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田园小记 >

第156章

田园小记-第156章

小说: 田园小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不说国色天香,倒也有几分姿色。没有姿色的,也有几分韵味。
果然,美人还是要用养的!
宽敞的小院儿,八位姑娘身穿素色纱衣,重垂的衣裳料子,使得身子显得愈发柔细、线长。青丝简单挽在脑后,垂至腰间。
面上未着半点状粉,却白里透红,娇嫩不已。
众姑娘随着前面,带头之人的带领,抬头、垫脚、转圈儿,落定!
院儿中景色好不美丽!
站在不远处走廊之下的一行人,不由得赞赏起来。
“宝儿姑娘,你莫不是有化腐朽为神奇的魔力?这般姿色平庸的女子,竟叫你教的这般好!”子墨摇头感叹。
“哪里是我在教,都是媚娘的功劳!”宝儿也是满意的望着那处,进步比预期的快了许多。
子墨忙道,“您可别谦虚了,买那潇湘馆的事儿,我们可都是听说了!铺子以合理的价格买来不说,还顺带了这么些姑娘,更让人惊奇的事,姑娘都帮着你说话!啧啧!”
“我是商人,自然得从‘利’字出发,再说了,我现在可缺钱得很!”宝儿玩笑道:“等到我那‘技苑’开张了,你们可不能来白吃白喝,看银子进门!”
说着转向身旁的年轻管事,确切的说是未来‘技苑’的掌柜,“华掌柜,今儿可挺好了,姑娘并未许诺过任何人有免单的。若是有这般人上门,定是骗吃骗喝的,轰出去就是!”
年轻管事忙应到,不知道此话是玩笑、还是认真,不过,还是得照做。
“自远,从今往后咱可得省吃俭用了。福宝园的费用不低啊!瞧着往后还有上涨的趋势!”子墨作出无奈的样子,对着身旁的人道。
自远笑笑,“若是看能看到柳姑娘的芳容,一掷千金又如何!”
说着朝子墨挤眉弄眼,后者却是尴尬的不知该说什么,只撞了他一下,“说什么呢!”
忙扯开话题,于宝儿道:“你这铺子不会就叫‘技苑’吧!虽说是同音不同字,却是叫人遐想。”
宝儿不以为然,“如何就不行了!就是这般引人歧义,来能招来更过的客人!”
“说却是有几分道理,”千之虽表示赞同,却也觉得有不妥之处,“我不会做生意,自是不懂得如何做好。就依一般人看来的话,这‘技苑’本就是前世的潇湘馆。那些精心调教过的姑娘也还是妓子,任凭再是貌美技高,一样的会让人看不起。因为始终逃不开一个‘妓’字,不管是‘妓’还是‘技’,都是一样的!”
这番话却是警醒了宝儿!
可不就是这般,一心想着用妓子这个身份来吸引客人掷金,却是忽略了她们的尊严。若是这般,自己跟那姚妈妈又有河区别。
“千之说的极是,却是我考虑欠妥!”宝儿感激道,好在还不完,却是没有造成不可改变的局面。
千之摆手,这只是自己的一己之见,却是没想到宝儿能这般坦然的接受,这点倒是难能可贵。
“技苑不叫了,当取何名字呢?”子墨思索道。
宝儿,连同众人皆陷入了沉思。
半晌,千之开口道:“若不然叫‘福曲苑’吧!”
“福曲苑?”众人喃喃道。
不算特别,倒也可以 ,既是福宝园产下,又是唱戏曲儿的地方。
反复念叨几句,倒也郎朗上口,听着有几分喜悦的意味。
暂时没想到别的名儿,福曲苑就这般暂订了。无人有异议,以后若是有合适的,再改就是了。
只是这勉勉强强的名字,到开业那天也都没改,用着就用着了,倒是没有人再去注意,更是忘记要改这件事儿。
一阵说笑后,几人回到内堂,围坐一起,说起正事来!
自远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来,递给宝儿,道:“七皇子让给你的!”
千之看看自远,喃喃道:“七皇子何时与咱们走这般近了?与他关系虽说还不错,却不能到这般地步。”
自远轻轻摇头,没说话。
宝儿拿过信,展开,往下看着,眉头愈皱愈深。
“说什么了?”子墨心急问道。
宝儿轻咬嘴唇,将信往二人面前推了推,“皇上要行动了!”
三人一愣,子墨忙捡起信细,看了起来。
以东部灾害,百姓受难,拨了赈灾银为由,减少粮饷的发放。同时监督福宝园的一举一动,禁制其银子的大量流动。
三人相互看看,最终视线落向了宝儿。
宝儿思索一番,“好在是减少,不是断!还有些周转的时间。。。”
侧过脑袋问向身边的人,“若是减少会如何?”
旁侧正是笔直一身的朱武,恭敬回道:“将士们苦些罢了!”
这个苦,道出口容易,众人都知很难!不过却是没办法了,再忍忍吧!以目前的状况,却是不更给予他们更多。
“福宝园的处境艰难了!”自远担忧道。
宝儿撇了撇信,轻笑道:“无碍,福宝园的事儿还轮不到别人来插手,我自有应对。你们不必出手,太过明显,怕是会惹祸上身。”
三人点头,说的是,情况特殊,自是会小心谨慎。只是说不比出手,却是做不到。

☆、第二百三十五章 还击

高大宽厚的帐篷,挡住了外头呼啸的狂风,和卷起的黄沙。打在帐篷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可见起力道之重,黄沙之细密。
“报告!”一着盔甲的将士掀起厚重的门帘,疾步跨进门来,两手抱拳,单膝跪地。
就这般动作,身上的沙子便抖落下来,落到了灰褐色的地毯上,显出零星的一层白。
正对门,摆着一张低矮的桌案。一人正着黑色对襟衣衫,肩上披着一件灰色外套。两腿相盘,坐在一蒲团之上。
两手握着一本军书,认真看着。听到来人,微微抬起头。
此人正是恪守边关的镇国大将军,亓炎晟。
两道浓眉如泼漆一般,其下是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淡淡扫过去,“说!”
“京城来信了!”那将士恭敬回道,说着站起身来,走上前,从怀里掏出信来,双手呈上。
亓炎晟伸手接过,将士立马抱拳躬身,退出门外。
慢慢展开信,浏览起来。先由着眉头紧皱,后又舒展开来,扬起了嘴角。
紧握信的手欲撕碎,又似舍不得,颤抖不已。
一是,要开始行动了。二是,她一切都好。
只短短两个信息,足叫坐着的人儿怔忡半天,久久没有回神。
不过,最终还是没有逃脱烈火焚烧的命运。
忽闻外头一阵嘈杂,似有兵器大打斗的声音,亓炎晟随后抓起一件披肩,空中一扬,身子一转,披在了身上,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狂风肆掠,扬起披风山下飞扬,使整个人儿显得气派而潇洒。
“将军,抓着一个奸细!”身材高大。留着络腮胡子的右将军上前报告。
“哪里来的?”亓炎晟淡淡问道。
“这人是个硬骨头,打死都不肯说。看他的衣着,应该不是匈奴人!”
亓炎晟眼神一冷,“将他吊起来。让他的同伴都瞧见这般下场,严加看守,若是有人来截,格杀勿论!”
“是!”右将军抱拳应道,转身往后退去。
沉重的脚步声,一盔甲的抖动声,淹没在了满天的黄沙之中。
亓炎晟回到屋子里,有将士端来茶会,斟上。
这时一众的副将、军师的赶了过来,于门口抖抖身子。将披风褪下,交由侍奉的将士,这才于位置上落座。
“将军,近日那些匈奴竟如似水一般沉寂,毫无比的动作。就似不存在了一般!”左将军先是说道,“此,定是在休养生息,为打战做着充足的准备。我等要小心谨慎!”
“竟没有一人越境抢食,倒是难得!”亓炎晟轻笑,满是嘲讽!
“许是几次交战下来,领会到了咱们大军的厉害。才不敢再轻举妄动。”
“军师,你作何想?”亓炎晟点点头,他从不是个会轻敌的人,转向军师道。
这军师倒不是一般人认为的羽扇纶巾,留着长髯。却年纪轻轻,眉清目秀。俊俏的样子。在这一众粗犷的汉子中,独树一帜。
“左将军说得不无道理,只是如何小心谨慎,却是难题。”军师端坐着,缓缓道来。“外有匈奴严阵以待,再有一波来历不明之人,时不时偷袭。处于其中,却是焦虑。
近日,环境愈发恶劣,狂风呼啸、黄沙满天。使得士兵们体力下降不少,虽说没爆出病来,却是一个该担心的问题。
眼见着严冬将至,御寒的物资还未到达。军心已有所动摇,这是不好的现象!”
此话一出,众人皆沉默了,却是内忧外患,偏反抗不得,这一仗打得真他娘的憋屈。
亓炎晟一脸冷峻,站起身来,“所以,是时候还击了!”
是夜,气温骤降,看守的将士搓搓手,哈出气来,暖一暖,紧了紧衣衫。
万籁俱静,仿佛连风的呼啸声也消失殆尽。
“我先进去躺会儿,到后半夜你再叫我!”一士兵走了过来,与另一人道。
“若是被右将军发现了,可得吃不了兜着走!”那士兵有些害怕,担忧道。
“哪会发现,他这会儿指不定已经呼呼大睡了呢!”士兵不在乎道,将手中长矛放到一旁,搓搓手,”行了!我去了,记住,后半夜再叫我!”
说着打着哈欠,往帐篷里走去,不再听身后的说话。
留下的那士兵,嘟嘟囔囔两句,却也没办法,这个区域,就只剩的他一人了,冷冷轻轻,却是有些寂寥。
来会着走动几步,倒也认真巡视了一番,确定没人了,这才在火堆旁,歇下来。
加了两把柴火进去,火渐渐旺了起来,顿觉身子暖和了,无尽的困意袭来,眼皮再是撑不起来,与下贴合,舒坦的闭上眼,靠在一旁,打起盹儿来。
不知道哪里一阵风吹来,使得火苗不住上窜,摇动,将周边物体的影子投到了高大的帐篷之上。
忽的一阵黑影闪过,没瞧大真切,只是晃了眼。
定睛看去,才觉发现许多的黑影从四面八方快速飘来,直奔往中间主帐而去。
高大的帐篷内还亮着等,只是没有一点的动静,叫人猜测着里面人是否安睡。
一把锋利的匕首轻轻划破的厚重的帐篷壁,开了一条口子。拨开口子,往里望去。
光线随着那道口子照射到来人面上,却是瞧不见的。黑色的头巾严实包裹,黑色的面巾遮挡住大本个脸,只能瞧见,一双如星河般灿烂、绚丽的眸子。
如此好看的一双眼眸,此时满是恨意和厚重的杀机。
屋内人儿已经安卧在踏上,面朝里,露出宽阔的背来。
那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根细竹管,吹燃火,点照一头,另外一头立马冒出了白烟。
没有丝毫的迟疑,灭了火,将那竹管扔了进去。
地上铺了厚厚地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半晌屋内人始终没有动,瞧着时机成熟,偷偷潜了进去。
悄然至踏边,眼神一冷,举起大刀,猛的往下一砍。
床上的人依旧没有反应,忽的!那黑衣人反应过来,回头,大叫:“不好!中计了!快跑!”
当然,此时已经来不及了。整个帐篷被重病团团围住,饶是一只苍蝇也难从里面飞走!
黑衣人气急败坏,瞪圆了双眼,眼里满是红血丝,愤怒至极。
手上大刀一挑,快速挥动,那床上的人被撂起来,经由那几刀,砍得稀巴烂,四分五裂落在地上。
这哪里使人,分明是几件衣服叠放而成。
“这个局还满意吗?”
厚重的门帘被撩起来,一身材挺拔,威武不屈的将军踏步进来,一脸的戏谑。
“狗贼!拿命来!”黑衣人气急败坏,挥刀就往前砍
“哪会发现,他这会儿指不定已经呼呼大睡了呢!”士兵不在乎道,将手中长矛放到一旁,搓搓手,”行了!我去了,记住,后半夜再叫我!”
说着打着哈欠,往帐篷里走去,不再听身后的说话。
留下的那士兵,嘟嘟囔囔两句,却也没办法,这个区域,就只剩的他一人了,冷冷轻轻,却是有些寂寥。
来会着走动几步,倒也认真巡视了一番,确定没人了,这才在火堆旁,歇下来。
加了两把柴火进去,火渐渐旺了起来,顿觉身子暖和了,无尽的困意袭来,眼皮再是撑不起来,与下贴合,舒坦的闭上眼,靠在一旁,打起盹儿来。
不知道哪里一阵风吹来,使得火苗不住上窜,摇动,将周边物体的影子投到了高大的帐篷之上。
忽的一阵黑影闪过,没瞧大真切,只是晃了眼。
定睛看去,才觉发现许多的黑影从四面八方快速飘来,直奔往中间主帐而去。
高大的帐篷内还亮着等,只是没有一点的动静,叫人猜测着里面人是否安睡。
一把锋利的匕首轻轻划破的厚重的帐篷壁,开了一条口子。拨开口子,往里望去。
光线随着那道口子照射到来人面上,却是瞧不见的。黑色的头巾严实包裹,黑色的面巾遮挡住大本个脸,只能瞧见,一双如星河般灿烂、绚丽的眸子。
如此好看的一双眼眸,此时满是恨意和厚重的杀机。
屋内人儿已经安卧在踏上,面朝里,露出宽阔的背来。
那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根细竹管,吹燃火,点照一头,另外一头立马冒出了白烟。
没有丝毫的迟疑,灭了火,将那竹管扔了进去。
地上铺了厚厚地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半晌屋内人始终没有动,瞧着时机成熟,偷偷潜了进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