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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田园小记-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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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无奈!”说完,站起身,扭头就往门外走去了。
亓炎晟再抑制不住满脸的笑意,竟笑出了声,惹的边上的人纷纷侧目。倒觉得有些尴尬了,忙收起笑脸,也跟了出去。
二人之间的那道屏障,无形中像是被打破了。
一行人,再次踏上了旅途。
骄阳似火,炙烤大地,偶有清风徐来,还是觉得炎热。
原以为一场大雨过后,天气会转凉,这才两天,就又热起来了。
一夜的休整,大家伙的状态还是不错,面上的疲惫散去,取而代之的是跃跃欲试的兴奋。
半日后,如约到达坤仑山脚,亓炎晟和宝儿受到的礼待也就此终结,两人被蒙上眼,带去了不同的地方。
山脚早就有接应的人,四周都已布置好,就等那人发号施令。
高峻的坤仑山坐落在这个小镇边上,想一个守护神,镇守着大地。
一切都是那么平静。
太阳渐渐西落,像是一个金色的大圆盘。
明亮的太阳光已变得柔和,像是一层薄薄的金纱笼罩万物,朦胧而美丽。
东边远处的大道上,像是一条黑线缓缓移动过来,再往近了看,尘土飞扬,浓尘滚滚。
聂姓将军站在高台上,远远观望着,脸上尽是算计。
对着身旁人示意,那人点头,快步跑开,一阵布蜀。
没过多时,远道而来的人,就已到达。
亓老爷子为首,一身暗灰长袍,头发花白有些散乱,想是一路奔波,十分辛劳。
面上带着浓浓的倦意,却强撑着,看起来还是不失将军风采。
身后跟着十余名黑色劲装护卫,个个面容肃杀,瞧那气势就不是等闲之辈。
山脚处有一茶棚,休得甚是宽敞。
亓老将军渐渐靠近此处,自然是能察觉出此处的异样。
路面满是践踏过的痕迹,路边草丛上沾满了尘土,四周安静的过分。
纵使知道前方有危险,却仍是不能停留下来。
马蹄哒哒往前,人的身子跟着摇晃。眼中满是警惕,直直看向前方,随时准备搏击。
就在快要靠近茶棚时,四周忽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涌出一大群人,将亓老将军等人团团围住。
马儿似有些慌乱,乱了脚步,几人忙拉住就缰绳,稳住身形。
“哈哈哈哈!”
茶棚处传来一阵笑声,带着点嘶哑,让人听了心里发毛。
那人慢慢走了出来,显现在众人面前。
两手背在背上,昂首挺胸,气派十足,“亓老将军!别来无恙啊!”
亓老将军早在他出声之时,心中就是一惊,待他出现面前时,更是猛烈的颤抖起来。
嘴唇微微发颤,“十年了。。。整整十年了!你终究还是找来了!”
“你没想到吧!我竟然还活着!我等了整整十年,总算是等到今日!你可知我现在多么的兴奋!十年前,我多么想把你们亓家的每个人碎尸万段。
但是现在,我改变想法了,我要折磨你们,慢慢折磨,让你们也体会那种丧失至亲、至爱之人的痛苦。”
那就在见到亓老将军时,面色就露出狰狞的表情。
亓老将军深深叹了口气,露出担忧的神色。
松开缰绳,握着马鞍,左脚一蹬,右腿空中一扫,再是轻轻一跃,稳稳落在了地上。身姿矫健,比起年轻力壮的人,丝毫不差。
往前走两步,带着恳求的语气说道:“你我恩怨,咱们自己解决,你把我炎儿放了吧!”
“哈哈!亓老将军说笑了,这怎么会是你我二人的恩怨?我看你是老糊涂了,若不然,咱们茶棚一聚,也好叙叙旧情。”那人露出吃惊的神色,似关心道。
这话说完,却是没有再等他的回答,转身,直直往屋里去了。
亓老将军无奈,只得跟上。身后十余名黑衣男子,自然是紧紧相随。
而围堵的一圈儿人立马抽刀上前,个个目露凶光、一脸狠毒。
那十名黑衣护卫也不是吃醋的,连着赶三天三夜的路,身上的魄力劲儿,却是不减半分。比起那些人来,却是多了分气慨。
他们拔刀出鞘,将亓老将军护在身后,一丝不苟的神情竟让那些人不敢上前。
“你们都退下吧!”亓老将军站在原处,轻轻道,无形中透出的威严,叫人不得不从。
那些人忙退至一旁,一点不拖泥带水,甚至没有多出的一丝动作。
命令,就必须遵守,无论发生什么事,甚至是死!
亓老将军只身一人,大步流星踏步往前,气派十足。
太阳已经落山了,天边只剩红红的一片,还带给大地一丝光明。
此时的坤仑山就像个迟暮的老人,走了很远的路,此时累了,坐下歇息。

☆、第一百七十五章 真相

茶棚内放着许多桌子,都是擦得干干净,地面也没有一丝污秽。
想必此前,这里是有人,一个掌柜,再是一个伙计,接待远道而来,赶路的人,赚点小钱,养家糊口。
只是,不料遇到了这群人,平静的生活就此打乱了吧!
聂姓将军坐在正中间,桌上放了一个茶壶,面前是一个茶杯,里面斟满了茶。此时,正要拿起来,小酌一口。
见着亓老将军进门,手上动作顿了顿,手紧紧握着茶杯,似要将它捏碎,最后,头一样,还是喝了个一干二净。
亓老将军面不改色,一步步朝前,至那人面前,坐下,这般镇定的看着他。
大当家等人站在一旁,手紧握着身上的大刀,一点不敢放松。
放下茶杯,面上的随意消失殆尽,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人,强忍着心中的恨意,才没有动手将他碎尸万段。
“亓老将军这些年,睡得可安稳,梦里是否有人找你锁门?”
“老夫已经是快入土的人,这条命也算对得起国君,背负了这么多年的仇恨,今日就一并了结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求你放我炎儿!”
亓老将军语气近乎祈求,面前的人却笑了,吃惊的笑了,“哈哈!你们听到没有,堂堂亓老将军竟然求我!哈哈!”
忽的眼神一冷,猛的站起身,唰的将面前桌子掀翻,发出砰的一声。
“今日,你来求我,可当初我跪在地上求你放过我妻儿的时候,你可有心软半分!我聂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声声求饶时,你可有心软半分?现在你居然求我,哈哈!”
那人笑的几乎狰狞,眼中似盈满了泪花。更多的却是熊熊燃烧仇恨的火焰。
亓老将军面如土色,竟不能反驳一个字,是啊!这些都是真的,到现在。似乎还能想起,那些死去的人,在刀光剑影下痛苦而恐惧的哀嚎。
“来人,将那小子带出来。”忽的话锋一转,对着深旁的人道。
后者领命,转身离开。
过不一会儿,亓炎晟两手被反绑在背后,由两人押解出来。
“爷爷!”亓炎晟望着一脸憔悴的亓老将军,心中有一丝悔意。
“炎儿,你没事吧!”亓老将军忙站起身。急切的望着缓缓走出来的亓炎晟,一脸担忧。
“老贼!你可知道,你这个了不起的孙儿,竟为了个女人,那你给出卖了?”那人冷笑不止。他就想看亓家人脸上痛苦的表情,仿佛这样,才能减轻心中的痛苦。
亓老将军自上次称病告家后,就此再不过问朝中之事,全权交由亓炎晟。
虽不掌权,对于孙儿的一举一动还是清楚了解的,至于那聂将军口中的女儿。自然也是了解几分。
他相信亓炎晟不是那般公私不分的人,这般做,定是有原因的。
不管如何,还是装作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看着亓炎晟,似在询问。
“爷爷。。。我。。。”亓炎晟一脸的慌张,说话断断续续。
那聂将军迅速转过身。猛的朝亓炎晟肚子上挥了拳,亓炎晟连连后退,撞到桌子上,这才稳准身形,没有摔倒。
亓炎晟捂着肚子。嘴角微微抽搐,流出鲜红的血来,十分痛苦。
“我亓家到底与你有何深仇大恨?要你三番五次杀害!”
亓炎晟舔了舔嘴角,将口中雪水吐出。直直看向那人,露出询问的目光。
“怎么?亓老将军没将你亓家的丰功伟绩告诉你?”那人露出诧异的目光,看着亓炎晟问道,复有转过头,“亓老将军你说我要不要现在告诉你的孙子?”
亓老爷子长叹一口气,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那回忆就似千万只蚂蚁在心里啃食,疼痛不已。
“还是我来说吧!”
四周陷入了安静中,屋外不知何事燃起了火把,照的昏暗的四周光明一片。
火把燃烧着,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夜幕中格外响亮。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亓君耀为左将军,聂谦易为右将军,二人共同并肩作战,征战匈奴。。。”
那年亓府大将军亓君耀与聂谦易奉皇命出征讨伐匈奴,二人皆是骁勇善战的英勇猛将,并肩作战,天下无敌。打得匈奴节节败退,不久,便大获全胜,准备班师回朝。
一时间,举国欢庆,左右将军声势极高。
皇上却听信小人谗言:两位将军功高盖主,若此次回京,必得加官进爵,如此一来,皇位岌岌可危。
皇上大骇,便听信了馋臣之言,下了口谕,若谁能早一步到达京城,便能加官进爵,得镇国大将军的称号。
过不久,右将军聂谦易率先带领大军回朝,而左将军亓云耀却不知去向。
就在回京第三日,右将军聂谦易将带领一众将士进宫受封时,却迟迟没人出现,派人查看时,才发现聂家满门一百多人全都被杀害,没留一个活口。
然而,屠杀的领头之人便是是亓云耀的父亲亓老将军。
他接到密报,聂谦易为了加官进爵竟然对亓云耀痛下杀手,乘其不备,杀了给我措手不及。
丧子之痛难以平复,心中满是恨意,寻思着为子报仇。无奈,他此次回京,呼声极高,三日后便京城册封为镇国大将军,却不是动手的好时机。
就在亓老将军焦头烂额之时,宫中传来密旨,揭露了聂谦易的罪行,但为保全国威,只得秘密进行。
密旨上写着四个大字,“满门抄斩!”
这事儿没过多久,竟被人传开了,风言风语传来皇上耳中,整体的为这些事焦头烂额,没过多久,就驾崩了。
心皇登基,朝纲大振,颁布了一些列的规法,闹得人心惶惶。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倒也安分下来了。
想是让先皇走得安心,新皇下令,左右将军之事被紧闭了,再无人敢提起。
左右将军都死了。亓老将军只得重新站出来,担起护国重任,那镇国大将军的名号虽然没有赐封出来,却是实至名归。
亓家就此门楣光耀,功绩传世。聂家就此落寞下来,为世人惋惜。
随着的时间久远,这件事渐渐被淡忘了。
直至后来。。。
聂谦易并没有死,十年来,他一直网罗以前的部下,伺机报仇。虽知道罪魁祸首是先皇。只是他已经死了,那么这个仇恨就落到了亓家。
思绪渐渐收回,亓老将军满脸的愧疚,此时的他再不复之前的精神矍铄,俨然一个年迈的老者。
一切都讲完了。真相就是这样。
聂谦易此时一脸狰狞,往事浮现眼前,仇恨涌上心头。两手握拳,青筋暴起。
身形一闪,从旁的人手中抽过大刀,两手握住,猛的朝亓老将军砍去。
亓老将军就这般看着他。并不反抗,坦然接受。就让自己的这条命化解多年前的恩怨吧!
只觉刀风从面前刮过,却骤然停止了。
亓老将军睁开了眼,见亓炎晟不知何时飞奔至此,铁一般的手,紧紧抓着锋利的大刀。
那刀就似被禁锢了一般。动弹不得。咕咕的雪水自手上流下,似一条红色的小河蜿蜒而下。
“炎儿。。。”亓老将军惊呼。
聂谦易显然没有反映过来,他明明喝下了药,功力在慢慢失去。怎么可能有这么快的速度能接到自己的刀,且这刀是用了全力。
亓炎晟似未察觉手中的疼痛。趁那人不备,以手作刀,朝他砍去。
聂谦易忙躲闪,手上的大刀,已再不复杀伤力。
亓炎晟身体似爆发出了无限的力量,宛若蛟龙一般,腾跃而起,向着聂谦易挥掌拍去。
那掌中似乎带着巨大的能量,给那人造成了可怕的冲击,他忙持刀做抵,身后的桌椅霎时间飞裂开去。
聂谦易也不是等闲之辈,躲过了亓炎晟的烈掌,迅速挥刀上前,朝亓炎晟砍去,且刀刀命中要害。
亓炎晟满脸的肃杀,充满了杀机,此人不除,那么受到伤害的便是自己最亲近的人,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趁着转身躲闪的间隙,抽出腰间隐藏的软剑,注入内力,绸带般飘逸的剑,霎时间锋利无比,寒光四射。
双方势均力敌,聂谦易杀红了眼,手中力道不减反增。
亓炎晟乱发狂舞。眸若冷电,长剑若虹,以伤体迎战,势不可挡。
那十个黑衣男子听到屋内动静,忙上奔了进来,大当家等人哪里会放人他们恣意妄为,双方投入了激烈的战斗。
夜已经黑尽,借着微弱的火光,四周刀光剑影,兵器中间相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与那一片哀嚎相汇成一曲凄厉、悲怆的曲子。
亓炎晟与聂谦易此时站在茶棚顶上,二人身上皆挂了不少伤,却都没有去注意它,直勾勾的盯着对方,寻找致命的机会。
“你小子有些能耐,比起你爹,有过之无不及!”聂谦易咧嘴一笑,狰狞道。
“十年了,你也宝刀未老!”亓炎晟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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