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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恶作剧也浪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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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抬起头,猛眨眼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阿牧?你怎么会在这里?”她吓了
  一跳。
  “这位是?”布庄老板肥软的手掌在裤旁搓动,擦掉冒出手心的冷汗。
  这个男人好像想朝自己砍几刀似的,表情好吓人。
  “他应该算是我的老板。”伍靳雅拿起桌上的报价单递到恒藤牧面前。“你帮我看看这个单价合理吗?我觉得它跟台湾的差很多,比较贵耶!”
  接过来后,他随便一瞄,丢到桌上。“不漂亮的价格,谁介绍你们来的?”他完全把布庄老板当成隐形人。
  “你们公司企划部的……嗯,我想想,好像是副理吧?”
  他回去一定要将那个人开除!
  “走了,这家店我不满意。”恒藤牧握住她的手肘往外走。
  “等等,露露已经选好几款布,你说定就走?不能帮忙砍价吗?”伍靳雅甩开他的手。
  “砍价?”她居然要他帮她砍价?恒藤牧喷出两道冷哼,鹰眼扫向被晾在一旁的人。“打对折,店内的布我全买。”
  “噗!”她捣嘴笑著将他拉到角落。“露露只是选择多样款式的布,但数量都不多,你买那么多回去做什么?”真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少爷。
  “既然数量不多,就不需要费神去讨价还价。”
  伍靳雅拉下背上的外套,甩动一下。“喏,手张开。”她踮高足尖。
  恒藤牧在她服侍下穿回外套,没有开口说话。
  接到他眼下的旨意,她拉挺他胸前的衣料,一一扣上钮扣。“我只是习惯能省则省,你是大老板,当然不了解省小钱的快乐。”
  “你的背还没好?”他不喜欢她将两人说成有天与地的差别。
  “差不多了,是今天太热,所以就……”接下来的话在他逼视下吐不出来。
  “晚上我再带你回医院复诊,布的价格就照老板所开的,你和露小姐可以先走了。”他推著她往外走。
  “但是……”
  “但是什么?出钱的人都不吭声了,你罗唆什么?”
  好心没好报。“定就走,哼!”她偷偷瞪了他一眼。
  恒藤牧回过头,冷冷地说:“把小姐订的布送到恒藤集团总部,让一楼服务台小姐签收。”
  “雅雅,阿莞晚上九点就会到机场了,我们吃完饭后去接他。”露静怀笑得甜蜜蜜。
  “嗄?你说什么?”伍靳雅放开咬著的筷子。她的面糊得难以下咽!
  “厚,你都没听我说话,我说阿莞晚上会到,我们一起去接他。”喜悦的心情让她快乐得又重说一次。
  晚上?“不行耶!阿牧有说要带我去医院回诊。”她要去刷牙,那碗泡面不只不好吃,味道也很重。
  露静怀靠在浴室的门口看她努力地、用力地刷牙。“你重色轻友?”扬著脸问镜前的人。
  口内的牙膏泡泡差点吞进肚,伍靳雅弯腰吐出,漱口后拿起架上的毛巾擦嘴。
  “你才重色轻友,只想到阿莞,都没想到我可怜的背背。要不是有阿牧,我的背早就抓得稀巴烂了。”
  露静怀眯起眼。“有了新欢忘旧爱?”没想到恒藤牧一下就在她心目中快速提升到好友阶段。
  伍靳雅笑盈盈地抱著她。“谁都知道露露是我的宝贝。”她们的友情比石坚。
  “叮咚。”有人上门按铃。
  急忙地松开手,她踩著室内拖鞋小跑步去开门。门一开,不是和她约好的恒藤牧,而是绿光臣昊,心情忽地涌上被朋友爽约的失望。
  “嗨,伍小姐,牧要我带你去医院。”他说。
  伍靳雅撑起一个笑容。“呃,我可以问他不能去的原因吗?”
  臣昊不屑地撇嘴。“前大嫂回家吃饭。”奶奶和乾妈就非要牧回祖宅不可。
  是呀!比起他的前妻,朋友的事就微不足道了。
  听到身后响起露露跑近的足声,她问:“绿光先生,想拜托你一件事。工作坊另一个画家刘圣莞今晚九点会到成田机场,能不能麻烦你载露露去接机?”
  “那你呢?”比起大画家,这个小助理就显得格外不够份量。
  “我坐电车去,上次去过一次,知道它的位置。”在这里,除了恒藤牧外,她不想和其他的男人有太大的牵扯。
  也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让自己学会信赖其他的男人。
  想到她的日语程度还可以,臣昊点头。“好,我带露小姐去接机。”
  微笑送定了他们,伍靳雅走到电车站,买了一张终点站的票后坐进去,过了几站,她忘了要在哪里下车,于是在某站下车后又坐了回去。
  出了电车站,她缓缓走著,一家便利商店的招牌闪亮地吸引她。在拿了瓶矿泉水结完帐后,她仍站在杂志架前翻阅未封膜的流行杂志。
  要拿起另一本时,眼角瞥见店员盯著她瞧。唉!还是回去好了。
  刚转进大楼时,迎面一包药袋拍上她的头。
  “噢,好痛。”她抚著额瞪人。
  “你去哪里?”冷冷的声音响起。
  他的脸色好臭!
  伍靳雅吞了口口水,嗫嚅道:“我坐电车,不过忘了要在哪里下车,就又坐回来了。”
  猜想他今晚可能和他的前妻不欢而散吧?
  恒藤牧手一甩,将药袋丢到她身上。“你不会打电话问我吗?”
  上原医生等不到人拨电话找他,也因那通电话,让他能提早从饭局脱身。
  “我又不知道你的电话,而且这时候打电话给你……不太好吧?”
  他的纤长手掌一摊。“手机给我,我把我的号码输进去。”
  伍靳雅有点糗地嘿笑一声。“我没有手机。”她从提袋里拿出了笔和随身笔记本。“我记在簿子里。”
  “你没手机?”恒藤牧不可置信地问。
  “对呀!我又不是大忙人,不喜欢带著一支整天响不到一次的没用工具。”她义正词严地辩解。
  这种表情她看过不下百次,每个人都拿她当远古时代的人看。
  他抚著额头,念出手机号码。“喂!我晚餐没吃饱,你得陪我去吃。”
  不知道他被自己打败,伍靳雅快乐地说:“好啊!刚才那碗泡面好难吃,我也没吃饱。你想吃什么?”她睁著一双晶圆的大眼看他。
  “上原医生不是叫你吃一些有营养的食物吗?”她居然吃那种垃圾食物?
  他的声音像极了幽冥府中传来的索命符。
  “嗯……我改,我一定改。”她缩著肩往后退。
  朝她看了一眼。“不只是吃的东西要改,连你的服装也要改,别每次都穿得跟酒店小姐没两样。早上要不是我出现,你早就被看光了。”
  伍靳雅咬著下唇,不情愿地点头同意他的说法。
  走出布庄后,露露才告诉她,那个老板一直用有色的眼光看她。
  睐了她一眼,他好心情地说:“待会请你吃拉面,准你喝一瓶可乐。”他对她已有大致初步的了解,适时用食物引开她的注意力。
  可乐?晶圆的眼闪闪发亮,忘了他批评她衣著的话。“阿牧,我喜欢你这个朋友哦!”她豪气地在他臂上拍了拍。
  恒藤牧抿著唇笑,带她往车上走去。
  第四章
  臣昊吹著口哨推门而入。“牧,我告诉你一个很棒的小道消息。”
  办公桌后的人从电脑萤幕抬头,丢开手上的档案夹。“在说之前,帮我倒杯咖啡进来。”他从椅上站起,舒展坐了一个多小时的下半身。
  用脚踹开半掩的门,臣昊手上拿了两杯热咖啡,脸上的笑容亮晃晃的。
  恒藤牧从他手中接过一杯,容许他说出憋住的话。“你可以说了。”
  “听说露小姐和大师的徒弟刘圣莞陷入热恋,我刚才还看他们俩亲热的要去吃晚餐。”臣昊以职业的口吻播报即时消息。
  “只有他们俩?”
  “对,我还上前和他们聊了两句,并约了地点,待会下班后去接久美,再去找他们。”臣昊口中哼著下班快乐的自编曲。
  “新的女友?”
  “还不是女友,只是觉得她的个性很可爱。牧,我可以先走了吗?”臣昊闪著期待的眼神看著他。
  恒藤牧举高右手背往外挥两下。“走吧!有事明天再做。”反正早已超过下班时间了。
  在臣昊一溜烟闪开后,恒藤牧将两只咖啡杯拿到茶水问冲洗,甩动两下放在杯架上。走回桌上将重要文件放入侧室的保险箱并关上电脑,他想去五十二楼见那个不当人家电灯泡的小女子。
  “叮咚。”
  听到有人按电铃,伍靳雅将瓦斯上的火转到小火,踩著室内拖鞋跑去开门。
  看她穿著围裙以及手上拿著大汤匙开门,恒藤牧有些意外。“你在煮饭?”
  “对呀!你先进来,我要去煮面了。”朝他招招手后,她转身跑进厨房。
  将大门掩上,跟在她的身后走进厨房,看到一包已拆封的拉面条以及切好的青菜、鸡肉丝、卤蛋等等配料。
  他又问:“有我的吗?”她煮的杂汇面配料看起来很丰盛。
  伍靳雅将火转到大火,等待锅内的开水滚出水花后,回头惊讶地问:“你不回家吃吗?”
  “我还要加班,除了后天的画展外,还有一些事尚未处理完。”
  “好啊!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和我一起吃。”
  他松开袖扣,卷起袖子。“需要帮忙吗?”
  “不用,我只要把面和料丢进去就好了,你先去外面坐。”她拿出另一包拉面条拆封。
  被她推出厨房,恒藤牧走回客厅,坐下去的沙发凸起一块,反手拿出屁股下的硬物,一本庆应大学研究生的入学须知。翻了一下,看到里头的资料有人看过,并在重要须知上划线注明。
  端著刚起锅的杂汇拉面走到客厅,放上桌时看到他手上的册子,伍靳雅一把抢走塞进围裙的口袋,又跑去拿了两副碗筷。
  “那是你的?”看她恍若没事般替他盛面,边吃边聊著画展的事,恒藤牧在一个话题终了后直接问她,语气肯定无比。
  以为可以蒙混过去,听他提起,顿时没食欲。“请你别跟其他人提起,那只是我先去了解的资料,目前……还没下决定。”她放下碗筷。
  “包括露小姐和大师?”他抽了面纸抹去嘴上的油渍,喝口温热昆布茶去除口中的味道。
  伍靳雅将未吃完的面端进厨房,恒藤牧帮忙将用过的餐具收进厨房,两人站在洗手槽前,一人洗碗,一人冲水擦乾。弄好后,她打开冰箱将已切好的芭乐端出,两人一前一后定回客厅。
  “对,她们会反对我的决定。”见他直用两眼盯著她,耐心等待她的回答,她只好说了。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恒藤牧接著问。
  思忖后,她低头说:“两年前,我曾是庆应大学的研究生,只是下到一个星期后发生了一件事……让我逃回台湾……回去后……因为怕会有一些后续的结果,让我……”恍若回到当时,她立时陷入轻愁。
  那时,她整天昏昏沉沉,直到延迟了半个月的经期来临时,她抱著露露大哭,之后才渐渐回复原来的平静。
  片刻,她蹙著眉继续说:“当时走得匆忙,并没有办学籍保留,若我打算再进去念的话,必须要重考……”
  “大师和露小姐知道你匆忙休学的原因?”
  “我只告诉露露,我怕老师听到后会受不了昏倒。”她咬唇摇头。
  恒藤牧看她苍白的脸,整个人战栗下安。显而易见,那时他学生的恶作剧和他对她做的事,除了造成她身心受创外,也中断了她的学业。
  他必须弥补她曾经损失的一切,除了他对她已产生渐浓的男女之爱外,尚有基本的道义要履行。
  恒藤牧挪移位置,将她揽进怀里安慰。“雅子,事情都过了,你别怕,一切有我在。”
  直到她的身体不再轻颤,他又问:“你会怪当年那件事的始作俑者吗?”
  “曾经怪过所有人,只除了一个人外……我卑鄙的利用他后……就一走了之,没去想过他也是受害者。”他身体的乾净气味让她眷恋著迷,挟著害怕的藉口仍伏在他胸膛上,声音从衣料中传来。
  朋友之间会这样吗?她有些困惑两人这时拥抱的含意。
  恒藤牧惊喜地低头看著伏在胸口上的头颅,小心翼翼地问:“你想找他?”他没想到她的感觉竞不是痛恨他,而是存著一份愧疚。
  “不了。露露去东京看场地时,有替我见过他,但她不建议我和他碰面。”
  “雅子,他并不是你要找的人。两年前,他人正在美国西雅图分公司担任负责人。”这就能解释为何露静怀会去找素未谋面的司了。
  司的个性温婉多情,不爱在金钱权力中钻营,只喜欢过随心所欲的生活。
  在他同意进入集团核心时,司便极力争取退出恒藤家族的事业体,直到一年半前获得恒藤家族最高掌权者的许可后,回国进入东京大学任教,从此不再碰公司的事。
  “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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