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阴盗阳-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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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败不堪的房子,门窗本来就不严实,经过这么大的风一吹,那扇门早就被吹翻了,就这样歪斜的倒在进门口处。借着从外面透进屋的光线,张生德看到一个白白的、倦缩成一团的影子,慢慢的朝着床的方向移动着。他揉了揉眼睛,这次看清楚了,这分明就是一个人,倦缩着身躯,头已经完全的埋在了胸口处,靠着四肢在地上慢慢的爬着,不时的发出低沉而恐怖的“喝、喝”声,那趴在地上的正是已经死去的王老爷。
张生德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王老爷正是朝那张床爬去,他想干什么?他是想找回那张被烧掉的契约!
王老爷在地上就这样慢慢的爬着,外面风吹得更急了,时不时的传来惊人的雷鸣声。他看上去很是吃力,渐渐的来到了床脚边:他抬起了头,眼中渗着血。缓缓的伸直了腰,伴随着“喀、喀”的声音,听着像是骨头分裂的声音,一只泛白的右手伸了出来搭在床面上,支撑着整个身体,这正是他生前睡过的床。
“不急,不急,还没有到时候……”吓得躲在一边的张生德心中不断的念到。这时王老爷已经爬到了床上,他上身前倾的跪在上面,将散落在床上的灰烬捧在手中,慢慢的将头偏向张生德方向,那双眼的血像是清泉从泉眼流出似的,一双发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张生德,那可怕的哭声响彻整间房屋。王老爷无意识的将捧在手中的灰烬丢弃,又移动着身体朝张生德这边过来了……。
厉鬼,王老爷已经成了厉鬼,这得有多大的不甘心啊,阴魂不散!那术士确实不是混饭吃的人,只见这王老爷鬼哭似的在床上打着转,怎么也走不下床。原来是那术士给张生德的红绳起了作用,把王老爷给困在了里面。张生德一见时机一到,便压着心中强烈的恐惧感快步走上前,又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袋狗血一把洒在王老爷身上,只见王老爷双手在空中乱刨着,啊!啊!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不一会儿在他身上冒出了青烟,那惨样比当人的时候还悲催。时候到了,张生德拿出一张符咒,迅速的贴在了王老爷的额头上。王老爷的身子就像是变戏法似的化成了一股袅袅炊烟四散的飘开了。
一切停了下来,一切又都静了下来,张生德一下子坐在地上长舒一口气。这王老爷可真够惨的了,活着的时候被气死,死了的时候又被打散,连个投胎的机会都没有了。
“哎,你可真够绝的啊……”张成缘边摇头边说到,只不过一看到白大褂那无辜加哀伤的眼神,话锋又一转:“话又说回来,那个节骨眼了,你不把它打散,那就只有等它把你给办了,也罢、也罢、谁叫你是我爷爷呢?”白大褂一听完这话心情就好多了。张成缘对眼前这只鬼总有一点鄙视的意思,虽然他嘴里说出了爷爷两个字。
俗话说得好,因果循环、这善者有善终、恶人当有恶报。就在张生德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他却再次成为了那个时代的牺牲品。又有人告发他与“牛鬼色神”有往来,他从一个审判者的角色又转回到了被审判者。这“牛鬼蛇神”不是别人,正是帮他解决了问题的那个术士。
张生德这次可没有办法了,那术士被人折磨得已经不成人样了,不交待点问题出来,还真会被活活打死。这张生德也是活该哦,他天天被人拉出来批斗,戴着顶高帽子,敲锣打鼓的让大家看他这个活死人。
这天张生德被“批斗”完后,又被几个人拖出来,围着打了半天。完事儿后那群人扬长而去,在那个年代打死人的事情经常发生,特别是对于这种被列为”黑五类”的人来说,更像是打条狗一样,死在路边都没有人管。
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冬天黑得早,又冷。张生德就这样像只死狗似的倦缩在路边,嘴角的血顺着右脸颊流淌着。他不敢回家啊,这回了家,说不定连老婆和孩子都会被牵扯进来。不知不觉眼眶里滚出了点点泪花,他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用手试了下眼角,拖着被打残的身躯,晃晃悠悠的朝着老宅方向走去。“又回来了,又回来了……”张生德边走、边哭、边念着。合着这么久了,这里才是自己的归宿,讽刺啊,讽刺!
老宅的门牌“白龙院”三个字已经模糊不清,早已被风霜退祛了光滑。门牌上厚厚的灰尘和斑驳的裂纹印证了其多舛的命运,同时也是像在控诉着这个是非不分的魔鬼年代。
张生德再也没有起得来了,和当初王老爷一样,像个活死人般的躺在床板上,这一切正是当年画面的重现,他就这样安静的死在了老宅,没有一个人知道。
“哪你就像个孤魂野鬼似的在这里晃荡?不是有轮回,有投胎一说嘛,怎么你不去投胎?”张成缘觉得这鬼也真的挺可怜的,活着的时候没有赶上过好日子,这死了还找不到来生,一直就这样晃荡着,比当初被打散了的王老爷更凄惨一点。白大褂听了这话哭笑不得,“唉,也怪自己自作孽,不可活。”
这张生德还真是这样,他听了那术士的话,将王老爷不由分说的给打散了,但是术士并没有来过老宅,他哪里知道其实在老宅里到处都栽种着柳树,这柳树有着镇魂的作用,鬼魂是走不出去的,而且在这里能量也会慢慢的减弱直至消失。呵呵,如果当时张生德能离开这里、能走远点儿的话,这王老爷还真拿他没有办法。
“哦,结果你死了后就一直没有能走得出这老宅,就这样在这里游荡了这么多年!”张成缘弄明白了。“是啊,这投胎的鬼要有名有份,我一游魂野鬼是没有资格的,没被人打散都算不错了。”说到这里白大褂又快哭了。“我只有给你托梦,你是我的孙儿,只有你将我带出大宅,找个好点的地方立个坟琢,我也算是功德圆满了,如果你还不来的话,我就也快灰飞烟灭了。”
“唉,不管怎么说,你也是我爷爷,你投不了胎,也把我烦得不行。”张成缘说着便示意白大褂要自己怎么做才能将它带走。白大褂心领神会,便指着庭院里的一株柳树,“你看到没有,你将柳树枝摘下来编个小筐,然后我将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诉你,你就写下来放在筐里。”
张成缘就照着白大褂说的做着,一切准备就绪。“现在你将地上没烧完的冥纸又捡起来烧,记得要一路走一路扔,直到走出大宅院即可。”白大褂现在已经好多了,不再像刚开始出来时那样吓死个人,甚至还能看到他会心的笑容,这也绝不是开始时那种恐怖的笑。
“开路啦!爷爷,你一路走好!爷爷,你一路走好!”张成缘最后按着白大褂的说法,一路走,一路将冥纸撒向道路两旁,嘴里不时的念着这句话,这是白大褂告诉他的,这是要让其它“鬼”知道,他张生德是有后人送终的,这样才能顺利的去投胎,这就是所谓的名正言顺!……。
从此,这园林再也没有人来过,至于后来这故事是怎么样传出来的,那就得问村民王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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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幕后诡计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4…9…30 9:26:59 本章字数:3854
“我怀孕了!”媚儿眉头紧锁地说。
正在吸烟的文博,脸色一下子变了。媚儿是文博的情人,他们通过网络认识,但他们各自都有家庭,每逢周末,他们便会偷偷地来公寓里幽会。这公寓是文博一位出国定居的朋友留下让他帮忙卖掉的,由于要价比较高一直没脱手,正好成为他们偷情的理想之地。这个周末也不例外,他们在激情过后文博光着身体靠在床头吸烟。
当媚儿说她怀孕时,他睁大双眼瞪着媚儿说:“怎么会这么不小心?”
“都是你,那次猴急?”媚儿嗔怪到“现在要怎么办呀?”
文博铁青着脸,说:“做掉。”
媚儿光着身子趴在文博怀里说:“要不咱们结婚吧!”
文博阴沉着脸一把推开了媚儿说,“你疯了,说好了不干涉彼此的婚姻,这孩子咱们不能要,做掉。”说完他穿上衣服,“咣当”一声摔门走了……
媚儿感觉鼻子酸酸的,没想到文博会这样绝情。她心情低落地趴在床上懒得起来,这时她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媚儿以为是文博又回来了。
“文博……”话还没有说完,媚儿的脸上的表情僵住了,她看见她老公林伟推门走了进来。
林伟脸色铁青,语气硬邦邦的,像刀剁在案板上,“你以为你做的好事,永远不会有人发现吗?
“老公,你听我说……”
“闭嘴……你这个贱货。”林伟扬手一巴掌打在媚儿的脸上。
“大不了离婚好了?”媚儿尖声叫着。
“你敢……”林伟歇斯底里地狂叫,顺手抄起桌子上的烟灰缸,猛地砸向媚儿。可怜的媚儿睁大了双眼,根本不相信林伟会下死手。她头上的伤口源源不断地涌出殷红的鲜血,迅速地染红了床单。“***!”鲜血更加刺激了林伟的神经,他暴怒继续用烟灰缸击打着媚儿的头,直到媚儿一动不动了,林伟才一个不稳,摔到在了地上……
从公寓出来,文博开着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是妻子来的电话。“喂!文博吗?你帮我去小飞的别墅取下他妻子以前穿的晚礼服,红色的那件,我刚给他们夫妇打完电话,告诉他们我想借穿一下。
“可我都快到家了……”文博不耐烦地说,“我明天要参加婚礼穿的,老公帮帮忙!”妻子哀求着说
文博无奈只好调转车头回别墅,他想媚儿也许早就走了。说实话他从来没有想过离婚和媚儿在一起,只不过是两人你情我愿彼此玩玩而已。他紧皱着眉头心想真是倒霉怎么就不巧有了孩子,要赶紧劝她打掉才行。
文博掏出钥匙刚要开门,发现门没锁虚掩着的。当时他并没多想,直接就走了进去。屋子里扑面而来一股血腥味,“媚儿!”无人应答,又叫了好几声,结果还是一样。他这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儿。直朝卧室走去。推开门他吓得惊叫了一声,只见媚儿赫然横躺在床上,眼睛鼓得老大,头被砸的稀巴烂,血流了一床。
文博被吓得魂飞魄散。他定了一下心神,俯身探一探媚儿的鼻息,发现已经没有了呼吸。这怎么可能呢,他来回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谁会在这么短的时间把媚儿杀了,可怜的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他无力摊倒在地上,脸色像纸一样苍白,全身像筛糠一样颤抖着。
突然,门被人一脚踹开。四五个警察扑了上来,一下把文博压倒在地。其中一个警察掏出手铐,娴熟地把他铐了起来。文博拼命地挣扎着,嘴里大叫说:“不是我杀的,你们为什么铐住我?”
警察冷笑一声说:“杀了人你还狡辩?”
文博一边挣扎一边说:“真不是我杀的”
警察哪容他争辩,推推搡搡地把他塞进了警车。车子一拐,上了路。文博大叫冤枉,警察威严地说:“是不是你杀、我们会调查清楚的,现在请你配合我们工作。
雨越下越大,街上的行人纷纷加快了脚步。文瑞仰起头,看了看天,雨水打在脸上。文瑞心里涌起一阵悲伤。刚刚他去看守所见到了大哥文博。他清楚大哥的为人绝不会因爱成恨而杀人。可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对大哥不利,不知道怎么才能帮他。文瑞回过神,发现自己身上已经湿透了,于是慌忙拦了辆出租车。
按文博告诉他的地址来到公寓。下车时,天已经黑透,四周没有人影,荒草中发出刺耳的虫鸣,遥远的地方似乎传来野猫凄凉地叫声,刺激着文瑞的耳膜和神经,文瑞看见眼前是一幢夜幕下的别墅,隐约透着一股邪气。文瑞走得很慢,他看见里面似乎透出一丝朦胧的光亮。文瑞心里一惊,慌乱中碰开了虚掩着的门。呼啦,一阵冷风吹过,文瑞打了一个冷颤。
房间里并没有亮着灯,屋里的一切只能隐隐约约看得清楚,文瑞屏住呼吸走了进去。这时他看见床上躺着个一身**的女人,文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慢慢走了过去,这时女人缓缓地、慢慢地,站了起来。文瑞眼前突然一阵晕厥,他感觉一阵冷风扑面而来,眼前的女人早已不知踪影,夜幕下他的嘴角突然泛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琳娜一下子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气,脸上还流着冷汗。自从丈夫文博被抓以后她便每晚做恶梦,她叹了口气。
“怎么了,妈妈,做恶梦了吗?”女儿若若问道。
“没事,没事。”琳娜似乎在安慰着女儿又像在安慰着自己说。
“妈妈,你脸好白呀,额头都是汗,是想爸爸了吗?”若若抱着妈妈的脖子问道。
琳娜抱着女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
重新把女儿哄睡着以后,琳娜却没有一点睡意,她起来打开电脑。琳娜看了看网页,没什么感兴趣的,于是便登录QQ号。看见文瑞的头像不住地跳动,琳娜点开他的头像。里面是一个网址,她好奇地点开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