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天魔录-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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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原来父神也会有那样的表情,艾莲娜每当想起这些心中就充满的幸福的感觉,那是她第一次感觉
到父爱的存在。
众人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报平安,埃文想邀请白鹤三人住在他家,却被特雷妮阻止了。
“还是住在我家吧,明天早上一起去给莱雅治伤,住在我家行动比较方便。”特雷妮说。现在白鹤是她唯
一的希望,万一有什么意外,耽误了给莱雅治伤,自己一定会后悔一生,所以还是让他住在自己家里比较
保险。
白鹤也是暗中庆幸。这些人中,埃文和白鹤走的最近,但是如果住进埃文的家,就势必要面对埃文滔滔不
绝的八卦新闻。这些天来,埃文四处飞溅的唾液已经成了白鹤的噩梦。
众人相约明天一早在特雷妮家集合,一起去看望莱雅,然后就迫不及待的各自回家了。
白鹤跟着特雷妮在街道上穿梭,熙熙攘攘的人群让他有种熟悉的感觉,就好像回到了从前和朋友们在王府
井西单闲逛一样。可惜这里人们衣饰装扮与那些地方相比,实在是太单调了。平民的装束实在再简单不过
,女性几乎都是宽大的长袍,以白色为主。爱美的女子在腰间用五颜六色形态各异的腰带把腰部缠得紧紧
的,夸张的强调出女性柔美的线条。洁白的手臂大半露在外面,很多人手腕上都戴着各式各样的手镯。有
钱人喜欢在头上戴一些美丽的饰品,而平民家的姑娘则喜欢把自己编的花环戴在头上。
男性的装束也差不多,读书人喜欢穿宽大的长袍,与女性的长袍不同,这种长袍把身体完全包裹在里面,
连手掌都被宽大的袖口包裹起来。更多的男性喜欢贴身的紧身短装,这是平民少年的最爱,即节省布料,
又可以将男性的阳刚之美发挥得淋漓尽致。
相比之下,魔法师的法袍、骑士和战士的铠甲,就显得丰富得多了。像葛雷、巴克和埃文三人虽然都是战
士系,但是身上的铠甲式样完全不同。这是因为战士骑士都比较有钱,更不要说被各国当成宝贝的魔法师
了。
白鹤一路东张西望,有种前世在大街上猎艳的熟悉感觉。不过很快就厌倦了,和身边的艾莲娜、夜羽、特
雷妮相比,大街上的女孩子实在没有什么欣赏的价值。虽然偶尔也有几个美女出现,但是那宽松的长袍让
她们的美貌大打折扣。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夜羽和艾莲娜又恢复了原来的装束,一身宽大的长袍把脸都遮了起来。
反而是特雷妮成了街上年轻男女瞩目的焦点。毕竟是女性,她的武技也是走的轻快的路子,所以身上的铠
甲也是贴身轻甲,仅仅护住胸胯等关键部位。洁白的手臂、纤细的腰肢、修长的美腿在暗红色的披风之中
随着马匹的颠簸若隐若现。一路上连正在打铁的中年铁匠也忍不住放下手中的活计出来张望,更不要说那
些血气方刚的帝都少年了。要不是因为特雷妮的身份地位还有令人(炫)畏(书)惧(网)的武技,此刻一定会有不少富家子
弟上来搭讪。
或许是因为回到家的缘故,特雷妮那张冷冷冰冰的脸上此刻也挂着淡淡的笑容,脸上满是喜悦的表情,一
路上那种令人(炫)畏(书)惧(网)的犀利的眼神也柔和了下来,别有一番动人的韵味。连白鹤也忍不住偷偷的打量着特雷
妮,一路上对着葛雷的那张臭脸,还有埃文源源不断的唾液攻势,他还真没有机会这么仔细的欣赏眼前这
个美丽的少女呢。
可惜女性似乎天生对于别人的目光特别敏感,再加上一直以来对于白鹤的戒备,特雷妮很快发现了白鹤的
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打转。出于少女的矜持,她狠狠的瞪了白鹤一眼。这样死盯者一个年轻的少女,在这
个世界的人看来是很无礼的。
白鹤无奈的移开了自己的视线,忽然发现前面五、六个骑士在拥挤的街道上狂奔过来,大街上的人群慌忙
向两边闪开,地上遗留了很多蔬菜水果,还有少女的花环。
在特雷妮厌恶的目光中,几个骑士奔到了她的面前,一共是五个人,当先一个华服少年发出了一阵暧昧的
笑声,然后把右手贴在胸前对特雷妮行了一个骑士礼。
“亲爱的特雷妮小姐,很高兴能够在这里遇见你!”
第十八章
“亲爱的特雷妮小姐,很高兴能够在这里遇见您!”华服青年微笑着说。
他的样子不过十六、七岁,面色白净,相貌还算英俊。只是眼圈发黑,面色苍白,一副酒色过度的样子。
一双桃花眼尤其令人厌恶。虽然是在行骑士礼,可是一双眼睛不停的在特雷妮胸前和腰肢上面扫来扫去,
毫无骑士应有的风度。
“拉德曼*斯比亚特子爵,您就没有考虑到你这样做会给无辜的平民带来危 3ǔωω。cōm险吗。”特雷妮冷淡而礼貌的
质问。
“为了能够快点见到特雷妮小姐,伤到几个贱民有什么了不起。”拉德曼根本没有听出特雷妮语气中的嘲
讽,大言不惭的说。即使踩死几个平民,也没人能把身为皇族的他怎样,自会有手下为他摆平。
白鹤心知,这个少年就是娜莎她们口中的那个拉德曼了,难怪娜莎对他会那么厌恶。那十几个被白鹤虐杀
的骑士就是拉德曼和他父亲的走狗,有那样的走狗,不难看出主子是什么人。心中虽然厌恶,脸上却还挂
着笑,从白鹤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神色。
“哦?那我还真是很荣幸呢。”特雷妮依然用冷淡的语气礼貌的应付着他,“拉德曼子爵,我正要带我的
朋友去我家做客,能不能请您和您的手下让一下路。”
“哦?这个人居然是您的朋友?我原以为是您的下人呢!”拉德曼故意夸张的大声说到,四周围观的人目
光一下子转到白鹤身上。拉德曼很满意这个结果,用挑衅和不屑的眼神扫了白鹤一眼,然后故作姿态的说
:
“真是抱歉的很。”嘴里说着道歉的话,脸上却是一副嚣张的表情。
“子爵大人不必放在心上,”白鹤依然是那副灿烂的笑容,语气平缓,很礼貌的回答回答:“我这身装束
,难免子爵大人会误会我是下人了。”
反应迟钝的拉德曼一脸得意,他根本没有听出白鹤的言外之意,以为白鹤怕了他。特雷妮却暗赞白鹤应对
得体,这句话表面说的客气,却是在暗讽拉德曼有目如盲,只认衣裳不认人。
拉德曼显然是一个得寸进尺不知进退的家伙,一边向特雷妮大献殷勤,一边继续攻击白鹤。特雷妮是偷偷
离开帝都的,谁也不清楚她去了哪里,去做什么。拉德曼一直对特雷妮死缠不放,得知一直追求特雷妮的
葛雷也一起失踪,心里妒恨异常。如今看见特雷妮忽然出现,还邀请一个陌生男子去家里做客,马上使得
他对葛雷的妒恨之心转移到白鹤身上。
“特雷妮小姐,请允许我护送您一程,请恕我直言,您这位同伴好像很无能的样子呢。不如与我们同行,
让我的手下顺便保护他的安全。”
白鹤心中暗笑,这个家伙未免太白痴了,就算是打击情敌也不能用如此拙劣的手段,当着特雷妮的面说她
的朋友无能,根本就是薄她的面子。
白鹤依然是那副灿烂的笑容,经过那晚之后,一路上他成熟了许多,再也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了。心
中的喜怒哀乐再也不会随时挂在脸上。他微笑着对拉德曼说:
“非常感谢子爵大人的关心,我只是一个吟游诗人,根本不会魔法和武技。不过我想,有子爵大人在此,
帝都不会再有横行霸道的无耻之徒敢来对特雷妮小姐纠缠不休了。”
拉德曼以为白鹤在恭维他,于是更加得意,
“不错,有我在此,谁敢在帝都横行霸道,冒犯特雷妮小姐!”
特雷妮差点笑出声来,白鹤口中的“横行霸道的无耻之徒”、“对特雷妮小姐纠缠不休”明显就是指刚才
拉德曼在大街上横冲直撞,此刻又在特雷妮面前纠缠不休。连拉德曼的手下也听出了白鹤的言外之意,一
个骑士神色古怪,明显是在强忍笑意。不过他显然很会当奴才,知道如果提醒他的主子的话只会费力不讨
好。
特雷妮虽然觉得很痛快,但也不想真的得罪了这个帝都的小霸王。虽然她不怕拉德曼,但是毫无理由的为
自己的家族树这样一个大敌实在是不智。她赶紧插口说道:
“多谢子爵大人的关心,我想帝都的治安还不会糟糕到那种地步。我一路旅途劳顿,休息几天再去府上拜
会子爵大人。”
敷衍了几句,这才摆脱了这个讨厌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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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众多贵族一样,特雷妮的家并不很大。帝都的贵族官员在郊外都拥有自己的庄园和别墅,在内城的府邸
只是为了方便朝见皇帝陛下和处理政务而已。
特雷妮吩咐两个侍女给白鹤三人准备房间,然后就径自去见他的父亲了。
傍晚的时候,特雷妮来邀请白鹤三人共进晚餐。在豪华的餐厅里,白鹤见到了早已等在那里的特雷妮的父
亲。
“很高兴见到您,尊敬的伯爵大人。”白鹤三人弓身行礼,对于人类的礼节白鹤并不清楚,好在艾莲娜从
小就接受着神族的礼仪教育,对于人类的礼节也有所了解,这才没有失礼于人。
一番客套之后,双方分宾主落座。
特雷妮的父亲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国字脸,一双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就知道是一个高手。白鹤仔细
的大量着这个令特雷妮厌恶的父亲,可以看出他曾经是一个坚毅果敢的人,但是岁月和环境早已磨平了他
的棱角,在他的眉宇之间多了许多圆滑和世故,一种高人一等的骄狂之色也清晰的写在脸上。
特雷妮家并没有女主人,这是让特雷妮没有彻底离开这个家庭的唯一理由。她的父亲虽然决绝的遗弃了她
的母亲,但是之后却从来也没有再娶过妻子,更没有在外面花天酒地拈花惹草。特雷妮可以清晰的感觉到
父亲对母亲的爱有多深,即使母亲早已撒手人寰,即使相隔了许多年依旧没有改变,她也可以感觉到失去
母亲的父亲有多么的痛苦,这也正是她厌恶父亲、厌恶所有男性的根本所在――为什么在他们的心中最重
要的永远也不是爱情?为什么那些虚幻的权位和名誉可以让他们做出无情的决定令彼此全都痛苦一生?她
无法理解,所以只有去厌恶、去憎恨!
各种美味源源不断的递上餐桌,这绝对是白鹤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吃到的最丰盛的一餐,看着这些闻所未闻
的美味,白鹤胃口大好,一点也不客气。刚刚艾莲娜没少给他讲解贵族的礼仪,但是白鹤根本不去理会。
在这种场合,艾莲娜高贵优雅的气质表露无余,她礼貌的谢过主人的招待,然后用优雅的姿势品尝着餐桌
上的美味,每一个动作都流露出一种尊贵的气质,这让伯爵大人心中暗自赞叹,即使是帝国的王后也没有
如此气质,这个绝色少女到底是什么来路?显然,一个平民是无法拥有如此优秀气质和礼仪的。
夜羽虽然没有艾莲娜那种圣洁的气质,但是出身尊贵的她自然也经历过严酷的贵族教育,举手投足间都让
人感觉到她有着不凡的家势和出身。
唯一与这种贵族式宴会格格不入的就是白鹤了,他可从来没有把这种无聊的贵族礼仪当回事,他的血液中
本来就充满了放纵和反叛,所以这种世俗礼仪的束缚是他所厌恶的。
上菜的侍女都措愕的看着白鹤,白鹤吃饭的样子就好像是在吃家常便饭一样,虽然没有什么不雅的动作,
但是作为一个客人,在这样的贵族家庭宴会中已经是很失礼的了。这些侍女在伯爵府还从来没有见如此不
讲礼节的客人。
特雷妮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笑意,她觉得白鹤实在是个很奇怪的人,在伯爵的府邸里做客的客人,无论
是平民还是贵族,一个个都是循规蹈矩,小心翼翼的遵守着贵族的礼仪,为偶尔一个失礼的动作感到羞愧。而白鹤却似乎丝毫也没有把这些礼仪放在眼里,也根本不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什么不妥。更何况每一个来
自己家做客的人都是拼命的向自己大献殷勤。或是大谈自己的远大理想、或是炫耀自己的家世地位、或是
表现自己的才学武技,而在眼前这个少年的眼中,自己似乎还不如桌上的饭菜对他的吸引力大。
而伯爵大人的感觉就不同了。自己的女儿居然把这样一个不知礼法的朋友带回家,让他很不高兴。他是一
个严肃而古板的人,是贵族那一套生活方式的忠诚的捍卫者。如果不是因为白鹤救了他的女儿,以他伯爵
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