说,我俩谁是夫?-第5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采花贼眼露惊恐:“他为什么要杀我?我也没有背叛他。”
“这就等以后你在阴间看见他时,再问他好了,我们和你一样,都是奉命做事,请不要怪我们。” 那人说着,举起手掌。
“如果你们想活命,就老实地呆在那里。” 这时,牢房突然灯火通明,一个高大带着半个面具的人带着人走了过来,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位和那个采花贼几乎是一样的人。
而躺在牢房里浑身血淋淋的人却是手一扬,然后一下子从地上爬起,身上的镣拷一抖便落,跟本未锁。
身边的几个黑衣人还没清醒过来,就被点上了穴道,连想咬开牙里的毒药都不可能。
酃祈霖对身边的采花贼说道:“你看到了吗?你辛苦地替你的主子卖命,可他本能救你出去,却想要你死,到现在,你还要为他坚守秘密?这样的人,你怎么可以信他以后会善待你的父母?”
他又对其他几个黑衣人说道:“你们想必也是和他一样,都是被胁迫替他卖命的,如果你们愿意与本王配合,本王答应留你们一命,事过之后,放你们带着你们的家人远走高飞。”
采花贼跪了下去,低语道:“如果王爷能够保全我父母的性命和以后的生活,我就是死也瞑目了,我愿配合王爷。”
从刑部大牢传出的消息,采花贼被人杀死在牢中,让宣阳帝震怒,免了刑部尚书的官职,并责成酃世盛和酃祈霖继续追查原因。
不过,采花贼一死,人们的心便彻底放下,再也不用担心他会逃出来祸害他人,生活又恢复的正常。
现在,京城上见到最多的当然就是那些身着秀才服的书生考生们,各种生意也见红火,象酒楼,花楼这样的地方每天都是顾客盈门。
但并不是所有的考生都那么风光,毕竟,象星云齐那样的考生不多,凤毛麟角,而象苏云鹤这样的考生则满大街到处可见,十年寒窗,除了满腹的书本,什么都没有,都指望着能金榜提名,鲤鱼跳龙门。
可官场上的黑暗谁都知道,如果没有门路,象他这样没有名声的普通考生,基本上是希望渺茫。想找卖题的人,可找了好几天,也不见踪影,而且,即使是他能够联系上卖题的人,那钱呢?
苏云鹤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这天晚上没有事情可做,自己的寒酸样,让他避开了那些聚在一起高谈阔论的其他考生,自己一个人慢慢的走在大街上闲逛,他那身粗布衣服,有些破了的布鞋,显示着他的寒酸,那不展的眉头,说着他不快的心事。
“这位仁兄,为什么走路不看路?”
苏云鹤只顾想着自己的心事,没有注意对面的来人,撞了人家。
“对不起,撞坏您没有?” 苏云鹤连忙弯腰道歉,然后抬头看了下对方。
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看打扮象是某个店里做事的帐房先生,面部倒是和善,是那种让人看了就感到亲切的人。
那人对他笑了笑:“我没事,而是你自己要小心走路,如果在考试之前受了伤,就不用上考场了,还得再等四年。”
苏云鹤长叹一声,说道:“就是能上考场,又怎知道一定会考中?”
那人眼睛一闪,四处看一看,见没有人,说道:“我这人最敬佩读书人,自己没能耐去参加考试,却很想和读书人交朋友,尤其是象你这样虽然家境贫寒,仍然不怕吃苦读书的人。”
苏云鹤说道:“你看上去也是识文断字的人啊。”
那人解嘲道:“我只不过是会算算帐,哪能个你们经纶满腹的读书人相比。”
苏云鹤苦笑道:“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好在哪里?”
那人热情地说道:“兄弟愿不愿意和我喝杯茶?说不定,我还能帮点你的忙。”
苏云鹤眼睛一亮:“那可太好啦!”
考试的日期终于来临,考生们在经过仔细验身之后,走进了考场,进了按号码编排的一个个的小房间。
在这里,没有身份的差异,每个人的待遇都一样,考试分三天考完,这三天,所有的考生都将住在这里。
然而,谁都没想到的是,在考试之前突然出现了一些变动,让所有的人措手不及。
就在所有的考生都已经号码排定,在考场里准备考试的时候,外面看守士兵突然被撤换。然后,所有的考生都被叫了出去,重新进行遍号,对座进考号。
主考官还是林丞相,就在他准备打开封闭好的考题时,宣阳帝突然驾到,口述了新的考题,当场由人记下,然后起驾回宫。
他的这种举动,让所有的人当即目瞪口呆,只好照办。
那些考生中,有人高兴,有人发愁,也有人当场昏了过去。
林丞相虽然还是主考官,却被告知,今年所有官员都不参加阅卷事宜,考卷由翰林院的人初审,每张卷要由三人分别打出分数,再做综合,对于前十名的考卷,则被送到了上书房,由宣阳帝,林丞相和几位重要大臣共同审阅,酃祈霖则负责帮忙宣读考试卷纸,做笔记。
直到所有名次被确定以后,卷面才被打开,得中考生的名字在众大臣的见证下被记了下来,一式三份,以供对查。
在张榜公布成绩的那一天,榜的旁边还公布了评卷细节,让那些没有上榜的人心服口服,对以后前途也充满了希望,因为他们知道,如果他们肯努力,学识够好,那他们还是有希望。
星云齐毫无悬念地高中状元,胸戴红花,打马过街,好不春风得意。
待一切尘埃落定,宣阳帝将酃祈霖叫到了上书房,非 常(炫…书…网)满意地说道:“你这次事情做得非 常(炫…书…网)好,让人心服口服,没有出现任何闲言碎语。”
酃祈霖说道:“这也是父皇您肯帮儿臣,不管怎么说,科举考试是为朝廷选拔栋梁人材,如果不能肃整考风,就没法让人心服。儿臣暗中听到,有的人准备在张榜后闹事,所以,才想出了这种让人无法挑出毛病的方法,这也是无奈之举。”
“其他事你查得怎样?”
“还在查,请给儿臣一点时间,儿臣一定会让那条大鱼现形,只望父皇那时能为儿臣做主,无论这事牵扯到谁。”
宣阳帝允道:“你尽管去做,但要小心,记住狗急还会跳墙,不要逼人太甚,小心被他反扑。”
因为考试之前有人扬言要闹事抗议,所有参加考试的考生都被严令留在京城,在发榜的第二天,所有的考生都被带到军营接受问话,并被看管起来,对此,有些人高兴,有些人不满。
那些高中的人则当天就被释放,该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人为难他们。
苏云鹤幸运地也榜上有名,虽然不是在前面,但也可以中个进士,有希望做个县令之类的小官。他现在心里既是高兴,也是担忧。
那个帐房先生就象他开始猜想的,果然帮他买到了考题,因为他没有钱,又帮他找到愿意借钱给他的人,并签下生死文书,如果将来不能高中,偿还不了债务,他必须以命抵债,如能高中,以后则每年必须偿还所借数目的一半,约期十年。同时要听从债权人的指令办事。
要是早知道考试是如此地进行,他才不会动那歪心眼买什么考题,结果也没用上,还欠了十年的债务。
他还是幸运的,至少,他可以不必死,那些没有考中的人,恐怕早晚要被人索命的。
他闷闷不乐地回到客栈,有人递给了他一张纸条,然后,他便随那人去了。
因为是为了查找要带头闹事的人,所以,开始谁都没对盘察考生的事去想别的。
一个月后,大部分考生被放了出来,踏上了回家的路程,但还有极少部分考生一直被留在军营。
有人探查到留在军营里的人都是谁之后,便坐不住了。
林丞相这几天精神状态有些不好,早朝时直犯困。
宣阳帝很关心他,将他请到了上书房,问起他的身体健康情况,并允许他暂时先休息几天,不必再上早朝。
他谢恩之后,便退了出去,心说,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想来到这个地方,逃命要紧。
刚出上书房大门,迎面见到半面银色面具,那上面的强光刺得他睁不开眼睛,等他睁开眼睛时,人已经被关进了天牢。
一切竟是那么突然,一夜之间,朝廷上竟有十一位大臣被同时关押,然后,宣阳帝向全国通告,对那些被挟持成为林丞相爪牙的人,如果能自动坦白,可以放其生路一条,而对今年暗中买题想要做弊的考生,则被留了案底,终生不得再参与科举考试,考中的人则被剥去功名,空缺又后面的人补上。
结果,又有那么十几个以为自己名落孙山的人在到家之后,竟喜从天降地被告知金榜提名。
林贵妃被赐白绫一条,这是宣阳帝对酃祈霖儿时所受的苦的补偿,酃祈霖亲自去颁的圣旨,任林贵妃死前百般辱骂,他都没有再说话,但一直在一旁监着刑,默默地看她死去,才离开。
蓝茵经李月求情,被送去宫里的尼庵中做了尼姑,免去一死。
第七十六章 前因后果
“小子,你的仇已经报了,怎么还是闷闷不乐的,连澡都不洗?”
洗完澡的李月,身上披着白色的大浴巾,边走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里屋走了出来。
洁白如凝脂般的肌肤,在摇曳的烛光中,闪着玉般的光芒,浴巾半遮半掩地搭在胸前,里面高挺的雪峰半隐半现,令人遐想,透着gou引的味道。
要是以往,酃祈霖看到这个样子的李月,肯定会象个恶狼般地扑了过来,而李月却是极少主动这样做的。
因为酃祈霖回来后就一直默无声音,李月想以此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不惜以色相诱。虽然他自己不喜 欢'炫。书。网'这个样子,可酃祈霖喜 欢'炫。书。网',为了哄他高兴,牺牲一下色相,也就无所谓了。
见酃祈霖没有反应,李月靠了上去,把酃祈霖的大脑袋埋在两个雪峰之间。
觉到胸前有凉凉的湿湿的液体流过,李月吃了一惊:“小子,你哭啦?”
酃祈霖靠着他,闷闷地说道:“我好想能哭出声,能大叫出来,可我做不到,好闷。”
李月叹了口气,搂紧了他:“我该怎样地帮你呢?”
酃祈霖吭吃了半天,才半羞半试地带着鼻音说道:“我说了,你别笑话我。”
李月对他的样子颇感心疼,满口应承道:“你说吧。”
酃祈霖从身后拿出一捆绳子:“你绑我一次。”
“你怎么又...” 李月脑袋立刻变大,这个小子怎么就喜 欢'炫。书。网'这口,上次绑他,按照他的要求去做,李月自己难过不说,酃祈霖也是一连好几天身体才恢复过来,虽然那次让他恢复了让他失去的记忆。
酃祈霖脸色一变:“我知道你会笑话我,不会给我做的。”
李月为难道:“可那样对你真的没好处,上次弄完,你就象大病一场似的。”
“可我记起了很多事,我保证,这样做,肯定能让我哭出声,叫出来。”
那一晚,王府的人都没有睡好觉,他们都听到了他们王爷痛苦的叫喊声,第二天,他们被告知,王爷以前在边关打仗时中了毒,现在是因为毒发,才会这样。
酃祈霖没有去早朝,宣阳帝也听说了他“中毒”之事,派胡太医前来探病。
李月将胡太医迎了进去,并没有让他去看酃祈霖,而是让他在外厅落了座,然后坦白地说道:“王爷并不是真的中毒,但是旧疾复发,我想,经过这次发作后,应该会治愈了。”
胡太医不甚明白,认真地问道:“是怎样的旧疾,听说发作起来很厉害。”
李月看看周围,低声地说道:“您大概也听说过,王爷小时候没少受苦,落下些暗疾也是难免的,有我这个您的高徒在此,您就不必担心了。”
“那我该如何向皇上交代?” 胡太医见李月不想让他知道详细情况,便不打算多问。
李月想了一下,说道:“就说您已经找到中毒原因,毒已经解了,但王爷需要在府多休息几天。”
胡太医点头称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