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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百分老公-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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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我的舞艺没他好?”明明觉得自己不该说这种字字句句犹如利刃般的话,他却还是控制不了情绪的激动及澎湃。
  “你……”她的脚好痛,但她的心更痛。
  他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羞辱她、伤害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得承受这种毫无道理的粗暴对待?
  “放……放开,我的脚踝好痛……”
  他浓眉一叫,“你该不是又想告诉我,你脚踝受伤了吧?”
  “我真的很痛。”
  “刚才看你跟寺泉连跳了两支曲子,也没见你眉头皱一下……”一想到她跟寺泉功连跳两支舞,却以脚踝疼痛为理由拒绝他,他颇觉懊恼。
  “放开!”因为已经无法再忍痛,她几乎要尖叫。
  他一怔,隐隐感觉到她不寻常的反应。
  “很有趣吗?”她气愤地瞪着他,“羞辱我很有趣吗?”说着,她不知哪来的气力,一把推开了他。
  转身,她怒气冲冲的想离开,但走不了几步,便因脚踝剧烈的抽痛着而停下脚步。
  见她停下脚步,浩式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着她。
  她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倔强的想继续走,但这次,她再也忍受不了疼痛地踉跄了一下。
  见状,浩式一个箭步趋前,一把扶住了她——
  “放开我。”顾不得疼痛,初实气愤地甩开他的手,恶狠狠的瞪着他。
  虽然他们已跳离了舞池中央,却还是引来了与会人士的注意,毕竟他们这种俊男美女的组合实在显眼。
  “你的脚真的……”她痛苦及踉跄的样子不像是假装出来的,他发现她的脚是真的在痛。
  这么说来,她说她脚踝受伤是真的?只是,既然她脚踝受伤,为什么还要、还能陪寺泉功跳两支曲子?
  “假的。”情绪激动的初实恨恨地瞪视着他,“我是装出来的。”
  在她负气的这么说着的时候,眼泪已不争气的滑落。
  常听人家说,只有你真正爱着、对你来说非常重要的人才能伤你,但他是她爱着的重要的人吗?不,不是的,她只是莫名其妙的在意着他罢了。
  在意跟爱跟重要能不能划上等号呢?她不知道,她的心好乱,现在的她只清楚的知道,他真的伤她好重。
  看见她那泪眼婆娑的模样,浩式的心一阵抽紧。
  不,不是假的,她的愤怒是真的、她的伤是真的,眼泪更是千真万确。
  他真的误会了她、伤害了她,也羞辱了她。
  “别在这里……”他温柔地道。
  她心头一震,惊疑地看着他。
  “要是在这里哭出来,明天就有人会大作文章。”他说。
  她警觉地瞥瞥四周,发现有不少人正好奇地打量着他们,于是,她偷偷擦掉了眼泪。
  “我扶你。”他伸出手,牢牢地抓住了她。
  “放手……”她不接受他的好意。
  “你不能自己走了。”
  “我行。”她倔强地瞪着他。
  “不要那么好强。”他微微叫起浓眉,“你想一辈子跛脚吗?”
  “那又干你什么事?”正在气头上的她,根本听不进他的劝,“就算我一辈子坐轮椅,也不关你的事。”
  他深深凝视着她,“你在说气话,你不会真的想坐一辈子轮椅的。”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
  “你这样子已经开始有点像……耍赖的小孩了。”他蹙眉一笑。
  “什……”他居然说她像耍赖的小孩?他……他凭什么那么说!?
  “来吧!”他抓着她的胳臂,“我找个地方让你休息。”
  “不要。”她娇悍地瞪着他,却开始觉得自己有点像是在对他撒娇。
  不,她怎么会……她若不是疯了,就是痛到、气到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别逼我用终极手段……”他眉眼一沉。
  迎上他明明霸道强势,却又莫名温柔深情的眸子,她心头一悸。
  终极手段?什么是终极手段?他想干什么呢?
  就在她想着的同时,他突然将她拦腰抱起——
  她差点儿惊呼一声,但她忍住了,反倒是一旁看见的宾客之中,有人失声惊呼,她觉得好羞、好糗、好丢脸!
  “放……放我下来……”她发出像小鸟般的声音。
  他睇着她,不说话。
  “我说真的,放我下来。”
  说什么她在这里掉眼泪会让别人大作文章,他这样抱着她,别人就会视而不见吗?
  眼见他似乎没有放下她的打算跟可能,她鸵鸟心态地将头一低,甚至尽可能地往他胸口埋,就希望没人认出她来。
  她像小鸟似的往他怀里钻,像躲避天敌般的模样,引发浩式心里的怜惜。
  他视线所及是她涨红着的脸颊及耳根,他发现她是真的很害羞。
  一直以来是他误会了她吗?她并不是他所以为的那种女人吗?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他过去对她实在太严厉、太刻薄,也太残酷了。
  想着,他忍不住深深懊悔且自责。
  “怎么回事?”突然,见过父亲友人的诚司走了过来。
  见浩式抱着一个将脸埋在他胸口的女子,他先是一怔,然后笑了。“哇!你去哪里拐了一个美女?”
  其实,诚司一眼就认出他怀中的女子是方才跟寺泉功共舞的初实,虽然她的脸几乎是埋在浩司胸前的。
  “她脚受伤了,有没有休息室?”浩式直截了当的问,不理会他的调侃。
  “有,你要当然有。”诚司夸张的笑说,“跟我来吧。”
  说罢,他转身就走。
  浩式蹙起眉头,无奈一笑,然后尾随其后。
  很快地,诚司带着他们来到了一间房间前,这是他设在商城里的休息室,偶尔忙晚了,而他的亲密爱人又出差在外时,他会选择在这里过夜。
  打开门,他咧嘴一笑,“别客气,当自己家。”
  浩式当然知道就是因为大家太热,诚司才会开这种玩笑,但当着初实的面,他觉得不妥。
  于是,他神情严肃地瞥了诚司一眼,那表情像是在说“别闹了”。
  诚司跟他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朋友,自然读得出他脸上的表情代表的是什么意思。他摆摆手,耸耸肩,一副“我明白了”的神情。
  “里面的东西,你随便用。”
  浩式没多说什么,只给了他一记“谢了”的眼神,然后便走了进去。
  诚司替他们带上了门,临走前露出了深沉的笑意。
  这一刻,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刚才浩式看见寺泉功拥着初实跳舞时,浩式脸上会是那种表情了。
  “好家伙,你坠入情网了!”他喃喃说道,转身离开。
  走进房里,先是经过一个以屏风隔出来的玄关,通过屏风,浩式赫然发现这儿根本不只是间休息室。
  开放的近三十坪空间里,应有尽有,甚至还有一个可以进行简单炊事的半开放式厨房。
  “什么休息室?”他咕哝着,“他根本把这儿当套房!”
  听见他的咕哝,初实终于将脸离开他的胸前。
  转头一看,发现他们身处在一个舒适的、隐密的、不被打扰的空间里时,她开始慌了……
  浩式将她抱到沙发上坐好,“你先坐着。”
  这房间里不只有几乎可当床睡的大沙发,还有一张大床,他选择将她抱到沙发上,是因为他猜想要是将她抱到床上,她可能会吓到发抖。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包冰块,然后用毛巾裹住,蹲到她脚边,轻抓起她的脚。
  “不……”她脸儿倏地涨红。
  “你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他淡淡地,“这没什么。”
  “不要……”她一时之间还适应不了他温柔的对待,因为在这之前,他对她的态度是非常严厉冷酷的。
  “你的脚踝真的肿起来了。”他小心地抓起她的脚踝,不顾她的反对。
  “我……我自己来。”她不能接受他这样的对待、不想欠他人情、不想……不想她坚定的心意因他的温柔而动摇。
  他抬起眼帘,定定地、深深地注视着她;她一怔,面红耳赤。
  “算是我向你赔罪,行吗?”
  她心头一撼,“不,你……你不需要……”
  “你不接受我的道歉?”
  “你不必跟我道歉。”
  “不,我应该。”他说,“而且这么做还不足以弥补我对你造成的伤害。”
  闻言,她一怔,脸上有着既疑惑又娇羞的表情。
  “很对不起,我不应该强迫你跳舞……”他诚恳的道歉,然后温柔地替她冰敷脚踝。
  “……”她没说话,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此时此刻,她的心好慌、好乱,她不习惯他这么对她,他的温柔让她找不到理由及借口讨厌他、拒绝他。
  从她初次与他见面以来,她就一直在意着他,他每个冷漠的眼神、每句严厉的话,都深深剌痛着她。
  但,即使是那样,她的心却还是因他而悸动着,甚至在她与其他男性相处时,总不自觉地拿他们跟他比较。
  她知道自己对他有着不寻常的情愫,但因为他冷漠又残酷的态度,让她有厌恶他的借口,所以她不至于害怕自己会不小心对他动情。
  但现在,她害怕、惶恐、不安,她担心自己“绝不爱上富家少爷”的心会动摇。
  “既然脚痛,为什么要跟寺泉功跳舞?”他淡淡地问,但隐约可听出语意里的妒嫉。
  “我拒绝不了。”她说。
  他抬眼睇着她,“为什么?”
  “很多事不能尽如我意。”
  “身不由己吗?”
  “可以这么说。”
  他沉默了一会儿,“你跟他是相亲认识的?”
  “是的。”她没否认。
  “这是你要的吗?”他轻轻的移动着手里以毛巾包裹着的冰块。
  她微怔,不解地望着他。
  “我是说……不断地跟不同的贵公子们相亲,是你要的吗?”
  “我没有选择的余地。”
  “你的意思是你并不想?”他深深的凝视着她。
  迎上他炽热又直接的目光,她心头又是一阵狂悸。
  “不管是跟我,还是跟别人相亲,你都不是出于自愿?”
  她眉头一拧,轻咬着唇片不愿回答。
  “既然不想,为什么要勉强自己?”他问,“难道你不能自己做主?”
  “你并不知道我的……”
  “我是不知道。”他打断了她,两只眼睛像猎鹰镇定目标般的注视着她。“所以我希望你告诉我。”
  她心头一震,惊羞地望着他。
  告诉他?他想知道她的事吗?知道了又如何?对他或对她来说,会有什么改变跟影响吗?
  不,不会的,就算他清楚她所有的事,他的身分还是富家少爷——她所排斥、所难以接受的富家少爷。
  “你不需要知道我的事。”她努力装出一副冷静又冷淡的表情。
  “如果我想知道呢?”他问。
  “那是你的事。”她劈头一句。
  她的冷淡拒绝让他感到沮丧,但他并不气馁,毕竟一直以来,他都伤害且误解了她。
  “你气我之前的态度?”
  “不。”她微微拧起秀眉,“跟你之前的态度无关,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不需要有多余的纠葛跟关系。”
  闻言,他只觉得像是有人在他胸口狠狠的捶了一拳。
  她的意思是……她对他一点好感都没有,甚至连朋友都没得做?
  突然,他想起她之前所说过的话,当时,她说她不喜欢他。
  他不是她喜欢的类型,那么……寺泉功是吗?似乎也不是,因为她方才说她“身不由己”。
  难道说她早已有喜欢的男人,却在川村良美的逼迫下,不得不跟贵公子们相亲交际?
  “你母亲逼你跟贵公子们相亲?”他问得相当直接,甚至有指控的意味。
  “不算逼。”她坦率地道:“我母亲有她的考量,她认为这是对我最好的安排。”
  “但是你并不那么认为。”
  “我怎么认为并不重要。”她说。
  “那么什么才重要?”他浓眉一拧,“你能强迫自己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吗?”
  被他逼急了、问烦了,初实有点气。“大家不都是这样?”
  “什……”
  “你是心甘情愿跟我相亲的吗?”她直视着他,语气有点急、有点激动,“在各种条件的考量之下,你结婚的对象一定是你爱的人吗?”
  “条件考量?”他眉问一拢。
  “若没有显赫的背景及身家、没有优良的血统及教养,你会看得上眼吗?”
  他一顿,然后蹙眉一笑。“你说的好像不是人,而是一只品种纯正的名犬。”
  “什……”她瞪大了眼睛。
  “我并不是以那个评论一个人。”他说。
  “你可记得你在飞机上是用什么眼神看着我?”她语带质问。
  他挑挑眉,“愿闻其详。”
  “虫。”她说,“你像看一只讨厌的虫一样看着我。”
  他—怔,有点不好意思。“那是因为当时我对你有所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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