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汉勇出击-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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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好几天不见芷丞了,据恶的属下回报,芷丞那天就像个游魂似地走遍了大街小巷,才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疲累回家。
他的心,为此抽搐了好久。
她太傻气了,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那么冷的天气里,她不知道那很容易生病的吗?明知道自己身体不好,却这样不爱惜自己……
“纱纱,有什么人来过吗?”他瞪着便当盒问。
“有呀!”纱纱心无城府地一笑,问到这个,她就太感谢邪了,还好他帮她解围,不然那些学妹可能会问到她死为止。
严怒猛然一震,声音哑哑的、干干的。“什么人来过?”
纱纱一边冲茶、一边笑容可掬地说:“就是那些校刊社的学妹嘛!她们缠着邪去餐厅了,哦,对了,我今天做了你最喜欢吃的威小卷哦!”
他眉心蹙了起来。“这便当是你做的?”
“是呀!”纱纱倒了杯刚冲好的热茶放到严怒桌上。“有什么不对吗?”
他顿了顿,“便当盒……”
“哦!这个呀!”纱纱骄傲地笑了。“新的便当盒很漂亮吧!哈哈,我昨天去超市买的,现在在特价哟!我一次买了十一个,我爸、我妈、我哥、我姐、我自己、你们五个啦,另外还有家倩的,买这么多再另外打折……呀,狂,你回来啦,快点来吃饭吧!”
她又快乐地去招呼章狂了。
严怒死命地瞪着那个便当盒,感觉像是被自己给耍了,妈的!他在期待什么?
叩了叩门之后,严怒笔直地走进了病房。
“学长!”黄若杰欣喜地放下手中的书,自从她受伤之后,严怒几乎天天都来看她,这次真是因祸得福了。
“今天感觉怎么样?”严怒拉了把椅子在她旁边坐下,把纱纱准备的水果搁在茶几上。
纱纱认为探病不带点东西不像话,因此她每天都会帮他准备点东西,花啦、水果啦、鱼汤啦、鸡精等等。
“谢谢学长的关心,我好多了。”黄若杰温柔地一笑,一个病人还能这样温柔,想必很动人吧!她要严怒渐渐喜欢上她、然后把纪芷丞那个小白痴给甩了。
他看了她一眼。“我听说了,你已经说服你父母取消对警方的控诉。”
“是呀!”黄若杰点点头,一脸的通情达理。“我这次会受伤都是意外,谁都不想变成这样,我知道警方已经很尽力了,况且那也不是他们的错,有什么理由告他们呢?”
“谢谢你。”他由衷地说。
“不要这么见外,学长。”她盯着他,眼里闪着奇异的光芒,用着充满感情的声音说:“我一直很喜欢学长,这次能帮上忙,我很荣幸。”
严怒锁起了眉头,这个黄若杰。她该不会是……
“学长,请你跟我交往。”她清晰地、自信满满地直视着严怒,那眼神似乎在告诉他,他终于也成为她的俘虏了。
严怒一脸的僵硬。“黄若杰,我想你误会了,我不可能跟你交往。”
他居然拒绝她?黄若杰脸色微微一变,不自然地笑着。“你在说什么?学长,你不喜欢我吗?”
“你很好,但是我已经有女朋友了。”直到今天中午他才懊恼地发现,原来他还是那么在乎芷丞,超乎他能想象他在乎。
“女朋友?”黄若杰挑起了秀眉,她希望严怒给她的答案不是肯定的。“学长说的是纪芷丞?”
“是她。”他给她一个简单的回答。
黄若杰下巴一扬,一阵嫉妒的火对她延烧了过来,
“她那么蠢,她只会坏事,她凭什么当学长的女朋友?我会受伤都是她害的,犯人会逃走也都是她造成的,学长忘记了吗?”
“我没忘。”严怒淡淡地说。
“那你……”黄若杰的脸色难看极了,原本自己以为她已经占优势了,且据她在学校的眼线告诉她,严怒最近也确实对纪芷丞不理不睬的,看样子他们像是形同陌路了,难道他们私下还有来往吗?
她危险地眯起了眼,右手紧紧绞往被单一角。
不!她绝不把严怒让给纪芷丞,即使严怒不喜欢她,她也不会让纪芷丞得到严怒,大不了一拍两散,谁也别赢谁!
看到严怒一脸紧绷地从病房走出来,章狂扬起嘴角又放肆又调侃地一笑,他大概猜得到是怎么回事。
“黄大才女向你示爱?”他递了根烟给严怒,一副了然的样子,两个大男生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在医院的长廊里抽起烟来了。
虽然这里是医院,但是章狂通常直接把这地方归类于他家的地盘,因此,他老大高兴抽多少烟就抽多少烟,没人动得了他。
呢,不过若是那个Miss黄来了就不同,他情愿自动自发捻熄香烟也懒得听那善良的老女人叨念。
严怒扫了他一眼,轻哼两声。“你今天被邪附身了吗?”
章狂忍住笑意。“我没他那种看透人心的本领,因为我现在还猜不出你究竟想要怎么解决纪芷丞。”
严怒不悦地挑起浓眉。“妈的,你什么时候也学伍恶那家伙多管闲事了起来?”
“别忘了,是你委托我多管闲事的。”章狂从书包里抽出一份病历来。“你要的东西。”
“整我呀?”严怒瞪着他,这家伙明知道他看不懂病历表上那些蝌蚪文字。
章狂扬扬眉梢,用拇指与会指弹弹病历表。“我没要你看,只是向你证明我把病历弄到手了。”
“妈的,讲重点!”他几乎快被章狂给惹毛了。
他的怒火没烧到章狂,章狂依旧一派懒洋洋的姿态,不痛也不痒。“你不必太紧张,纪芷丞得的是心脏病,不是癌症,她甚至可以痊愈,只是,她本人愿不愿意接受手术的治疗。”
严怒皱起了眉头。“你没看错吗?你确定她的心脏病有药医?”如果是这样,那她为何不接受手术?
章狂很不爽地眯起了眼睛,严怒这种问法简直污辱他,他对自己在这方面的自信可是第一等级的。
“她确实可以治疗,但是她不愿意。”章狂勾勒起一抹笑意。“不要问我为什么,如果我是邪的话,或许可以回答你这个问题。”
章狂勾住严怒的肩膀,像只偷懒的美洲豹。“走吧!伙伴,把女人搁在一边,别忘了忍还在楼下等我们哩!”
捧着一束菊色太阳花,芷丞吸了口气,再吸了口吸,等她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正要举起手来要敲门的时候,拿着点滴的护士先她一步转开了门把,这么一来,她只好顺势跟着护士小姐入内了。
“又要打点滴吗,”黄若杰会上书本,看到点滴包,她本能地皱起了眉宇,可是当她看见跟在护士后头的人之后,她的眉毛不皱反挑了。“你来干么?”
芷丞咬咬唇,惭愧地垂下眼睑,声音小得不能再小。“对不起,都是我害你受伤的。”
黄若杰受伤后,她曾好几次想来当面表达她的歉意,可是每次都被挡在门外,黄若杰指明了不想见她。
“哼!你知道就好,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倒霉的在这里,你知道被子弹打中是什么滋味吗?我希望你也尝尝看!”黄若杰瞪着她,眼里不是恨,而是嫉妒。
这既不聪明又奇貌不朽的黄毛丫头凭什么得到严怒的青睐?严怒居然为了纪芷丞这根朽木而要放弃她这朵名门之花。这算什么?从小到大,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了?
“我真的很抱歉!”在黄若杰的指控下,芷丞的头垂得更低了,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她真的希望受伤的是自己,那么,要她吃多少颗子弹都没关系,天知道她情愿死在流弹之下也不愿变成现在这种情况。
护士小姐似乎对这种情形见惯不怪,她很娴熟地替黄若杰将针头注射进去之后,笑笑地退了出去。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黄若杰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把你的花带走,这里不需要花,还有,记住,是你害我受伤的!”
芷丞咬了咬下唇,那枪伤一定很痛很痛吧!所以黄若杰才会这么恨她。
默默地抱着花,芷丞转动了门把,准备要离开,黄若杰是病人,是无辜的受害者,她不能刺激病人……
“站住。”黄若杰冷不防地开口。
芷丞欣喜地转过头去,以为黄若杰肯跟她说话了。
“纪芷丞,有件事,我觉得应该告诉你。”黄若杰微微一笑,眼里透着一丝得意、一丝挑衅,与一丝不怀好意。
“什么事?”她几乎是虔诚地问,难道——黄若杰愿意原谅她了吗?
黄若杰含笑地盯着芷丞。“刚才严学长来看我,他几乎天天都来,每次都带好多我喜欢吃的东西,哦,对了,这不是重点,他喜欢来看我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重点是,”她悠然自若地轻笑了一声。“我向他告白了。”
芷丞总算听懂黄若杰话里的意思了,她轻轻拢了拢眉,黄若杰不是要原谅她,而是在向她示威。
“你……向他告白了……”芷丞愣愣地重复,黄若杰向严怒告白了,这讯息就像一阵闪雷劈进了她的心底。
“没错。”黄若杰一笑。“我向他表白了,而他,当然他也接受我了。”
哈,这游戏太好玩了,她要严怒纪芷丞永远没有再度交集的一天!
芷丞的身子晃了晃,泪水一下子冲进了她眼眶。
不,她不该哭,这是可预见的结果不是吗?严怒早对她说过,他喜欢的是像黄若杰这样的女孩,一个健健康康的女孩,她不必他停下来等她、救她、保护她,她可以跟着他一起跑,跑多远都不是问题……
很快地抹去泪水,挺起背脊,她勇敢地朝黄若杰挤出一个笑容来。“我祝福你们!”说完,她踉跄地离开了这间令人伤心的病房。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哟,”伍恶懒洋洋地晃过学生会里来,自言自语地念念有辞。
纱纱看了一眼外头下着的倾盆大雨,表情怪怪地。“是……是呀!”这要教她怎么回答?
“纱纱,看你的样子,你现在很想喝热巧克力牛奶对不对?”伍恶靠过去,斜着眼搭纱纱的肩膀问。
纱纱摸摸自己的脸。“有吗?”
“有啦!”伍恶拍了她一记,“你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在这个无情的世界上,只有我了解你。”
“好吧!我去买。”纱纱投降地说,反正早投降跟晚投降的结果都一样,都是要投降就对了。
“这样才对嘛!”伍恶大为欣赏地拍拍她脸蛋,视线瞟向一旁的严怒。“有需求就去做,不要压抑,一不要像某人一样压抑,那不太好的。”
“我没有压抑呀!”纱纱分辨着。
伍恶笑嘻嘻地。“小爱丽丝,我又不是说你。”
纱纱揉揉自己那无辜的脸颊。“可是你拍的是我呀!”伍恶今天是怎么回事呀?
伍恶郑重地看着纱纱,一脸庄严地说:“我拍你,那只是一种缘分,毋需理由,好将红炉一点雪,化作人间照夜灯。”
纱纱仰着小脸,非常疑惑地看着他,只差没去拭他的温度而已。“恶,我觉得你今天好奇怪。”
伍恶忽地伸手把纱纱头发弄乱,皱皱眉头。“拜托,我跟你讲那么深的禅学,你不要跟我讲那么白话的话好不好,多没气质。”
“气质——”纱纱败给他了。“好吧!我没气质,我去买热巧克力牛奶,还有没有人也要牛奶。”
殷邪从容地关上电脑,微微一笑。“雨大,纱纱,我陪你去吧!我正好也要到餐厅。”
伍恶啧啧两声,转到殷邪旁边去。“邪,你真的已经很帅、很吸引人了,再这么体贴的话,我们都没得混了。”
“过奖。”殷邪笑着拿起伞,准备与纱纱一道出门。
严怒突然没头没脑地站起来,抓起椅背的夹克。“我也去。”
正在翻建筑年鉴的江忍与正在听股市行情的章狂交换了个视线,殷邪与他旁边的纱纱对着一眼,伍恶则古里古怪地盯着严怒看。
“干么!我不能去餐厅吗?”
严怒挑挑眉,率先走出门槛,纱纱急忙追出去,殷邪给剩下三个伙伴一个要他们放心的微笑,也随之步出学生会。
“怒,你不撑支雨伞吗?”纱纱困难地追着前方那个高大的身影,她临出门前又多抓了把伞出来。
“不撑!”严怒头也不回地说,他的步伐几乎比纱纱快一倍。
“等等我啦!”纱纱开始用跑的了。“怒,你会淋湿。”
“那就淋湿吧!”
淋着雨,严怒继续往树林另一端的学生餐厅大步走,冷不防地,一个人影拦住了他的去路。
“又是你?”严想瞪着眼前这个与自己盖不多高大的男子,那个自认为芷丞守护神的狂妄男人。
他记得芷丞在运动会昏倒的那次,他去看她时,刚好看到这名男子走出纪宅,他是纪宅管家之子,名叫高驭。
“严怒!你这个混球!”高驭满眼血丝,他疯了似地冲上前去揪住严怒的衣领。
“你这可恶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