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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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要赶我走吧,大哥,我都跟了你们一道了,你要不带着我,这满归我人生地不熟的,你不怕我出危险啊?”沈涵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我,尽管说话的语气满带戏谑,但眼神里却是掠过一抹担忧与哀求,全然不似平常那个专横跋扈的小辣椒,倒更像一个犯了错误怕被责罚的邻家小妹妹。
他大爷的,就算是凤姐用这种眼神盯着我,我扭头吐完了之后,也不会狠下心来赶她走,更何况是容貌可人的沈涵。
我无奈地看向胖子,胖子哈哈一笑:“别拿我当枪使啊,我可不想得罪人,反正我没意见。不过,妹子啊,”胖子话音一转,一脸坏笑地看着沈涵,“我们是到野外进行生存训练,是要住帐篷的,你说这荒郊野外的,咱们孤男寡女在一起,万一我这一时没控制住,凶性大发,这个,这个……”
胖子掐住话头儿,笑嘻嘻地看着沈涵,表情暧昧。
沈涵扑上去要打胖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这还真就吓不住我,剪刀,防狼水,辣椒喷雾剂,我全带着呢,反正你要敢死,我就敢埋。”
胖子一听这话,当时就规规矩矩的了,怎么回事,我猜测啊,这死胖子是想起崔执事了,以为那吝啬的崔执事的口头禅儿不就是这句话吗?
第161章 老魏头鲜鱼馆(上) 看着胖子和沈涵斗嘴儿,我的心情莫名的也轻松了不少,他大爷的,敢情这美女还有如此强大的心理治疗作用,怪不得那些“日理万鸡”的政府官员们总是小三小四地把着,合着人家那纯是为了心理保健呀。
闲话休提,沈涵一看我和胖子都没赶她走的意思,立马活泛起来,居然开始琢磨着下车之后吃点什么了。
我看着就像盼着过年的孩子一样兴奋的沈涵,冷丁想起一件事儿来:“你不用上班吗?”
“啊,我把年假提前休了,怎么,你有意见?”沈涵瞟了我一下,意思是你又不是院长,管得着吗。
我报以无言媚笑,我可不想招惹她,回头白受皮肉之苦还没地儿诉苦去,我老奸了,才不像嘴欠的胖子似地,挨收拾没够。
我们在底下连说带笑的,就忘了林德银还在铺上躺着,等我们安静了,林德银探出头,看着沈涵,两只布满红血丝的小眼睛“噌”的一下子就亮了:“妹子,满归我熟啊,他俩要是没时间,我可以给你当免费导游,还管饭。”
胖子一巴掌把林德银推回到铺里面:“想啥呢你,我们哥俩这儿正缺幺断九没开门儿呢,你丫还想截胡,信不信我打你个眼蓝放炮带包庄?”
胖子这一溜气儿的打麻将术语说出来,当时就把跟前儿的乘客全逗乐了,林德银也讪讪地一笑,不说话了。
“一会儿下了车,记得跟紧我啊,不准随便对着被人笑,不准随便和别人搭腔,不准随便…。。”我看着沈涵,真被给她来个约法三十章。
“干嘛呢,没病吧你,你这是人教版的新三从四德吗?”话一出口,沈涵俏脸嫣红,想必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这三从四德,可是妻子对丈夫而言的哦。
“不这样不行啊,妹子,”我看向沈涵,一脸的语重心长,“你太招风了。”
说完了,沈涵一个爆栗子就砸在了我的脑门上,我疼得一咧嘴:“咋夸你还不对啦?”
“理想有多远你给我滚多远,你才招风呢,缺德玩意儿。”沈涵看着我,气得小胸脯一起一伏的,波涛汹涌。
“行了行了,下车了,瞧你俩打情骂俏的,注意点影响啊,别带坏了纯洁的我啊。”胖子背上背包,拎起沈涵的拉杆箱,先走了出去。
我知道,胖子一定是触景生情,想起林菲儿了。
满归小镇地处寒温带原始林区,距离北极村漠河只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春夏秋气候湿润凉爽,空气清新,特别适宜于旅游休闲渡假避暑,有“中国第二北极村”,“不夜城”之称。
镇区北侧有凝翠山公园,可以观赏“白昼”“一线天”等风景。
但真正吸引游客前来的,还是与之毗邻的中国最后一片未经开发和破坏的原始森林??北部原始林区,其内不仅有脚印湖、月牙湾、九头山等人文景观,还有被鄂温克猎民敬称为“神树”的61棵西伯利亚红松,许多南方游客不远千里赶到这个北部边陲小镇,就是慕名前来领略这一片至今未被人类荼毒的原始森林的风采的。
下了车,我们随着拥挤的人流出了站台。站在夜风习习、灯火通明的街道上,我和胖子一左一右地夹着沈涵,突出那些拉客住店的大婶们的重围,逃也似地跳上出租车,胖子很牛逼地一拍司机的肩膀:“哥们,去你们这里最好的酒店。”
司机没二话,一脚油门,还没等我们从汽车起步的惯性中调整好姿态,司机一脚刹车,一指车窗外:“绿波宾馆,满归最好的五星级大酒店,呵呵”
“这就,到了?”胖子看看车窗后面咫尺之遥的车站,还有那些仍在奋力“围剿”下车的旅客们的大婶,明显有点郁闷了。
“行了,你个二货,别废话了,赶紧付钱下车吧。”我看看眨巴着眼睛、无语凝噎的胖子,忍不住笑骂道。
胖子心有不甘地掏出钱包数零票儿,司机有些不耐烦:“我说你能不能撒愣点儿,我还得接人呢。”
“你着啥急,你等着出殡是咋地?”胖子可逮着出气的机会了, 20块钱扔到司机手里,三七疙瘩话儿也跟着过去了。
那个“宰生”的无良司机看看一脸凶相的胖子,再看看在一旁抱着膀儿“虎视眈眈”的看热闹的我,旋即向沈涵投去自以为凶悍的目光:“不是,坐车给钱是天经地义的事儿,我又没逼着你们上车,干啥呀这是,这话说得也太狠了吧,想扯事儿是吧?”
扯事儿是东北土话,就是找茬儿、惹事儿的意思,很明显,这司机既有点儿惧怕天生一副黑社会模子的胖子,又想找回点儿颜面,就挑柿子捡软乎的捏咕,想迁怒沈涵,出口怨气。
沈涵那没理司机,只是低着头好像在地上寻找什么。见状后,我忍不住问了一句:“大小姐,找啥呢,是不是耳环掉了?”
“我在找砖头儿,这人怎么看不出眉眼高低,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这暴脾气实在忍不住了…。。”沈涵话说了一半,那个司机一脚油门就蹿了出去,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着跑得跟刚溜完冰(吸毒)的兔子似的出租车,胖子朝怒气犹自未消的沈涵一竖大拇指:“服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挺流氓的,今个儿算是见到真流氓了,大姐,以后就求您罩着小弟了。”
“好说,好说,都是社会人儿,互相给面子呗。”沈涵大大咧咧地一摆手,率先进了绿波宾馆的大门。
进了宾馆,我和胖子到前台登记订房间,一问,好家伙,正赶上旅游旺季,就剩一个四人间空着两张床,还有一个一宿780元的套房。
我和胖子心疼的一哆嗦,但还是咬着牙为沈涵订了那间套房,至于我俩,则凑活着住进了四人间。
在登记期间,热情地接待小姐不遗余力地开始向我们介绍各种旅游项目,还说可以给我们打六折,听得沈涵是心驰神往,当即就要报名
当然,我和胖子可没有这游山逛水的雅性,尽管沈大小姐在这方面是跃跃欲试,但还是被我和胖子坚决加以拒绝了。不过,作为交换条件,我们必须立即、马上请沈涵好好吃一顿大餐。
看着好像受了多大委屈的沈涵,我和胖子也心有不忍,就同意了这个不平等条约。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将背包之类的东西都放在了沈涵的套房里,然后才出去找饭店吃大餐。
要说这满归的饭店,给雅克什也没什么明显的区别,不外乎就是煎炒烹炸的正规店、火锅店、烧烤店三种而已,我们一女二男在正街上转了一大圈儿,也没商量好要吃点什么。
沈涵到底是小女生,一路溜达,最可没闲着,从路旁随处可见的一个露天烤串摊点儿买了一大把的烤鱿鱼、羊肉串之类的小吃,一边不住嘴的大嚼着,一般吵吵快饿死了。
我和胖子看着她贪吃的小样,肚子里也有点闹腾了,就随口问了烤串摊点小贩一句,这里有什么特色小吃没有。
“呵呵,要不要辣椒?”小贩手里忙活着翻捡烤串,应对着顾客,忙里偷闲回答道,“你们外地的吧,那就去老魏头鲜鱼馆吧,能吃到新鲜的细鳞鱼。”
细鳞鱼属于冷水鱼,肉质细腻鲜美,非常名贵,清代曾为皇室贡物,现在由于人类的过度捕捞,已经几近灭绝。我和胖子此前也只是听说过没见过,如今听说还能品尝到这种极品美味,不由食指大动,准备去大快朵颐一下。
问明了老魏头鲜鱼馆怎么走,我一拉仍对着烤毛蛋、烤??蛄等烤串垂涎欲滴的沈涵:“走吧,傻子,哥请你去吃好吃的。”
七拐八拐地走了10来分钟,我们在路人的指点下,在一处不起眼的胡同里,看到了一间矮旧的平房门口立着一块半新不旧的大木牌,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六个毛笔字:老魏头鲜鱼馆。
那毛笔字开头的“老”字和结尾的“馆” 字最后一笔都被有意拉长,并象一堆乱毛线一样曲里拐歪的延伸到字体下方,冷丁一打眼,就跟一道符咒似的。
“草,你丫纯是走火入魔了,看啥都象鬼画符,难不成这饭馆是牛鼻子老道开的,专门招待师太?”胖子不以为然地挤兑了我一句,欣欣然地推开鲜鱼馆的大门,走了进去。
大概经过火车上的两档子事儿,我真是有点儿神经过敏、草木皆兵了。想到这一层,我自嘲地一笑,同沈涵一起走进了鲜鱼馆里。
这鲜鱼馆外表看着寒怆,里面倒是别有冬天,设计的就跟老式食堂似的。偌大的空间里,没有惯见的吧台、包间、服务员,只是散乱地放着木质的圆桌和长条板凳,一群群衣着各异的男男女女围坐在木桌前,正觥筹交错地吃着喝着。
我和胖子找了半天,才发现原来到这里点菜必须去东面墙壁上刻意抠出的橱窗,也就是所谓的传菜口去自己点菜、自己取回,
第162章 老魏头鲜鱼馆(下) “我操,这也太怀旧了,我喜欢这个调调。”胖子看着跟70年代的集体食堂有一拼的鲜鱼馆内部环境,由衷地赞叹道。
传菜口后面,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正面无表情地坐着,见我们过来了,哑着嗓子、带搭不理地问道:“吃啥,说。”
“细鳞鱼有吗?”胖子吃鱼心切,没理会老头儿的态度,和颜悦色地问道。
“带够了钱,你想吃啥都有,磨叽个啥。”老头儿撩起眼皮看了我们一眼,一双浑浊的眼球里凶光乍现,但随即垂下眼帘,不再说话。
“明白,有您这话儿就好办了。”胖子知道,牛逼之人,必有过人之处,要不那就不叫牛逼,而是装逼了。
这老头儿一看就不是什么良民,能搞来细鳞鱼这些国家二级保护动物,黑白两道都得罩得住,才能让工商税务、卫生防疫、公检法司睁一眼闭一眼,故而这老头儿才敢这么牛逼闪电的,店大欺客嘛。
胖子掏出钱包,数数里面的存货,然后点了一道清蒸细鳞,一道野猪肉炒笋,一道狍子肉炖土豆,外加一碗飞龙汤。
在付了900元大钞后,我们仨人找了一张还算干净的桌子坐下,就等着老头儿喊我们过去取菜了。
不一会儿,老头儿一声吆喝:“胖子,你们的菜好了。”
“来嘞……”胖子屁颠地跑过去,将摆放在一张大托盘的三菜一汤及两杯白酒、三碗米饭端了回来,我们仨人就吸哩呼噜地吃开了。
要说这野味的味道是真不错,这鲜鱼馆大师傅的手艺也真没的说,几道菜色香味俱全,绝对的国宴标准。
喝着当地自酿的、浓烈的大老散白酒,吃着齿颊留香的野味儿,嚯,把我和胖子美的,真有一种“日啖野味整三顿,不妨长作满归人”的冲动。
“你们说,这些国家保护动物他们是从哪儿弄来的,不会是利用违法的手段吧?”沈涵吃的倒是挺想,但总有点儿心虚,就问道。
“这个,不好说,我觉得吧……”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邻桌的三四个喝得已经有点儿微醺的哥们搭茬儿了:“呵呵,老妹儿,外地来的吧,这都不知道,这老魏头儿,家里祖上是北部原始林区金矿的把头,对北部原始林区有多少沟沟坎坎,比自己家娘们身上有多少根毛都熟悉。这些野味儿,都是老魏头儿领着儿子去整回来的,别人白扯,根本找不到地方,也不敢去,那老林子里面,可老邪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