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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执子手,床上搂-第56章

小说: 执子手,床上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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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哪有落霞哪有孤鹜?秋水,还秋波呢!”话音刚落,林间不知道什么兽类哦的一声,她吓得一下扑倒他的怀里,惹得他哈哈大笑,林间立刻鸟兽齐鸣。

突然,他对着湖面一头的树林大声的吆喝问:

“芳儿,你爱玄烨吗?告诉我,你爱这个男人吗?”

没有想到他会突然这样问她,是啊,她爱他吗?爱吗?经历了这么多,她的感情到底是情归何方?

借着月色望着他的眼神,她知道他在期望什么,她朝着对面大声的回复道:

“爱!我爱这个男人,那么你呢,你爱芳儿吗?”

“爱,玄烨最爱的人就是芳儿!”

“嫁给玄烨做媳妇你开心吗?”

“开心。”

“大声点告诉我!嫁给玄烨,你开心吗?”

“开心!”

她大声的回应,她的确是开心的,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爱他,爱眼前这个男人,他的爱都真真的写在一言一行上,而她发现自己的爱比对他对自己的爱一点都不少,爱情是个可怕的东西,摄人心魂,不知不觉的竟然融入了生命里,摄魄夺魂,如果强行抽离……她也不知道,会不会连命都带走了……

她好一会才退下了脸上的红潮,腼腆的问:

“还有多久才到?”

“耐不住性子了还是怕了?你身后有火折子。”

“谁怕了……”嘴上倔强,手上却去身后摸火折子了。他偷笑,也不去拆穿她。夜色渐浓,雾气已经升起了,火折子好半天也没点着。

“忍忍吧,马上就到了。夫人,为夫摇船桨,你是不是该歌词吟诵一首?”

“那个……你确定受得了我的优美歌喉?”

“呃……”他一听就明白她指定是不打算好好表现,再者说她也不知道他对她早已经了解了许多她不想让他知道的。他不着急,慢慢的等她愿意告诉他,他相信终有一天的。此刻,只能退而求其次。

“夫人多才多艺,还是为为夫吟诗一首吧。”

她偷笑,上次的一首嚎唱看来是吓着他了。于是,整整嗓子,笑的狡黠,透着月色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又有歪招了,果不其然,她总是能让人哭笑不得。

“我跟玄烨,到此一游,说是寻乐,解闷消愁,哪知遍野,只有猿猴,遥望群山,一锅窝头。”

“哈哈……为夫算是服了你了。”他跳下了小舟,伸手拉她,做了这么久,伸手捞她的时候,腿关节发出‘嘎嘣’的声音。

她拉着他的手上岸,一下靠近在他的胸膛上。两人刚走了两步,她坐久了血脉不通,在后宫里又不常走动,竟一个趔斜差点歪倒,多亏他扶住了她,然后一抄手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摇了一路船桨你也累了。”

“累,可是累的高兴。只要是为你,我都不觉得累。”长眉丹唇,娓娓道来,就像在说多么平淡的事情,他越是神色平静,越是自然,她越觉得鼻子泛酸。

她竟然觉得莫名的感动,眼眶微湿。

“感动了吧?开始庆幸爱上我了吧?”他似乎预料到了她的表情,双眉高挑,目中满是调侃之色。

“是你该庆幸好不好!”她咬定牙不肯承认,立刻返回给他。

他突然定定的看着她的脸,目光里晶亮的神采慢慢地凝聚,极为认真的说:

“是,一直都庆幸还好没有错过你,如果错过你,这一生该何其平淡。”

他的笑容淡淡的挂在嘴角,眼神纯净的就如她见过最美丽、最澄净奠空。这双在她看来一直看不透城府的眸子,竟然也可以这么澄净,澄净到让她砰然心动再心酸蔓延。

玄烨,我相信你是真的爱我,可是,我有希望你不爱我,不爱我就不会心痛;可是如果你真的不爱我,我就会心痛……为什么爱是这么纠结的事情。

芳儿,你是不是真的愿意爱我,如果只是敷衍,那么就不要试图感动我。我即便是装作再强大,心却很傻,会被你感动,覆水难收……

文章正文 第七十六章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内容,我不说,也该猜得到吧?不留言的看官……发配宁古塔流放边疆。第七十六章

走到一条青石铺成的小道上,他放下她,然后捂住了她的眼睛,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觉到那双温暖的手掌离开了自己,她睁开眼睛,神思恍惚间,她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好长胆阶两侧都被红色的绸子连成了红色的丝绸之路,红色的灯笼照红了台阶。台阶的极端是一座精致的喜房,他牵着她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紧握今生,白首不离;”

她突然眼眶一热,泪水就落了下来。他温柔地拥住她,伸手撷取她脸颊的泪珠。

“玄烨,告诉我,如果到了路的尽头,路的那端会是什么?”

“傻丫头,路的尽头,仍然有路,只要你想走,愿意走,那么你就转弯……”

“想走?愿意走?”是,曾经一度想走,可是为何现在竟然有了不舍?

“对,因为我要你知道,无论是你继续前行还是转弯,在你方向的彼端,永远都是我守候在那里,不离不弃。”

进了院子,然后进了面前的房子,她站稳,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因为环顾了一下这所谓的‘洞房’竟然全是一片喜气的红色波浪,一阵冷风吹过,就如同一片红色花朵的海洋,红的窗花衬着红色的蜡烛,点燃了的蜡烛似乎点燃了她心里的那片沉寂。

她一回头,红的桌布、红的凳子、红的床、红的锦被。

房中有很大的书桌,桌上有上好的宣纸与笔墨。她抬头,他迎笑相对:

“一砚笔墨佳人候,一生寂寞为谁留。朱砂诱,钗头钩,蓦然回首,原来佳人心头已好久。”

她笑:

“听不懂,完全听不懂,刚刚难道是情诗来着?”

“没有,触景生情信手拈来。”

她低头,唇角绽开一抹沁人心脾的笑意,似莲花初放,似槐花醉人。玄烨受了般低头在她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他的脸颊轮廓深邃,像是雕刻的一般,脸上是抹不开的温柔。

屋外夜色凉如水,窗内红烛摇曳,两人依偎在窗台,隔窗远望湖景,如此的夜色格外的迷人。能找到这样的小岛,他的煞费苦心,她可想而知,也真真切切的记在心间。

“这个小岛你是怎么找到的?”

“小岛倒是不难,只是能够找到有山有水,而且能够做我们新房的小岛倒是真的不易,只要你喜欢,一切就都值得。”

“谢谢你,玄烨。”

“傻瓜。”

佛家常说,人心本无染,心静自然清。这一刻,偎依在他怀前,她竟然真的可以做到心如止水,面对一个即将炸死的自己,此刻还能倾心的去为一个人感动,心动,她觉得真是一种可笑。

他站在她的身后,一手揽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发丝,声音中带着一种无以言语的喜悦。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他说的真好,真的好好,可是她如何他说的这般好,如果她知道就在他如此全心全意对她好得时候,她还在想着如何离开他,他该是会心碎的吧?对上他真挚的眼睛,她的泪,再次不知不觉的就滴落了下来。她闭上眼睛,想把这一刻都铭记下来,用一生去回忆,去想念。

“瞧,芳儿连老天爷都为我们喜极而泣。你在这别动,我去取样东西给你看。”

隔着窗,刚刚一路走来的青石路,在蒙蒙细雨下红丝缎清冷而寂寥的系在两侧的柱子上。她伸出手去,任细雨落在她的手心里,她与他的时间就如眼前手心里的水,她不知道自己该合起掌心还是就这样张开手掌,或者结局都一样,就是水总会溢出,然后流失不复回来。

难免有了‘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的错觉,樱唇微启: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芳儿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你有没有听过一首诗: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每次看到这样的雨水总会想起往事,那些共同经历过风雨的路人,此刻又成了谁的古人?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玄烨并不知道,这几句诗他日会变成他胸口的一道伤,思也痛不思也痛……就在那里感染然后发炎然后成了隐隐疼痛的伤疤。

“以前从不觉得外面有多好,可近两年我却觉得,那种淡淡炊烟在晨曦间袅袅升起的时候,如果可以和爱的人站在山间梯田漫步,或者一轮轻舟……移步换景、俯仰皆画,那该是多美的水墨之境。”

“嗯,不管你有多向往,都不要忘记,你去的地方必须有我。”身体重新回到身后男人的怀里,有依靠的感觉真好。被需要的感觉同样让玄烨表情愉悦。

“是啊,你说的没错,梅须逃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即便是美景再销魂,没有你,我想旅途都是寂寞的吧。”

“芳儿,你这句话让我觉得骄傲。来,过来看看为夫的作画功夫。”

他牵着她的手,走到桌前,桌上的画卷中,那个身着红色嫁衣的人正是她。她竟然觉得眼眶湿润,曾经纳兰也曾经为她作画,那时只是心动开心,此刻却一边开心却又一边难过。不过寥寥数笔,就将她的神韵记录的如此仔细的跃然纸上,情如果成了负债,那么受折磨的何尝不是多一个而已?

“你这是什么时候画的?”有些许哽咽,让他觉得开心异常。

“你的嫁衣做好之后。”

“那就是说有人替我先穿给你看了?”

“你这是在吃醋吗?……你觉得我会允许别人穿我娘子的嫁衣吗?刚刚的几笔是从你刚刚的表情捕捉到的,你的眼神中是一种难以捉摸的神韵,或者这就是所让我着迷的地方。你说,你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心思?嗯?小娘子?”

“自己猜。”

画中的她笑容淡淡,唇角向上勾起,她看着眼前的画像泪水差点就滴下来,好吧,这样也好,只让他看到她的快乐,有些落寞何必多一个人去承担?

桌上还有一副画,里面是一对金童玉女。男孩狭长水灵的凤眼,秀气挺拔的鼻子,女孩则是的瓜子脸,清秀可人,男孩像极了他,女孩则极像是她的缩写。

“这是画的我们的童年?好可爱!”

“不,是我们孩子的童年。”似捉弄人得逞,他歪着脸惬意地看着她笑。

她白了他一眼,脸红了几分。旁边有一行小字,字虽小却字迹苍劲,微透着几分提笔人的心情。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这是我的写照。

赫舍里看到后面的‘一日不见,思之如狂。’贝齿紧紧的咬在下唇,薄薄嘴唇没有一点血色的白,跟透明的似的。片刻,她还是笑着问他:

“原来帝王也是看《西厢记》的哦?不是说是□吗?”

“古人迂腐,自来是父母包办婚姻,认为姻缘都是逆来顺受,所以才会对西厢记里的情感描述觉得嫉妒,因得不到而觉得不信任,而憎恨,这是一种人格的扭曲。”

“你的意思就是摆明了你是个开明的君主喽?”

“不,我认为崔莺莺就如同你,我就是那张生,即便是经过再多挫折,最终还是会在一起,不离不弃。”

“其实……两情若是曾交心,又岂在朝朝暮暮。人生的感情莫不过于两种结局,相濡以沫却换来彼此厌倦;而相望与彼此,或许换来心的思念……”

“不,你真的是我心的一部分,或许你会厌倦我,但我不会,我会待你几十年如一日……”不等她说完他就打断她,她再拒绝他,或者说她在远离自己。他怎么允许?

“誓言是最靠不住的东西,我不要你给我这些遥不可兑的空话。”

“芳儿,相信我,这绝对不是信口开河,你不懂那种一旦拥有别无所求的感觉。永远不要让我心碎,否则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他将她蓝入怀内,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给了我天堂,就不要再推我下来。他在害怕,他抵触她的冷漠,此刻,她的眼神空洞。

“如果有一天我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你会不会还像现在这样包容我?”

“会,永远会,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全部接受。”

她的手绕道他的腰间,环住。趴在他的肩头看向窗外的雨,那些雨水无论多爱花朵,当他落下的时候都会打疼花朵,看着她直至凋零。

片刻后,他将她置于怀里,执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写下: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她突然鼻头一酸,这两句无论多美她如何忘了后面的两句诗如何的伤人肺腑?掩藏好要落泪的表情,她尝试着转移话题:

“你的寿辰,难道就不想见见我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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