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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第一最好不宅斗完结-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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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云暖心里一激灵,果然她的预感是没错的,太太如今最倚重的就是娘亲,算是将两个儿媳的重任都压在娘亲一个人身上,她娘亲若办错一件事,太太就会双倍地惩罚。
  却见太太皮笑肉不笑又道一句:“这事你娘亲还必须要办好,若办不好……”
  太太没再说下去,唐云暖也没再敢想下去,这个贺家到底在信里说了什么,让太太如此发怒。
  胆战心惊地陪着太太用过了饭,唐云暖才出了东院,却被一个人拦去了去路,唐云暖抬头,许如澈正一脸微笑地看着他。
  “自我房里就闻见这香气了,什么时候你也做给我们吃一桌,别老顾着你家那个挑剔的太太。”
  唐云暖赶紧将许如澈推进西院的一间小抱厦里:
  “快别闹了,也不知道太太派给我娘亲一件什么差事,仿佛很棘手,我娘亲又是那样一个性子,有什么麻烦也是不愿来寻我的。表哥且帮我打听打听,这次,跟同我三叔有亲的京城贺家有关。”
  “贺家?”许如澈的浓眉略微皱了皱,忽然大惊失色:“贺家,可是那个丑得跟个炭头的贺五爷他们家?”
  贺五爷?黑炭头?
  唐云暖的确知道贺家有个五爷,这厮曾经不知死活地在唐云暖姑父乔知府娶小妾那一日大放厥词。
  至于黑炭头唐云暖更是想忘都忘不了,那个人曾经在赛马那日用脚上的刀尖许如澈逼下了马,几次险些伤到段明朗,更令唐风和坠马后孤身一人跑回莲花街。
  他还是唐云暖被雨水淋湿,昏倒在地继而被陷害为得了霍乱的始作俑者。
  “表哥的意思是,那个黑炭头就是贺家五爷?”
  “还什么我的意思啊,他不就是!”一提到这个贺五爷,许如澈的气就打四面八方来。
  “若他的人生是按我的意思来,我早像踩碎一块炭一样踩碎他的黑脑壳了。”
  贺家老五害得唐云暖晕了几日,又将他生生拽下马来,许如澈一会想就有一种要打架的冲动。
  “我也是在赛马之后得知的,这人是贺家嫡子,跟你那未过门的三婶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为人很是奸诈狡猾,年岁不大,却最喜(。3uww。…提供下载)欢斗狠惹事,读书时殴打过先生,习武时惹事生非,最后贺老爷没了办法,只得让他去开镖局。”
  唐云暖倒是弄清了这贺五爷的来历,却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许如澈怎么什么都知道。
  “表哥如今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了,却不知你哪里打听来这么多消息的?”
  许如澈听到唐云暖夸奖,颇有些自得:
  “我家可是开酒楼的,想知道什么,不过竖着耳朵听就是了。这贺五爷却也不难打听,因他的镖局押的镖都是有名有姓的贵货,却也令不少山贼土匪闻风丧胆,想来是有些功夫,坏事却比那些土匪做的都多。我听说,那一日他陷害我们三个,为的就是抢来那个金铃铛,博勾栏院里花魁一笑。”
  唐云暖不禁恨得咬牙切齿:“为了一个粉头,他竟痛下杀手,这样的人家还能养出什么好姑娘来?”
  许如澈顿悟:“你看不上人家,想来他们贺家还看不上你们家,你说能教太太跟姑母如此为难,会不会是这贺家要退亲啊?”
  唐云暖暗道一声不好:“我们才跟田家闹翻,如今贺家又要退亲,我两个叔叔竟突然都打了光棍?”
  许如澈有些幸灾乐祸,却很同情唐云暖:
  “看来这个春天,有的你忙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大家的留言斯年很感动,真的有很多人看懂了。
  斯年写这个文,因为日更五千,可能会有很多bug会引起吐槽,但人生观价值观是不会错的。
  我从来不主张为了钱而嫁人,也不主张为了爱而嫁人,我觉得一个女生应该对自己的人生负责,而不是盲目去爱去追求富贵。
  有一天如果亲们也面对唐云暖这些危机,或者就会相信,她的选择是最适合自己的。
  我当然希望你们永远不会面对这些危机,生活跌宕起伏如小说,多少有些悲惨。



☆、58恒源祥,羊羊羊

  许如澈果然聪明过人;贺家来信的意图的确是退亲。
  据派出打听消息的红豆回报,贺家以小女儿体弱多病;实在不宜远嫁为由。于信里说明;若唐家待约定嫁娶之日仍旧不能回京;除非唐家三爷答应屈尊入赘,否则就只有退婚这一条路了。
  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是明显;两家约定成婚的日期就在今年,要么唐家复官回京,要么唐家三爷入赘;要么贺家从此跟唐家脱离关系。
  两家联姻一事若真告吹;唐家便从此脸面尽扫了。
  据红豆听姐姐青豆说;据青豆听婆婆唐有琴说,据唐有琴听太太房里的年妈妈说……
  太太接到贺家的信,气得将正房里的一尊翡翠和合二仙的摆件登时推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那摆件,就是当日两家约定结亲的信物。
  唐云暖曾在正房的百宝阁里见过那东西,足有一个足球那么大,上好的冰种翡翠,有絮花状或断断续续的脉带状的蓝颜色,懂行的人都叫这种翡翠为蓝花冰。
  这样的大小,这样的质地,虽谈不上是价值连城,到底也是件珍品。
  连唐有琴都不禁感叹,那翡翠若是变卖了,抵得上十个山月坞。
  唐云暖越发心疼了,只恨贺家看唐家已经衰败,竟不顾当年唐老爷在贺老爷买官一事上的助益,才过了年就来打压唐家。
  唐云暖等了三日,许大奶奶终于在太太的指导下往贺家发了封回信。
  信里的内容很简单,贺家可以选择退婚,但必须亲自来一个主事的跟唐家说说清楚,这婚绝不可以退得不明不白。
  山月坞的西院里,唐云暖摆了满屋子竹篾,带着红豆紫棠做一只纸鸢。
  草长莺飞,说的便是这样暖意融融的春意。
  竹篾是一早就浸过水,用一把银花佩刀破开,取其三分之一的粗度,然后修半形。
  她的手拿过锅铲拿过笔也拿过绣花针,就是始终不习惯用刀,再兼满怀心事都在贺家退亲一事上,这个纸鸢做得尤为吃力。
  太太已经放出话来,三爷的婚事全交个长嫂许大奶奶操办,若娶不来贺家小姐,许大奶奶便不必再回后宅了。
  唐云暖心事重重,一个错手,佩刀就劈落了指甲。
  当下鲜血如注。
  吓得红豆紫棠赶紧去寻带白药或金疮药,奈何这次出行却都没带。红豆便要去找许家舅奶奶寻,手忙脚乱中踩破了地上要用来糊纸鸢的绢布。
  唐云暖一面含住食指,一面微笑安慰她俩:
  “哪里就这样娇气了,不过是指甲劈了,又不是断了指头。”
  红豆怕血,连看都不敢看,唯有紫棠揪着眉毛道:
  “我的好姑娘,人家的姑娘连针扎了都哇哇叫得去吼郎中,你倒好,满手是血你还不够,还扯上手指头,难不成你是泥巴塑的,从不知道疼?”
  唐云暖咯咯地笑了,她是从万丈大厦上坠下来过的人,筋骨寸断的疼她都受过,这个算什么?
  忽然窗外有男声道:“泥巴塑的那是观音,你们家姑娘是冰雕的,冷面冷心,所以才不觉得疼。”
  那男子靠在窗边,尽管许家的下人很贴心地在唐云暖的窗上贴了细密的窗纱,但那戏诌的语气跟金冠的侧影很容易让人猜到说话的就是世子爷秦君凌。
  一个公子哥站在未嫁的姑娘窗下是很容易惹人非议的,红豆跟紫棠即便早早就知道世子爷对唐云暖有心,却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红豆当即要出声赶走世子爷,却被唐云暖拦住。
  “两位好姐姐,去院门口把守着吧,他既然来了,骂是骂不走的。”
  紫棠跟红豆才一出屋子,唐云暖身侧的窗纱便被一把绣春刀割开,秦君凌扔进来一个小瓶。
  “南洋进贡来的红花油,味道是难闻了些,但对刀伤有奇效。”
  唐云暖接过那羊脂玉小瓶,问道:“世子爷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秦君凌失声笑了出来:
  “谁让你舅舅家这个山月坞这样小,长辈们都住在东院,小辈儿的都住在西院,东西两院都没有我的地方,我就只有跟你哥哥挤一挤了。”
  秦君凌忽然坏笑起来:“可惜你跟你哥哥长得不像,不然跟他同塌而眠时,还能当成是你,偷抱一抱。”
  唐云暖当即骂了出来:“登徒子,连我哥哥都不放过。”
  秦君凌却正色道:“我随便逗你的,不闹了,你赶紧涂药吧。”
  唐云暖将塞子拔开,一股辛辣的中药气息四溢,瓶子里的油仿佛辣椒油一般颜色浓重。
  “你确定,这里面你不是兑了辣椒油来报复?”唐云暖小心地涂在手上,些许有些疼痛,却热辣辣地仿佛秦君凌的目光。
  秦君凌在窗外自然是看不见唐云暖已经涂上了,听了她的话却有些恼怒:
  “不用拉倒,我好心送你,你却怀疑我,可见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唐云暖抽出一条白棉纱,小心地将食指缠住,笑道:“我又不是头羊,并不需要别人养。”
  秦君凌忽然想起那一日杏花树下,唐云暖曾说过要一世同杏花相伴的狠话,当即有些紧张:
  “你不是真认为生在唐家,可以说不嫁就不嫁,你是知道你们太太的,就是砍了你的头上花轿,她也是做出来的。”
  唐云暖漫不经心地将白纱在指头上打了一个漂亮的兰花结:“我当然知道,太太从来都是一个强势的人。”
  秦君凌有些不解:“我并不是逼你嫁给我,只是这几日我一直在想,我总归有一日是要离开的,放着你在这里跟太太对峙,我不放心……”
  秦君凌的话说得很低气,低气得连唐云暖都觉得,让这样一个霸道、从小被长公主捧在手心上的世子爷说出这样的话,自己大概真的是冰雕的人,冷漠得罪大恶极。
  可是仍就硬着心肠道:“你不放心你的,我仍旧过我的。”
  窗纱忽然迸裂个大口子,是秦君凌一拳头砸了进来。
  “你说得容易,你也知道太太强势,你拿什么跟她拼?”
  “我可以比她更强势,更强大。”
  说这话时,唐云暖已经绕出了门,静静站在秦君凌面前,因她又恢复了素日里的打扮,双颊如杏花娇嫩,瞳如剪水,当即让秦君凌看得直了。
  “你……”秦君凌咽了咽口水,“今天怎么不擦黄粉了。”
  唐云暖笑笑,目光望向明媚春光:“若你还这样纠缠不休,我还可以擦回来,扮作黄脸婆。”
  秦君凌后悔问了这句话,便提起前面的话头:“你说要比太太强大,如何做到?”
  唐云暖缓缓走向世子爷,盯住他脸上的红痣,红唇轻启:
  “我从来没将孝道、阶级、门第什么的看得很重,在我眼里,一个人要想不被欺负,唯有强大起来。在后宅里,谁比谁强一点,不过就是比谁更有钱一点。”
  秦君凌倒是同意这个观点:“可你只有这百倾良田,两座酒楼……”
  唐云暖翻了翻眼皮:“你调查我?”
  秦君凌轻轻拧著眉:“我想娶你,当然要清楚你的背景,换成是你,若是想嫁给我,早派你的红豆把我调查个底儿掉了。”
  唐云暖倒不说话了。
  秦君凌忽然探了探身子,嗅尽唐云暖身上的胭脂香:
  “有时候,我倒真希望你会查我一查。”
  唐云暖当即警惕地朝后退一步:“世子爷自重。”
  秦君凌退回了身子,了无趣味道:“我若不自重,早扛着你进屋了。”
  于是拂袖而去:“我就在你隔壁住,那红花油你收着吧,再伤了手可不准这样大吵大叫的,扰了爷的清梦。”
  唐云暖望着秦君凌施施然离去的背影,倒觉得好笑,那红花油的辛苦热辣气味,围绕周身。
  热辣得像他的爱意,疼是疼些的,到底治伤。
  纸鸢终究是没能糊上,毕竟是伤了手,红豆紫棠说什么也不让她再弄手工了。
  唐云暖百无聊赖,唯有坐在天井看头上的一角天空飘来的,田野上农家孩子们放的风筝。
  有春燕,有蜈蚣,有美人,还有一条大金鱼,虽然做得有些粗陋,却很自由。
  看着看着,天边忽然飘过来一朵云彩,不是真的云朵,而是一朵用油彩画就的蓝色云朵,很大一朵风筝,因她名字里有个云字,便对那朵罕见的云朵风筝格外关注。
  放风筝的人仿佛技术很好,那云朵飘来飘去,越放越高。
  春风徐徐,草长莺飞,唐云暖忽然羡慕起风筝来:
  “云朵啊云朵,你飞得那么高,是不是能看尽人间冷暖,云暖这个名字,难不成是这意思?”
  忽然身后响起脚步声,是许如澈,穿了一身草绿色的短打,却满身上下都是土。
  唐云暖故意装作厌恶:“你这是去哪个土堆里打滚去了,门房里养得柴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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