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首-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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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身,那李坤就有问题了。李坤回瞪了她一眼,不要她想什么龌龊的事情。
嬷嬷们被打发走,房间里刺人眼的珠宝玉器也被红色布幔遮住,发出雾蒙蒙的光。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就变了,很暧昧。江霖双手又攥在一起,这个房间他们两个行鱼水之欢那种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可这床前挂着的“百子帐”,床上铺的“百子被”,床头悬挂大红缎绣龙凤双喜的床幔。都在提醒她这与往常不一样,低头看到枕头被子上各个形态的小孩,她的脸更红了。
李坤倒满酒端着酒杯过来,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江霖还是能听到他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像是与她的心跳和着节奏。李坤手指放在她下巴上,挑起她的脸,其颜色堪比这满屋的布幔。酒杯塞进她手中,两人手臂相挽,酒如喉,情正浓。
接过她的杯子李坤手一抖杯子回到桌子上,他俯身就将江霖压倒,找到她的唇,他辗转吮吸,江霖嘤嘤相应。一层层的帐子被放下,床上有一颗明珠,发着柔和的光。李坤慢条斯理解江霖的衣服,江霖闭着眼睛感觉随着他的手指走,他享受这个过程,江霖就如一朵花,慢慢为他绽放。
外衣、中衣、衣带、扣子……几个宫女要穿一段时间,他一个人解要更多的时间,他的手时不时碰到江霖敏感部位,江霖喉咙里发出几声如猫叫一般的低吟,人不自觉扭动腰肢。汗水流过她白皙的脖子,慢慢打湿她的胸口。她手抓住李坤的手,无意识说道:“帮帮我!好难受。”
“求求我!”李坤咬住她的耳垂,轻声诱惑道。江霖猛吸了一口气,声音微弱说道:“做梦。”李坤轻笑看着她带着惊异之色的面容,手指划过她胸前。“这酒是大赢皇帝大婚时必备的,新娘喝过之后有点情不自禁。”江霖睁大了眼睛看向他,怎么可以这么卑鄙。
李坤继续说道:“其实这酒对你来说不算什么,怕就怕这床上还有东西。”他像个得意的孩童一般恶劣地笑,“床外有四层帐子,床上放了一种香料,一种你想要我的香料。”江霖因愤怒眼睛睁大,圆圆的很漂亮,她咬牙说道:“你怎么不去死?”
李坤含住她胸前一点,含糊不清说道:“我死你也要死,再等二十来年我会考虑。”他技艺日益高超,煽风点火惹得江霖低吟不止。药、香味都能刺激女子某种渴求,为的是解除新娘子处夜的害羞、怕她们不能让皇帝们尽兴。说白了不是不可控制,若是在平日江霖一巴掌扇过去,去洗一把脸就没有事情了。
今夜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床外加了几层帐子,床上有淡淡的香味。明珠发出的光模模糊糊,更添了几分暧昧气氛。这样的环境容易让人沉醉,更容易降低智商。李坤给她心里暗示,就差没有说出来是□,江霖潜意识觉得非要合欢不可。她自己先放弃了怀疑,旁边还有准相公在惹火,所以她放纵了。
双手在李坤后颈处交叠,她主动迎了上去,眼神迷茫,两腮绯红,细细密密的汗珠布满了她的躯体。李坤哼了一身推开她,直起身吸口气。他想冷静一下,接着继续努力,一定要让江霖开口。只是直起上半身后在他身下的景色就露出来了,眼前的美景让李坤瞬间就失控了。江霖偏瘦,小巧的胸部,细细的腰肢,是个成熟女子的身体,夹杂着幼女引诱人犯罪的某些特征。情动时单薄的身子泛着红色的光,腰肢摇摆,因为热,她身上好像多了一层雾气。李坤手拂过她的肋骨,揉捻着,不自觉就用了一点力气,江霖低吟声中加了点痛苦,吓得李坤慌忙收回手。这是他觉得自己心里有一个魔鬼,想极力蹂躏这具身体。
“要命!”他长叹了一声,拉过来衣带绑住了自己的眼睛,再看下去他真要禽兽了,而禽兽的下场没有好的,禽兽了江霖下场就更不好。原以为蒙住了眼睛,心中的魔鬼也就没有了,可事实上,眼睛一黑那副情景就出现在自己脑海中,还不由自主加工了一下。比如他用的力度啊,江霖哭泣的摸样啦!还有女子的体香、呻吟声,在视觉失去作用后,嗅觉、听觉更加灵敏,李坤不自觉就想象到一些他想做的画面。
“江霖,江霖。”李坤拍拍江霖的脸,要坦白从宽,要让江霖升起警惕心,那样他们的洞房还能继续下去。手掌下的肌肤火热,江霖不自觉向他靠近,呼出的热气让李坤身体内的狼性大发。李坤憋了一口气不动,江霖的手在他身上挠啊挠啊抓啊抓啊,李坤放弃了,禽兽就禽兽吧!
混乱的一夜过去,李坤先醒过来,从他的神情就能看出他有多满足,多得意。他小心捧着明珠偷偷看江霖,还好还在睡着,看到江霖身上青青紫紫的地方,不好,要出人命了。李坤出了一身冷汗,自己还真是禽兽。他小心在大床上爬,要找太医为他准备的东西,做贼一般胆战心惊。终于找到几个小瓶瓶罐罐,明珠、瓶子、他的眼,三者贴在一起,他仔仔细细看这小瓶子上面的字。
弄清楚了功能他开始消灭证据,倒出一个瓶子里的液体,在手中捂热了之后才敢贴上江霖的肌肤,慢慢揉揉,一心要把江霖身上的痕迹都擦掉。他满头大汗小心翼翼,生怕江霖醒过来,中途江霖还舒服地轻哼了几声,李坤心中愤愤不平。
揉了一会,那些痕迹不但没有去掉,反而更加触目惊心,青的更青紫的更紫,牙印更清晰。李坤想哭了,眼睛贴上瓶子继续看,终于看到这么几个字:此物有助清理淤血,一日即可见效。一日啊一日,现在见不了效。更要命是的看到江霖这副样子,李坤他又想禽兽了,真是非常极其想禽兽了,身体叫嚣着,心里难受着。他想反正要受罚了,那就再禽兽一次吧!这样想他也就这样做了。扯掉盖在下面的薄被,他毫不犹豫就进去了。
致密柔滑啊!他迷上眼睛要动,要享受,江霖睁开眼抬手就是一巴掌,也是毫不犹豫,李坤脸上火辣辣的,一定留下印子了。李坤怒了,他想都是孤的皇后了,以夫为天,你还打孤,所以他开始动了,打就打吧,孤还是要享受。江霖怒了,她想朕成了你的皇后你就想要朕以夫为天了,做梦去吧,看你慌慌张张的小模样挺可怜的,揉的也舒服。本想原谅你,谁知道你又禽兽了,你当朕是好欺负的么?
江霖两只手不停,两条腿也不停,乱打乱蹬,不做声瞪大眼睛怒视着李坤。李坤抓住她的手,一手一只拉开扣在床面上,无视不安分的两条腿,挤进去就动,就是不出来。他也回瞪着江霖,动的速度渐渐加快,他可耻的觉得这样他更喜欢。
所谓一次无意二次故意三次随意,床底之间的事情多做了就无师自通了,李坤很随意将江霖两只手拉至她头顶上方,摁紧了,又很随意用腰带捆住它们,腰带了另一头他穿过床背上的花纹打了一个死结。李坤不是有意的,真的,他看春宫图是循序渐进滴,他是懂得情趣滴,没有一次看完,要慢慢来,他还没有看到这一页。但是人的本能啊,所谓自学成才,都是在实践中摸索出来的。
他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某种行为的速度一点都没有变,一切都是本能,是本能而已。他没有计划没有蓄意,靠的就是本能。江霖越少挣扎他越是觉得不能控制自己,心里还隐隐盼望着江霖能一直反抗下去,多么无耻的一个人啊!
每次到临界点的时候他总要停下来,深吸几口气抑制住那种冲动,而后慢慢动、轻轻磨,直到她感觉的江霖身体深处的迎合他才加力。这是一种美妙的感觉,身体外身下这个女子反抗着,身体内不自觉又迎合,无论是身体感觉还是心理感觉李坤都得到了极大满足。
事情以两个人一起沉醉在某种美妙的感觉中结束,江霖还在生气,那种感觉又太能侵蚀人的意志,尤其是经过那么长时间的折磨。她身体痉挛着,不自觉发出声音,脸上多了几分迷茫。李坤人倒在她身上,这次的欢爱太激烈,他无力起身。
两人谁都不说话,开始是回味刚才的感觉,后来就各想各的的。李坤在想怎么逃出一劫,江霖在想一会怎么样折磨李坤。两个人同时动手,江霖双手放在李坤胸前猛推,李坤趁机趁机起身,很真诚说道:“娘子,压痛了你?都怪我不好。”他很快抓起另一个瓶子,用更真诚的表情面对江霖,用更真诚的声音又说道:“这个药止痛,我先给你上药,要打要骂等一会啊!”
带着薄荷凉的小药丸被轻轻推了进去,缓解了火辣辣的疼痛,李坤飞快解开腰带,很狗腿给江霖揉着手腕。甜言蜜语用上了,赌咒发誓也用上了,江霖一声不吭。李坤心里更害怕,给江霖揉手腕更卖力。过了一会江霖呼吸逐渐加重,她怒吼道:“你用的是什么药?”
李坤偷偷瞄了一眼她,身体红的像煮熟的虾子,两只脚不停相互搓着。他用最真诚的语气说道:“让你不痛的药,你还痛么?”江霖眼泪已经下来了,身体像是有蚂蚁在咬,她瞪着李坤,效果却是水汪汪的眼睛发着祈求的眼神。她手腕反过来抓住李坤的手指不动,李坤躺下把自己平铺着,从容就义一样,“娘子你想做什么就做吧,我随便你。”
“你……”江霖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李坤说了一句话,他用很坦然的表情说的:我一次你,你一次我,扯平了。
。
大赢封后大典半个月后,江祺正式继承了淮国国君之位,南修竹为右相,玉生平为左相,江武岳还是淮国大将军,江文丘退出淮国的朝堂。这是最好的结果,每个人都退了一步,达成了这个不流血的协议。淮国新任国君江祺对左相玉生平甚为器重,登基大典那天,他没有封后没有纳妃,反将将自己的佩剑送赐给了玉生平。
满朝大臣恭贺她,南修竹也在其中,玉生平看到他狡诈的笑容,她知道她输了。她的人生只有一条路了,一条为别人管家的命,尽管她也会得到她想要的,但她还是输了。不久之后就传出来左相以色迷惑年轻的君上,她的那个高位也是用自己身体换来的。早有了心理准备,玉生平听后无动于衷,西北天冷,雪花飘起,她一人形单影只站在雪中。
对于这个谣言,一向以正直闻名的江家元老什么都没有说。江武岳、南修竹、清风围着小红炉子喝酒,相视一笑。有时候不利的一面也能转成有利的一面,江祺迷恋玉生平,对她言听计从,一直发展下去不是好事情。他们把事情宣扬开,那玉生平就不得不离开江门城,离开淮国权利中心。
谣言四起时,宫中又传出左相深夜留宿宫中,于是淮国沸腾了。玉生平在朝堂之上上奏要带着上皇宝剑巡视淮国吏治,这个要求是越轨了,这个职位都是皇帝安排信任的人去,没有主动要求的。右相南修竹却第一个支持,什么左相劳累,左相定能扫平淮国贪官污吏……江祺不愿意也无奈。
临行那一天,南修竹、江武岳两人到左相府送行,他们神色中颇有尴尬,倒是玉生平饮了一杯酒说道:“过去的都过去,两位是淮国中流砥柱,不必想太多。”她又饮了一杯,“本相也得到你们许诺的,‘淮国第一高官’,哈哈,本相技不如人,输得心服口服。”她把酒杯扔到桌子上说道:“送客。”南修竹、江武岳讪讪而归。
两人苦笑一下,他们算计了一个背井离乡的女子,不厚道。当日他们两个在燕州城外拦住玉生平,打仗伤国、给家族抹黑、暗杀威胁他们都用上了。最终达成协议,许诺玉生平左相之位,许诺他们永远不会加害她,许诺她手中江霖的玉佩还是有用的,只要她是为淮国好就不会有人故意与她过不去。所以江文丘退出了,清风成了她的侍卫,玉生平成了淮国官位最高的人。
当玉生平离开军营之后,江武岳就把她带来的将领召集到一起。他是西北战神,他光明磊落,他说的话没有几个人不信,所以将领们领着兵归回各城。玉生平手中的玉佩失去了作用,她已经到了江家元老的势力范围,江霖的亲信她已经找不到了,想挑起战争无疑是痴人说梦,她只能把这个协议进行下去。
江祺见到她失态,她得到左相之位,于是谣言,不,也不算是谣言都起来了,她不得不走。北风刮起,吹起她的披风,她还有一条路:为淮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青史留名!一条很难走的路,她穿过花园,脚印很快被雪掩盖,就如她从来都没有来过一般。百般算计最后都落到自己身上,玉生平此时也明白了,一切都没有逃出江霖的算计。江霖能放她一条生路,是早就预料到今天的局面,她玉生平只能为淮国出力,若是有了私心……
清风披着黑色的大氅出现在她视野里,玉生平眯着眼睛笑了一下,如果她有了私心这个男人将会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