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悠哉人生-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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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南抱着孩子。看着外面,打量着来来往往的富豪们,心中颇多玩味。在金碧辉煌大厅之中。男人手上的名表,女人脖子上的钻石项链,闪着夺目的光芒。男人们寒喧着,谈着生意经,寻找着下一个挣钱的机会,或者在没有女人在场的情况下谈论着女人。而女人却聚在一起,品评着另外一些女人的服饰、饰品、品味。当然最多的还是谈论着在场男宾们的财富多寡。冲着未婚公子哥飞着媚眼、当然即使结婚了、如果能够取而代之也是不错滴。
婚礼正式举行了,当然成为现场最耀眼的明星,新娘穿着的礼服成了女人们羡慕的对象,更是嫉妒又有一个‘大款’结婚了。男人们则艳羡地看着新娘真的很漂亮,想起自己身边的黄脸婆真的是世事沧桑啊!
这里没有无数的影视作品中都会出现类似的桥段。主持人通常是牧师问:xx先生。你愿意娶xx小姐为妻吗,不论容貌与财富。男主人公每每感激涕零。发誓即使海枯石烂也不后悔。
而是传统的中式的新郎、新娘拜堂,‘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没有送入洞房,而是‘再拜各位来宾。’礼成。
方默南想起后世网络上的小笑话,一拜天地,从此受尽老婆气;二拜高堂,还要讨好丈母娘;夫妻对拜,从此勒紧裤腰带;送入洞房,我跪地板她睡床;唉。我是绵羊她是狼,有妻徒刑岁月长。
婚礼进行的非常顺利,接下来就是换上中式礼服,敬酒了。看着大厅满满当当的,方默南都替他们头疼,这要是一圈逛下来还不喝爬下。估计……要使点儿小伎俩。
新郎、新娘按照顺序依次敬酒。说的话基本都是介绍,这是……那是……,被敬酒者多是祝福。
等胖子韩志谦敬完酒,“咱们吃饭吧!”王书记说道。他们这边上菜都很精致,量也不多,这是胖子专门叮嘱过的,来这里参加婚礼都不是奔着这顿饭来的,就是敞开了肚皮吃,也吃不回去。
方默南他们这一桌是边吃边说,王书记问道“梁子在国内和在美国做生意有什么不一样吗!”
梁子犹豫了一下,说道,“正当的投资我想全世界都会欢迎,单单从行政上说,特区就特在一个政策上。而政策不光只经济上的优惠政策,这个政策不仅是硬件。还要有软件,就体现在政府为企业的服务上。半个执照手续,我们得跑遍全市所有的职能部门,扣了二百多个戳。”他接着道,“南南别笑,这是我们刚来特区真实的写照,要不是韩志谦领着,时间会更长,经营的好了,特区政府相关部门就来视察指导工作,你不接待都不行,电视台等新闻单位来了,还有外来参观访问的,其它推了不知多少次,这些都是推不了的。我们的当时专门让公司的副总整天就陪着这些来宾。这些都是正面的,有些是宣传需要。”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接下来的就是海关来查有没有走私,公商局天天来查执照,税务局天天来查有没有偷税漏税,物价局天天来检查物价,供电所的一不小心给我们停了电。自来水厂一不高兴就给断水,当然我们也知道政府也有难处,可天天这么折腾我们还活不 活了?而现在许多企业不求政府帮多大的忙,别添乱就行。 ”
老爸和王书记相视一眼,云县被树立典型,上级领导来视察的情形。
老爸又想起方默南曾经说过的话,“电老虎,水龙王,工商税务两匹狼,警察是个大流氓!而如今,这顺口溜后面又加了一句:城管一出,谁与争锋。”他接着说道,”这短短几句顺口溜,其实就是对我们这几年改革历程的总结:一穷二白的时候,我们的城市,连基本的水电都无法保证,我们是从限时供电、限时供水中走过来的,水电两个部门,可以轻易决定一个城里人的生活质量:后来搞改革开放,放开了市场之后‘做生意、干个体的多了,做买卖也多了,市场繁荣的同时,市场管理方面的各种问题和漏洞也随之出现,毫无经验的工商税务两个部门,一下变得重要了起来:等市场化进一步加深,就像现在特区一样,人口开始大范围向这里流动,哪里能赚钱,人就往哪里去,治安问题、户口问题接踵而来。公安系统面临前所未有的挑战和压力:而现在呢,我们在搞城市化,大量的人口往城市开始集中,为了保证城市秩序的稳定有序,城管部门就出现了。”
老爸一说城管方默南抿嘴偷笑,想起后世层出不穷的网友讽刺:城管是我国秘密发展的准军事化组织,平时管理城市,锻炼游击战术,战时可编入正式军,是一支可冲锋、可侦察、可游击、能吃苦、能忍耐、能奋战的优秀后备军。五角大楼秘密报告称,城管队伍是一支具有强大潜力,能单靠一辆破面包车或皮卡就能全天候作战的可怕准军事组织(我国庄严承诺对外不首先使用城管)。
老爸颇为感慨道,“现代城市的改革,不会一帆风顺,也不会一蹴而就,期间会遇到许许多多的问题,而很多问题,都是我们以前没有遇到过的!但是,我们的思维跟不上这种变化,遇到问题,第一个想到的不是如何去解决问题,而是怎样处理问题!如果用一句官样话来总结这几个部门,那就是‘工作方法简单粗暴’具体一点,就是‘以罚代管’或者说是‘一罚了之’!甚至这些成了有些部门敛财的手段了之所以这一个接着一个的部门,都变成了老百姓痛恨的对象,就是因为这四个字:“以罚代管”。”
梁子接着说道,“我走了几年这里一点儿没变,还是脏乱差。你说国内的老城区脏乱差是由于年代久远,没办法推到重来,重新规划,而这个地方可以说是在一张白纸上规划的。”
他继续道,“其实这个问题归根结底,是大量人口涌入城市,导致城市原有的公共资源无法负荷,于是水涨船高,各种经营资源都变得稀缺,在城里租一间店面进行合法经营,不再是每个人都不能承受的事情。有钱的,就可以办到工商执照,甚至还可以向城管申请缴纳合法的占道经营费。把桌子摆到外面的马路上去:(例如长途车站门面小吃)但那些个推小车的商贩,本身无力负担高额的经营成本,租不起店面,而没有固定的经营场所,就申请不到合法的经营手续。合法的经营渠道被堵死了,但他还需要生活,那就只能去跟城管去打游击了,逮不住是运气,逮住了,前面好容易赚的那点钱,又全被罚了进去,如此形成恶性循环,开不起店的,始终都开不起店。”
方默南今天光带着耳朵了,其实不光汽车站, 那个年代,几乎所有火车站汽车站旁都有这样脏乱的角落。
王书记感慨道,“而我们在制定管理办法的时候,没有设身处地为流动商贩和占道经营这部分人的利益去想,而是将他们视为是破坏分子,一罚了之问题被暂时掩盖了起来。如果我们能够提前多想上一步,哪怕是稍微做一些改变和引导,那这个城管部门,或许都没有存在的必要,又何来的暴力执法!”(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62章
“领导英明。”方默南俏皮地说道道。
“南南,怎么说话呢?”老爸佯装怒道。
“小鬼!”王书记笑挥手,示意老爸不要在意。
老爸赶紧转移话题道,“你说的这些还真不好解决。”
方默南笑道,“这个简单啊!其实例如划出一条街,允许晚上摆地摊,一到天黑,一些下岗职工、陪读的家长等,就拿着从周边地区批来的外贸尾单货,在那里摆摊,人气很旺,还带动周边的饭馆生意都很火爆。街道办对每个摊位收取几元块钱的管理费,每天雇人清扫一下就行了。”她接着说道,“至于扣戳麻烦,每个部门派几个人,集中到一个地方办公不就得了。多简单。”
“你说的简单。”老爸说道。“关键还是干部的执行上,没有一支有坚定信仰的合格的干部队伍,再好的政策也无用。上面出的是一本好经,下面的人尚有可能念歪,如果上面出的是一本歪经,那下面的人则断然不会念好的。 ”他接着说道,“哎! 治国,唯治吏而已!吏治之弊、莫过于贪。”
方默南瞪大眼睛诧异地看着老爸,甚至说是震惊了。后世富裕了可人们觉得不幸福了,不患贫而患不均。改革开放第一阶段的既得利益集团,是后世改革开放继续深入的最大阻力。这些人在改革开放的第一阶段,窃取了国企几十年的积累,夺取了国企职工的养老积蓄。改革开放的第二阶段,就是要打破他们对资源的垄断,打破他们对市场的垄断。这样就会让他们失去既得利益。而这些人,因先天和后天的原因,他们有能力左右新政策的制定,阻碍新政策的执行。为了不失去他们已获得的利益得以延续,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团结起来站在进一步改革的对立面去。 其实,在改革开放的第一阶段政策的制定时。就已经决定了这样的局面必然会出现。所谓“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是也”。这样的利益集团不打破,进一步的改革开放只是一句空话!
明朝的开国皇帝朱元璋出身贫民,因此对百姓的疾苦记忆犹新。他当皇帝后。一方面为了打击官吏的贪赃枉法,另一方面也为了树立自己的绝对权威,对贪官污吏的惩治采取了空前绝后的严酷手段。他规定官吏贪赃额满六十两的一律斩首示众,还要将皮剥下,中间塞上草,制成一具皮囊。他把府、州、县衙门左面的土地庙作为剥人皮的场所,称为皮场庙。又在官府公座的两侧各挂上一具皮囊。使办公的官员随时提心吊胆,不敢再犯法。他还采用挑断脚筋、剁手指、砍脚、断手、钩肠、割生殖器等酷刑。有时还让犯贪污罪的官吏服刑后继续任职,充当反面教员。
对待贪官他可以说什么严刑峻法都用上了,还有所谓抽肠(顾名思义)、刷洗(用开水浇人,然后用铁刷子刷)、秤杆(用铁钩把人吊起风干)、阉割、挖膝盖等等。然而在这些令人生畏的死亡艺术前,官员们仍然前腐后继,活像一群敢死队,成群结队地走到朱元璋的刑具下。
“你跟我家老爷子肯定能说到一块儿。”王书记接着道。“可惜跟大势不符啊!”
老爸眉头微蹙,以前不知道,也是进入体制内。到了京城才知道这里也有所谓的‘党争’啊!“你没跟老爷子好好谈谈!”
“我家老爷子很固执,很难说服的。”王书记无奈的摇头道。“牵一发而动全身,难啊!”他忧心忡忡道。“哎!不说,小家伙儿,还没给我看病呢!”王书记笑着说道。
“好啊!”方默南笑眯眯先把已经睡着的孩子,放到婴儿车里,盖上毛巾被。
方默南然后又移了一下椅子道,“看您的的气色还不错,就是有点思虑过度的迹象,你可以做运动舒缓一下。”其实从刚才他和老爸谈话情形也可以看出来。他心事颇重。
王书记不动声色,心下也不吃惊,她刚才就坐在这里,也能听出一二,他心里有烦心事。
“请王叔叔把手伸出来,我给您号号脉?”方默南伸出手。
“号脉?”王书记挑眉道。老爸接话道。“我女儿最拿手的是中医。”
王书记伸出手来,方默南搭在他的手腕上,一边问道:“您都有什么感觉,比如:是累呢,还是睡眠不好?”
王书记道:“也没有什么大毛病,就像你说的,思虑过多了。”
方默南就知道问不出什么?对方有心思考校自己了,哎!谁让咱这年龄摆着,没有说服力。
方默南当下便仔细地分析起他的脉象,诊了一会,方默南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虽然从刚才的谈话中,知道他为家里的事烦心,很是无奈,说自己是累的,可这脉象一点都不像啊,脉象上清楚表明,王书记此时非但不累,反而是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准确地说,是处于一种极度喜悦的状况。
方默南就抬眼诧异地看着他,王书记看她脸色微变,面露疑惑,就道,“南南是吧!你不要有顾虑,有什么说什么?”
老爸也附和道,“有什么不妥,不好治吗?”
方默南站起来抱拳道,“恭喜王叔叔,又进一步。”
王书记心里一惊,这个娃娃倒是有些道行,“我该走了,正平你呢?”
老爸本来想斥责方默南,但看王书记不见怪,反而要走,“我啊!在坐会儿,明天才开始正式调研,今天是自由活动。”
“那好吧!我先走了。”王书记又道,“你别送了,多陪会儿孩子好了。”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