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非祸--骄夫美侍-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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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要看书吗?想看什么类的,我马上搬来……”
“《幻术法典》!”月璃紧紧地盯着他。
初尘神情一怔,脸上有些慌乱:“那么贵重的东西……我怎么会知道?”
月璃叹息道:“你真的不知?我怎么找也找不到……”
初尘的脸慢慢红了,半晌,才颤抖的指向立在墙边的古董架。
月璃若有所思地踱过去,轻轻转动那个花瓶,古董架渐渐转动,露出一个小小的通道,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暗房啊!
初尘的脸更红了,似乎不知怎么解释,“王爷……我只是偶尔看到的……我发誓,我没进去过……”
“不用担心,我没怪你!你下去吧!”月璃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故作轻松地转过身去,落唇角扬起一抹笑意,终于让她找到了。
在里面一个盖着灰尘的盒子上,看到四个古朴的字体,俨然就是《幻术法典》,她心情有些激动,虽然上官晨曦说学这个有副作用,但这强者为尊的时代,她有神功法典,又有灵丹妙药为铺,一定会在这个时代活得风生水起。
初尘看着她脸上露出的喜悦,眼神一黯,谦恭地行了个礼,慢慢退了出去。
走过主院外的树林,流水声,哗啦啦的响着,悦耳的动听。这是他最喜欢的地方,宁静优美,在粗大的树枝上,还吊有秋千,被树阴遮盖着,如娇羞少男,亭亭玉立。
看到一抹淡青的影子静静坐在秋千上,清凉的风吹过,隐约可见其墨黑的发丝随风舞动,他慢慢走过去,靠近那抹哀伤的背影。
凌皓月从小就文采出众,是夫子眼中的宝,但他却不善于人交际。在他看来,虽然他有才华有美艳,他却不屑。但在他家出事之后,凌皓月是唯一一个肯对他施以媛手的人,让他对平时只爱看书的他改观了。
本来,他对府里的事都公正无私,可是偏偏他也来到这里,还是这副让人放不下的模样,让他不由不担心他的处境。
那人回过头来,片刻后,两人相视而笑。
“要我推吗?”初尘踱步上前,轻柔地问。
凌皓月淡雅俊逸的脸庞上扬起一抹浅笑,“初尘,你说我到今天这个地步是不是自找的?”
初尘抚摸上他的脑袋,顺着发丝的线条磨挲,轻言:“你怎会这样想,知道她是谁了么?”
凌皓月想到了什么,瞬间勾起一丝心疼,泪也涌了出来,初尘愣住,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凌皓月,他从来都是温柔儒雅,仪态端庄的。一时间惊讶地不知如何是好,神色有些慌乱,“怎么回事?”
凌皓月发觉自己的失礼,忙擦着眼泪,站起身,“这里的风有些大,风沙进眼了……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凌皓月刚迈出几步,便被初尘唤住,“既然你不想在这里说,那我去你那儿吧!”
凌皓月欲言又止地看着他,最终叹了口气,缓缓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里面静静躺着几根褐色的发丝。
初尘不解地瞧着,一步步走到他身边:“这是?”
这几根褐色发丝长长的,光泽亮丽很细很软,很像,好像很面熟。他又仔细看了看,并闻了闻味道,:“你收集王爷的头发做什么?”
凌皓月神色一僵,猛得抓住初尘的手,急切地问:“你说什么?这是上官月璃的头发?”
“原来你不知道啊!”初尘虽然奇怪,但也如实说道:“我虽然不敢夸口说她每根头发都认得,但这发丝柔软富有光泽,带有淡淡硫磺味,应该是长期泡温泉所致,上面还带有特别的熏香和头油,都是她独有的。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弄到的呢?”
凌皓月瞬间心一凉,眼中,不自觉又浸了泪水,都是她,让他一再失态,真是讨厌。
他的声音轻幽,带着淡淡的涩意:“这是我去青楼楚倌时,老鸨交给我的……”
初尘脑中有个念头一闪而过,皱眉道:“可是王爷从未去过那种地方……”
凌皓月一阵冷笑,片刻轻柔地说道:“初尘,我要是有事求你,你会不会帮我?”
初尘郑重点点头:“你有事只管说,只要不违背良心道义,我定会相助。”
“那对付上官月璃,算不算违背良心道义?”凌皓月勾起一抹儒雅温和的笑,眼底却没有丝毫温度。
初尘一愣,眉宇狠狠一皱,眼神有些慌乱,颤抖道:“如果她出事,我们都难逃一死!”
凌皓月闭了闭眼,沉声道:“我只是想给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难道……难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你怎么能肯定是她,她虽然顽劣了些,但应该不会做这么坏的事。”初尘下意识维护她。
“那上官晨曦大婚那晚,她在哪里?”
初尘想了想,才一拍脑袋,“你说我怎么那么笨啊,大婚那晚本来我是陪着她一起去的,可是中途她先遣我回府,到天快亮时才回来,回府之后就睡死过去……如今想来,她披头散发,四肢无力,衣服都穿得乱七八糟的,我还以为她是在二皇女府里窝了一夜呢,都是你不早跟我说,白白受了这些委曲。你等着,我去跟王爷说……”
“慢着!”凌皓月拉住他,沉痛地说:“初尘,恐怕你还是不明白,我一眼都不想再看到她,如果可以,我宁愿走得远远的,也不想再踏进王府了……”
“为什么?如果这是她犯的错,你去跟她说啊,你不能没问题清楚之前,就武断的否定她,如果你想走,我不拦你,但你不能伤害她。”初尘一脸坚持,紫色大眼里满是忧伤。
“是她毁了我的人生,是她毁了我的一切!”凌皓月情不自禁地大吼道。
想起那张与上官晨曦几分相似的脸,他就格外心痛,他不想见上官晨曦,更不想见上官月璃,这两姐妹没一个是好东西,不去想那无情的嘴脸,更不去想让他既羞愧又纷乱的挥之不去,本以为这一生能有个立足之地,就别无他想,将她深埋在心底不如彻底忘记。
可是,为什么上官晨曦在他心中越来越淡,而上官月璃在他脑海中越来越清晰,特别是最近这些日子,他很久都没想过上官晨曦了,困扰他思绪的都是上官月璃,这个可恶的女人,他不会再见她了,至少不能再见到她了……
虽然肚中的孩子让他受尽委屈,可是他却从没想过不要它,因为它已融入他的血脉,这孩子是完全属于他的,本就心如死灰的他算是在这世上唯一的念想吧。那天,他闻着记忆来到那家青楼楚倌之中,向老鸨打听那晚上跟他抵死缠绵的人是谁,老鸨因第一次有良家公子自愿来放纵的,而且喝的醉熏熏的,所以备加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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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回 只能当弱点?
虽然肚中的孩子让他受尽委屈,可是他却从没想过不要它,因为它已融入他的血脉,这孩子是完全属于他的,本就心如死灰的他算是在这世上唯一的念想吧。那天,他闻着记忆来到那家青楼楚倌之中,向老鸨打听那晚上跟他抵死缠绵的人是谁,老鸨因第一次有良家公子自愿来放纵的,而且喝的醉熏熏的,所以备加注意。
说话的时候,老鸨一脸荡漾的表情,脸蛋微红,说那人虽也戴着纱帽,只留出下面半张脸,美艳绝色,孤线美好的下巴,红色菱唇诱人,身段也是极好的。这样的女子,就是他倒贴也愿意啊。
可是她好像认识他一般,是追随着凌皓月而来的,两人拉拉扯扯的进了房间,他还好奇地听了会墙角,只听那女的说:“跟我回去!”
那男的说:“不要,我今夜就在待在这里,她在洞房花烛,我也要洞房花烛……我还要喝酒,喝……”
“好,我陪你喝,但喝完就要离开这里……”
“嗯,要喝交杯酒的……”
“好,你乖一点,我们喝交杯酒……”
“唔,头好晕,我要洞房花烛……”说着,他开始扯自己的衣服。
“这酒……该死……”
他扑了过去,紧紧地拥着她,火热的身子贴着她,问她要洞房花烛,女子挣扎了一会儿,就狠狠地吻上了他。
“我给你……洞房……花烛……”
老鸨说到这里,脸色更加潮红,而凌皓月听得脸色发青,那夜他喝得醉熏熏的,竟然是这样跟人要洞房花烛的?不过听这口气应该是认识他的人,到底是谁呢?
他又问那女子还有什么特征,老鸨支支吾吾地说她出手非常阔绰,在凌皓月又给他几张银票时,他才缓慢说出在令人打扫房间时,发现有几根褐色的发丝……
老鸨深知褐色发丝代表的意义,就三缄其口,不敢四处宣扬,要不是看这男子一副失魂落魄又是当事人的份上,他才不会说呢。
初尘被震住,半晌,声音也轻柔起来:“那你想怎么做?”
“我也,不知道……”他失魂落魄地喃喃说道。
“现在的她早已将以前的事情忘了,如果你告诉她,她一定会很高兴的,看得出来她很喜欢孩子,上次看到一个下人的孩子,她怔怔地出神盯了很久……那眼里的温柔慈爱不是假的……我去跟她说……她一定会……”
凌皓月不知想到了什么,忙挥手打断他的唠叨,叹道:“别……既然她已忘了,就不要跟她说了吧!”
“那怎么成?你肚子的孩子可是她嫡亲的血脉,不能继续让她以为是来路不明的野孩子!”初尘有些着急,不理解他为什么不肯说。
“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而且两人永不会交心,她不必对我愧疚,我也不会对她讨好邀宠,我已经爱怕了,伤怕了……”初尘看着他眼里流露出的忧伤,心里也很难过,如果她知道他肚子的孩子是她的,自然会对他好一点,甚至因为有愧而关怀他,可是时间久了呢?愧疚并不能让他一生都备受恩宠,不给他希望,他就不会绝望。
而上官晨曦给他的伤害实在太大了,能不能让他走出伤痛还是未知数,可是如果上官月璃再给他捅两刀,他一定会受不住的。
初尘看他这副模样,对上官月璃两姐妹又怨恨了几分。
睡得迷迷糊糊中,仿佛听到初尘唠叨的声音,断断续续说了很多,就跟念经似的,结果她一句都没听清。
“王爷,王爷……王爷您醒了么?”红衣的声音传来。
月璃神智渐渐清醒,却有些贪恋柔软舒适的床铺,这几天都没怎么睡好,一直在赶路,身子好累不想起身。可是红衣一遍遍地叫着,她只得闭着眼睛,轻轻地应了一声。
红衣似是有些疑虑,却又不得不为之,大着胆子又叫道:“王爷,刚才初尘总管让我问王爷一声,如果王爷睡好了……是……是否方便进宫一趟?”
“进宫?”月璃疑惑地问出声,一下子精神起来,睁开清亮的琥珀眼瞳。
“是啊,每个月女皇都会让所有皇女皇子进宫赴宴,上个月王爷以身体不适推了……这个月,女皇说务必要王爷参加……”
“什么时去?”她懒洋洋地晃晃脑袋,最近事情太多,进宫看看有啥新鲜的也好。
“天黑后晚宴才会开始,现在时候还早……”
“嗯,沐浴更衣吧!”在泡澡的时候,她想起上次那些刺客不知道怎么样,有没有查出是谁指使的?便唤道:“把初尘叫来!”
初尘来了之后,听说她要亲自审问刺客,只好说那些刺客都是一个‘暗门’的杀手,受到指使来掳她,好似是要求要活的,不伤她一根寒毛,只是为了威胁某人就范。
月璃若有所思:“掳我是为了威胁谁呢?或者说,我的安危谁比较在意?”
初尘有些无奈地叹息:“他们掳你自然是为了威胁二殿下!”
“啊?”
“因为你是二殿下唯一的弱点,从小到大都是。二殿下曾放话,想怎样对付她都可以,就是不准对你动手,否则……她一遇到你的事就会慌话,如此几番之后,谁都知道只要拿你做威胁,她就会就范……”
月璃皱了下眉,这上官晨曦是傻瓜吗?脸色一沉:“是谁想掳我?”
“江湖上有江湖上的规矩,朝堂有朝堂的法则,虽然每个门派都有当权者的支持,并在暗地里替其做一些铲除异己的事……但‘暗门’是个例外,只认钱不认人……”
“用钱也不能让他们开口吗?跟他们说,要么拿钱说实话,要么死!”
初尘神情有些复杂,想了一会儿才开口:“他们只是小虾米,知道的并不多,只知道掳了你交到一个人手里,俱他们描述,那个人好像是丞相府的管家……”
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她也不想废话,直接问道:“你就跟我说到底是谁想对我下手得了,说这么多都是没用的!”
初尘有些委曲,“不要着急嘛!直接说了你反而会听不明白……”
月璃直勾勾地盯着他,一瞬不瞬。
“好好!我说!别这样看着我……丞相是三皇女一派的,三皇女上官明雅温雅娴静,而且重情重义,素来生评甚好,更喜结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