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一个,花精灵-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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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她开心的绽开笑靥,“大概何时呢?”
“恐怕你还得等一些时日。”他笑笑的道,“这原因有两个,一个是船期的问题, 要等到能配合的船可能还要一个多月;另一个就是我老爸在看完古董展后,我老妈就硬 要我老爸以这空出来的时间跟她来个二度蜜月,所以……”
羽荷了解的点点头,不过,对这好消息,她还是很高兴。
“另外,还有一件事。”他定定的看着地道,“我想从报章杂志上,你一定知道我 和那群朋友一年一度都会在翡翠湾举办帆船竞赛。”
羽荷点点头,他的那群朋友,其实都是政商的第二代贵公子或天之骄女,所以这场 竞赛每年媒体都会大幅报导,而培德和许碧如搭档的那一组,已连续夺得五年冠军了。
“今年的比赛再过三个月就要开始了,我想请你当我的Partner。”
“我……”她瞠目结舌的看着他。
“没错。”培德再一次强调,“最近,我们就得该展开一些训练了。”
见地出怔忡转为黯沉的神色,他顿觉有些无措,“你放心,单轨操纵以我为主你为 辅,技术上床不用太过担心,你只要将自己的身体调养好,其它一切都由我来掌舵。”
“一个在阳光下都无法待久的人,你却要求她在烈阳下跟着你一起驾箫帆比赛…… ”羽荷郁郁不乐的道。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她的脑海,她霍地哀怨的瞪视着他,“你是在 开我玩笑是不?你是来嘲笑我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能够在大太阳底下呼吸?还是你觉得 这样来刺激我很开心?”
“羽荷,你误会了!”这一连串误解的话语,让培德倍感手足无措。
“我误会?”羽荷凄凉的看着他,“任谁都知道找我这药罐子搭档是不可能赢得比 赛的,你为什么会来找我?”
“羽荷……”
“是你的那一群朋友认为找我去出糗,会更增添乐趣是不是?”羽荷是愈想愈心伤 ,不听话的泪珠早已落下。
“你……”
“还是你这天之骄子想试试着,我这一副虚弱的躯壳能抵挡住烈焰的试炼几个钟头 !”羽荷气喘呼呼的道,“还是你想满足你那当英雄的虚荣心?还是找一个弱女子来当 Partner,届时输了,你也有理由不是吗?哈!”
“够了!够了!”培德气得握紧拳头站起了身子,他一脸阴霾的道:“我不晓得你 反讽的学分修得如此高。”
“是吗?那你呢?为什么找我?为什么?许碧如一向是你的最佳拍档,不是吗?她 不也是你床上的最佳情人?”
不白觉流露出妒意的羽荷,在惊觉自己所说的醋酸语词时,蓦地回缚身子背对着他 。
闻言,培德顿觉刚刚一股涌上的怒气在瞬间消逝,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股难以言喻 的甜蜜感。
“羽荷,”他静静的站在她的身后,“我找你的理由很简单,我只想藉由这坎的机 会让你的身体变好,让我们的距离可以更近些。”
羽荷的心有如小鹿乱撞,他的话中……
“我想接近你,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你可 以好好考虑一下再给我答案,因为只要你答应了,我们之间就不会只是”拍档“而已, 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至于其它走了,我期待你的好消息。”
在培德坚定的步伐踏出大门后,羽荷仍旧没有回头,她的心是忧喜参半,喜的是培 德隐含的情爱,忧的是她不得不正视自己的身体状况,来决定这段感情的起步与否,她 到底该怎么做呢?
星期三的午后,在这车水马龙、办公大楼林立的区域里,大部分的人都在办公室裹 处理事务。
所以这会儿,这间坐落在商业区的地下咖啡馆是冷冷清清,晕黄的灯光下散发着咖 啡香,整个馆裹只有两桌客人,其中,许碧如和林训民更是选在靠近角落的地方坐了下 来。
许碧如若有所思的盯着约她出来的林训民,由于身为模特儿界的宠儿,她和政商界 的公子哥儿多少都熟识,只足林训民……凭她从一名小杂志的平面模特儿钻到现今的地 位,大人物她是看多了,识人的功夫亦不浅,然而在几次和林训民的接触中,她直觉的 感到他是个城府深沉的人,所以她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他竟会主动邀她出来,毕竟众所周知,他的一颗心都放在香 水大师连羽荷身上。
“奇怪吗?”林训民沉稳的看着她。
“没错。”许碧如点点头并点起一根烟。
林训民定视着她美艳的脸孔,殷红的肩瓣优雅的叨着那根长烟,在她轻吐烟雾时, 唇瓣形成一致命圆弧,彷佛催促着他人一亲芳泽独享口中甜蜜,“你是一个很具吸引力 的女人。”
“谢谢。”她再吸了一口烟后将烟摆在烟灰缸上,“不过,我想你找我出来并不是 为了赞美我。”
林训民赞赏的看着她,“听闻你个性直率,果真如此。”
“七情六欲让人变成一种太复杂的动物,若说话再扭扭捏捏、拐弯抹角的,不足太 浪费生命了?”
对她拐个弩暗示他直接说明来意的话,他冷冷一笑,“很好,既然如此,我也不必 多浪费唇舌。”
许碧如毫不在意的耸耸肩。
“我希望你看好自己的情人。”
许碧如明白的笑了笑,这一季的杂志刊出培德对连羽荷大发爱的攻势,一些代表爱 语的花卉是每犬一束的送到连羽荷家中,花店老板艾信还表示他已经成为培德的军师, 每天帮培德选择适当的花卉来赢得住人芳心。
不过,许碧如虽然明白林训民所指,她们故意装迷糊,“我的情人有好几个,不知 道你要我看好哪一个?”
“我想你是聪明人,该不会打哑谜才是。再说,你我又何必”浪费生命“呢!”
他冷笑一下。
“厉害!果然是精明的生意人,反应真好,这么快就拿我的话来压我了。”许碧如 定定的看着他,出乎林训民意料的,她的眸中没有怒意却有着浓浓的笑意。
“你笑什么?”他冷冷的道。
“没有,只是,”许碧如瞟了他一眼,“我想你该知道我的情人不只培德一人,而 我和培德之间的相处之道是不能互相约束,所以我根本没有权利看好他。”
她坦诚的表示。
“我相信依你的魅力要困住一个男人并不难。”林训民僵直的说。
“但培德不是普通的男人。”她耸耸肩。
“你对白己没有信心?”林训民冷哼一声。
“听着,”她依旧笑脸对他,“你不须对我施行激将法,从事模特儿这行,我看太 多了。我和培德认识这么多年却仍能相处得这座融洽,除了个性上的相契外,我们给双 方同等的自由,在感情上互相慰藉,真要说清我们之间的关系,”她愉悦的笑了起来, “或许”朋友“这个字眼比”男女朋友“来得要贴切多了。”
“是吗?”林训民怀疑的看着她。
“不管你相不相信,对培德这次这样用心的去迫一个女孩子,我很替他高兴,因为 他一定是发现到连羽荷对他的重要性才会这样做,而我呢?”许碧如再次叨起香烟抽了 一口,在迷幻的烟荔中,她性感一笑,“我也希望早日找到扣我心弦,能绑得住我这颗 流浪惯的心灵的男人。”
“你”林训民怒不可遏的瞪视着她。
“林先生,其实你追连羽荷也大约有两年了吧!难道你对自己就这么没信心?”她 挑高了那两道柳眉笑盈盈的道。
“你是什么意思?”林训民的眸中更现怒涛翻腾。
“培德发动攻势只是两星期的时间而已,而你已在连羽荷的身上花了两年的工夫, ”她侧着头巧笑倩兮的看着他,“你害怕自己无法胜过培德是不?毕竟中法混血的培德 在女人堆裹一向吃香,再加上他俊挺的外貌与你平凡……”
“你住口!”林训民哑着声音低吼。
没错!他的心事全被许碧如说中了,他是害怕!在得知培德向羽荷发动追求后,他 就寝食不安,他将自己和培德作了一番比较,可悲的是,在财富、外貌上,他都得退居 老二。
羽荷一向是个感情保守内敛的女子,这两年的花卉攻势,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并没 有得到她芳心的一丝一毫。
不过,他成了她惟一的友人,而这是他所自傲也是他所自恃的,他相信只要自己长 期的以耐心、温柔以待,总有一天,她的心一定会被自己感动,可是现在却跑出了培德 这个程咬金。
而在这几天他亲自迭各式示爱的花束前去拜访羽荷时,他也注意到珞德送去的花被 妥善的照顾在花器中,在他俩谈话时,羽荷的眼睛更是不时的飘送到培德送给她的铃兰 花上,他清楚的知道,虽然她一再拒绝培德,然而,她的心已经一点一滴的朝培德而去 。
这个发现,今他当时冲动的想踩烂那花语代表着“幸桶的约束”的铃兰,不过,他 还是恕下来了,他不能让自己长期在羽荷面前保持的温柔斯文形象,在一夕之间变色, 他知道自己不能吓着她,否则她可能再也不会见他了。
“林先生,”许碧如捻熄了烟,唤醒沉思的林训民,“我很抱歉没法子帮你,我还 有事,我要先走一步了。”
“等等!”林训民隐忍住心中的怒气耐心的适,“我们再谈一谈,你提个条件,我 …定答应。”
“你要贿赂我?”许碧如讶异的睁大了那双黑白大眼,在看了他半晌后,她突然愉 快的笑了起来,“天,你竟然想要贿赂我?”
“随便你怎么想。”林训民微瞠着眼注视着她,“我爱羽荷,我不准培德抢走她。 ”
“哦?是吗?”她冷笑,“你是真爱羽荷吗:还是为的是她那价值上亿,能调配出 独一无二,在销售市场上屡创新高的香水配方的金头脑?”
“你在胡说什么?”林训民怒气冲冲的反驳。
“罢了,不管真爱还是假爱,反正拥有了她就拥有了财富,这人财两得的好事,总 不该让它从指缝间流定是不?”许碧如坏壤的朝他眨眨眼。
“你在污辱我的人恪。”林训民的眼中闪着腾腾怒火。
许碧如被他那如火炬般的澎济怒意给怔愣了一下,她惊讶的发现,林训民对羽荷的 爱意是真挚且深沉的,“呃……对不起,我想我该道歉。”
在明白他对羽荷的真爱后,她收回反讽的态度转而可怜他,因为要和培德争一个女 人本就不易。
虽然他的内外在条件已比平常人高了一等,然而和人中之龙的培德一比,这胜算可 能就……她摇了摇头。
“你是帮我不帮?”林训民恶狠狠的看着她,他知道自己该心平气静的和她谈论的 ,然而她眸中清楚可见的怜悯,让他无法平静下来,她根本已认定他会输给培德!
“我想爱情这玩意儿得全靠自己,我不会帮你的,再说,培德现在泡在为他自己的 爱情加油,我想身为他的好朋友是不该也不能帮倒忙,是不?”
“你……”林训民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难道你一点都不感到嫉妒?你和培德也是 一对情人。”
“嫉妒?”许碧如耸耸肩,“或许吧,不过,正确说来,该是”感伤“才是,因为 他比我早一步找到了自己的真爱,而我不知要晃到何时?”
林训民一时语塞,他一直以为女人是善妒的,可是她却推翻了这个论点,甚至还带 着祝福的态度在看待自己的情人追求其它女人的情事。
“没事了吧,我真的得走了。”她站起了身于。
“等等,”林训民倏地粗暴的拉她坐了下来,“你真的不肯帮我?”
面对他突然变得狰狞的脸孔,许碧如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不过,她仍强迫自己正视 着他回答,“很抱歉!”
“你别忘了雇用你的经纪公司裹有一半的股份是我的。”
“那又如何?”她定定的看着他,在震慑过后,她已较能面对这张由斯文变为扭曲 的脸孔。
“你若不帮我,我就让你无法在台湾的模特儿界待下去。”他撂下狠话。
“你威胁我?”许碧如火冒三丈的瞠视他。
“贿赂和威胁,我想聪明的你应该懂得作个好抉择。”林训民横眉竖目的冷言道。
“是!”许碧如蓦地站起身子并娇柔的对他笑,“我的确会做个好抉择的,而且我 还很高兴自己今天应约而来。”
林训民得意的笑起来,并跟着站起身伸出了手,“我想我们会合作愉快的。”
但出乎意料的,许碧如并没有伸出手,只见她趾高气昂的对着他笑道:“你给我的 感觉一向就差强人意,而今天更是证明了我看人的功夫是一流的。”
“你……”牠的脸色丕变。
“你要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