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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8章

重生之悠哉人生-第5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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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洛川好言道,“玉哥儿!待会儿有好吃的,我喂你啊!”

    一听好吃的,有人伺候,玉哥儿立马展颜,脑袋还蹭蹭郝洛川的脸颊。

    “你这个吃货!”方默南摇头失笑道。

    她这句话把大家都给逗乐了,玉哥儿心里腹诽还不是你们让我来的,再说了,大块头,心里只想着你,哪顾得上喂我啊!

    “爸,你到齐了,上菜吧!”

    路部长一发话,一水的美味佳肴就端上了桌,摆的满满当当的一桌子。

    宾馆尤擅长川菜,不过北方人微辣还行,正宗的川菜估计没几个人受得了。其次擅长的还有鲁菜、淮扬菜、粤菜、清真、素食、新疆菜。

    路家人点的都是宾馆的名菜:清汤鱼翅、佛跳墙、鸳鸯归巢、金猪报喜、并蒂双花、绣球鲈鱼、极品素鲍翅和雾里看花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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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58章(求票!)

    郝洛川看得是眼馋不已,吃了十多天的病号餐,嘴里能淡出个鸟儿来。他眼馋归眼馋,还是乖乖的吃他的‘营养餐’。没法子这回就是因为吃错了东西,差点儿没把小命给搭了进去,所以倒是听话乖觉。

    郝洛川自个不能吃,可是尽心尽力的伺候玉哥儿,看的路家人心里拈酸不已,儿子、外孙可没这么伺候过他们,对他们这么好过,不过现在只要他高兴就好!

    郝洛川迎向爸妈、姥姥、姥爷的目光,似有所感道,“我会好好孝顺你们的。”

    这一句话,让大伙听的心里那个舒坦、熨帖,行动有没有先不说,这嘴巴够甜的,反正哄着大伙挺开心的。

    杨老直夸令孙懂事,好话一筐筐的忘外倒,好话谁不爱听,路部长这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宴席间谢谢声不绝于耳,礼多人不怪嘛!路部长夫妻两个,尤其感谢方默南不但治好了外孙的病,更是解开了儿子和女婿两人的心结,现在夫妻两个现在怎么说,就是如恋爱中的男女似的,如胶似漆的,羡煞旁人。

    女儿和女婿虽然没有离婚,各自也没有在外面胡混,可这个家冷冰冰的,当老人的心里看的不是个滋味儿。

    老人一说他们,两人就说自个儿忙,家里的挺好的,当老人也不能天天唠叨吧!说闺女人家直接跑军营,一年都见不到几次面,得女儿直接避而不见。

    虽然女婿是半个儿。可始终是半个,再说的人家礼数周到,逢年过节的都来探望老人,你让老人还怎么说。现在闺女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路部长能不乐嘛!

    方默南是小女生也没人灌酒,杨老是医生,路部长有路夫人看着,郝秉国则不善饮酒。路潇蓉则是女中豪杰,这杯中物也不让须眉,只是有家长在。也不好喝的醉醺醺的。所以只是陪贺军尧浅酌。

    所以这餐桌上只是吃饭,吃的是宾主言欢。

    酒宴快要结束之际,突兀的敲门声响起,谁也没有在意。路潇蓉只是打了个眼色。服务生则把门打开。就看见一个年约二十上下的男生,身材高大、魁梧,一把推开服务生。东倒西歪的走了进来,脸色酡红,嘴里喷着酒气,甩甩脑袋,看清楚餐桌上的人影儿后,径直奔着杨老去了。

    年轻人进门就直接扑向杨老的身上,结果由于喝的酒太多了,准头不够,直接扑到了餐桌上,‘乒乒乓乓……哗啦啦……’好在宴席将近结束,只剩下残羹冷炙了,剩菜汤直接染了他一身。

    他则脚底打滑,一下子出溜到餐桌下,指着杨老,嘴里骂骂咧咧道,“你们个个都是庸医,连我爸都治不好!你们这些庸医都该死!该死!”他还挥舞着手臂。

    这样的变故,惊得众人都站了起来,退后几步,免得殃及池鱼了。贺军尧则把方默南护到了身后,方默南抬眼看去,郝秉国把老婆儿子给护到身后,路潇蓉撇撇嘴,不过还是乖乖的待在他的身后,嘴角的笑容是怎么都遮不住的。

    “怎么回事?”路部长站在一边,老妻则站在他的身后,他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虽说这宴席马上要结束了,可也不能让人家这样砸了桌子吧!

    虽说跑来的是个酒鬼,可这样成何体统,这宾馆是何等的地方,这宾馆里的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庸医,你个庸医,治不好我爸,要你们何用?老子今儿打死你们。”弄得一身菜汤的他,从地上爬了起来,这回倒是扑准了,直接扑到杨老的身上,甩着胳膊挥舞着砸向杨老。

    贺军尧和杨老的徒弟礼仁赶紧上前,把小伙子给架起来,架到一边,摁到了椅子上不得动弹。

    “杨老!”郝秉国赶紧搀扶起来有些狼狈不堪的杨老,虽然那家伙喝醉酒了,不过这手劲儿可不轻,到底是年轻人,杨老的嘴角都让他打出淤血了,头发也散了,浑身沾满了剩菜汤。

    被摁到椅子上的男生,腿不停的蹬着,人是起不来,可这嘴里骂骂咧咧的,直喊着,“庸医杀人!连个感冒都治不好,庸医,庸医!”

    路部长看他直喊‘庸医’,而且还扑向杨老,抬眼看向杨老道,“杨老你认识此人。”

    杨老低垂着头拿着纸巾正在清理身上的狼狈,听见路部长问话,抬眼道,“有些面熟,只是想不起在哪见过。”

    “褚小二!”郝洛川惊呼道。“怎么喝的这么醉!”

    “你认识他!”路部长眼神扫射过来,冷言问道。

    “褚家的!他大我一届,他爸爸是褚凤鸣!”郝洛川说道。

    听到外孙的话,路部长脸色缓和了下来,只是这到底怎么回事?

    一听到爸爸的名讳,褚小二哭的那个叫伤心啊!是嚎嚎大哭!

    “唉!”一听到郝洛川的话,杨老重重的叹了口气。

    “杨老怎么回事?”听见杨老叹气,路部长问道。“等等,几天前听说褚家把一个中医国手的家给砸了,人还给扭送到公安局了,说什么庸医杀人的。”这事闹的沸沸扬扬的,就连他们都听说了。

    要说这褚家可真是让人佩服的紧,褚家的当家人褚穗宇年轻的时候也征战沙场更是战功赫赫,解放后属于军转干部,在地方上干的也不错,可是在动乱年代被迫害致死,按说这家就撑不起来了,落败只是时间的问题。

    而褚穗宇的媳妇儿柳翠挨到了平反,重新走上的工作岗位,愣是利用他丈夫和她手中的资源给两个儿子给趟出一条康庄大道。一个在军、一个在政都是少壮派,掌握的着实权的职位。

    要说柳翠更让人佩服,当真是妇女能顶半边天,不但儿子教养的好,孙子、孙女也个个儿有出息,除了这个有些不着调的褚小二,他看了一眼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褚小二,不过念在他一片孝心的份上,就算了。

    这孤儿寡母的,也难怪了,他是感同身受,当时川儿要是治不好了,医院里那杆子‘庸医’不死也得脱一层皮。

    “唉……”杨老又重重的叹了口气。

    “杨老你别光顾着叹气呀!具体怎么回事!你倒是说个清楚啊!”路潇蓉风风火火的性子,着急的问道。

    “咱们到沙发区说去!”路部长说道,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

    路潇蓉朝服务生喊道,“快点儿!赶紧收拾一下。”

    “唉……被砸的人家我也认识是保健局的张老,我也去会诊过褚省长的病。张老却是有些误诊。”杨老的徒弟礼仁扶着,杨老坐到了沙发上。

    其他人也移驾沙发去,各自找了沙发坐下。褚小二则还被贺军尧压着。

    服务生则快速的把打碎的碗碟收拾了起来,地板也擦干净,又送上香茗,才退回一边。

    杨老抿了口茶道,“褚省长病了有二十日,起因则是微感风寒,身热头痛,先是西医治疗,消炎、退烧,西医都这么干,起先见效,可头一天退热,第二天就又烧了起来。后来就趁着褚老夫人祝寿回京,好找中医试试。”

    当官的最怕生病,一生病可就有丢官的可能,尤其是久治不愈的病症。

    “张老去亲自诊治的,连进药十余剂,每剂皆以苦寒凉下并重加犀角、羚羊角、黄连等,愈进愈剧,犹不自反,殆至危在旦夕。”杨老叹息道。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这感冒发烧不就是体内过热嘛!”路潇蓉说道,这些天因为儿子吃的是中药,她也了解了些皮毛。

    杨老摇摇头,继续说道,“中医不是那么简单,《内经》云:‘治病必求于本。’即见病当须辨明阴阳之意也。医者在临床上一定要仔细认真,不能忽略任何细微的临床表现及体征,否则就可能失之毫厘,谬之千里。”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我们去会诊的时候,病人目赤,唇肿而焦,赤足露身,烦躁不眠,神昏谵语,身热似火,渴喜滚烫水饮,小便短赤,大便已数日不解,食物不进,脉浮虚欲散,此乃伤寒误治之变证,缘由误服苦寒凉下太过。”

    方默南双手搭在沙发的扶手上,“是不是伤寒发热误辨为里热了。”

    “嗯嗯!”杨老和其徒弟一起点头道,和明白人说话就是轻松,人家从言语中就能一语中的,直指病根。

    “此病的缘由误服苦寒凉下太过,已将真阳逼越于外而成阴极似阳之症,外虽现一派热象,是为假热,而内则寒冷已极,是为真寒。如确系阳症,内热熏蒸,应见大渴饮冷,岂有尚喜滚饮乎?况脉来虚浮欲散,是为元阳有将脱之兆,苦寒凉下,不可再服,惟有大剂回阳收纳,或可挽回生机。否则……”杨老唏嘘不已道。那天张老吃了些醉鸡,这把脉就有些不准,再说了只是小感冒而已,没成想……大意了,然而医生关乎人命,岂能一句大意就算了。

    杨老说的头头是道,其他人则听的云山雾罩的。(未完待续。。)

 第759章

    屋子里除了三个懂医理的,很明了,其他人都听的云山雾罩的。

    方默南食指轻叩着沙发扶手笑着道,“我来解释一下,此病例为伤寒误服苦寒凉下太过,逼真阳外越之阴极似阳证。外感风寒,身热头痛,法当辛温发表,然前医不究病原,误以身热为里热,苦寒凉下太过,逼真阳外越而成‘阴盛格阳’之证,实为真寒假热。

    杨老看过病人,观其身热似火,唇肿而焦,赤足露身,烦躁不眠,神昏谵语为真阳外越之象;然渴喜滚烫水饮,脉虚浮欲散,为阴寒中盛之征,是本病辨证之关键。

    若不加细辨,误为一派热象迷惑而妄下苦寒,必危殆莫救。凡病有真热证与真寒证之分,又有真热假寒与真寒假热证之别。然真者易识,而假者难辨。”

    方默南朝他竖起大拇指说道,“杨老的医术确实了得。这个很难分辨的,真寒假热之证。”

    “体内极寒,难怪他要喝滚烫的水了。”路潇蓉突然想起道,“哎!咱家洛川不也是体内似冰,用的不就是烈焰融冰之法。”

    路潇蓉倒是会联想,“多用附子不就行了。”她轻松地说道。

    杨老闻言瞪大了眼,方默南则摇头失笑道,“路姨!用药可没您想的那么简单,就拿洛川的病症来说,我当时一起手就用那么大的剂量,未用小剂量先试服或用频饮之法,是因为在如此病症之前是想以附子的雄将单刀直入。力挽狂澜,是在与病魔争分夺秒。

    药物是通过激发元气来破寒邪的,真正在战场上决定胜负的是自身元气的多少,而不是附子量的大小。决不是附子量用了大,破的寒邪必多,胜算的把握愈大。一切都是元气在说了算。

    附子是激发人的元气来破阴寒的,没有哪一味药可以直接破阴寒。药物进入人的体内还是要靠人体自已的元气发挥作用。如果元气所余不多,再予大剂量的附子,后果可想而知。”

    随着关系的亲近,方默南对他们的称呼也有了改变。

    杨老摇头失笑。心里腹诽。“也只有你才敢这么胆大妄为,什么都敢说。”

    “嘿嘿……”路潇蓉讪笑道。“我只是妄言,你们别当真啊!”

    “其实这真不难治,可以先试探一下!”方默南挑眉贼笑道。

    “试探!对哦!先用上肉桂泡水试服。若能耐受。这就简单多了。病症危急药方就是白通汤加上肉桂一剂。”杨老突然笑了起来。看来是他很明了,就是谨慎惯了。

    路潇蓉话锋一转道,“杨老既然你看出了病根儿。也想出了治病的法子,这病你老还治不了啊!”没理由啊!

    杨老苦笑道,“你觉我还敢治吗?”

    “对哦!”郝洛川手轻轻抚摸着玉哥儿的羽毛,小声地说道,“褚家把人家给砸了,还把人送进了号子里,谁敢啊!”

    “你能治好我爸!”两道声音先后不约而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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