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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猎诱冰心-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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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他居然挑她的语病!
  拒绝寒琰的帮忙,娘爱忿忿地扯回木桶,不料却被桶里的水溅湿了衣摆,灰旧的布料,转眼黑糊一片。
  “糟糕!”寒琰讶喊,他忙不迭蹲下身,揩起了娘爱的灰袍就拧。“这么不小心,幸好只泼湿了一小角。”
  “别碰我,听见没?”愕然地,她往后退了一大步,手里硬是抽着被他抓住的衣摆子。
  见状,寒琰连忙出声制止:
  “别退!小心后头的……”
  “乒乓!”
  寒琰话声未落,娘爱就已被身后的另一只木桶绊了个四脚朝天。
  “完了!”摇摇头,他倾过身,伸手便往她支住上半身的双臂一抓。
  “我说过,别碰我……”
  “我也说过,隔墙有耳的。”不待她说完,他在她耳畔提醒一句,跟着拉起了身后一片狼狈的她。
  什么意思?瞪住满脸笑意的他,她木然地任他掸着她的衣袍。
  片刻,他没事人似地宣布:
  “衣服完了,又脏又湿,得换下来。”跟着,他又伸手拂向她的颊畔。
  “别碰……”挡下他目的不明的举动,她瞠大两只异色眼珠警告着他。
  凝望着娘爱不同于一般人,仿佛来自天外的绝美容颜,寒琰竟不由地一时失神。
  “你的头发乱了,我只是想……帮你拨拨。”他一瞬不瞬地睇着她因不知所措而微微赧红的双颊,许久不能移开眼。
  直到娘爱不明所以地哼了一声,他才发觉,自己居然紧紧抓着她方才挡下自己的那只手,还用力过了头。
  该死!低咒一声,他放开了她。
  “对不住,我有没有弄疼你?”这下她铁定翻脸,他猜。
  可冷下脸,娘爱竟不再搭理,她挑起了水桶就朝回头路走。
  背对着寒琰的她,表情固然僵硬,实际上一颗心却因为他异常热切的眼神,和过于亲匿的碰触而慌乱。
  她是怎么了?她扪心自问。
  为何他近来一次次的戏弄,总会惹得她心慌阵阵,手心沁汗?
  虽然她也一次次若无其事地忍了下来,但那始终是她这个“无心之人”不该有的反应呀!
  难道她怕他,不……不该呀?
  “娘爱等等──”
  奇怪,面对她翻脸不理人的冷淡态度,他不是早该习惯的吗?但这回,为什么她才一沉下脸,他却有着些微奇异的感觉。
  跟上娘爱,寒琰撇撇嘴,将那莫名其妙的失落抛到脑后。
  霍地,娘爱停下脚步,寒琰也跟着收住脚,他抬头一望,原来是打一路上都跟着他俩的人终于现了身。
  “鱼姑娘,好兴致,出来逛逛吗?”他朝面带笑意的瑾鱼咧咧嘴。
  一旁,娘爱这才意会寒琰所说的“隔墙有耳”,虽然察觉有人跟踪对她而言并不困难,可方才的情况却让她连这一点警觉都荡然无存。
  禁不住,她又是咒着身旁的“始作俑者”。
  搔搔发痒的耳朵,寒琰睨了依然面如寒冰的娘爱一眼,才又将目光移到了瑾鱼身上。
  瑾鱼眼泛柔光,焦距一直停驻在卓尔不凡的寒琰身上。
  “是啊!今儿个天气暖和,待在屋里可惜了,怎么知道一出门竟碰上寒公子,好巧的,不是吗?”她巧笑倩兮,视线尽量不去碰着那令她觉得碍眼的“鬼物”。
  一想起丑娘爱刚才居然还和寒琰有一搭没一搭的,她的妒意就克制不住要喷发!
  “不巧不巧,寒某就知道会碰上鱼姑娘,所以还特地替你带来了胭脂。来!瞧瞧喜不喜欢这色泽?”不知怎地,他突地话锋一转,就想试试娘爱的反应。
  “胭脂?寒公子,这怎么可以,娘爱在这儿,瑾鱼怎好意思收你的东西!”
  拿过寒琰递上的胭脂盒,瑾鱼就像个被临幸的嫔妃,嘴上笑得合不拢。
  “不会不会,她是不会介意的。”他笑着觑向身旁的人。
  而将胭脂盒如同宝贝儿捧在手心的瑾鱼,也对着娘爱抛出了一眼轻鄙。
  “丑丫……呃!娘爱,你说呢?”她心中暗笑,等着看人出糗。
  面对两人目的不一的热切目光,娘爱心头虽有着一丝异样的波动,可还是咬着牙,吞忍了下来。
  她劈头一句:
  “不干我的事,随便你们。”
  旋即,她挑起了两只沉甸甸的肩头物,闭紧蚌壳般的唇,又打算逃离那无法自主的情绪。
  “爱爱。”
  “丑丫头!”
  但其余两人却喊住。
  寒琰望住同时出声的瑾鱼。
  “呃……我是说娘爱你等等!”瑾鱼难得面露尴尬,她斜瞟了眼,又说:“瞧我记性差的,姥姥们才交代了我,让我遇上了你,便要你一同上食堂去用膳的。”
  “用膳?”
  盯着娘爱,瑾鱼撇撇嘴。
  “对!还有,她们说万一也遇上寒公子,就也邀请他一同用膳。”
  转向寒琰,她立刻又换上一副笑眼。
  “我?”寒琰狐疑。
  虽然他已赢得天定,但因为暗门同处银狼山,而狼族方面又无特别要求,所以他都只是随意来去。
  像今天这般,还是头一遭。
  “姥姥们应有事告知,如果方便,麻烦请和瑾鱼走上一趟。”
  第五章
  食堂内虽然充斥着一股诱人的食物香味,但娘爱却完全没有动筷的欲望。
  她看着破天和毁地慢条斯理地将盘里的东西吃完,又看着瑾鱼拿筷搅着她的午膳,两只眼珠眼角却始终偷觑着寒琰。
  而寒琰……竟然还在目光不经意交会之际,若无其事地对她咧笑!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餐饭?
  荒唐难耐,娘爱抛下原封不动的食物,准备离去。
  “坐下!”破天开口,接着她又瞟向魂不附体的瑾鱼。“瑾鱼,吃完你的东西,然后放下你的筷子。”
  “噢……是,姥姥!”一句提醒,让她意识到该收回丑态。
  这时,填饱了肚皮的寒琰也搁下了碗筷。
  “嗯……饱了,该谈正事了,是不?”
  半个时辰前,打一进门就没人吭声,这免费的午膳,他却吃得比任何一餐都难受!伸伸懒腰,他撑起下巴等回话。
  让人撤下桌上物,两妪又端回原来的架子。
  “明人之前不说暗话,既然寒公子这么问,我们也就直言无隐了。”破天擦着嘴。
  这些人的古怪还不是随便能懂的,有话想说,还得用一餐饭来酝酿!还是娘爱好,冰块就像冰块,寒琰朝她眨眨眼。
  不用多想,娘爱当然是视若无睹。
  “咳!”毁地轻咳一声,拉回了寒琰的注意力。“寒公子,这几天,你和娘爱相处得可好?”
  “好。”
  “那么‘天定’之后你该履行的义务……”
  “什么义务?”
  “这……还需老身多说吗?”
  “好的,麻烦。”他顺着她的话尾下。
  “这……”没料到寒琰会这么回应,人老却还有点矜持的毁地,霎时一脸窘迫。
  见妹子踢了铁,破天接着说了:
  “依照狼族的规定,通过‘天定’,巫女就是你的人,而你……若想得到报偿,就必须让巫女产下子嗣。”
  “这个寒某清楚。”
  “那么……你做了你该做的事了吗?”
  “你是说圆房?”
  “是,做了吗?”寒琰直接,她堂堂一个狼族长老也没什么不好启口的。
  “没。”
  “什么?”破天瞪大老皮垂垂的双眼。
  盯住娘爱,寒琰又露出代表性的狎笑。
  “这种事得培养情绪,我和娘爱正在努力。”
  他的答案令人喷饭,除了娘爱脸色铁青,其余人皆一副难以置信,虽然他有可能“醉翁之意不在酒”,要的只是钱,但也不可能“守身如玉”到这种地步。
  他暗门二领主,寒琰是怎么样的人,同处于银狼山的狼族岂会没有听闻?
  热呼呼的闺女她们亲手奉上,整日流连于女人香中的他怎会不心动?除非是……破天冷下脸,锐利的眸光立即飘向娘爱:
  “是你在搞鬼,对不对?”
  这种事不是一就是二,寒琰不做,原因只可能是她从中捣乱,抵死不从。
  破天凌厉的眼神与指控,虽然没让娘爱面露惧色,可却狠狠地在她心口割出一道难以抹灭的伤痕。
  桌面下,她的掌心已被指甲焰得溢出血丝,却毫无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得坐在这儿,让人像货物一样地讨论?难道只因为她身体里流着那股“神圣”的血液?
  然而她们又怎会不知,自己正随口回应的,是她的身体、她的清白、她微不足道却真真实实存在的自尊……
  可除了长相不同于常人之外,她还算是个活生生的人的,不是吗?
  迎着娘爱满带质问的目光,破天选择了漠视,她眯起了精眸,别过头。
  “无论是不是,从今天起,一切照着我的意思做,灶房你也不必再去了。”说罢,她又望向寒琰。“而你,寒公子,倘若你想得到该得的报酬,从今天起也得配合狼族的安排,和娘爱一同在‘良缘轩’住下。”
  “良缘轩?”
  “良缘轩是狼族专为巫女待产所准备的别院,如果寒公子方便,在娘爱怀有身孕之前,那里便是你俩培养情绪的最好环境。”
  她话虽说得婉转,可却有着不容反驳的强制性,摆明了他要不照做,就只有失去一笔可观财富的余地。
  这下可使出了必杀绝技了!
  挑挑眉,寒琰不痛不痒,但一旁的娘爱却再无办法忍受,她唇瓣咬得死白,两掌在桌上一拍,起身就往破天和毁地的面前走。
  “等等!”哪知寒琰竟迅雷不及掩耳地扣住她的腕,还暗示性地缩了缩大掌。
  “放开我……”娘爱蕴含波涛的双眸毫不留情地对上他的,没将他的暗示装进眼底。
  此刻她只意识到,她心头的一股愤恨若不立即宣泄,便会有将自己活活逼死的可能,虽然卯上两名狼族长老无疑以卵击石,但,她还是会全力以赴的。
  仿佛看透了娘爱的想法,寒琰虽立即松去了手劲,可取而代之的,却又是他那热情过头的揽抱和微笑。
  他力道适当地将她困在臂弯,并低声说:
  “这样是解决不了事情的,让我帮你。”
  她挣动。
  “快放手,要不然我……”
  “要不然你就不理我了是不?那可不行!”他大声盖过她的威胁,跟着瞥向破天和毁地。
  “敢问两位长老,贵族‘良缘轩’在哪个方向,我和娘爱等不及……哎!”冷不防,被他稳稳制住行动的娘爱,竟狠狠朝他的手臂咬下,他咬牙闷哼。
  半晌,她仍不松口,只等着他放手,可他竟不松反紧。
  又僵持一会儿,寒琰这才在她颊边嘀咕:
  “记得吗?这可要一笔还一笔的。”
  一笔还一笔?娘爱错愕,一想起他又不知会玩什么把戏,不留神,她竟松了牙关。
  “这才对。”
  蓦地,他在她的脸颊上啾了一记响吻。
  “你──”
  “感觉不错,要不要再试试?”他邪笑。
  再试?娘爱顿时瞪大了怒气翻腾的眼,手背在脸上擦出了红痕。
  “不试了吗?”他问,而在娘爱出声之前,他又望向食堂里早已目瞪口呆的数人。“喔!我居然忘了还有老人家在场,难怪你不敢试。这样好了,我们到望月轩再试。”
  接着,他以眼神向两妪递了个疑问。
  破天回过神。
  “咳……来人,带他俩到良缘轩。”
  虽无雕梁画栋,也无祭坛虚荣的金银摆饰,但良缘轩的宽敞舒适却是狼族内其它建筑所不能比拟的。
  光寝室内的炕床,就足以睡下四五个人,更甭提生活器具的一应俱全了。
  “呵──这张床可舒服了!”
  一见炕上软绵绵的卧铺,寒琰呵欠一打,上了炕就两腿一叠。
  娘爱在桌前落座,冷硬的表情说明了她仍困在难解的思潮里。
  “唉!你这样是想让自己累死,还是想将我无聊死?”静了半晌,寒琰开口。
  娘爱仍安静得像具雕像。
  偷瞄了眼,寒琰坐了起来。
  “别这样,来,瞧瞧,看你方才把我咬的,这一口可能不输你的白狼朋友。”他走到她身边,向她亮了亮她的杰作。
  那一咬,不但咬得他皮开肉绽,连雪白的袖子都沾上了一小片血渍。
  这回,娘爱终于有了动静,瞅着他手臂上的咬痕,她蹙眉。
  寒琰拉把椅子坐了下来,掏出随身携带的伤药,为自己上药。
  “这伤口看起来虽然疼,但是我晓得一定没有你心口上的疼。”
  她凝住他。
  忽尔,他微笑。
  “刚刚,你这儿……一定很疼对不对?”指着心口。
  别过眼,她拒绝他过于深入的问题。
  “这种伤,愈是不碰就会愈疼,像我手臂上的可以自己上药,但你的呢?”
  她咬牙。
  “一个人很苦的,不是吗?”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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