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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爱的体罚:老公,别胡来-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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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遭劫掠9

沈香远抵不住困意,缓缓闭上双目,片刻,便陷入了香甜的梦乡——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便知她已经熟睡了,看着她平静安详的俏容。

两排卷翘浓密的睫毛在她的俏脸上形成两面扇子,如玫瑰般娇艳的红唇微微开启,似在邀约。

叶益清心神荡漾,禁不住躺在她的身边,长手搂过她的香肩,高大的身躯贴上她。

薄唇在她的唇上,印下轻轻的一吻,心底的某一角被融化了。

“宝贝儿,晚安……”

闭上眼,他也沉沉的坠入梦乡……

清晨,巡房的护士——

刘晨莹拿着日常记录簿站在这间高级病房外的走廊上,满心期待能够再看到那位资产过亿的钻石王老五——

叶益清。

她已经连续三天帮同事顶班了,为的就是能够接近这位帅哥。

推开半启的房门,扬起自认为最有魅力的笑容,视线快速的在病房内搜索着,但是——

除了□□还在熟睡的沈香远,并没有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

失望的撇撇嘴,斜睨着睡梦中带依然甜笑的沈香远,她恨得牙痒痒。

不就是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吗。

哼,等你人老珠黄了,看那个帅哥还要不要你!

看不惯沈香远睡的香甜,刘晨莹走到床边,刷——用力的一把拉开窗帘,让早晨的阳光照射进来。

看你还睡不睡得着!

狠狠的瞪了沈香远一眼。

这一瞪,眼前的一幕,反而令她几乎妒忌得抓狂。

阳光穿透窗外的树枝照射进来,一束束的投射在沈香远的脸上,幻化成七彩的虹光。

竟然将她精致的俏脸照射出半透明且带着粉嫩的色泽。

感受到刺眼的光线和照射在脸上的暖意,沈香远缓缓睁开双目。

迷离的眼神配以如梦似幻的七彩光晕,沈香远犹如纤尘未染的天使。

使劲的眨眨眼睛,沈香远看到站在面前的护士,双手撑在两侧,缓缓坐起身来。

拢拢头发不好意思的对她微笑:“早上好,刘护士。”

看了一眼她的名牌——刘晨莹。

“不早了,已经八点了。”

刘晨莹收回嫉妒的目光,语气冰冷的回应,从口袋中掏出一支体温计递给沈香远:“测一**温。”

看到沈香远背对着她解开领口的扣子,将体温计夹到左腋下,拢紧衣领后才转身面对她。

刘晨莹从鼻子冷哼一声,在心底暗讽:真会装模作样,叶益清又不在这里,装给谁看啊。

沈香远对刘护士的态度疑惑不解,她对自己好像有敌意?

仔细思索了下,印象中她没得罪过她吧?

自己也就见过她两次,一次在昨天半夜。

不,应该是今天的凌晨,还有一次就是现在。

“沈小姐,要给您打针了。”

门外一个小护士推进来一辆摆满吊瓶的小推车,小护士一脸的笑意。

手脚麻利的整理好吊瓶和袋装的药液,挂上高架。

沈香远微笑着点头并伸出了右手。

对打针始终有种惧怕感的她,闭着眼睛等待那一瞬间的痛楚,就听到小护士说好了。

竟然毫无感觉。

惊讶小护士超快超准的扎针手势,感激的向她道谢。

☆、惨遭劫掠10

刘晨莹瞅了柜子上的小闹钟,冷冷的提醒沈香远:“沈小姐,时间到了,我要记录你的体温。”

闻言,沈香远上身偏向一边,左手从领口抽出体温针交给刘晨莹。

看到她敞开的领口里,白皙的颈项上紫红的吻痕更胜凌晨看到的。

刘晨莹眼中嫉妒的火花闪烁着。

心中暗忖,一个主意泛上心头。

接过体温针,状似无意的跟正在调整点滴速度的小护士聊天:“小兰,前几天才做完手术就转到重症监护室的病人。

第二天就死了,你听没听说?”

手术——重症监护室——死了——

她说的人……

沈香远的心猛然激烈的跳动着,心中泛起一丝不安,但随即又被她安抚下来。

不会是父亲的,叶益清说了父亲已经转出重症监护室到普通病房了。

刘晨莹斜睨着沈香远已有些苍白的脸,在心底冷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故意忽视小护士对自己使的眼色,刘晨莹继续说:“哎,真是可怜哦。

花了500万做的手术,也没把命救回来。

啧啧——”

小护士眼见刘晨莹丝毫不接受自己的提醒,推着小推车就往下一个病房走去。

500万——

沈香远心底的不安愈加扩散开来。

同一个医院,做了手术进重症监护室的可以说是巧合。

但是500万的手术费,天下会有这么多的巧合吗?

回过神来的沈香远颤抖着双唇,有些难以控制的大声询问:“刘护士,你能不能告诉我那个人姓什么的呢?”

千万千万不要是父亲啊!

等的就是你问这句话!

“说来也巧了呢,跟沈小姐一样,也是姓沈。”

刘晨莹满意的看着沈香远怔愣的神情,夹好手中的簿子。

嘴角含笑走出门:“沈小姐,您好好休息吧,有事就按呼叫铃。”

也是姓沈的……

也是姓沈的……

……

小小的身躯蜷缩在病床的角落里,双臂抱着曲起的双膝。

苍白的脸孔靠在膝盖上,毫无焦距的双眸。

叶益清提着保温瓶踏入病房,看到的沈香远就是这个样子。

怎么了?

几个快步上前去,放好保温瓶,坐在床边,轻声的问:“宝贝儿,怎么了?”

原本毫无的焦距的双眼逐渐对上他的双眸。

在她清澈的杏眼里,他除了看到自己的倒影,看不到她一丝的情绪。

沈香远面无表情,淡淡的开口:“我想去看我爸爸。”

此刻的她就犹如一个毫无生命的洋娃娃。

他的心好似被揪了一下。

轻轻翻身上床,拦过她娇弱的身子,抱在怀里抚慰道:“宝贝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先好好休息好吗?过几天我再带你去。”

怀里的人儿动也不动,幽幽的声音还是传出同一句话:“我想去看我爸爸。”

轻轻推开她,叶益清双手捧起她苍白的脸,直视她的眼睛。

语气带着隐隐的不悦:“不要惹我不高兴,我已经说了,过几天再带你去看。嗯?”

沈香远倏地瞪大双眼,不顾手背上的针,举起双手,用力扯下抚在她脸上的他的双手。

☆、惨遭劫掠11

声嘶力竭的吼:“我要去看我爸爸!你为什么不让我去?”

顿了下,忽然大笑起来:“哈哈——

我都知道了,我爸爸死了死了!!

你却不告诉我——”

泪如雨下——

叶益清用尽力气紧紧的抱着怀中挣扎的女人,但是显然他忽略了,极度哀伤下的女人,反抗起来的力量也是不可小觑的。

沈香远双手握成拳,在他的胸膛上拼命的捶打,沙哑着嗓音低吼:“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不叫醒我?

你这个混蛋!恶魔!我恨你!”

“嘘——别动!——”

叶益清两只手紧拽着她的两只手腕,沈香远右手背上的针已经偏离了原来的位置。

没能流入血管的药液,在她的手背上隆起一个大包。

见状,他迅速的做出反应,一手依然紧抓她的右手腕,另一只手快速的拔出输液针,甩到一边。

啪——

沈香远被松开的左手,在叶益清为她拔针的同时,扇上了他的脸。

一个清晰的红手印霎时呈现在他讶异的脸上。

沈香远愣住了,看了看自己的左手,火辣辣的疼。

“嗯?疯够了?”

紧捏着手中细小的手腕,叶益清沉下脸,阴冷的眼神直勾勾的望进沈香远的泪眼。

“从来没有人打过我,你是第一个!”

顿了几秒:“不过,这次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

我就不计较了,但是最好不要再有下次……哼!”

为她理了理覆在额上的秀发,低声问道:“现在说说,到底怎么了?”

他才离开不到二十分钟,出门的时候看到她还睡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我,我已经知道我爸爸已经去世了!”

如果不是他存心隐瞒,她又岂会到现在才知道父亲过世的消息。

“谁说的?”

他已经交代了所有人,为了她的身体着想,暂时不要向她提起,是谁这么大胆说出来?

“是——”

察觉到叶益清语气中散发出来的危险信号,沈香远咽下了原本想说出口的名字。

反而答非所问:“你隐瞒我爸爸去世的事实,不就是为了把我留在你身边吗?

我告诉你,既然我爸爸已经去世,我们的契约从现在开始不算数了!

我要离婚离婚!!”

“离婚?”

听到她嘴里吐出这两个字,他身子一僵,锐利的双目微微敛起,全身迸射出冰冷的寒意。

微抽嘴角,淡淡的道:“离婚?

可以。

你欠我的500万,加上你父亲的殡葬费10万,一共510万。

还有,是你提出毁约,那就还有一笔为数不少的赔偿金……

嗯?是多少了?回去看看……

不过,”邪恶的笑了笑:“你可以用你妹妹抵债。”

妹妹?!

沈香远秀美的脸爬上惊恐,粉嫩的唇微微颤抖着,恐惧几乎挤满了她的全身。

她早就该明白的,叶益清怎么会放过她?

即使没有父亲在中间牵着,还有她的妹妹和那一纸契约啊——

“怎么样呢?宝贝儿,还要离婚吗?”

沉默的摇摇头,她放弃了反抗。

叶益清很满意的将她拥入怀中:“嗯,这样才对,宝贝儿,不要试图挑战我的极限。”

☆、惨遭劫掠12

他也没忘记那个违抗他的命令对她说出真相的人,哼!

“那不是你能承受的——”

恶魔的声音——

冷静下来的沈香远靠在叶益清的怀里,不言不语。

叶益清抱着她,却感觉不到她存在的气息。

如果不是看到她两排长长的睫毛久久的扇动一下,他几乎以为自己抱着的只是一个洋娃娃。

有些心颤的搂紧她,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乌黑浓密的睫毛眨了下,又恢复了平静,睫毛下的清澈眼眸,平静无波。

他叹口气,轻轻扶着她在床头上坐好,为她捏好被子。

轻轻的在她的耳边说:“我去找护士来给你重新扎针,你乖乖坐着等。”

说罢,他站起身走出病房。

片刻,早上的小护士拿着一瓶吊瓶,礼貌的敲敲门,挂着微笑走了进来。

“沈小姐,我来给您打针。”

沈香远沉默的坐在□□,安静的,先是伸出右手,却看到手背上臃肿的水包。

继而伸出左手,让小护士在她的左手背上麻利的扎输液针,贴上药棉贴。

小护士轻轻揉了揉沈香远右手背上肿起来的包,虽然心底好奇她扎的针怎么会歪。

但看着沈香远哀伤的神情,她也不好问出口,只道:“沈小姐,您手背上的这个包一会儿就能消退的,不用担心。”

沈香远勉强扬起一个微笑回给这个动作麻利的小护士,感谢道:“真是麻烦你了,谢谢。”

看见她微笑的点个头就要出去,忙叫住她:“等等,护士小姐——”

小护士疑惑的回过头,但还是礼貌的挂着微笑问道:“沈小姐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呃,我想问你个问题——”

右手捏着床单,沈香远的眼眸瞬间湿润了,忍着心底的伤痛:“我爸——

刘护士说的重症室的病人——

是哪天去世的?”

小护士有些闪烁着避开她的眼神,慌乱的开口:“沈小姐,您,您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个,我不认识你爸爸,也没听说过什么——”

她的慌张令沈香远更是肯定她是知道的。

隐忍着将要滑落的眼泪,沈香远眼神中充满了哀求:“护士小姐,你一定知道的,求求你告诉我吧。

为人子女,怎能连父亲是哪天过世都不知道——

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

作势就要给小护士下跪。

“不,不,沈小姐,您就别为难我了……”

小护士忙冲到床边拦着她,一脸的为难。

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满脸的泪痕恳求她,她也觉得于心不忍。。

很想告诉她。

但是她也没办法啊,院长前天亲自下达的命令,谁都不能跟她提她父亲病逝的事情,违者——辞退处理!

“姐姐,怎么了?”

才下课就赶来医院的香遥,才进门就看到姐姐哭泣着要给护士下跪?

怎么回事?

看到沈香远的家属到来,小护士如同遇到救星般,赶紧让出床边的位置给她,匆匆走出病房。

面对香遥担心的神情,沈香远深吸口气,激动的情绪缓缓的平静下来。

☆、惨遭劫掠13

想开口说什么,可才张嘴,便感觉到泪意朦胧了双眼,随即又合上嘴巴。

于是搂过香遥,姐妹两就这么拥抱着蜷缩在病□□落泪。

两人各自沉默着,用眼泪发泄着内心的伤痛,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在这个世界上,她们只剩下彼此了。

整个房里,只有柜子上指针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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