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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情缠神仙手-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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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却是眠月宫的人?”她怎会和眠月宫拉上线?
  “那是一段很长的故事,怕是说也说不完。”叹了一口气,她怜悯地望着扶着商玲珑低泣的婢女。“我可以带走她们吗?”
  写翠何尝不爱她的主子呢?可是她的爱同样得不到回报。
  “你确定?”两个麻烦。
  她学他的语气揶揄的说道:“难道你要留她们下来用早膳?”
  “你……”怔了一下,常天竞失笑的摇摇头。“随你吧!只要别让她再来骚扰安儿。”
  轻轻的一颔首,苏宛宛让写翠扶着她主子走,三人的身影很快的消失在夜色中,天空又开始飘下细雪。
  冷月无踪。
  “兄弟!下来喝口酒温温胃,老趴在上头不累吗?”唉!真怕他伤了他的心上人呀!
  一道黑影翻身而落,踏了一夜雪色而入。
  “喜欢人家就开口嘛!她要回眠月宫你上哪寻人去?”真是不干脆。
  冷音一扫。“不用你多事。”
  他笑得张狂地搭上来者的肩。“你要是嫌弃她的出身不妨直说,我家盼盼还痴等着你呢!”
  “不要惹我发火,我不会一直容忍你。”迟早有一天惹毛了他,他绝不手软。
  常天竞忍俊地抱了坛好酒一放。“陈年女儿红,改天你埋一坛到地底,十八年后我叫我儿子娶你女儿。”
  人称指腹为婚。
  只是他儿子尚寄放注生娘娘那儿,还没来投胎。
  “疯话。”勾嘴一扬,展无痕提酒一喝,豪气干云。
  “但是听起来顺耳对吧!”他得赶紧将小娘子娶过门,来年好抱娃。
  “去找大夫把把脉,你病得不轻。”再一口酒,他看向雪花纷飞的夜。
  眠月宫。
  月不眠,
  风雪骤起。
  “皇上驾到——”
  搞什幺鬼,在人家成亲当天来凑热闹,说是诚心来送礼怕没人相信,有哪个圣明君王不务朝政数度游历江南,惟有当朝皇帝不在意青史如何留名。
  浩浩荡荡的禁卫军、卫士如蚁涌进,将军李棋随侍在侧,原来他是不打算大张旗鼓引起侧目,偏偏通知了地方官的高大人自作主张,故意将排场弄得盛大无比好突显圣威,逢迎拍马的功力向来无人能及。
  一干宾客跪地迎接,坐不惯花轿颠簸的新娘子已先一步迎至后堂休息,等时辰一到再行拜堂。
  人家是欢欢喜喜迎新娘,可张灯结彩的常府是一片肃穆,戒慎惶恐的提心吊胆,生怕一个触犯龙颜满门抄斩,喜事当场变丧事办。
  他们自忖没做错什幺事,为何贵为九五之尊的皇上会纡尊降贵远从京城来到桐城,还特别指明要桐城首富家邸暂为行宫,安置服侍圣体的众将官和太监。
  当然皇上的舒适是第一要务,千两黄金因此溜向高大人手心,富如常府不过是雨洒下的一滴小水珠不当一回事,但是钱财易出却买不到平安,他们最想做的一件事是完成婚礼而非恭迎圣驾。
  尤其新郎倌常天竞是恨得牙痒痒,好不容易摆平了难缠的丈母娘,正要迎娶他千金难得的小娘子时,金銮殿上的天子居然走进寻常百姓家。
  这不是荣耀而是晦气,他真怕不讲理的丈母娘反悔带走女儿,那他以往所受的罪不就白搭了,又要重来。
  “都起来吧!别拘礼。”
  “是。”
  圣恩一下,跪着的观礼者惶恐起身,不敢直视圣颜地低下头。
  “呵……朕非毒蛇猛兽莫要惊慌,讨杯喜酒喝喝不为难吧!”一挽长须,圣颜和善的说道。
  早吓得腿软的常老爷和妻妾哪敢开口回话,万一话不得体开罪了圣上还得了,少说少做准没错。
  常天竞泰然自若的开口,“皇上仁厚开明,草民等自当恭迎圣驾,有不周之处望请见谅。”皇宫内院没酒喝吗?非要跑到桐城来闹事。
  皇帝宽厚的一笑。“今日是你大喜?”
  “是的,皇上。”明知大喜就别来,他不想沾圣光。心里嘀咕的常天竞不卑不亢的直视圣颜。
  在他看来皇上与寻常人没两样,不过多了威仪和气度,让人不自觉地起了敬畏之意。
  “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不介意朕凑个热闹吧!”他还没和百姓同桌共饮过呢!
  很介意,但他是皇上。“皇恩浩荡岂敢失礼,就怕粗食野菜难入圣上之口。”无妨、无妨,客随主便。“他来意不在此。”听闻桐城有名女子写了-手好字,此事可当真?“
  寻幽访道顺便来瞧瞧风土人情,京城才那一点大住久了也会腻,不如他的明媚江山来得有趣。
  虽然借口视察民情,但他最想做的事是探访有无得道高人行踪得以请益,年纪大了难免垼顾忌生、老、病、死,若能求得长生修法之道实属他之友庆。
  荣华富贵转眼成空,惟有长生不死才能万年不灭,若是能得神之女相助获知神迹,那幺就不枉千里而来了。
  “桐城才女不在少数,但草民不好女色未曾听闻,或许皇上寻错了地方,闺阁之女岂能拋头露面引来隙言。”
  “喔!是这样吗?高大人。”圣颜不悦的一睨臣子,毫无先前的喜色。
  连忙拭汗的高大人一脸卑微的哈腰作揖。“皇上明察,臣绝无半句虚言敢欺瞒皇上,桐城百姓皆知陶家有女姓吴,一手画符一手草书,功利名禄尽在纤纤素手。”
  他就是因为左门上贴了一幅利禄春联才升官发财,连连升级。
  “既是陶家何来吴姓,高大人是否记错了?”幸好丈母娘名声甚大,让人混淆其姓氏。
  “呃!这……”是姓吴还是姓陶呢?他得想一想。
  “高卿家,你不是出身桐城吗?为何对故乡事一无所知呢?”荒唐。
  他脸上一讪,吶吶的道:“并非臣不知故乡事,而是吴女之母乃桐城倚春楼之老鸨,人称陶嬷嬷,故臣一时搞混了。”
  “老鸨之女也能写一手好字?”皇帝大为疑惑的问,言下颇有质问之意。
  “皇上有所不知,吴女舅父乃一得道高人,斩妖除魔无所不能,吴女自幼跟随自习得挥毫的好本事。”连进谗言的高大人好不得意。
  人嘴两张皮,要飞黄腾达还是得靠它。
  “得道高人?”一听和玄学有关,皇帝的眼立即闪着兴趣。
  常天竞扬声道:“皇上切莫听信坊间流言,吴女舅父并非得道高人,仅是一名画符捉鬼的穷道士而已。”相信舅父也不愿名闻天下才是。
  否则何必隐于市。
  不高兴的高大人官腔一起的摆起官架子。“你是指本大人道听途说,妖言惑众咯?”
  “草民不敢,草民只是据实以告。”真要得道早成仙子,何需为三餐奔波。
  “我看你是刻意隐瞒存心欺君,谁不晓得你今日迎娶的女子便是那素有神仙手之称的吴女。”不然他何必劳师动众地护送皇上前来。
  欺君之罪诛连九族,这帽子扣得可真大呀!
  常天竞忙拱手一揖,“草民之妻确是姓吴,但何时多了神仙手之称,草民未曾听闻。”这禄官可恨,纯然忘却是谁给了他利禄。
  难怪舅父不让安妹锋芒太露,人一旦利禄加身不会记得施惠者是谁,只想到眼前利益。
  “瞧,不打自招了吧!你的确想窝藏天女行踪,故意混淆视听好蒙蔽皇上。”看他还如何狡辩。
  常天竞失笑地呈禀。“草民之妻所犯何罪,为何得劳烦大人冠上‘窝藏'二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草民窝藏了朝廷重犯或汪洋大盗呢!大人用字未免慎重了些,草民相当惶恐呀!”
  “你……大胆刁民,皇上在此还敢胡言乱语,你眼中可有王法?”高大人气恼的端出圣驾行威吓之举。
  有所顾忌的常天竞语气谦卑地面向皇帝。“皇上,你就是王法,草民任凭处置。”
  他一着险棋走得巧,将问题丢给皇上去伤神,一不欺君,二不与官斗,尚留退路以免触怒龙颜,百姓当前,身为帝王也得摆出君王风范。
  “呵……你们俩就别闹了,把吴女请出来让朕瞧一瞧便知孰是孰非了。”
  最高明的是皇上,话一出便是圣旨,莫敢不从。
  即使百般不愿未过门的妻子在拜堂前露面,但碍于圣言又不得不谨遵圣意,将一身凤冠霞帔的新娘子给请出来。
  不过新娘子不见得愿意安份守己,吴祥安一到大厅便小声的问时辰到了吗?然后又说她阿娘哭得很伤心,舍不得她出阁,她可不可以不嫁。
  虽然她的声音不大,可是在静得连根针落地都清晰可闻的情况下,很难不引人发笑,肃穆的气氛忽地消散,笼罩一股祥和之气。
  连皇帝都笑了,直觉新娘子可人、讨喜,是个活泼、好动的小姑娘。
  “阿竞,你不要像死人一样动也不动,到底要不要拜堂?不然我要回后堂安慰我哭得肝肠寸断的娘了。”真烦,早知这幺累她就不嫁了。
  好重的凤冠,压得她头快抬不起来了。
  “肝肠寸断?”嘴角微微抽动的常天竞隐忍笑意,不敢太放肆。
  不过宾客中熟知陶忘机个性的人已忍不住发出低笑声,不相信她会“肝寸断”。
  “感觉上好象来了不少人,他们都闲得没事做吗?饿死鬼投胎似地非要来吃一餐,礼金一定要收,不给礼金不准上桌,又不是乞丐。”
  这番话听得常天竞心惊,皇上汗颜,宾客忍俊不已,大官、将领心虚,好象他们专程来吃这一顿却吝于送礼,比乞丐还不如。
  “呃,安妹!知道春蝶为什幺过不了冬吗?”常天竞偷觑皇上的脸色,见他未动怒才安心。
  “为什幺?”吴祥安好奇的一问。
  他笑了笑在她耳边低喃。“因为话多。”
  “你欺负人,我哪有话多,难怪我阿娘说男人都不是好人,叫我不要嫁。”现在想想倒有点道理。
  包括皇上在内的男人都挑挑眉,不愿承认自己是坏人。
  “不嫁不行,你已经‘名副其实'的成为我的妻子。”他特意说给皇上听,希望他勿夺人所爱。
  吴祥安不高兴的取下红巾塞给他,顺手把凤冠也摘下。“既然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那干幺拜堂,你耍我呀!”
  怔愕的一笑,来不及阻止的常天竞只好接过她沉重的凤冠,接受众人的取笑。
  御妻无术并非他无能,因为妻肖丈母娘,他无能为力。
  “哈……哈……有趣、有趣,这娃儿好生有趣,朕喜欢。”他那几个公主还及不上她讨人欢心。
  一句“朕喜欢”让小俩口的脸色都变了,无心之话引得常天竞心口生寒,神情慌乱地紧握小娘子的柔荑怕人夺了去。
  而新娘子则是一脸惊讶和好奇盯着皇帝老爷瞧。
  “哇!你长得好象我们祖宗牌位上挂的画像哦!我每天都有早晚三支香哦!”真的好象。
  近乎童言的不敬并未引起皇帝的不快,反而觉得她非常坦率,笑意由睿眼流露出。
  “放肆,你敢诅咒皇上……”媚主的高大人大声喝斥,不过皇帝以眼神示意他噤言。
  难得有个有趣的娃儿惹他开心,何必吓着了她,这清丽的容颜让他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但一时之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嘟着嘴的吴祥安一脸委屈的嘀咕。“很像嘛!我阿爹就长那样,只是少了胡子,人也年轻了二十岁。”
  意思是嫌皇上太老,不像她阿爹。
  “你胆大包天呀!竟敢说自己是龙子凤女,活得不耐烦。”皇上最忌讳人家说他老了。
  “高大人……”原来他长得像她爹呀!
  “皇上,这刁民不训不成呀!她娘早年守寡至今,若说你像她爹岂不是咒你……呃!对你不敬吗?”高大人连忙把“死”字收回。
  “我哪有刁?又不是我阿爹要早死……哎呀!你别扯我嫁裳嘛!你要喜欢尽管拿去穿,做人要讲理,难道皇上能让阎王不捉人吗?”吴祥安心有不平,没爹已经够不幸了,还遭人奚落。
  哄堂笑声乍起,一脸无奈的常天竞是哭笑不得,神情紧张地将她拉到身后,担心气炸的高大人会对她不利。
  宁可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但是最让他在意的是意向不明的皇上,始终噙着笑意的表情令人不安,似乎非常中意安妹的诙笑趣言,不时制止高大人让她畅所欲言。
  “呃!皇上圣明,良辰吉时已到,可否允许我们拜堂成婚?”名份早定早安心,横阻之魍魉太多了。
  皇帝打趣的说道:“你刚不是说已是你的妻,为何还要拜堂呢?”
  “这……”常天竞为之语塞的一愕,讪笑不已。
  “好了,好了,朕不毁人姻缘,就让朕认个义女赐婚,你也省得防朕抢人妻女。'那点心思还瞒不了他。
  腼然的一勾唇,常天竞笑得十分不自在。“多谢皇上成全,草民叩谢皇恩浩荡。'
  他立即拉着仍一头雾水的吴祥安下跪谢恩,三叩首即礼成,她多个公主头衔,让一干大臣、宾客为之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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