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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真情作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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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开……”
  他说到一半,眼睛与她的美眸对上,他们是如此地接近,近得无法抗拒那股想着彼此的巨大吸力,他被感觉所驱使,猛烈地拥紧她,哦!他真的好爱她,拥紧她的这一刻,他才醒悟自己对她的想念有多深,老天!请让时间静止,停在他拥着她的这一刻。
  来吧!要嘲笑尽管来吧!他饥渴地吻上她的唇,将连日来的思念,一股脑儿地狂泄而出。她的身体在他怀里蠕动了下,他多疑的心立即被炙烫地放开她,一个箭步到桌子前,倒了杯酒往嘴里灌,酒精在他的喉咙处燃烧,也在他的心中燃烧。
  他狂笑了一声。“很好笑是不?超级大傻瓜又犯了相同的错误!”
  像个幽灵似的,她在烛光的摇曳中来至他的身边。
  “我不觉得好笑。”她在另一张椅子坐下。“我们有必要谈一谈。”
  两杯闷酒下肚,他已有些微醺。
  “谈什么?你的再次胜利感想,还是我的呆瓜行为?”
  “以前的事,何不将它全忘了,重新再来好吗?”她语气诚恳。“不要让过去的阴影横介在我们之中。”
  她又在打什么主意?有过一次被咬的经验,他不信任她。
  “你能忘得了吗?”他讽刺。“十年都无法抹去你的好记性。”
  “我不是……是因为……”她变得紧张。“我能喝一杯吗?”
  “你的东西,不必徵询我。”
  “今晚的事全与我无关,为什么你不信?”
  他替她斟满了酒。
  “你是个说谎专家,相信一位说谎者的话,除了愚蠢外,还是愚蠢!”
  对于他严苛的批判,王依雯想申辩,但不知该如何才能扭转他的偏见,她气馁地喝了口杯中的烈酒,他已然又一杯喝尽。
  “女人是天底下最冷酷的动物,她可以笑着踩着你的心而过,没有半点不忍之心。”
  不是如此,王依雯喝了一大口酒,火辣的酒精,使她产生些勇气。
  “我并不冷酷,接近你是因为爱你,与所谓的复仇无关,从十几年前在学校时起,喜欢你至今未变。”她幽幽地说:“要不是喜欢你,我何须费那么多的心思,想让你也喜欢我?”
  她是低着头说,因他未有任何反应,不由抬起头,赫然发现酒瓶已空,他醉伏在桌上,未听见她好不容易有勇气的剖白,一时错愕地垮下双肩,靠在椅上……
  房门外,几个老人正欢喜地商讨婚礼。两个互爱着对方的年轻人处与一室,有什么误会,很快即能冰释。
  高月惠望着锁上的房门,不知两人情况如何?
  “是不是该开门让他们出来?”
  “再多等一会。”王世治说:“两个年轻人说不定正谈得兴起,我们一出现,不被他们责怪才怪。”
  张大诚也赞同。“说得也是。”
  “那就让他们多待一会。”
  “我们刚刚说到哪里?张王两家的合作……”
  他们兴致勃勃地拟定着未来两家的联营计画,又过了一个钟头。
  高月惠终究不放心。“差不多了,该去看看他们两个。”
  “也好。”
  张大诚、王世治也想知道两个年轻人的情况,他们打开门走进去后,全傻眼了。并非如他们所预料的,腊烛已燃尽,房内没有灯光,漆黑无声,两人怎么了?张大诚打开灯,看清房内的情形,使他们欢喜之心转为忧心,两个年轻人没有想像中地开怀说笑,只见一个醉趴在桌面上,一个失了魂般的呆坐着。
  “我就说不该放酒的。”高月惠埋怨。“男人一有了酒,天大的事都不管了。”
  “依雯。”王世治担心地看着失神的女儿。“是不是闵凯欺负你?”
  “他要是敢欺负你,我教训他。”张大诚声援。她缓缓地移动着眼珠摇头。
  “你们又争吵了?”高月惠问。
  她仍是摇头。
  “你们待在房内半天。”王世治心急地问。“究竟出了什么状况?”
  “快告诉我们。”
  “怎不开口?”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急着想知道。
  “爸、妈。”她终于开口。“这次的事是你们安排的?”
  高月惠承认。“我们和张伯伯都不愿见你们彼此苦恼,很想帮上点忙。”
  她没接受他们的好意。“为什么不事先说清楚?”
  “说了,你还会来吗?”
  “不会。”她答得干脆。
  “真不懂你们年轻人是什么样的想法,很不符合利益效用。”王世治说。“心中喜欢对方,却宁愿闷着,整日愁眉不展的,也不愿低头。”
  “我把他叫起来,你们好好谈。”张大诚想补救。
  “没用,只会让事情更糟。”
  王依雯有气无力地说完,看了醉倒的张闵凯一眼后,走出房间。三个老人你望我、我望你,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三人,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才好。
  “怎会这样?”王世治顿足。
  “闵凯。”张大诚摇着儿子的身体。“你们是怎么搞的?”
  张闵凯醉得不省人事,对父亲的问话,听而未闻。
  “唉!”张大诚叹气。“你这孩子,好好个机会也不懂把握。”
  第八章
  考虑了许久,还是下了决定。沈正修走进局长室,局长不在,他将辞呈放在桌上。
  今天将是最后一天上班,没有人知道他想离开,一切都和往常一样,他恋恋地摸着每一样东西。离开他热爱的工作,是件相当难舍的事,但他再也不适合这里,以他近日精神恍惚的表现,留下只会造成局里的不便。
  “组长。”一位同仁过来叫他。“局长找你去。”
  想必是局长见到他的辞呈了。
  沈正修走进局长室,前额秃了大片的局长正皱紧脸地摸着他光亮的额头。
  “你要辞职?”
  “是的。”
  “做得好好的,干嘛不干了?你是个很优秀的警员,你的离开是警局的一大损失。”
  局长感到惋惜。“我不会批准。”
  他的去意坚定。“我一定得走。”
  “是什么原因?”
  因为一个女人,一个将他的心带走的女人,沈正修怔忡地想。
  “私人的事。”他简单地说。
  “今后有什么打算?”局长问。
  “回乡下种田。”
  “让你这样优异的人才离去,实在太可惜了。”局长想了下。“这样好不好?我放你 一个长假,三个月够不够?三个月后销假归队。”
  三个月后情况不会有何改变。“不能,我无法再留在此地。”
  “跟感情有关?”局长看着他的脸研判。
  他未答,局长心中已了然。
  “如果你只是想离开这个地方,我替你申请调职,虽然让你待在你老家那个小地方是太大材小用了,但总比完全脱离得好。”
  局长不给他发表意见的余地,手一挥。
  “好了,就这么说定,欢迎你随时回来。”
  沈正修走出局长室,在这儿消息似乎传得特别快。他一走出,即有人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询问。他虽很想独处,但不好拂逆大家的好意,下了班后,在大伙的簇拥下,在附近的一家餐馆饯别。
  带着醺醉回到住处,已是凌晨两点。屋内有灯光,遭小偷?他一点也不在意,反正已没什么怕人偷的,他走进客厅,有人蜷曲在沙发上睡着,他有些站不住,是王雅云?沙发上的人听到声音,揉着惺忪的眼睛坐起,是赵倩菱,他泄气地倒在椅子上。
  “你回来了。”赵倩菱高兴地跳起。“肚子饿了吗?我去替你弄点心。”
  “不必了,你快回家。”
  “我等了你大半天,你就这么赶我走?”赵倩菱不依。“今晚我要住这。”
  “不行……”他打了个酒嗝。“你不能住这。”
  直至此时,赵倩菱才闻到他满身酒气。
  “你喝酒?”
  “同事为我饯别。”
  “饯别?”赵倩菱疑问:“为什么要饯别?”
  晚上喝了不少酒,他有些不胜酒力。“我要离开,走得远远的。”
  “不能走。”赵倩菱急了。“你走了我怎么办?”
  “我不是你的好对象,我走了,你反而能放开心,找个更好的男人。”
  “你就是那个最好的男人。”
  “你太看得起我了。”他闭上眼睛。“夜深了,快回去。”
  “不要,我不放你走。”
  “别孩子气,我已经决定明早就走。”
  这么怏,赵倩菱大为慌张。
  “我和你一起走。”
  他倦倦地摇头。“不要再强求。”
  “不是强求,以前你对我难道全非真心?”赵倩菱执拗地说。“以前能,现在也一样能。”
  她一再沉浸于过去之中,他不甚其扰。
  “我想睡觉,明天还得收拾东西,你快回去,免得伯父担心。”
  “他很放心我在你这。”她不了解。“我们已没阻力了,为什么你反而退却?”
  阻力来自他的心中。
  “理由很简单,我爱上别的女人,再也没有多余的空间给你。”为了使她死心,他不得不刺伤她地说出实情。
  赵倩菱脸上血色一下褪尽,宛如白纸般,看来相当吓人。
  “王雅云,那个女人是王雅云?”
  “说对了,我爱她。”明天就要离开,他终于敢对自己、对别人承认。
  “谎言。”赵倩菱狂乱地喊:“你爱的是我,不是她。”
  “是谁都不重要了。”他疲惫地说:“明天过后,便再也没有这些纷纷扰扰了。”
  她不能任由他离去。“你说过热爱现在的工作,难道你一点留恋也没有?”
  “心都没了,还有什么好留恋的……”沈正修睡意正浓。
  “你的心去了哪里?”
  赵倩菱质问。他已然睡着,她不肯就此作罢,推着他。
  “你的心去了哪里?给了王雅云吗?不会的,你说你爱的是我,没有把心给她,对不对?”
  她用力地晃动他的身体。“说你爱的是我,不是王雅云……”
  “雅云……”
  他梦呓的声音,使赵倩菱打个哆嗦。他叫着王雅云的名字,他爱的是王雅云?她跌坐在地上,他要离开钟爱的工作,是因为他已无心,他之所以无心,是因他的心给了王雅云?
  “雅云。”又是一声呼唤。
  她不知在地上呆坐多久,直到天翻白。
  沈正修手撑着昏沉沉的头醒来,见她像尊石雕般的坐在地上时,讶然地坐起。
  “你不会这样坐了一晚吧?”
  赵倩菱用着空洞的眼睛看他。
  “我要你说实说,你爱的是谁?你对我可还存有一丝感情?”
  一醒来,即被追问这种问题,完全不是件愉快的事;沈正修揉着沉重的头,停了好一刻。
  “我也很想能抓住昔日的感觉,奈何我们的感情全禁不起考验,你选择了丁弘致。”她的身体畏缩地抖了下。“而我也不自禁地爱上王雅云。”
  当他梦中叫唤着王雅云的名字时,她已知道这个事实,但从他口中证实,仍让她痛哭失声。
  “不要这样。”他心中何尝舒畅。“有时候人常常在自寻烦恼。”
  “你曾爱过我。”赵倩菱哭着恳求。“让我们将过去三年当成不曾发生过,再回到从前,回到我们相爱相属的那段日子。”
  他也希望,但他无法将王雅云的记忆从心中抹去,无法欺骗自己她不曾存在过。
  “对不起!我不能。”
  “你能、你能。”赵倩菱哭叫。“我们可以再回到以前。”
  “对不起。”
  又是一声道歉,沈正修走进房间,拿出旅行袋,将物品放进去。
  “你要干什么?”她随后进来,惊喊着。
  “离开这里。”
  赵倩菱情急地抢走他手中的旅行袋。“我不要你走。”
  他没要回旅行袋,默默地走出房外,往门口走,她大急地拦在门前。
  “你去哪里?”
  “离开这里。”
  又是相同的一句话,可见他的决心是如此坚定。赵倩菱的泪水潸然而下,死命地拉住他。
  “别离开我,我需要你。”
  他看着远方。
  “三年前你决定离开时,我们已分属两条线,失去了交点。莫再想强留什么,勉强只会伤害彼此,对我们皆没有益处。”
  她怎能失去他,她不要放开他。
  “我要你,没有你我的人生又有何意义?”
  “不要把你的人生局限在我的身上。”他凝重地说。“我真的得走,将这的一切全忘掉。”
  “你也能忘了王雅云吗?”她抬着泪眼问。“你真能走得毫无牵挂?你能将我对你的爱置之不理,也能不在乎她?”
  他静站着。
  “你不能对不对?爱她为什么不敢争取,而要逃得远远的?你懦弱!”
  “说什么都行。”他不想解释。“我们还是朋友,找到理想的人选时,别忘了将喜讯带给我。”
  挽留不住他,赵倩菱感到天地在动摇,她的手在不知不觉中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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