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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校园异闻录之407教室-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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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到门边,举起手刚想敲门,却被里面传来的对话吸引了。
  “这些学生不是没跟我提过——但是学生上课的教室又不由我安排,你说我能怎么样?将就着上呗。反正那教室除了破旧和经常停电之外,也没什么太糟的地方了。”这收不住的大嗓门便是王二鬼了,他的声音似乎有些焦灼,又有些无奈。
  沉默半晌,另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声(?)说道:“不过那教室实在是有点邪门。我原来在主楼上课的时候,大夏天的别的房间都特沉闷,就那屋子阴凉,甚至都有些冷。哎,还好这学期我的课没有排在主楼。”
  “嗬,你还说呢。我最近去上课的时候老是感觉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看似的。但只要一下课,我走出主楼那种感觉就立刻消失了。我都纳闷这是怎么回事。”
  陌生的声音明显地小了下来:“这学期开学不久,那个叫陈雯雯——对,就是原来上过报纸的那个女生,据说不是从那个教室跳楼的吗?哎哟,听说当时场面可真惨。那教室以前还死过人呢,那时候你刚留校不久吧……”
  “行了行了,别说了。要让别人听去,以为咱俩连在某教室上课的勇气都没有,那可就丢大人了。”
  我举了半天的手终于落了下去,重重地在门上连击了三下。屋子里骤然静了下来。过了几秒钟,我听到王二鬼故作威严的“请进”时,心里不禁暗暗发笑。
  王二鬼正襟危坐在他自己的位子上,面前像模像样地摆着几本书。他的对面坐着一位年轻的女老师,看到我踉跄着走进屋子,不由得轻轻一笑,然后对二鬼说:“王老师,您先忙吧,我走了。”
  “恩,我不送了,您慢走。”二鬼目送着那位女老师的背影在门旁消失,这才上下地扫视着我:“又是你,想干吗啊?”
  “老师,真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我斜着身子站着,脸上一副痛苦的表情,“我昨天训练的时候大腿肌肉拉伤了,疼得很厉害,所以想来跟您请个假。这是我的医生诊断书。”
  二鬼接过诊断书,粗粗地浏览了一番,漫不经心地丢在他面前的办公桌上:“我说你这个学生啊,真是顽劣不化。你父母是让你来上学学知识的,不是让你来跟人家比比划划的!大腿拉伤怎么了?你不也走到这里来了?就这点事就想不上课了?不行!你以为你期末能过我这一科吗?告诉你,只要你缺了一节课,你补考也别想过!”
  我看看左右无人,刻意压低了声音:“王老师,如果您准我的假,我刚才在门外就什么都没听到。”“你!你……”二鬼正要勃然大怒,我又及时补上了一句:“我们全班同学确实都不想在407上课。我们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情该找谁解决而已。”
  王二鬼把抬起的屁股重新放回到椅子上,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然后字斟句酌地说道:“虽然我通常不给学生任何理由的假,但看这样子你也挺不舒服的,这样吧,今天下午我破例准你半天假。去吧。”
  “谢谢老师!”我一本正经地给二鬼鞠了个歪歪斜斜的躬,慢慢转过身去刚要往外走,二鬼自言自语似的说道:“现在代管学生排课的是团委书记李老师。其实,我这门你还是有希望过的,只要你能足够努力的话。”
  我人还在往外面挪着,嘴却不闲着:“王老师,您认识一个叫吕紫晶的女生么?”
  “我怎么会认识她?快走快走,要不然我让你绕着主楼跑五十圈,我说到做到!”
  好不容易挨出办公楼,我赶快找了个安静的角落点着一根烟,狠狠地吸了一大口:真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嘿嘿。
  3。4 帮助
  帮助
  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能够走到团委简直就是个凌驾于“神话”之上的“奇迹”了。我坐在学校主办公楼的台阶上,呼呼地喘着,咬牙切齿地按着自己的左腿,豆大的汗珠从我的额头上滚滚而下:刚才过于兴奋,走得有点急了,结果现在一阵疼似一阵,真是要命了……但既然到这儿了,就得把事办完。于是我挣扎着想要起身,左腿却不听使唤地软了下来……
  就在我即将仰面滚下台阶的一刹那,一双有力的手撑住了我的肩膀。一个颇为亲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同学,你没事吧?”我回头看去,便看到一张纯厚温和的面孔:棱角分明的四方脸,浓重的眉毛,深陷的眼窝,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此刻,这个人正在努力搀住我,防止我因为失去平衡而摔倒。他就是团委书记李正梁。
  我尽力支撑起自己的身子,向他问了好。以前我因为武术社参加省内大学生联赛的事情曾经找过他几次,他爽快的说话与办事方式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而且,校内学生公认他是一个平和亲切、很有号召力的人,这使我对将要与他进行的谈话充满了信心。他显然也已经认出了我,轻轻地微笑起来:“怎么,练武术的人还能被热晕?”
  李正梁把我扶进了他的办公室,让我在沙发上坐下,又给我倒了杯水,顺手将空调打开,这才坐在我身边,笑道:“你不会是来找我的吧?”
  “李老师,您真是神机妙算,我就是来找您的。”在他的面前,我也没有了拘束,索性笑嘻嘻地和他交谈起来。当我把我们班想要调换上课教室的来意与原因向他说明之后,看到他的眉毛略微蹙起,连忙问道:“怎么,李老师,是有困难么?”
  “困难……是有,确实有。你们要调换教室的原因实在是有点离谱,我们奉行的教育方针可是实事求是的唯物主义观念啊……如果我在你们的申请批复上写:‘因该教室闹鬼,同意调换。’你说别人会怎么想?你说我难办不难办?”李老师微带责备地看着我。
  我赶紧解释:“是这样的李老师:虽然我也不相信什么鬼啊神啊的(陈雯雯同学,请不要降罪与我……),但是因为我们系有女生曾经在那个教室里自杀,所以大家心理上的压力都非常大。这并不是因为什么虚幻的东西,就是因为曾经朝夕相处的同学在大学生活里突然消失,所以心里的滋味就更加难受了。现在我们班同学的情绪不是很稳定,有许多同学对这件事很有意见。现在对大学生的教育方针是培养全能型人才啊,我想,您也不希望看到一批有严重心理障碍的人毕业吧?”
  “嘿嘿,你这小孩还真能说,不过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虽然李正梁自己也刚到而立之年,却很老成地口口声声叫我“小孩”,不过我倒也不以此为忤。李老师站起身来,在办公室里来回踱着,忽然停下来叹了口气:“陈雯雯是个挺好的女孩子。她死得真是不值啊,我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选择自杀这条路。”
  我心里一动,却听见李老师继续说道:“去年她通过自己的能力当上了文学社社长,很有大展鸿图的意思。后来她找到我,希望我能支持文学社搞一些活动以壮大声势。当时,我也了解她和郑拓之间的事,知道她不想通过学生会,也挺同情她的,就暗地里帮了她一点小忙,让她把文学社弄得活了起来。文学社出了名,咱们学校脸上也有光彩啊。”他停下来抿了抿嘴唇,又说道:“后来到了下半年,学生会改选。我知道她是瞄着主席的位置去的,不瞒你说,我也想帮助她成功。但当时我并不是团委书记,有些时候实在是有心无力,所以她的竞选失败也在意料之中。我看到她的精神很低落,也想方设法地鼓励她,支持她在社长的位置上把自己的事业继续做大,她后来也慢慢地有了起色,可谁知道今年……唉……”
  我默默地低下了头,抹了抹鼻子没有吱声。李老师踱到办公桌边端起自己的杯子喝了口水,叹息道:“有时候我老在想,这事也有我的责任。不过你们这届也真够邪门的。陈雯雯死了,郑拓死了,路小佳的死还给学校带来了大麻烦。上次车祸你能死里逃生,就庆幸去吧,说不定这里真有什么怪事呢。”
  “李老师,那我说的事……”我从他的话里听到了一线希望,连忙问道。
  “放心,我会尽力帮你办的,教务处那边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你说得对,拿‘全面发展’这顶帽子扣上,还是挺有希望的。”李老师放下杯子,回头对我说道,“你们这些孩子过得也挺艰难的,社会变得那么快,几乎是五年变个样,你们入学前的世界和毕业后的世界完全是两个概念。将来你们能否生活得顺利,还要看你们自己能不能适应这个环境。我是过来人,我清楚怎么回事。你还有一年多点就毕业了吧?你对自己的未来有信心吗?如果没有的话,就加油吧。虽然你喜欢格斗和音乐,但是在大环境里,你毕竟不能拿这个当饭吃:你还要生活,还要过日子,还要娶妻生子,这些都是你必须考虑的。出了校门,就要承担自己的责任,可你们做好准备了吗?我是留校的毕业生,当年我都没有准备,你们有多难就可想而知了。”
  我感激地点点头:“谢谢您,李老师。您说的话我都记住了,我不会让您失望的。那我就先回去了……”
  “等一下。你们数据统计的任课教师——喔,是王魁老师吧,他对这件事的意见怎么样?”李老师忽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哦……我们也曾经向王老师反映过这个问题,而且王老师对主楼动辄停电、设备老化这一点也表示了自己的看法,但他说自己并没有随意调换教室的权力,希望我们能通过别的渠道自行解决。”
  “所以你就跑来找我了?呵呵,你这小孩还真行,找路子还挺快的。好,我一定尽力帮你办了这件事。如果办成了,你要怎么谢我?”李老师笑眯眯地说。
  “这……”我有点抓耳挠腮了。裤兜里的一件东西提醒了我,我摸出自己那把“旅行者”瑞士军刀,很恭敬地交给李老师:“这东西实用得很,不成敬意,请李老师收下吧。”
  “哟,我开个玩笑,你怎么就当真了?我拿学生的东西,不成了腐败分子了?”李老师大概没想到我来真的,一下慌了神,连连地推拒着。
  “李老师,您要是不拿着,就是看不起我了。”我真心实意地说道,“我在这所学校里唯一遇见的好老师就是您,您能尽力帮助学生,还能教学生做人。在我心目中,您是良师,更是好友。我送自己朋友一点纪念品都不行吗?您就拿着吧。”
  李老师见推拒不成,很憨厚地笑了笑:“嗬,瞧你说的,好像我不收下就不把你当回事了似的。行,既然你把我当朋友,这把刀就先放我这儿寄存,等事儿办完了,再还给你。”
  “咳,瞧您说的,多外道啊!现在学校里倾慕您的小女生可不少呢,您还没女朋友呢吧?改天我给您介绍一个,把我那刀换回来不就行了?”我一边往门外挪一边耍着贫嘴。
  “你这小孩,夸夸你就下道了啊?还说我呢,你自己在大学里呆了三年还不是光棍一根?你还是先解决自己的问题吧。就算没姑娘,我也得把这个还你。”“我那是小事……”
  李老师一直把我扶到办公楼外,又叮嘱了我几句,这才回去。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温暖的空气,忽然胸口一阵莫名的刺痛:407的事情有眉目了,可我的事情呢?
  4。1 狭路
  我把数据统计可能更换教室的事情告诉宿舍里的人时,他们每个人都带着一百二十个不相信的眼光看着我。也难怪,空口无凭,总要等事实发生了才能证明我所说的是实话。经过几天休养,我的大腿好了许多,不必以一副参加残疾人运动会的气势走路了。训练停止了,却给了我更多的时间来思考当前的问题。最重要的一件事是:如果果蝇说的是真的,那么陈雯雯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下,我辗转找到了去年文学社的副社长,一个看起来很乖实际上也很乖的男生,问他与陈雯雯关系密切的那个晚报编辑的联系方式。结果人家很坦白地告诉我,那个编辑在去年下半年也就是陈雯雯去世前已经离开了这座城市,去向不明。
  唯一可用的线索也断了。虽然我仍然固执地认为陈雯雯的死是有蹊跷的,但看目前这个样子,有嫌疑的人一个个都被排除掉了——不是没有证据,就是没有意图。只有一个人的嫌疑仍然大一些,那就是浪荡公子许北杰。
  田末末对于我的个人问题表现出特别的热情,他通过糖豆这个无孔不入的八卦小间谍不断地打听着果蝇的情况。每次他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向我汇报敌方动向时,我只好半听不听地坐在那里听他絮絮叨叨。但田末末带来的消息总是一次比一次坏:许北杰又去找果蝇出去转悠,许北杰给果蝇买了礼品,许北杰和果蝇在大街上手拉手地走着,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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