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为后:苏芸锦绣天下-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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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我知道,我现争取也无济于事,此刻的他断是不会将我放下的。
刚才的一段插曲,印证了蓓儿的话:新月乃是进可攻城掠地,退可运筹帷幄的文武奇才,若不是为了我,他岂会封枪杀战马,燃尽兵书无数?
心中动容,又有几分不舍,心疼他为了我折断了自己的羽翼。
就这样不停的跑,大概又跑了一柱香的时间,果然出了树林到了溪流之边,不远处隐隐可见一条木船停泊在岸边。
我示意新月将我放下,然后率先解掉了腰上的银铃挂饰扔进了河里。这才舒了一口气,稳坐在小船上,任新月掌船,带我如范蠡西施一般五湖四海随意去漂泊,而我,只凝视着月光之下傲然独立的他,不问去处。
私奔:委屈你了
我示意新月将我放下,然后率先解掉了腰上的银铃挂饰扔进了河里。这才舒了一口气,稳坐在小船上,任新月掌船,带我如范蠡西施一般五湖四海随意去漂泊,而我,只凝视着月光之下傲然独立的他,不问去处。
小船顺流而下,不疾不徐。新月偶有回眸,见我端坐船上便轻轻一笑,遂继续掌着船向着他预定好的方向继续前行。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天已经微微的泛起了鱼白。想我好好的一个朝九晚五的现代白领,头一遭的私奔加熬夜,竟是落在了古代。好在相伴的是个有情郎,也算不辜负了这良辰美景,诗情画意。
新月先跳下了船,然后回头将我稳稳接住,上了岸。
故作神秘的蒙上了我的眼睛,然后带着我一路前行。
当他松开了捂住我眼睛的手时,我缓缓睁开的眸子里映满的是遍野的梅花傲立薄雪,梅林中一座别苑悠然独处,倒似极了避世的桃园,让我有说不出的喜http://。345wx。欢。
新月拉着我的手,一路牵引着我进了梅林,左绕右绕了一番才到达明明看上去并不算远的别苑。
这里曲栏迂径,名花掩映,花影人影相互交错,彼此情致盎然。
轻推了木门,是一间曲房,满月的桃木镂花窗旁陈列着叫不上名号的典雅器具,墙壁上挂的是一幅傲梅图,细看落款才知道是出自新月之手。
我指着那傲梅图说:“原来新月不只武功盖世,更有如此风流才韵,这画倒是颇有大家风范。”
新月轻揽着我的腰身,似是这一路上还未抱够一般的亲昵着。
“无法给你繁华之极,委屈你了。”
“整齐干净之地,便是上好的居处;繁华之所,当属后乘。况且,你看这藤床、小榻、禅椅、香几,样样精致。虽不贵重却也必定花了你一番心血。就连花樽、镜台、妆盒、绣具你也都为我准备好了。若这还样还觉得委屈,岂不太辜负新月一番情谊?”
私奔:唯你与别不同
“整齐干净之地,便是上好的居处;繁华之所,当属后乘。况且,你看这藤床、小榻、禅椅、香几,样样精致。虽不贵重却也必定花了你一番心血。就连花樽、镜台、妆盒、绣具你也都为我准备好了。若这还样还觉得委屈,岂不太辜负新月一番情谊?”
“若是还觉有缺,我再帮你置办,绝不让你受半点委屈,才不辜负我的锦儿又回到我的身边。”
我轻轻摇头:“城里太危险了,还是不要去的好。这里的东西,用不了有余,该是不缺什么的。”
“那你早点休息,我去把这身衣服换掉。”
我这才注意到,新月的衣服上染的斑斑血渍,想必是刚才出城时打斗中沾上了身的。
于是浅笑着回敬了一句:“想不到我们铄金国三大美男之一的妖娆王爷,也会有如此狼狈的时候。”
新月也不生气,只捏着我的鼻子左右一摇,道了一句“冤家。”
随后便退出了曲房。
我透着窗户看着新月的背影,有一种莫明的幸福感袭上了心头。
面对韬光,我总是惆怅居多,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永远不知道下一次他要将我置之何地。
面对慕容澈,我只能无奈,他身上那些我所熟悉的现代气息虽然让我倍感亲切,却也因此将他定格为好友,断然不会有非分的想法。最多,他算是很帅的普通朋友。
只有新月,他可以轻易的触碰到我心底某处的柔软,否则对所有人都不上心的我,为何偏偏对那我误以为的‘抛弃’耿耿于怀?
细想下来,似乎也只有他会不惜代价的帮我,保护我。
最重要的时,看着他的时候,我便会莫明的微笑……不由自主。
一夜的折腾,不可否认让我这一年来养尊处优的身子疲惫不堪,无奈此刻天已亮,我躺在了藤床上却翻来覆去的合不上眼,如何也睡不着。索性穿起衣服下了床,找新月谈天去。
归宿:你便是我的灵丹妙药
一夜的折腾,不可否认让我这一年来养尊处优的身子疲惫不堪,无奈此刻天已亮,我躺在了藤床上却翻来覆去的合不上眼,如何也睡不着。索性穿起衣服下了床,找新月谈天去。
新月的房间就在我的曲房旁边,所以只转了个门口就进了新月的房。本想着是给他一个惊喜,于是也未敲门,只蹑手蹑脚的轻轻推开了他的房门,然后猛的跳了进去扮着老虎的模样“啊唔”的吼了一嗓子。
结果,这一声吼让新月和我都愣在民原处,仿佛被时间凝固住,彼此都动弹不得。
虽只是一瞬,新月立刻便回过神来把半敞开裸着半个肩膀的衣服拉了回去,但我仍然清楚的看到了那寸长的伤口。
“你受伤了。”我两步跑上前去,要掀开新月的衣服看他的伤口。
新月抓住我的手腕,明明脸色苍白却勾着唇角对我浅笑:“我绝不允许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受到任何一丝的损毁。虽然只是小伤,却会让我在你面前显得狼狈。所以,别看了。”
我凝着那伤口处,隐隐的看到已经有血浸透了衣服渗了出来。我举起了拳头却终是没忍心落在他的身上,只好软下声音央求着:“你这冤家,真不让人省心。好歹让我帮你上个药吧。”
“你才是我的冤家,专程到这世界上来磨我的。”新月将我揽入怀中,将脸贴在我的额上轻轻的磨蹭着:“只要你在我身边,就比什么灵丹妙药来得都有效果。”
“我哪里是什么灵丹妙药?我若真有那般的奇效,为何你还在流血?”
我心中担忧,身子却不敢乱动,生怕牵扯到了新月的伤口,弄得他伤上加伤。
“你先回房去,我自己上药,等你一觉醒来,我便又是你完美的慕莲客了。”新月以伤抵着我,吃定了我不敢轻举妄动。
我被他半推半簇的挟持着到了门口,无可奈何退出了房门。
想要再回头争取,新月却将房门关上,并且以虽然不大却足以被我听见的音量说着:“不准偷窥。”
归宿:你要先嫁给我
想要再回头争取,新月却将房门关上,并且以虽然不大却足以被我听见的音量说着:“不准偷窥。”
我气结,却也无计可施。新月的的固执唯有此时让我无法招架,我若不走他便不会上药,那岂不耽误治疗?若是落下病来要怎么办?
“我去厨房看看有什么能吃的,给你准备一些。你快点上药,我不偷看。”
叹一口气,终是屈服下来。
我缓步走到厨房,不禁哑然失笑:新月毕竟是个男人,而且是一辈子估计都没什么机会进厨房的男人。
厨房干净得简直让人砸舌,除了一个灶,一口锅,一个米缸和墙壁上象征式挂着的一把大葱和一串大蒜,几乎是空无一物了。
连最基本的菜刀、沾板都没有,真是不知道要如何开伙了。
我正在犯愁,一双手却从身后将抱住。我也不怕,因为明知道必是新月。
“没听说过开门七件事:柴米油盐酱醋茶?你这里什么都没有却唯独有一缸米,倒叫我一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说不出口了。”
“我有秀色可餐,旁的倒也无所谓了。”
新月在我身后将我环抱着,这是他习惯拥着我的姿势。我半仰起头依在他的左边的肩膀上,微微侧着脸凝着他的右侧问:“上好药了?让我看看。”
“我的身体,成亲之日可以让你看够。若你现在想看也并无不可,只是——你要先嫁给我。”新月故意将话说得暧昧至极,让我明知道他是刻意隐瞒我他的伤势却仍不由得心中一悸,低下头来。
“没有旁的可吃,那只能煮一锅清粥给你了。清淡一些,也正合伤者食用。”
我叉开了话题,略带着逃跑的意味挣脱了新月的怀抱,低着头快步的出了厨房,在梅林边提起小半桶水来。
许久没锻炼的身体的原因吧,想我在现代时每天搬的文件都比这桶水要重得多,那时挤电梯,赶公车,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儿。现在提着这小半桶的水,竟摇摇晃晃的举步维艰。
归宿:幸福的意义
许久没锻炼的身体的原因吧,想我在现代时每天搬的文件都比这桶水要重得多,那时挤电梯,赶公车,那都是轻而易举的事儿。现在提着这小半桶的水,竟摇摇晃晃的举步维艰。
“把你接过来,可不是为了让你做这种粗活。”新月不知是何时出来的,我从才河边向回走了没有五步,新月已经一把提过我手中的水桶。
“你的伤……”
我在新月的身后提着裙摆一边追着新月的步伐一边大喊着,而新月只是回头对我抱以一个安心的微笑。
那微笑渗透眼眸,从心底弥漫至唇角,诠释着幸福的意义。
那一瞬间,我微微愣住。只沉溺在新月眼里的幸福之中,才终于明白为何我的前身致死仍无法释怀——新月的爱纯如玉,没有一丝杂质;新月的爱重如山,任天地变色而绝不动摇;新月的爱柔如水,细流婵娟渗透着每一处细微末节。我想,普天之下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抵挡得住这样的他罢。
一番周折,总算是熬出了一锅质地实在不怎么样的白粥。
新月毕竟从未进过厨房,任他在沙场如何天下无敌,拿起锅铲也一样是有心无力。而我,虽本不是养尊处优的小姐,却也是第一次用这种原始的炊具,难免的笨手笨脚。
我和新月看了看这一锅似粥非粥似饭又非饭的米糊相视一笑,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笑了好一阵子,才收敛了笑意。我从头上拔下了两根发簪,用水洗净后递给了新月,让他当筷子使。
新月接过我的发簪笑言道:“原来这东西还有如此妙用。”
“将就吧。”
其实,一锅没有任何佐料也没有配菜的粥能有多好吃呢?新月一个身在高位万千宠爱的王爷能把这粥吃得津津有味,咽的不过是一份心意罢了。
我只是凝着新月的吃想痴痴的笑着,偶而伸手去帮他擦拭唇角上的米粒,心中暗暗想着,这炊事以后必是要学的,总不能让新月总是吃这样的东西。
归宿:我们成亲吧
转眼一个月,不知不觉中已经度过了。
初夏的时节,木槿已经萌芽,早晚还是很凉却不再有彻骨的寒冷了。
我依在新月的怀中坐看行云流水,细数花影,日子过得到也惬意。至于新月的伤,也亏得他身体底子好,已经并无太碍了。
“锦儿,我们成亲吧。”
新月悠悠的开口,吐出了一句千斤重的话来。
我微微一愣,甚至不敢回头,只凝固在了原处。
相守相依,我尚可掩耳盗铃的自欺欺人,强迫自己忘记已非完碧之身这件事情。可若是成婚……
新月看出我的犹豫,也明白我的挣扎,于是收了收怀抱将我拥得更紧,甚至不留一丝的空隙:
“没有三书六礼,没有大红花轿,没有媒妁之言。
只有我一片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真心诚意,是否可以打动我的锦儿,生死契阔,与我成说?”
我忙解释道:“你明知道我不在乎那些东西,你也知道我素不求那名份,否则怎么会这样不明不白的就跟你跑了出来?
只是……此刻的锦儿已非良配,不敢再奢望新月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只要能默默的守在你的身边,这便够了。”
“你是不是良配,我说了才算,我不许你这样诋毁自己。”
新月轻轻的捏了一下我的鼻子,以示惩戒。然后又说:
“人总是最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