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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爱情不迷路-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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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不是梦。”
  身下的壮硕勃然兴起,阻挡不了的欲望写在他双眸里。
  “不是梦,那昨人……”捣住自己的嘴,她在他眼里寻找答案。
  “是真的。”
  “哪一段是真的?”
  “全部都是真的。”
  “你抱我回到这里……”
  “是真的。”他肯定。
  “你说你没有未婚妻?”
  “是真的。”
  “你说你选择我?”
  “是真的,包括我们的交欢、包括爱你,全是真的!”
  一面说着,他的身体缓缓律动起来,优雅的华尔滋成了轻快的小步舞曲……突然,白辽士的曲子加入,爱情逐地热烈……
  生活就这样过了下来,他那位未婚妻再也没出现过。
  每天,她送他出门工作,她留在家里打扫,偶尔她会在小型社区里闲逛,她和灰鹰已经很熟了,两人碰上时会聊上几句,共同走一段路,说说银豹的糗事。
  至于另一个长相俊俏却满脸寒霜的男人,每次见了她都会大步离开,孟纯的腿短,两个绕弯,她就追不着他的踪影。
  无所谓,人家不肯跟她讲话总有人家的理由吧!
  偶尔拓拔渊工作忙,要到深夜或隔天才回来,孟纯从未抱怨过生活无聊,也没埋怨被冷落,她是个最尽责的小妻子,成天守住家门,等他回来,为他布置一场温馨甜蜜。
  走在铺满鹅卵石的羊肠小径,两旁的金盏菊迎风摇摆,金黄的花序绽放出生命张力。
  她很喜欢这里,灰鹰告诉她,这里之金蛇的家,没事少往这里绕,因为他不喜欢女人。
  可是,没办法,她让这里满地的金盏菊约制了,不上这里走走,总觉得一天的事没做完。
  金蛇的房子自然是金色,不过以黑色打底的墙壁让人看来很诡异,孟纯只能说,这个设计师既大胆又有创意。
  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墙后走过来,孟纯看见他、他也看见孟纯,不过他选择视而不见。
  “金蛇先生,请等等。”她跑步冲到他面前。
  金蛇不爽的看着她,刚运动过,两坨红晕爬上脸颊。他不得不承认,她很可爱,但再可爱终究是个软趴趴的女人,他不喜欢。
  “你和渊一样,都是不喜欢说话的男人吗?没关系,就算是这样,我们还是可以当朋友,因为我很健谈。”
  多嘴、聒噪!轻瞄她一眼,银豹错了,她连关虹的千分之一都比不上。
  “毕竟你是渊的好朋友,就算你不喜欢我,我都会努力让你喜欢上我。”孟纯双手捧上自己的友谊。
  冷嗤一声,要他“喜欢”的女人,必须有足够的功力,在他床上躺平又不会让他踢下床去才行,至于她……他百分之百没兴趣。
  不理她,他直接走回工屋。
  “我打扰了你吗?很抱歉,我只是想问问,你家的金盏花可不可以给我几枝,我想拿回去插瓶。”她跟在他身后问。
  “不用问他,台湾的地盘归我管,你想拔多少就拔多少,不爽的人滚回日本去。”
  拓拔渊自他们身后走来,他不高兴的冷声冰调同时送进两人耳中。
  挑起眉,金蛇缓缓转身,有没有弄错,他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对他开刀?
  “渊,你在生气吗?是不是工作不顺利啊?”
  “不是。”他怒视好友,却仍捺下性子回答她的问话。
  “那是身体不舒服罗,我们去找灰鹰大哥,他会帮人看病。”她踮起脚尖,小手探探他的额际。
  “我没有不舒服。”
  “那……为什么你对人家的态度这么坏啊?”甜甜的质疑,她实在替他很担心,一个EQ不好的男人,在工作上很容易遇上瓶颈,虽然她还搞不清楚绝世盟是什么东西,不过……得罪别人就是不好嘛!
  “我没有对你不好。”伸手搂住她的腰,把孟纯收在自己怀里,表示她不在那个“人家”范围内。
  “我不是说我自己,你对我很好,只不过,你对朋友的态度实在不怎么样,你要知道哦,朋友是人一辈子当中最重要的资产,不要为了一时的情绪,随口就伤害情谊,懂不懂?”
  她对银豹的说教,让酷酷的金蛇在肚子里笑翻三层肠胃,说得好,这个人从来就没好好正视过友谊的重要性。
  “他对你态度不好。”难得的,他出口解释自己的行为。
  “不会啊!他对我不坏,他只是冷冷的不爱开口,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性格,不能勉强。
  何况比起你以前,他好多了,他不会瞪人、不会用冰冰的口吻说——不要挑战我的命令,他没对我不好,真的。
  我妈妈常说,人不能只看见别人的缺点、却看不见自己的缺点,这样子人会缺乏自省能力,久而久之就会变得刚愎自用,变成人人都不喜欢的对象了。“
  孟纯的说教堵住拓拔渊的嘴,却像一把钥匙,开敌金蛇的语言中枢。再也忍不住了,他捧起肚子哈哈大笑之余,破天荒对孟纯说了话:“你想要多少金盏菊就自己摘吧!”
  软趴趴女人居然敢出门对银豹“管教”,那些花就当是奖赏她的,转身,他离开他们。
  “你看!只要你诚心诚意对人家好,日子—久,别人就能感受到。金蛇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你看他不是把花给我了?”她低下身,一面摘花,嘴里还说个没完没了。
  拓拔渊没反对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耳听她的唠叨,一种居家的甜蜜染上心底,家庭……在她身上,他想要一个家的欲望扬起。
  一个话说不停的妻子,两个笑闹声不断的孩子,他虽不爱说话,却有一群家人为他带来热闹。
  “孟纯。”听见他的叫唤,她抬起一张笑脸。
  “什么事?”
  “我对你不好吗?”
  “很好啊,我说不好是说以前,以前你住在我家……”
  他截下她的话。“我想补偿你。”
  “补偿?不用了啦!我又不是爱记恨的人,没关系,你现在对我超好,够了、够了。”
  “不!我要补偿。”他坚持。
  “好吧!你想要怎么补偿?请我喝一杯波霸奶茶?”
  拓拔渊没回答她的话,俯下头,吻落在她唇上,濡湿的甜传入她的味觉,丝丝幸福挂在心间……这是爱情的滋味,她想,她知道他要怎么补偿了。
  吻加剧加烈……她手上的金盏菊散了—地……金色的爱情,耀眼了他们的生命……
  “吃饭。”
  孟纯的烩饭上桌,一大碗公装了满满料理,一把汤匙,她坐在他怀里喊开动。
  她说她不爱洗碗,所以每次都只有一副碗筷,至于坐在他大腿上这回事……大概是他们家的椅子不好坐,人肉沙发比较舒服吧!不过,他也同意,他的膝间是她最合适的位置。
  孟纯舀一大口饭喂进他嘴里,然后也放了一匙进自己嘴巴。
  凭良心讲,她的手艺实在不怎么样,翻来翻去就那几道菜,炒青菜、煎鱼、煮火锅、汤面,再不就是烩饭、炒饭,再多的,没有了!不过拓拔渊习惯加了她味道的菜色,只要一有空,就要回来吃晚饭。
  “我今天和灰鹰大哥聊了一下,他说过几天就要回欧洲了,他住在欧洲?”
  “绝世盟有五个堂口,分别在美国、欧洲、加拿大、日本和台湾,他掌管的堂口在欧洲。”
  灰鹰立誓娶个外国妞,偏偏他又对金发碧眼过敏,看来他只能找个黑发黑眼的“外国妞”来做运动。
  “哦!那金蛇大哥掌管日本堂口对不对?”上次争执时,孟纯记得他叫人家滚回日本去。
  “对!”
  “照片上那个青龙呢?”
  “他在美国。”
  “他长得很坏。”
  坏?他那种桃花眼、风流鼻的男人,女人看见他,都想在他身前躺平,孟纯居然批评这种长相叫作坏?
  “他好像无时无刻都在对人放电,连面对照相机都一样。笑得眉眼眯眯,好像在说、在说……”她红了脸,接不了下一句话。
  “他在说来上我啊!”拓拔渊轻轻松松接下她的想法。
  “他缺乏爱吗?”孟纯小心问,怕伤害到别人。
  “他是男妓最佳代言人,满脸春风,满身淫荡。”他很高兴,孟纯对这种人免疫,否则他还要找个空档去警告青龙——朋友妻,戏了会下地狱。
  “你们几个人感情很好,对不对?”
  拓拔渊吃东西很快,一口一口像在灌蟋蟀,不用咀嚼直接通到大肠,孟纯喂他喂得很有成就,要是他让她一手带大,他会变成瘦身机构想狩猎的最佳猎物。
  “没有。”
  “才怪,你少骗我,虽然你们在口头上常常损对方,但我知道你们很关心彼此,就像这次你在我家住两人,他们以为你失踪了,分别从各地来台湾找你。”
  他不回答,算是默认。
  “渊……”
  “嗯?”
  “那两天是我生命中最快乐的日子。”
  “为什么?”
  “我撞见我的初恋……我很高兴,老天为我安排的人是你,虽然我不知道你的绝世盟在做什么,不知道你是不是有心爱的女人,我仍然抛下一切来找你,因为我直觉认定——你值得。”她的话虚荣了他。
  拿掉她手中的汤匙,拓拔渊把她的身体旋到自己身前,面对面。“孟纯,你也是我值得的女人。”
  将她搂在怀里,他的心因她的存在而饱满,孟纯、梦存,他的梦里有他,人生顿时精彩。
  “我爱你。”
  脸颊贴在他的胸前,她说爱,耳膜传来爱的声音,爱啊……爱啊……她从不避讳对他说爱,爱于是时时刻刻在她口中盘桓。
  他没回话,但他的心跳泄露秘密。
  是的!他也爱她。当她的爱情在他胸口画出一道缺口之后,汩汩爱恋流出,他爱她。
  “晚上的甜点是什么?”
  孟纯很怪,在晚饭后,大多数的人习惯吃水果,她却习惯准备甜点,而且天天天天,他们吃同一道甜点。
  “紫米汤圆。”她笑得很甜,圆圆的脸像圆满的汤圆。自从她说了紫米汤圆对女人很好后,他的冰箱里,它成了长驻客。
  “为什么又是紫米汤圆?”
  “因为,我们两个在今夜团圆。”
  他每次都问她同一个问题,昨天她说,汤圆会预见他们的团圆;前天说,汤圆圆圆,圆了他们的爱情;大前天她说,有他、有汤圆,她的生命充满圆满。
  “又是汤圆。”他发出同样的哀怨。
  她咯咯轻笑,“你吃腻我的汤圆吗?”
  “我永远吃不腻你……”说着,他封住她的口,给她一个甜蜜缠绵的热吻。
  “可是……你吃腻我的汤圆……”
  “不腻……”
  他的心对她永远不腻,撩高她的裙摆,他的大手在她腿间流连忘返。激情燃起,他对她的感觉永远不熄。
  夜浪漫而柔美,躺在他身体上面,孟纯已经分不清他或自己。
  几度夜半,想起家人,她有深深歉意,但时间回不了过去,而目前,她没有勇气面对他们,所以就这样吧!终有一天,等她累积足够勇气,她会回去。
  “在想什么?”拓拔渊的手抚摸她的头发,她的头发长了一些些,不再是清汤挂面的学生头。
  “想爸爸妈妈和余邦哥哥。”
  “下个月,我找时间带你回去。”
  他的意思是……他要陪她回去面对指责?
  “真的吗?”她不敢相信。
  “你家人也是我的家人。”他答得笃定。
  甜甜笑容贴在他胸前,这句话有足够的证据表明,他们的未来是一生一世,是永不分离。
  “你想我们的结局会是什么?”贪心的女人总想一再试探。
  “现在就是我们的结局。”
  他拒绝她的试探,的确,他已经联想到婚姻,不过大男人主义的他,认定这个话题该由男人提起,女人出口会变得不伦不类。
  “才不是,这个不是我要的结局。”嘟嚷着,她开始埋怨他不懂甜言蜜语,翻身,她回到柔软的床面。
  “不要吗?那我把它给别人。”在夜色里,他的侧面深刻英俊。
  “渊……你从没提过家人。”转个话题,她明白不可能再从他嘴里套出甜蜜,这个“结局”问题,留待下回分解。
  “我没有家人。”
  “你是弃婴?”
  “比弃婴更惨。”揉揉她半长不短的头发,他把她收入怀里,很高兴,在孟纯加入之后,他总算有了亲人。
  “要不要谈谈?虽然事实不能改变,但心情会轻松—点。”她将他的脸调整九十度方向,让他看见自己诚挚眼睛,她乐意与他分享心情。
  “我的父母是毒虫,贩毒、吸毒,在社会最低下阶层苟延残喘。”
  “生活……辛苦吧?”
  “他们不介意子女有没有饭吃,只在乎身边的毒品有没有存货。”
  “你说子女,你有兄弟姐妹吗?”
  “有,一个妹妹,小我五岁,小时候我常牵着她的手,在餐厅的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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