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为后:苏芸锦绣天下-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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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其实我刚才骗他说我要纳妾,你这正室是来监督我采办的,怕我办得婚事比娶你时热闹……”
新月哈哈大笑,我这才明白为何那官差那时用那么厌恶的眼光看着我,和着新月把我说成是妒妇了。
“你这冤家,讨打?!”我说着扬起粉拳便要打他。
新月却手捧在旧伤上妖娆楚楚的说:“伤未痊愈,好疼。”
我虽怀疑他是戏弄我的,但终是不敢怠慢,赶紧从车上跳了下来关切:“是不是车太重抻了伤口?要不要先找个地方让处理一下?”
新月反手握住我的手,轻轻一带拉我入怀,然后轻轻一吻落在我的额头上,笑吟吟的说:“今晚洞房花烛夜,你再帮我‘处理’吧。”
我一听,脸刷一下的红了起来。一扭身子挣脱了新月的怀抱,小跑了两步绕过他身边从新回到车上坐好。
新月却在我身后哈哈大笑,好不惬意。
不速之客
新月却在我身后哈哈大笑,好不惬意。
一路谈笑,我们回到了梅林。不经意的回头看一眼新月,幸福笑一直挂在唇角。这一个月是我穿越过来以后,真正开心的日子。虽然可以预见未来的风波,但我们仍是很珍惜此刻拥有着的彼此。
我跳下车,有些雀跃的走在车前去开院门,而新月则是笑吟吟的跟在我的身后。
才一推开院门,就见一女子站在我的曲房门口,她面无表情却眉眼间含了三分妩媚七分淡然,眉似远山如合德,面如芙蓉若文君,腰若杨柳似小蛮,足同金莲是潘妃。简直如镜里容颜月下清影,神情清澈如玉壶水,又如烟缕,忽聚忽散,美不胜收。
便是未曾开口,我站她面前也自觉矮了半截。在皇宫之内,何等美人我不曾见过?温柔婉约如有琴楚楚,柔情似水如颜无双,千娇百媚如景似画,还有姹紫嫣红环肥燕瘦,各等美人比比皆是,可却从未有一个能如这女子一般震慑住我,叫我竟不知如何开口。
“怎么挡着门口不进去?”
新月见我站在门口丢了魂似地站着不动,将推车置在原地便迎上前来,从身后环住了我直接在脸颊上落下一吻。
我分明看到那女子在看到新月时表情微微一变,虽只是一瞬便恢复如常,可我还是看见了。
新月见我表情奇http://。345wx。怪,便顺着我的目光向里看去。瞧见那女子时,只是冷冷一笑再无其他。
“锦儿去里边坐着,把门让开。我好把车推进来,布置新房。”
从新月的反应来看,这女子他是认得的。那女子看着我们的目光让我心里隐隐的不安,想去问个究竟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只能傻傻的驻在原处,一动不动的站着。
新月半推半拥的将我簇进了院子,然后又折回身去推车,彻底的将那玉人儿无视了。
那女子终是沉不住气了,缓步迎向我走来。我心中有种想掉头便跑的冲动,但细一起来这是我的地方,况且有新月在,我何必怕她?于是挺直了腰杆直实着那女子,倒要看她所欲何为?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那女子终是沉不住气了,缓步迎向我走来。我心中有种想掉头便跑的冲动,但细一起来这是我的地方,况且有新月在,我何必怕她?于是挺直了腰杆直实着那女子,倒要看她所欲何为?
女子在我面前咫尺处停住了脚步,微微勾勒起了唇角在脸上淡淡的抹了一层准笑。冷不防的,素手一扬啪的一声掴了我一记耳光。
我未曾想过她会突然动手所以半点没有防备,结结实实的接下了这一巴掌。还未从错愕中回过神来,新月已经挡在我的面前,啪啪两声甩了两个耳光在那女子脸上,然后一手牵制住了女子的下颚一手背于身后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简直不似我所识得的那个新月。
“再敢碰锦儿一下,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冒死过来见你,只换你一句「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女子一滴胭脂泪顺着脸颊滑落,容颜如梨花带雨,蝉露洒秋枝,我见犹怜。
“没人叫你来。”新月冷冷的甩掉女子,转过身来心疼至极的端起我的脸审视着。
“如果我不来,还有谁能来告诉你赶快回国都去见太后最后一面?”女子声音颤抖着,并不是声嘶力竭的嘶吼,却将我和新月全都震撼住了。
新月的手不由得颤抖着,只一瞬间眼里便布满了红血丝,本该妖娆的他此刻如夜晚的鬼魅,竟有一种狰狞呈现在他的脸上。
“花翩翩,你说什么?”
“宫里传出的消息,太后郁结于心不得舒缓,连续数日水米未进,恐怕归期将至了。”花翩翩匍匐与新月脚下,跪拜叩首:“求王爷如论如何赶回国都见太后最后一面,莫让太后心悬不安的上路啊。”
新月一个踉跄,向后跌退了两步。我赶紧将新月搀住,希望可以陪着他,支撑着他。
新月向来悠然自得,这世间的一切似乎都入不了他的眼。若说牵恋也只得两个女人:一个是青梅竹马的苏芸锦,一个便是含辛茹苦将他抚养长大对他寄于厚望的母亲。
好一招引君入瓮
新月向来悠然自得,这世间的一切似乎都入不了他的眼。若说牵恋也只得两个女人:一个是青梅竹马的苏芸锦,一个便是含辛茹苦将他抚养长大对他寄于厚望的母亲。
这两个女人就有如他的一双手臂,砍掉了哪个都是至痛啊。
我脸上火辣辣的痛哪极心上的万分之一?看着新月如此的痛苦,我的心都绞在了一起。
“新月,快回去看看罢,别耽误。”
“可是你……”
“我会布置好新房,穿着喜服等你回来。”
“不,我不能扔下你一个人不管。我说过的,再也不会扔下你一个……”新月的痛苦全都写在了脸上,时值此刻仍然无法放心的竟然是我。
可是,我又怎么能让他为我而分心,无法去送他母后最后一程?于是,我吸了吸鼻子抹掉了泪水,朝着他璀璨一笑:
“这梅林有你设的八卦阵,外人断是进不来的。可国都那边守卫森严,远比这里危险多了。若带我同去,只会是你的负累,倒不如我在这里静侯君归。”
“锦儿……”
“别再耽搁了,快去罢。”我一狠心,将新月向着门口推了一把,然后转身跑回了曲房将门关起。
我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眼泪如决堤的河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我知道这是悬在新月头顶的那一把剑要落下来了,这必是宗政韬光出招了。不然一向硬朗的太后怎么会说不行就不行了呢?
宗政韬光,你果然够狠。用我的孩子却逼新月就范出征,落了个叛军的罪名;用颜无双的孩子给我落罪,引新月回来救我;现在又用太后的命引新月回宫……
只怕那宫里,此刻已经如龙潭虎穴只等新月自投罗网了罢?好一招引君入瓮,用三个无辜的至亲之人的性命来铲除新月,你好狠,你好狠啊!
“锦儿,等着我。”
从门缝里看着新月,我的心如被千刀万剐的痛着。只这一别,不知是否还能再见。不随你去,不是因为我怕死,而是不想让你为我分心啊。
一场恶战即将开始
从门缝里看着新月,我的心如被千刀万剐的痛着。只这一别,不知是否还能再见。不随你去,不是因为我怕死,而是不想让你为我分心啊。
新月走后,我就这样席地而坐直到日落,才踏着月光收拾起了心情,强忍忧思换上一副浅笑容颜去收拾那本是准备今日拜堂之用的东西。
青色的布匹是用来围起屋子的,这是拜堂的习俗,用青布围起的屋子叫青庐,新人要拜堂就必须在青庐里。
我抱起那两匹布,独自开始围墙,不顾得篱笆割伤了手指,也不顾夜露湿透了鞋袜。几经周折终于把这别苑围了起来,成了青庐。
摆置好‘合欢’‘嘉禾’‘阿胶’‘九子蒲’‘朱苇’‘棉絮’‘长命缕’‘双石’和‘干漆’,然后燃上了喜烛,我退回房内换上了新月为我挑选的大红喜服,静静的坐在正堂里凝着门口,怀揣着我们的约定,守着新月的一句‘等着我。’
抬头凝着那一轮满月,如果顺利的话,这会儿新月应该已经见到太后了。那是否……一场恶战也即将开始?
心中若有所思,人也恍惚起来。隐隐的觉得有人进了院子,于是提起裙摆向门口迎去,试探的问着:“什么人?”
我话音才落,一个人影便从花荫间走了出来,一旋身坐在了院中的石凳上背对着我。
虽只是背影,但我却可确定那人绝不是新月。一来往返国都便是快马加鞭的赶路现在也不可能赶得回来,况且还有宗政韬光设下的重重陷阱。
可若不是新月,此处地处偏僻又有八卦梅林,一般人该是不会误闯进来才对啊。
“你是谁?”我壮着胆子,从头上摸下了一根簪子紧攥在手里防身,然后蹑手蹑脚的向着那人影走过去。
只在我距离他不到五步的地方,那人影突然站了起来一个箭步冲到我的面前,狠狠的捏着我的下颚用最冷冰的声音赐予我绝望和惶恐:“朕的爱妃,竟连朕都认不出来?”
你终究辜负了朕
只在我距离他不到五步的地方,那人影突然站了起来一个箭步冲到我的面前,狠狠的捏着我的下颚用最冷冰的声音赐予我绝望和惶恐:“朕的爱妃,竟连朕都认不出来?”
盯着那近在咫尺冰冷的脸,突然发现最怕的事情真的发生了以后我反而坦然了。宗政韬光此刻人在梅林,我虽身陷了险境但换言之新月便多了几分安全。于是,我浅浅的笑着,欣然的接受宗政韬光眼里的毁天灭地的愤怒。
“苏芸锦,你终究辜负了朕。”
“辜负?皇上从未曾对芸锦动过真情,何来辜负?”
因为下颚受制于人,声音有些模糊不清,我却仍是倔强的不肯屈服,正面的挑战着他怒气的巅峰。
“要朕证明给你看朕于你究竟有几分真情么?”宗政韬光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滑至我的背后,顺着我的脊梁一路下滑到我的腰身,微微一收手,我的小腹便紧贴在了他的下身。已经不是初经人事的我,当然明白那抵住我的坚硬意味着什么,于是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防备而且厌恶。
宗政韬光完全无视了我分明的不情愿,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的在我身上游走,最后落在我的衣襟处,微微一用力便扯开了我的腰带,随手一扬那腰带竟然被他的内力震得粉碎,如渺渺尘埃散落在我眼前,覆盖住了我心里仅存的那一丝侥幸。
“你穿的这是什么东西?一点都不适合你。”
言罢,宗政韬光惩罚性滴狠狠啃食着我的颈子,任我如何奋力的挣扎都无济于事,直到我分明感觉到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减少,许是被逼得急了,顾不得其他的便将手中紧攥着的发簪狠狠的朝着宗政韬光刺了下去。
“唔。”
宗政韬光一声闷哼,然后缓缓的抬起了眼眸看着我。
我的手还攥在发簪上,而发簪已经插入了宗政韬光的肩骨。
此刻的宗政韬光目光里满是血丝,若说他刚才的模样是凶狠,此刻便已经是狰狞。那夹杂着痛苦和怨恨的目光和地狱里的魑魅几乎无异,让我不寒而栗,不由得松了手缓缓的向后退去。
你后悔了?
此刻的宗政韬光目光里满是血丝,若说他刚才的模样是凶狠,此刻便已经是狰狞。那夹杂着痛苦和怨恨的目光和地狱里的魑魅几乎无异,让我不寒而栗,不由得松了手缓缓的向后退去。
“你也想杀我?也是为了他?”
“我只是想要自保。”
并没有忽略掉宗政韬光口中的那个‘也’字,只是此刻我已经自身难保,又哪有余力去探究其他?
“我是你的丈夫,你为什么要怕我?”
宗政韬光的声音微微的颤抖,低沉得好似热砂磨铁,有着难以忽视的低沉和震撼。只是为何占尽上风的他,问出这句话来时竟显得如此沧桑落魄,颓废卑微。
“皇上对芸锦所做的事情,哪一件不足以成为芸锦害怕的原因?一次次的伤害,一次次的算计,一次次的利用,事到如今,难道芸锦还不该学会一个‘怕’字么?”
“可你曾对我说过,即然做了我的妃为我分忧便不会觉得委屈。我知道锦儿为我受的苦,难道你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