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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二嫁:法医小妾-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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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江湄不是江秋寒的女儿,该有多好?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

想到江湄,想到与她签订的那条附加协议,再想到她对相公的十个字要求,君墨染不禁倍感头疼。

是,就算江湄不是江秋寒的女儿,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障碍依然有许多。

想到江湄,再想到老夫人说的宛儿与凌香的争斗,不知她有没有卷进去,搞不好受了夹心气又闷在心里,他皱了皱眉:“蓝一。”

“在~”蓝一闪了进来。

“湄儿呢?”他问。

“好象早上出门了,说是找朋友去。”蓝一如实禀报。

“又出门?”君墨染皱眉:“她朋友倒不少!天天往外跑,回头娘知道了,又要不高兴。”

面前这碎碎念的男人,还是他那个在战场上叱咤风云,跃马横马的王爷主子吗?

蓝一垂着手默默地听着,不敢把诧异表现在脸上。

君墨染嘀咕了两句,见蓝一还在身前,挥了挥手:“出去吧。”

蓝一退出来,心想:王爷真的变了,他的身上开始有“人”的味道了。以前只记着国家大事和复仇大业,几时会关心这种家长里短的小事?

同一天,江照影格外的繁忙。

刚吃过早饭,门房就来报告,说是有客人上门,他在花厅等候,见家丁领进来的是张彪,怔了一下,忙打发下人离开,把他带入了书房。

“不是让你没事别来找我吗?万一传到湄儿那里,被她瞧出异样,可怎么好?”江照影劈头就是责备。

“我就是为九夫人的事才来的。”张彪忙道。

“有关湄儿的?”江照影疑惑地道:“说吧,你查到什么?”

“上次她不是在街头被人偷走了个荷包?”张彪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恭敬地放在书桌上:“我找到那个抢她钱的偷儿,名字叫柱子,荷包追回来了。”

“就这事?”江照影拿起荷包翻看了一下,里面装了张千两银票,还有些散碎银子和两枝簪子,除此没什么特别。

“有件事,我觉得应该通知公子一声。”张彪隐隐有些得意。

“什么?”

“小心唐郁,他是有目的地接近九夫人。”张彪压低了声音道:“他给柱子钱,支使他偷走自己的钱包,再假装逃走,乘乱偷走如意的荷包,引如意追赶。”

江照影听出言外之意,道:“你的意思,唐郁绕这么大一个圈,目的是接近湄儿?”

这可不妙,唐郁不知又是哪路人马?看样子,十之八九也是冲着天书来的,得好好查查他的来历,防患于未然才行。

“应该是这样的。”张彪点头,望着桌上的钱袋:“这事公子要如何处理?”

江照影拿起桌上的荷包直接扔到张彪的手里:“东西你收着,湄儿要问起,就说偷儿是外地流蹿进京的,不好找了。”

“这钱~”

“你拿去用吧,索性辛苦你再查一下唐郁的背景。”江照影淡淡地道。

“多谢公子~”张彪眉花眼笑,拱手道:“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告辞。”

说曹操曹操到,正聊到这里,家丁又来报,说是小姐回来了。

“我从后门走~”张彪忙识趣地起身告辞。

“嗯~”江照影轻应一声,匆匆迎到前门:“湄儿回来了,靖王没有为难你吧?又不敢总找上门去,真急死我了。”

“没事~”他提到君墨染,姜梅脸一红,忙岔开话题:“今天来,是想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

江照影见她不想多谈,也不敢细问,顺着她的话道:“哦,能让湄儿赏识的人,肯定错不了。”

“不是,”姜梅忙摇手申明:“真的纯粹只是认识,我跟他不熟,他不知怎地打听到大哥要组商队去啖星,碾转找上门来,我却不过情面才来的。大哥跟他见面谈一下,若是觉得不合适,可以拒绝,不必管我。”

“是吗?”江照影见她不似做假,笑道:“能攀上靖王府的关系,也算有能力,大哥见见也不吃亏。”

“多谢~”姜梅还怕他不卖帐,他这么亲切,倒放下了心,忙把写了萧破天信息的纸条给他:“呶,这是他的基本情况,大哥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再约他出来跟你见一面。”

江照影打开纸条瞧了一眼,道:“不用那么麻烦,既然知道他住哪里,大哥我抽时间去一趟就行。你常出来,怕是不太方便吧?”

“没事~”姜梅微微一笑,倒有些感激他的贴心:“对了,我听门房说好象张捕头来了?”

江照影一愣,暗骂门房多事,嘴里道:“是啊,他前脚刚走,你后脚就进了门。你要早来一会,就碰到他了。”

姜梅倒没多想,只担心是案子有了进展,错过了线索:“他是来找我的?有交待是什么事吗?”

“没什么,”江照影轻描淡写地道:“他是为上次暮云的事特地来感谢你,另外想来问问,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哦~”姜梅有些失望:“那我回去了。”

“这么快就走?”江照影竭力挽留:“既然来了,好歹吃过饭再回去吧?”

如意在一旁,眼里流露出渴望。

“不了~”姜梅意兴澜珊,辞别而出——这个时间,君墨染应该下朝了,到时看不到她,又会……

想到这点,她忽地一愣:他下不下朝,干她什么事?她干嘛巴巴地回去?再说了,她凭什么认定他下了朝一定会找她?

为谁辛苦

姜梅一路恍惚着回了忘月苑,发现君墨染并没有如她所料的来找她,暗自郁闷了一把,突然觉得面子大伤。

默默地呕一阵,恼一阵,忽然心惊——迟早是要离开的人,为什么还要在意他的态度?为什么近来情绪越来越受到他言行的影响?

她的淡定呢,她的冷静呢,她的从容呢,她的潇洒呢,都到哪里去了?!

自己跟自己赌了气,晚饭也没吃,早早地躺下了,可心事重重,哪里睡得着?碾转了不知几百遍之后,君墨染姗姗来了。

一阵衣袂悉簌之声后,脚步渐渐向她这边挪过来,姜梅无端地紧张起来,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

君墨染在她身前站了一会,忽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低声问:“没发烧,干嘛不吃饭?”

热血涌上脸颊,姜梅强行控制着拍掉他的手的冲动,僵凝着身子一动不敢动地缩在暗夜里,期盼着他快快离去。

“知道你没睡,”君墨染拖了张椅子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略略好笑地注视着她:“别装了,也不怕憋死了自己?”

虽然看不清面容,但指尖下轻触的皮肤温度却在攀升,所以——他百分百肯定她脸红了。

“啪”姜梅悻悻地睁开眼睛,一掌拍开他的手:“干嘛?”

“今天去见谁了?”据他所知,府里没有人跟她争执,老夫人也没有叫她去训话,所以能让她气到饭都不吃的,肯定不是靖王府里的人。

以她的性子,若不是事情相当严重,当不至如此。

姜梅冷着声音道:“说了你也不认识。”

“既然见了不高兴,以后那些乱七八糟的人还是不要见了。”君墨染淡淡地道。

“你管我呢?”姜梅暗自警惕,崩着脸,说话夹枪带棒。

不行,不能跟他走得再近了,否则到时离开,受伤的是自己。

“出什么事了?”君墨染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两天两个人的关系明明很近了,不懂好好的为什么她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我悃了。”姜梅翻过身去把被子拉过头顶。

君墨染默默地坐了一会,忽发奇语:“明日丞相府夫人寿筵,你要不要一起去?”

话出口,这才发觉不对。他是陪娘,拉上江湄算怎么回事?到时娘看了她不顺心,闹起脾气,自己不是更别扭?但话已出口,却收不回。

“必需要去吗?”姜梅皱眉。

这种应酬,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无聊又乏味。再说了,其他赴会的都带正牌的夫人,王妃,她一个小妾跟去夹在中间算什么?她才不想把自己变成一只猩猩,成为别人佐酒的话题。

“你若不想去,就不用勉强。”君墨染悄悄吁了一口气,忙把话拗过来。

姜梅听出他并非诚意相邀,心中越发不痛快,胸口象堵了块石头,闷闷的,忍不住刺道:“我约了人,抱歉。”

“又出门?”这下轮到君墨染不快:“就不能消停点吗?”

就算只为了那份协议,她也该替他着想,三天两头往外跑,把他当成什么?真以为有皇上罩着,就可以不把他放在眼里?

“呆在王府里,案子什么时候能结?经书也许永远都追不回,那么我的自由又找谁要?”不喜他教训的口吻,姜梅冷冷地顶了一句。

“随便你!”君墨染气结,起身大步离开。

自己几时在一个女人面前如此低声下气?她竟不识好歹,敢接二连三地犟嘴!再说了,娶她进来,本来就目的不纯,难道还指望彼此培养感情?没虐她就算好的了,她居然敢反过来给他气受?

哼!不过是看她在待人接物为人处事上还算知进退有分寸,这才对她假以词色,她却不知天高地厚,欺到自己头上来了!

两个人不欢而散,分头睡下,到天亮时,各自顶着一双熊猫眼,依旧互不搭理。君墨染穿戴整齐,径直去接了老夫人一起赴宴。

姜梅本打定了主意要保持距离,以策安全。可是,看他果然一声不吭地走了,心情又没来由地低落。胡乱地扒拉了几口,放下碗,却不知要如何打发时间?

昨天胡乱扯了个借口说与人有约,现在却谁也不想见,坐着发了一回呆,觉得总这么闷着也不是个事,决定到外面瞧瞧,没准有新的线索。

在大门边刚好碰到柳无风带着几个小厮在点收杂物,见到姜梅,他停下来,笑道:“九夫人出门啊?”

“嗯~反正闷在府里也没事可干,出去走走~”姜梅笑了笑道:“对了,萧掌柜的事我跟大哥说了,估计两个人已见过面了。”

“这么快?”柳无风一怔,抱拳道:“九夫人费心了。”

姜梅微笑:“不过是举手之劳,管家何必客气?成与不成还另说呢。”

柳无风瞧了身边几双好奇的眼睛,道:“无风还有事要办,不陪九夫人了。”

“你忙吧,我走了。”姜梅忙道。

出了门,胡乱走了两条街,在十字路口停下来,不知何去何从。看着街头如蝼蚁般不停穿梭的身影,人人都在奔波忙碌。这些人或为家人,或为朋友,或为金钱,或为名利,忙得有目的,有盼头,算是忙得其所,乐在其中。

可反观自己,自打来到这个异世,莫名其妙嫁了人,莫名其妙被强/暴,莫名其妙受虐待;不管她愿不愿意,莫名其妙地陷入了一群女人为一个男人的斗争里,看着一桩桩的血案,揣着一个个的谜团;从逆来顺受,笑脸相迎,一忍再忍到最后愤起反击……

看起来倒是忙得不亦乐乎,静下心来一想,竟不知为谁辛苦为谁忙,一时感慨万千,不禁痴了。

绝世佳人

君墨染进了左丞相府,就发觉架式不对。丞相文隐携夫人亲自出面,将老夫人和他直迎进内堂。

一位五十左右的老者已然在坐,面前摆着一盘残棋,见他们进来,忙起身打招呼。

文隐给双方介绍,原来那人是文隐大舅,曹建安,现任富州知府,此番特地上京给小妹贺寿。

大家分宾主坐下,彼此寒暄了片刻,老夫人自与文丞相的夫人去了起居室聊些家常里短。

君墨染见曹知府的目光总在自己身上打转,忙陪了笑脸道:“看来两位在下棋,倒是我打扰了。”

“靖王说哪里话?”文隐捋着胡须呵呵笑:“人老了,不比你们年轻人有精神,回家就只下下棋了。”

曹知府虽与君墨染是初次谋面,却是个自来熟的,见他关注,于是笑着招手道:“靖王若不嫌弃,不妨过来给老朽支支招。妹夫棋艺高超,我已输得头大,这回靠靖王扳回一城。”

君墨染笑着摇头推拒:“晚辈只粗通文墨,这等风雅之事,难倒了我。”

“靖王谦虚了,”文隐笑着吹捧:“世人谁不知靖王文武双全,精于排兵布阵,神鬼莫测,纵横疆场所向披糜。区区棋艺,自是不在话下。”

君墨染只是推辞,那边曹建安心痒难耐,早已在棋盘边坐了下来:“来来来,不管如何,先下完这盘棋再说,待会客人进门,可就没有时间了。”

文隐含笑,叫过一旁侍候的侍女低语了几句,随即撩动长衫在曹建安对面坐了下来道:“靖王也不要闲着,且来做个裁断,别的都不惧,就怕他总要悔子,却是愁人。”

“哈哈~”君墨染听他言词风趣,不觉笑出声来。

“妹夫且莫得意,看我这次请个高参,把你杀个落花流水。”曹建安也不生气,拈起一棵棋就落上棋盘。

这二人杀得兴起,君墨染倒也不好扫兴,只得在一旁观战。

忽闻一阵环佩之声,香风扑面。

君墨染扭头,一名少女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肤若凝霜,唇似涂朱,眉若远山,二八娟娟好年华,竟是个绝色佳人。

她婷婷立在文隐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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