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为后:苏芸锦绣天下-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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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只是暂时没还反映过来,为什么我们都在冷宫里。
景似画每日早晚来替我梳头伺候我休息,除此之外都陪在景悠然身边。
只是景悠然一天一天的好起来了,景似画的脸上却看不见最初时那种幸福的笑容。她的目光总是很纠结,而我没次问起,她总是含糊代过。
这半个月的时间,我临摹着韬光的「芸锦吾爱,千金不换。」八个大字,已经写得有模有样了,上次慕容澈来的时候我特意拿给他看,他说已经临摹的可以以假乱真了。
孩子,你千万不要出事啊
这半个月的时间,我临摹着韬光的「芸锦吾爱,千金不换。」八个大字,已经写得有模有样了,上次慕容澈来的时候我特意拿给他看,他说已经临摹的可以以假乱真了。
得意之余,心里有些怅然。
这八个字我练好了之后,又要再练什么来打发时间呢?
正想着,肚子传来一阵抽痛。
我拧着眉一手扶住墙边,一手捂着肚子向床边走去。
勉强够到了床檐,我赶紧蜷在了床上侧躺着。
傅瑶推门而入,看到我的样子赶紧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来到我的身边:
“娘娘,又肚子痛了?”
傅瑶皱起了眉头,一边替我盖好被子一边替我擦拭额头上因为疼痛而渗出的汗滴。
“要不,跟慕容大人说说,请个御医来瞧瞧吧。”
这半个月来,腹痛越来越频繁了。
最初只是轻轻的抽一下,眨眼的功夫就会好。
现在已经到了每次会持续一盏茶的时间,绞痛得我恨不得撞墙死了算了。
其实,我也觉得应该唤个御医来瞧瞧,毕竟这孩子是我的心头肉啊。
可是,以我现在的处境,御医若是知道了我的存在,那恐怕给我看完诊唯一的去处就是阎王殿。
况且,我从慕容澈那里听说,韬光的那一场战役已经进入了关键时期,此刻无论是颜家或者有琴家只要有一方稍微出一点二心,都可能会导致功亏一篑。
所以,我断不能在这个时候冒险让别人知道我一直藏匿在这里。
于是我咬紧了牙关摇了摇头,拒绝了傅瑶的提议。
然后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孩子,你千万不要出事啊,你一定要坚强。
熬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疼痛的感觉终于渐渐褪去。
我精疲力竭的躺在床上,任傅瑶拿着温热的帕子替我擦拭额头上如豆的汗水。
残喘着的我目光移向牙窗,凝着那透过日窗撒进来的微光,若有所思。
除夕:倍感孤独
残喘着的我目光移向牙窗,凝着那透过日窗撒进来的微光,若有所思。
这里是冷宫,顾名思义也就是整个皇宫里最冷清的地方。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有什么人经过,今天却频频听到脚步的声音,偶尔还能听见两句笑语。
不禁好奇,我开口问了傅瑶“今儿什么日子?外边好像比平日里要热闹。”
傅瑶轻轻一抿嘴,然后若无其事的说:“今儿是除夕。”
傅瑶说的风清云淡,自然是怕惹起了我的相思。
以前的除夕我都在干什么?好像不外乎一个人在家里煮一包湾仔码头,一边看言情小说一边等春晚里赵本山的小品。
相比之下,此刻虽没了电脑也等不到赵本山,但好歹我也不再是一个人形单影只,还有傅瑶和景家姐妹相伴。
可是,为什么却比过去更觉得孤独?
轻轻一声叹息,我无奈的摇摇头。即然选择做一个贤惠体谅的妃子,此刻就万不该有什么抱怨。毕竟,苦都苦了,抱怨何用?
正想着,柜子后边传来了些微的动静,我知道是慕容澈来了,于是坐起身来,示意傅瑶收好为我擦汗的手绢,毕竟大冬天的拿块帕子擦汗,太有悖常理了。
傅瑶点头,然后自动退出了房间。
我把挡住了柜子的栓拿开,把慕容澈从暗门里放了进来。
慕容澈难得脱了那一身的青色袍子,换了一席湛蓝色的锦裘。虽仍是清冷色系,但好歹看上去有些个颜色,也喜庆一些。
“不在府里暖香温玉,跑来这里干什么?”我打趣着随口一问,然后转身回到了床边坐下。
“叫些不知道的听了,还以为你这是在吃醋呢。”慕容澈也不避讳,在无人时他和我开玩笑的语调,和正常的现代人没什么分别。
“据说慕容大人可是风靡了整个铄金国,为你争风吃醋的还少么?应该也不差我这个少妇罢。”虽然嘴上不饶人,可还是亲自替慕容澈沏了一杯茶,递到他的手里。
琼瑶式的一见钟情
“据说慕容大人可是风靡了整个铄金国,为你争风吃醋的还少么?应该也不差我这个少妇罢。”
虽然嘴上不饶人,可还是亲自替慕容澈沏了一杯茶,递到他的手里。
“哎,别提那些疯婆子了。
刚过来的时候我还挺高兴的,想着这个年代可以三妻四妾,名正言顺的左拥右抱。
谁知道临了头才明白,古今女人一个样,眼里容不得砂子,更容不下大活人。
这不,无处可去,只得到你这来躲个清净。”
我上下打量着慕容澈,强忍着笑意说:
“合着是辅政王府被美女踏平了门槛,我们这风流倜傥的慕容大人一时竟不能左右逢源,所以跑这避难来了。”
其实,慕容澈会受到众多女子的追捧和喜http://。345wx。欢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且不说他能和韬光,新月并列为铄金国三大美男拥有怎样出众的外貌,
也不提他官居一品辅政王是有多大的能力。
只凭他从现代学来的追女招数,这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如何能够招架得住?
远的不提,就上次景悠然又闹别扭不肯吃药,我搬出了皇上都无济于事,
正给慕容澈赶上了,于是当着众目睽睽给我上演了一出琼瑶式的一见钟情。
当时慕容澈端着药碗走向景悠然,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她的眼睛,好似不由主的脱口而出道:
“眉如月,眸胜波,不笑时如海天一色,一笑瞬间万物失色。
世间竟有如此佳人,怎不叫人向往?”
那景悠然,小脸瞬间涨红,哪还管慕容澈递给她的是她最怕的苦药,一口气喝完了还娇羞的擦了擦唇角,欲笑还羞地好似刚才喝的是一碗蜜糖。
自那以后,我们这深深庭院的红墙冷宫,也有了慕容澈忠实的铁杆粉丝一枚。
“哎,别提了。
上次我逛街的时候偶遇一位姑娘,觉得面熟就上前攀谈了两句。
谁知道这就甩不掉了,在家里寻死觅活的说非我不嫁,做奴做妾都甘愿,要是不让她进府她就悬梁不活了。
哎哟我的妈呀,她家那二老到我府上又哭又跪的,弄得我实在没办法,只好让开了侧门让她进来,安排了一个偏院给她住,想说她住的腻歪了自然就走了。
谁知道这例子一开就不可收拾了,本来挺宽敞个宅子,现在挤的我回去了都没地方住……”
我只是想当小三而已
慕容澈紧拧着眉头,一脸的苦恼样。
我不以为意的冷哼了一声,接口道:“这话有种你回家乡说去,看会不会被那些娶不上媳妇的大龄青年扒了你的皮。生在福中不知福,天天当新郎,夜夜睡新娘,到哪都有丈母娘,多滋润啊。”
“嘿,行啊。反正你这里这么冷清,要不要我带你到我府上体验体验「天天当新郎,夜夜睡新娘」的地界是何等的「热闹」。”
“别,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一个女人是温顺的小猫,当两个女人凑在一起便成了凶悍的老虎。慕容澈那府上住满了女人,简直就是东北虎林园一个样,我才没那么傻的去招惹那一群母老虎。
“同理,我也想多活几年呢。今儿我不走了,就在你这过一夜。”慕容澈倒是也不客气,一翘二郎腿,拿起茶壶又给自己添了一壶的热茶。
“那怎么行?虽说是冷宫,这也是女眷住的地方,你一个男人怎么能在这过夜。”
就算是在现代的时候,我也从未和男性一起过夜过,又怎么会留得这个花名在外的祸害和我这有夫之妇共处一室呢?
“放心吧,我求包养,求过夜,但是不求名分。”慕容澈一边说着,一边恶心扒拉的对我抛了一记眉眼。
我狠狠的赏了他一记白眼,不屑的说:“别忘了,咱们可是同乡。你这些把戏糊弄糊弄这里那些没看过电视的懵懂少女还可以,对我——你省省吧。”
一听这话,慕容澈不干了,腾身而起走到我面前,强迫中奖的把那张大号的帅脸贴在我眼前咫尺处,两眼死命的放电说:
“我这么帅,甘愿为你沦为小三,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愤恨啊,我明知道慕容澈只是在开一个在现代很普通的玩笑,竟还是不由得心中一悸。
急忙把他推开,然后正了正身子说:“一个王爷已经足够让我头疼了,你别添乱。”
“我和王爷不一样,他是想当你老公我只是想当小三而已。放心,我很懂得游戏规则,如果正牌查房,我就躲到床底下去。而且,我这个小三保证不跟你的正牌老公吃醋,喂你偷吃还帮你擦嘴,这么专业的小三哪找去啊。”
非给你当小三不可
崩溃,崩溃死我了!
“难道你就是靠这不要脸的死缠烂打才骗回了一屋子的美娇娘?”我不屑的翻了慕容澈一样,好歹他现在也是堂堂一品的辅政王啊,怎么说话就跟撒泼耍赖的小市民一样?
“你只说对了一半。成功的三个要素:一,坚持。二,不要脸。三,坚持不要脸。所以基本上我本身已经达到了成功的境界。但那一屋子的雌性猫科动物可不是我骗回来的,是她们死皮赖脸非缠着我不可的。”
“是是是,你风流盖世,不可一世。”我敷衍的应和着,一转头听见院子里传来了景悠然的声音,于是浅浅一笑道:“这院子里也有一个「雌性猫科动物」天天盼着你来呢。即然你想当小三,要不我把她介绍给你?”
“我对那种没有挑战性招之则来的女人已经腻烦了。现下还是觉得家乡那种傲气难追的女孩子比较有爱。除非你能再找个同乡的给我,不然我就腻歪着你,非给你当小三不可。你要是敢把我交出去,我保证三句话之内让她崩溃,你之前给她请的医生吃的药就全白搭了,不信你就试试。”
哎,这就是现代所谓的滚刀肉。蒸不熟煮不烂的主儿。
“反正我不会留你在这儿过夜。”归根结底,就一句话。
“慕容澈的小三守则第一条,死缠烂打。反正我今儿就在这不走了。”
我气结,真是拿慕容澈半点也没辙。
“你不走是吧,那你在这儿呆着吧,我去和景家姐妹同睡。”
惹不起,躲着还不行么?
我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去准备到景似画和景悠然的屋里坐坐。
谁知道刚一站起来,肚子就又开始疼。
我不想让慕容澈看出端倪,于是强忍着假装无事脚步加快了三分向屋外走去。
刚扶上木门,还来不急打开,慕容澈就一把将我拉住,打横抱起。
“早就看出你不对劲了,在我面前还逞什么强?”
除夕:又见韬光
“早就看出你不对劲了,在我面前还逞什么强?”
额头上的汗珠已经开始滑落,明明是寒冬腊月我却大汗淋漓。
慕容澈将我安放在床,唤来了傅瑶守在床边。
“宫里的御医信不过,我回府去带一个可靠的大夫来看你,你撑住,我很快回来。”
说罢,慕容澈推开了柜子,从暗门离开。
我已经无法看清楚慕容澈的表情,也无心去分辨他话语里的关切和心疼究竟有几分是情几分是怜。只知道他叫我撑着,我便如何也不能倒下去。几度眼前发黑,我都拼了命的让自己清醒过来。
一盏茶的时间早就过了,可疼痛的感觉却丝毫没有减少,反而愈演愈烈。
直到有个身影一分为四在我眼前打晃,耳边传来慕容澈的“大夫来了,大夫来了。”我才终于筋疲力尽,眼前一墨晕厥了过去。
究竟是昏睡了多久,我一点也不知道。只是当耳边响起了霹雳帕拉的炮竹声,我的意识才被唤回,缓缓的睁开了睛睛。
天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