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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亲一个,花精灵-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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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定会来看你的。”徐淑子吞咽下梗在喉闲的硬块,“这儿不是美国,我们又  选择了在阳明山区住了下来,他家离这儿才十分钟车程,没有理由不来看看你的。”
  羽荷咬紧下唇,一股酸涩感倏地直涌而上她抑制住这“习惯的心伤”,走到温室里  侧的另一闲研究室,里面除了一些化学检验设备外,还有一些散布在桌面的资料,一部  先进计算机则古录了各式香水成分。
  她静静的走到另一例的矮柜,打开抽屉,拿出了一本厚厚的剪报书册。
  打开书册,襄面赫然出现培德那张英如灿阳的英俊脸孔。
  羽荷一页页翻着,裹面全都是有关培德这个莎理薇集团第二代掌门人的一些报导,  除了他决策明快与业绩超越他父亲的报导外,其中亦不乏他与其它名媛淑女拥吻的画面  ……徐淑子站在她身后,除了静静陪她共尝这单恋的苦涩外,她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她  们会搬回台湾定居,究其因,就是为了培德。
  那本册子里,大都是羽荷特别跑到中国城去找来有关培德的各项报导,而她则将它  们剪下,像珍宝似的集册珍藏起来。
  羽荷是个自尊心强但感情细腻的女子,再加上有一副喂药罐于长大的虚寒身子,她  恨木不奢求恋情,惟一的奢望就是能多看到培德,所以她们才会回来台湾,也选择与他  接近的地方比邻而居。
  只是她们回国都一个多月了,他这总裁连记者会也没有出席,而今也末曾来探望过  她们。
  徐淑子看向一语不发、浮着着相片的羽荷,只有她清楚羽荷的失望有多深。
  而这也是为何羽荷在得知培德根本不会出现在她的记者会上时,她会分别送那反讽  、揶揄的两种花卉来表达自己的观感,因为这都不是她所需要的。
  羽荷看着培德穿著泳裤拥抱着穿著比基尼的名模特儿许碧如的照片,他们看起来真  登对,她心中想着。
  培德古铜色的肌肤兴计碧如同样健康的肤色,在碧海蓝天的衬托下闪闪发光,两张  同样属于阳光的笑脸是那样的充满自信。
  反观自己羽荷知道自己长得是啥模样,外人说她纤雅、脱俗绝伦、恍若精灵……她  扬起嘴角苦笑,这张脸是美丽的,但柔弱的身子是软趴趴,她连在烈阳下都不能超过十  分钟,头昏眼花、头重脚轻、头昏脑胀、头晕目眩……这些形容词全都可以放在她的身  上。
  她是不属于阳光的!她和阳光的接触只能透过阳伞、透过树荫,要不就只能选择日  落之时,悲哀的汲取那残留的一丝丝暖阳的光。
  早产儿的她,似乎在一出生就与虚弱画上等号。
  动不动就感冒、发烧,淋个雨就感染到肺炎,再加上先天性的心脏病,不能从事较  激烈的运动……在这种种因索下,要将身子练好简直是奢想。
  早晚温差颇大的洛杉矶其实不适合她居住的,虚弱的她常常到学校一趟,回来就发  高烧,可是父母的眼中从未有她,母亲的向往让父亲罔顾医生要他们带她搬回较温暖约  台湾的建议,而只是一味的要医生给她药吃,要徐妈炖补品给她。
  这些也同样不是她需要的,她要的是他们有空搂搂她、亲亲她,表达一下他们对她  的爱与关怀,只是他们似乎认为“物质”的给予已足。
  在体认列自己不可能获得父母的重视后,她变得沉默寡言,笑容也鲜少出现脸上,  一直到了九成那年。
  她九岁那年,培德一家人从法国移民到美国,与他们成为邻居。
  培德的母亲何美芳是个亲切爽朗的人,当她独坐在自家的前庭时,她常常听到何美  芳愉快的笑声,而那也是她注意到他们一家的开始。
  罗杰是个安静的人,可是他也是个尽责的父亲,他常常给培德母子一个大大的拥抱  后才会出门上班。
  而何美芳则是笑口常开,即使不笑时,她的脸上也有微微的笑意,自己不曾看过那  抹嘴角的笑意离开过。
  而当年十二岁的培德,则已是一副天之骄子的模样了,或许是何美芳的关系,培德  也是个开朗的人,尤其他的笑脸那跟阳光一样灿烂的笑脸,彷佛带有浓浓的暖意,在瞬  间温暖了她冰冷许久的心。
  有多少次,她躲在自己的房间内透过薄纱的尔市,偷偷的看着他和他母亲在闲
  聊中研发出的爽朗笑声,她是羡慕的!
  又有多少次,她站在镜子前面,试着展开笑靥,然而牵强的僵笑,只会令自己的心  灵更加酸涩罢了。
  她好羡慕培德,他拥有她一直梦想许久的亲情。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发觉自己在看  到培德发出笑声时,竟会不由自主地跟着绽开笑容。
  从那一刻起,她发觉自己并没有丧失笑的权利,而这全是因为培德。
  陪伴她的徐妈当然也发觉了这事,但徐妈保留了这个秘密,开始跟她分享偷着培德  一家人的日子。
  渐渐的,徐妈跟何美方愈来愈熟,而何美方也从徐妈那裹了解了一向腼腼越过她家  门口的小女孩的一些内心世界。
  后来,何美芳知道她爸妈又放下她一人去西欧旅行时,便将她带回家居住,而那两  个月,他们一家人让她尝到了亲情的滋味。
  尤其是培德,健康的他在看见苍白瘦弱的她时就大声的叫着:“你好瘦啊,不过,  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就是这句话,让她的戒心完全放了下来,她开心的跟着他四处跑、四处玩,虽然不  是气喘呼呼的喘不过气,就是染上重感冒的在他们家中躺了一、两天,但她还是跟着他  四处跑。
  那两个月是她最快乐的日子,因为培德在知道她弱不禁风的身子性时,他连晚上都  睡在她的旁边,而他的理由很简单,他告诉他母亲他要保护她、照顾她,他怕她晚上踢  被着凉……而后,她的父母回来了,她不愿让父母察觉她的快乐,她缩回自己的壳中,  拒绝培德的邀约,她知道自己怨恨父母的心又回来了,而她要以病弱的身子与沉默来抗  议、表现她的不平,她要见到他们在看到她时,眸中一闪而过的歉疚。
  所以她不能快乐,她要惩罚他们,纵然他们的歉疚只有几秒,她也不在乎。
  尔后,她几乎将自己隔绝在世界之外,父母为她请来了家庭教师,她也不再回去学  校上课。
  可是她知道自己的心里挂记的是什么,因为她们不时的透过窗帘偷窥培德一家幸福  的画面,而在得知罗杰的事业是化妆保养品的跨国企业后,她也一头栽入化学的领域,  在百花中寻得自己的天地,开始香水的研发,那年她十五岁,而那一年也是培德一家人  迁居台湾的一年。
  两年后,她研发出一清香、沁人心弦的“花意”香水,她将产品直接寄给罗杰,而  在“花意”大量生产并在市面拉出长红的业绩后,她正式进入自给自足的日子。
  她不再拿家中的一毛钱,她付薪水给徐妈,她将自己完全脱离那两个未曾结过她亲  情的父母……一切的一切都照她的希望在走,惟独培德,她并没有如愿。
  原以为和他家的企业沾上边后,他们会有再见的机会,然而多年过去了,即使她在  近一、两年成为市场上炙手可热的香水大师,也为他家赚取了大笔金钱,然而接了父亲  棒子的他却鲜少拜访过她。
  注视着羽荷脸上熟悉的哀伤,徐淑子不忍的轻轻拍拍羽荷瘦削的肩膀,“别多想了  ,身子要紧。”
  她无言的点点头。
  徐淑子凝视着仍将日光定在培德那张俊逸且畅怀大笑脸孔的羽荷,她再次轻声叹息  。
  为什么不来看看羽荷呢?培德。她在心中低语。
  这么多年来,她不只一次想过要直接跟何美芳或培德联系,希望他们能来美国看看  羽荷,可是她都忍住了。
  因为羽荷自始至终所坚持的就是“等待”两字,再者,是她的身体,她自认这样的  身子是不值得拥有他的爱,她只想看看他,却不曾想过要跟他吐露半点爱意。
  说得更清楚些,矛盾的羽荷虽然想见培德,但是又想保持一个生疏的距离感,她并  不真的希望她和他之间出现交集,闪为属于阳光的培德与身处暗处的她,是不可能长长  久久的。
  徐淑子怜爱的看着羽荷翻阅册子的那双肤色近乎透明隐约可见细小血管的细瘦手臂  ,身子虚弱的她真的不能拥有自己的真变吗?
  徐淑子的眼眶泛红,察觉自己泛泪光的眼,她赶紧转身,“我去帮你熬个补品。”
  “嗯。”羽荷轻声的应了一声。
  不须回头,她也清楚的知道徐妈正低头擦拭着夺眶而出的泪水,多年来,徐妈疼爱  她的心不曾改变。
  没有父母的爱却拥有了徐淑子的爱,羽荷不知自己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第二章
  “嗨,这儿!”对着迎面而来的那辆敞篷跑车,许碧如开心的挥舞着手。
  培德在她身边停下车子并打开车门咕哝一声:“进来吧。”
  “怎么了?不高兴来接我啊?”许碧如皱起修剪完美的柳眉不解的闲。
  “不是。”他瞥了她一眼,随即将车切人车道行驶。
  “是不是大塞车所以心情不好?”
  她将ShOpping的东西放到后座去,台北东区原本就像个大型停车场,只走台北也只  有这儿的百货公司最多,她当然也只能往这儿钻。
  “你别胡乱猜。”培德不起劲的反驳。
  事实上,他的心情的确欠佳,但原因不是这该死的大塞车,而是羽荷。
  这些天,他开车经过羽荷的住处不知几回了,然而他却没有勇气进去拜访,他觉得  自己窝囊极了!
  他居然会害怕去面对那张容颜?他怕什么?怕自己隐藏心中多年的情感会在见到她  时,一发不可收拾的宣泄而出?
  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所以他心烦。
  明知她与自己不再间隔着太平洋,而只是短短的几分钟车程,他却懦弱的不敢见她  。
  “培德!”
  许碧如突如其来的尖叫声惊醒了陷入沉思的培德,他看到她的手很快的将他的方向  盘转向右方,避开了前方迎面而来的一辆车子,免除了擦撞的命运。
  “培德!你在想什么?”呼了一口气的许碧如瞪了他一眼,“你要我们做一对同命  鸳鸯吗?”
  “抱歉!”他内疚的笑了笑,“突然神游了一下。”
  “突然!”她仍旧不悦,“你要是不想载我就说一声,我可以找别人。”
  “我知道,台湾的首席模特儿身后还有一大堆等着献憨热的男人。”
  “咦?我是不是闻到一丝丝酸味?”许碧如开玩笑的道。
  “你明知道不可能的。”培德朝她魅力一笑。
  “哼!我也知道。”许碧如撇撇嘴靠向椅座。
  她和培德其实该算是同类人,两人都相当享受爱欲,却不喜牵绊。
  而且他们两人都同时拥有不同的男女朋友,“吃醋”这玩意儿是他们两人都没有权  利享用的。
  “说真的,你刚刚到底在想什么?”她好奇的再次问道。
  “没什么,只是有点累,精神有些恍惚。”他的声音模模糊糊的。
  “我有没有听错?”许碧如杏眼圆睁的瞠视着他,“一向生龙活虎、精力似乎永远  用之不尽的培德帅哥,竟说出”累、精神恍惚“的字眼?”
  培德尴尬的笑了笑,许碧如是对的,喜好户外运动的他,就算和大伙狂欢个三天三  夜没有阖眼,他的精神还是很好。
  “还是”许碧如突然怪异的瞥了他一眼,“你沉醉在哪一个温柔乡里,被榨干精力  了?”
  “拜托,我何时成了纵欲主义者?”培德有些不悦的闷声道。
  “可是你”许碧如拉长了语调,“真的怪怪的。”
  “不是跟你说没事了吗?”培德抿嘴道。
  事实上,他实在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绕,因为他很清楚原因为何,而他也不想让一  向敏锐的许碧如得知原因,徒增困扰。
  “你连脾气都变得有些暴躁……”她继续试探。
  “碧如,”培德将车子开到路边停下,他侧身正视着地那张如政瑰花般艳丽的绝色  容颜,“我突然想起我公司还有要事要处理……”
  “你的意思是要我在这下车?”她嘟高了嘴。
  培德淡然一笑,“别这样!你明知道只要你一通电话,有一大群小开会迫不及待的  前来载你的。”
  “好吧!”许碧如无奈的耸耸肩拿了东西下车。
  他们两人在一开始在一起时,即有挑明不给对方束缚,因为两人同时拥有一大卡车  的异性友人,这时培德都开口了,她也没理由死赖着不走。
  “拜!”培德朝她点头道再见。
  “拜!”她应了一声。
  望着他绝尘而去的车影,许碧如再次皱起眉头,培德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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