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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男女伤风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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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帆低头思索着,脸上充满着矛盾及挣扎。
  其实他说得一点都没错,如果英嗣只是一时激情,或是因为其它原因而跟她上床,那么他一定不会在乎她的离开。这对此刻彷徨不定的她来说,绝对是个两全其美的好方法。
  “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再说……”他拍拍她的肩膀,“你这个专访也写太久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他一脸“你好自为之”的表情,然后转身离开。
  夜里醒来看不见真帆,英嗣很疑惑。
  她在他身边时,他总能睡得又香又沉,而她一不在,他就觉得心慌慌的。
  起身后,他觉得有点冷,这才发现窗户没关。
  下了床,他走到了窗边。正打算关窗,却发现庭园的角落里好象有人──谁这么晚还在外面?忖着的同时,他定睛一看。
  是真帆,还有那个姓番匠的新园丁。他们在干什么?
  他听不见他们的谈话,但他们之间的互动却一清二楚的映入他眼帘。
  三更半夜,尤其是在跟他欢爱之后,她为什么跑到庭园里跟他的园丁夜半私语?
  她在这里住了十几天,跟他的园丁相识并没有什么不合理之处,但是若只是一般的相识,会有那样的动作吗?
  摸摸头,拍拍肩,这不是点头之交该有的动作,除非他们……
  脸一沉,阴沉之气悄悄的覆满了他的俊脸。他隐隐感觉自己又被背叛了一次。
  里纱的离开是因为他当初并没有好好的、出自真心的爱她;但真帆呢?她难道感觉不到他是如何的在乎她?
  当年,里纱跟他的外国客户情投意合而要求离婚,现在,真帆却跟他的园丁搭上?他是真的被诅咒了吗?
  他感到愤怒、感到懊恼、感到无奈。他不想再失败一次,所以在他失败之前,他决定反击。
  回到自己的寝室,他打了一通电话,将那头正熟睡着的知名征信业者柿泽叫醒——
  一早,绯色婆婆就将早餐送到了真帆房里,而这情形教她感到意外又疑惑。
  “他呢?”在两人发生过关系后,这样的情况确实很启人疑责。
  绯色婆婆摇摇头,“他说他不想吃,然后就出去了。”说着,绯色婆婆坐下来,神秘地问:“你们怎么了?”
  “ㄟ?”她一怔,倏地羞红了脸。“婆婆……你怎么这么问?”
  看她红着脸,绯色婆婆感到好气又好笑,“你红什么脸?我是说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惹他生气的事?”
  “咦?”
  “他今天早上脸色不太好,以我的经验判断,一定有事发生。”
  真帆认真的想了想,“我没干嘛啊。”
  但是,听绯色婆婆的口气,好象真的有什么大事发生。忖着,她不觉也紧张起来。
  “婆婆,你觉得会是什么事?”
  “啐,”绯色婆婆轻碎一记,“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你看着他长大的嘛。”
  “就是因为看着他长大,我才确定有事会发生。至于是什么事,那就……”顿了顿,她一脸严肃地望着真帆,“总之你小心点,我觉得事情可能跟你有关。”
  “ㄟ?”她瞪大眼睛,一脸惊恐,“婆婆,你别吓我了……”
  “谁吓你?”绯色婆婆挑挑眉,“你最好赶快想想,是不是哪儿惹他不高兴了。”
  真帆歪着脑袋,认真的思索着,但她实在想不出原因。
  大阪希尔顿饭店
  总统套房内,英嗣正神情凝重地看着柿泽带来的资料及文件。
  他的脸上并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但眼底燃着冲天怒焰。
  “这些都是真的?”
  柿泽点头,“绝对不会有错。”
  “我的园丁番匠是大搜奇的记者,而且还是在职身分?”
  “是的,也就是说他跟成田小姐是同事,目前还是。”柿泽果然是征信业界的第一把交椅,虽然价码高了些,但绝对值得。
  “番匠到府上充当园丁,而成田小姐又取得你的信任做近身采访,我想应该都是为了写大独家之类的报导。”柿泽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成田小姐是两年前进大搜奇,工作表现相当受到肯定。”
  “两年前?”英嗣眉心一拧。
  两年前也就是大搜奇写他是日本蓝胡子的时候,难道说……那篇报导是她写的?
  “有一件事,我在资料上没载明……”柿泽一脸神秘又得意,“我去查了成田小姐从小到大的资料,发现了一件相当以趣的事情。”
  “噢?”英嗣挑挑眉。
  柿泽很想卖关子,但他知道这可能会惹得英嗣不悦。
  “成田家是个非常普通的家庭,但是他们却有一名门望族的远房亲戚。”
  英嗣眉丘微微隆起,神情有点深沉吓人。
  “成田家是本间家的远房亲戚。”
  “什……”英嗣陡地一震。
  柿泽不疾不徐地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旧照片。“请过目。”他将照片递给了英嗣。
  照片上是两名清秀漂亮的女学生,一个是里纱,而另一个竟是真帆。
  “这是成田小姐高中时代跟表姐合照的相片。”
  “你是说……”英嗣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柿泽点点头,“没错,她们是远房表姐妹的关系,虽然身分地位悬殊,但据我调查,她们的感情非常的好。”
  英嗣震惊又沉默,动也不动地坐在沙发里。
  他懂了,都明白了。
  难怪真帆总追着他问里纱的下落,原来她怀疑他杀了她亲爱的表姐。
  这么说来,两年前那篇充满敌意的蓝胡子报导,铁定是她写的了。
  番匠先混进来当园丁,她随后就到,这是一次有计画的行动,为的是揭开真相。
  她想安他一个罪,一个谋杀前妻的罪,即使是在他对她公开了秘密房间之后,她还是不相信他。
  她留下来,处处配合他,甚至帮忙冒充未婚妻,都是为了更进一步的厘清她所以为的真相吗?
  一切都是骗局,都是作假吗?当她羞涩地躺在他臂弯里时,她心里盘算的是……
  “达川先生?”柿泽疑惑地看着他。
  他回过神,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达川先生,你……”
  “我没事。”他起身,到书桌前写了一张支票,“这是你的酬劳。”
  他将支票递给了柿泽,“你可以先走了。”
  接过支票,柿泽一脸疑问,“那你……”
  “我没事,你走吧。”说罢,他又坐了下来,拿起了酒瓶。“不送了。”
  看他一脸懊恼沮丧,抓着酒瓶猛灌的样子,柿泽有点不安。
  达川英嗣是出了名的阴晴不定、脾气暴躁,既然已经拿到了酬劳,他还是赶快离开,免遭池鱼之殃。
  “那我先走一步,不打搅你了。”他欠了个身,火速离开。
  想了一夜,英嗣决定有所行动。
  他不想等别人宣布他的失败,他要先还击。虽然他极不愿意,但真帆真的伤透了他的心。
  他对她挖心掏肺,毫无隐瞒,而她却算计着他,怀疑着他。
  想想,自己也真是太大意、太天真,竟以为他灰暗的人生中还有所谓的春天。
  他真的喜欢她,喜欢到无法接受她背叛他的事实。
  因为受伤而激发的愤怒溢满他的胸口,他无法呼吸、无法理智、无法冷静,现在的他只想着一件事——在她伤害他之前先伤害她。
  不过,这说来也许可笑,因为他已经被她伤害了,而他可能根本伤不了她。
  先付出感情、先爱上对方的人是脆弱的,他爱上了她,所以他不堪一击,只能虚张声势。
  但即使是虚张声势,他都要奋力一搏!
  这天早上,真帆还是独自在房中用餐,而且据绯色婆婆说,昨晚英嗣并没有回来。这让一向乐天的她,开始感到焦虑。
  为什么?他怎么会无故离开,然后毫无消息呢?在向她求欢后,他消失得无影无踪又表示着什么?
  难道说,真如番匠所言,他是玩玩的?
  他一声不吭的离开属于他的庄园,是要来“做客”的她识相的离开吗?她……真的被耍了?
  看着眼前的丰盛餐点,她真是一点食欲都没有。
  突然,绯色婆婆神色不定的开门进来。
  “婆婆?”她一眼疑惑的看着绯色婆婆,“怎么了?”
  绯色婆婆神情凝重地走过来,“主人他……他回来了。”
  “ㄟ?”她一怔,欣喜地问,“真的?”
  绯色婆婆脸上没有一丝喜色,“他要你去他房间。”
  “是喔?”虽然心里欢喜,但她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用餐巾擦擦嘴,她迅速的起身。
  忽然,绯色婆婆拉住她的手,“我跟你说……”
  看绯色婆婆一脸的凝重,真帆不觉受她感染而不安了起来。“婆婆,你……”
  “待会儿不管你看见什么,都不要激动,好好的把话说清楚、问清楚……”
  看见什么?英嗣的房间有什么是她看了会激动的东西?
  蹙起眉头,她傻笑一记。“婆婆,你吓着我了耶!”
  看着她,绯色婆婆怜爱也无奈的一叹。“你去吧。”
  “噢。”她点点头,转身离开。
  望着她的背影,绯色婆婆沉沉喟叹。“这下子只能听天由命了……”
  第十章
  “你找我有……”打开房门,眼前所见的情景令真帆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英嗣确实是回来了,但是,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在他的床上、他的身侧,正躺着一名衣着暴露而性感的美女。
  这个情景她看过,就在她第一天来的时候。但那一次的震惊绝对不及这次的万分之一……
  这就是绯色婆婆刚才提醒她的事吗?叫她别激动?别开玩笑了!
  她震惊的表情全映入英嗣的眼底,他以为他会因此而感到痛快,但……他并没有。
  他伤了她吗?不,她不爱他,又怎么会被他所伤?
  “你来啦?”他一脸若无其事地起身,而身边女人的双手还缠抱着他的腰身。
  她是他故意带回来气真帆的,而此时,似乎起了作用。
  真帆眼眶一热,气愤又伤心地瞪视着他。
  她想哭,但是她不能哭。事实摆在眼前,她已经被耍、被玩了。
  既然吃了亏,无法补救,至少她必须保有她最后的尊严。
  她强忍着眼泪,可是却清楚的听见心碎的声音。
  “你找我有事?”她尽可能地稳住声音。
  “嗯……”他打开床边柜子上的一只珠宝箱,“这里面的珠宝都是你的。”
  床上的女子娇声道:“一整箱都给她?你好偏心……”
  “她的第一次是给了我,拿多一点也是应该的。”他竭尽所能的把话说得残酷。
  看见那箱珠宝,听见他所说的话,真帆只觉得自己难过得几乎不能呼吸。
  她的心好痛、好痛,就像有人拿着一把刀,狠狠地插进她胸口般。
  他真的只是玩玩?因为她是处女,比较有挑战性吗?
  他到底把她当什么?那些床第之间的甜蜜情话都是假的?他以为她是那些为了钱、为了礼物而跟他上床的女人吗?他……他竟然这么对她?!
  见她杵着不动,英嗣下意识的盯着她。
  她一脸的受伤、气愤,整个人就像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般。
  她会受伤吗?不会的。她跟他发生关系,不过是为了独家新闻、为了追查里纱的下落,而她生气,也不过是因为她发现终究无法成事罢了。
  “来拿啊。”他说。
  此时,绯色婆婆的声音在她脑海响起——
  别激动……
  她一咬牙,恨恨地喃喃自语:“我做不到,婆婆……”
  突然,她冲到了床边,抓起珠宝箱。
  那一际,英嗣的心抽了一下。还来不及反应,真帆已经将珠宝箱丢到他身上——
  “唉呀!”他身边的女子惊慌的躲开。
  英嗣的胸口被珠宝箱的锐角砸出一道伤口,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真帆恨根地瞪着他,“我不要你的东西!”
  他一怔,神情凝沉地望着她。
  “我不是为了礼物跟你上床,我也不是你带回来的那些女人!”她气愤地瞪着他,然后抓起一条掉在床上的链子往他胸口丢。
  他没有闪,沉默地承受了一切。
  “差劲!”她强忍着眼泪,“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差劲的男人!亏我那么相信你,你却……”
  “相信我?!”一直表现得很冷静的他,在听到这句话时激动了起来。
  “英嗣,”这时,女子巴上来,黏着他,“把她赶出去啦!”
  “不必了。”真帆冷冷地道,“我这就走。”说罢,她转身就要离开。
  英嗣一把揪住她的手,然后一个振臂甩开了巴着他的女子。
  女子惊讶又羞恼地道:“你做什么嘛?”
  “出去。”他沉声道。
  “什……”女子难以置信地望着他,“你搞什么?”
  “我要你出去!”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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