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炊烟起-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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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这回怎么办?我手中已经有了江南家中的单子了,汐沫还要帮您打下手,更加不可能去绣锦绣江山图了……”颜亦欢此言一出,大家便都把目光转向了在一边低着头的苏玉。
苏玉可是一点都不想要上前的,她自己图个清闲多好,谁要给那蛋疼的太子绣锦绣江山图啊。
“师父你是知道我的,我学都学不明白呢,肯定是绣不出来的。”苏玉摆着手,示意自己不接这单子。
☆、第一百二十六章 推脱不成终受命
【我喜欢他,有人说我丢人,于是我化悲愤为食量吃了好东西,开心了,才来码字的。订阅要给力哦!】
“我们也没说要用你来干这个差事,你不用那么急着拒绝。”颜亦欢看苏玉摆手倒是挺快,在一边很是不屑的说道。
要说苏玉的性子也不是那么平和,这要不是看在颜亦欢是自己师姐,她肯定是不会这么忍她的。不过这次颜亦欢倒是歪打正着做了个顺着她心思的事,她是一点都不想揽这个苦差事,不然她未来的一年都要和针线睡在一起了。
夏汐沫也是觉得这个大个工程交给苏玉是不成的,毕竟她才学了两个多月而已。这次的东西还和以往那些很是不一样,是要献给皇室的东西,要是出了差错,她们这整个师门的性命都不要想保住了。
“我也觉得要是交给小师妹的话有些太勉强她了,师父。”夏汐沫在一边说着。
苏玉则是不停的点着头,看着颜亦欢和夏汐沫的眼神都充满了感激,然后她语气就如同《西游记》中的那个沙僧一般:“师父,大师姐二师姐说的对啊!”
不过忧昙下一句话却差点没让苏玉把气给背过去:“我看就交给你吧,我们实在是没时间的。到时候我给你找人画幅锦绣江山图,你这一年就绣这一个单子好了。”
苏玉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眼睛瞪的老大:“啥?师父你说啥?交给我?我还没学完呢啊····…而且师父·你都说了这次的单子好难的,我能行么······”
“我师门的人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出息了,关于你的课程问题,我明天就回给你加课,今年秋天农忙的时候,你也别回家去了,等过年的时候再回去。”忧昙抬头看了看苏玉倔的老高的小嘴,柔声的哄着:“好了不要不乐意了,师父相信你肯定能完成这次的任务的。”然后忧昙忽然笑靥如花:“要是做不好·肯定是要被罚的哦,我罚人你不是没经历过,这次要是完成的不好,可就不是跪两个时辰就能解决的了
苏玉看着忧昙,一瞬间想起了一个词:美人蛇蝎。这忧昙虽然是在笑着,但是那眼神明明就是告诉自己,要是完不成,就等着自杀谢罪吧。
所以苏玉在挣扎了半天之后,还是觉得小命更重要一些:“·····.遵命师父……苏苏会努力完成任务的……”
忧昙看苏玉同意了,这也才在心中松了。站起身说道:“那我就和你师姐去接着完成其他的单子了·你去房中把你今天的功课做完,晚上用过晚膳之后去我的房中,我教你新的知识。”
“是。”苏玉清脆的应了一声,可是心中却是千万个不想去啊,这现在自己晚上都没几个时辰睡觉的,以后直接不用睡了。
颜亦欢随着忧昙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苏玉,虽然她也不明白师父为何要选苏玉这么个不成器的徒弟来干这么重要的单子,但是她心情却还是挺好的,这苏玉肯定是完不成的,倒时候就卷铺盖滚蛋吧!
苏玉当然看到了颜亦欢的眼神了·也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顺着她,苏玉还低下了头,在外人看来·就好像是苏玉害怕她一般,但是却没人看到,苏玉低下头来是那眼中划过的一丝决绝。颜亦欢,有些时候,你做的确实是有些过分了,她在心中暗暗的想着。
因为忽然多了这么个事情,整个忧府的人身上的担子都加重了不
尤其是忧昙和苏玉。忧昙因为有其他的单子要完成,还要给苏玉加课·慢慢的·身体都快熬不住了。很多时候苏玉都看到了忧昙在一边止不住的咳嗽。
晚上的时候还是那样。苏玉看着每况愈下的忧昙,很是担忧的说:“师父·别勉强自己了,要不你给我本书我回去看看吧·不要再给我加课了。”
可是忧昙却摆了摆手,很是虚弱的说道:“不用。你是在我身边呆的时间太短了,不知道我这是老毛病了,每年到了雨多的季节,都是会犯的。加上最近确实是事情太多了,等你完全入门了之后,我就可以给你看书了,再熬一段时间就好。明天我带你去玉京居,玉京作画也是一流的,问问他能不能帮咱们画一幅吧。”
苏玉看忧昙这么倔强,也没办法再说什么了。在心中不禁又对那个什么该死的太子埋怨起来,没事绣什么锦绣江山图嘛!挂在房中不过也是个点缀,他也不怕有人参他一本说是他意图谋反啊!
苏玉哪里知道,这圣上就只有这个一个儿子,他还把不得这太子对江山上点心呢。
“按说皇宫中应该会有很多的画师吧,为何不给咱们现成的画作呢?这样也省了帼们很多事啊。”苏玉很是不解的问道。
“可能是觉得绣娘有自己专门的画师吧,一时间要是去接受其他画师的画也是很难的事情。不过这次他是不知道了,根本就不是我来绣,哈哈。”忧昙开心的笑了笑,好像很是得意自己将这个苦差事交给了苏玉一般。
苏玉虽然总是耍小心眼儿偷懒,但是在这种事情上还是不敢怠慢的。尤其师父身体还不好,自己既然已经接下来了单子,就会好好完成,不给师门丢脸的。
“师父咱们继续吧,今天咱们将这个学完!”苏玉自信慢慢的说道
忧昙倒也没有什么惊讶的感情浮现,这几日苏玉都是进步飞快,往往都是当年的她要学好长时的东西,苏玉都能很快的融会贯通呢。看着个样子,在年前,学好刺绣的基本功还是没问题的。
“那咱们继续吧。”忧昙点了点头,让小安又多掌起了一盏灯,顿时屋中光亮四射,又是亮堂了不少。
灯下就这个一大一小,一个在讲解,另一个很认真的在听着,偶尔遇到不会的地方,小的那个就会指着问,而大的那个总是会耐心的讲解。时间过的飞快,不知不觉,油灯都快燃到了灯芯了。
小安给添灯油的时候还会轻轻的提点一声:“小姐,时辰不早了,歇息吧。”
而只有这个时候,这两人才会反应过来原来都已经在房中这么长时间了。苏玉也都是在这个时候才得了授意出门去休息的。
庭外桃花已经谢的差不多了,树干都是光秃秃的。临近十五的月光投射了一地的清辉。虽然远远望去树木有那么些许的萧索凄凉,但是鼻中却还是能闻到残留的桃花馨香的。
苏玉看了一眼夜晚晴朗的天空,天上了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好像在眨着眼睛一般。被晚风吹来,她刚刚的些许睡意也被散了个干净。忽然想到了之前在现代习得的一首诗,轻轻吟诵道:“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不过现在啊,倒是桃花不知何处去,人面依旧笑春风啦!唉······好累,睡觉去!”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苏玉这才向着自己的东厢房走去。
第二日天气也是热到不行,倒是苏城的树木很多,所以阴翳也是充足的。而且苏玉和忧昙坐在马车中,也不觉得有多闷热了。
不管平时忧昙多忙,只要是玉京居有白玉京登台的时候,她是一定要去看的。这次正好是还要去请他作画,所以便也带上了苏玉一起。
马车吱呀吱呀的走在路上,苏玉本来想着昨晚收到的从家中寄来的信,看笔记就是陆修月的笔迹。信中说是家中一切都好,苏芳那边也总是寄信来报平安,让苏玉不用担心家中,好好在苏城跟着忧昙学艺就行。
而且对于苏玉说的在农忙的时候不能回去帮着家中干活的事请,家人表现的态度也是很开明的,说学艺最重要,家中的那些活他们都是能自己完成的了的。而且苏玉没告诉他们,她还偷偷的给家中雇佣了工人了呢。
想着想着,苏玉的嘴角不禁浮起了一丝笑容。
“想什么呢,笑的跟朵花似的。”忧昙打趣问道。
“想我一会儿就能见到玉京先生,开心啊。”苏玉没有说是想家,而是拐了个其他的话题。
“哦?为何看到他要开心呢?”忧昙回问道。
虽然忧昙不喜欢别人拿她和白玉京一起开玩笑,但是苏玉跟在她身边这几个月,其他的没摸透,忧昙的脾气倒是摸了一个一干二净的。只要是懂得分寸,忧昙是不会生气的。
“因为每次师父见玉京先生都会很开心,我看着师父开心,自然也就开心了呀!再说了,爱美之心人皆有嘛,我看玉京先生那个好看,没次见到他都觉得赏心悦目的呢!”苏玉在忧昙身边乖巧的笑着说道。
忧昙也是有些无语了:“你这孩子,就知道瞎贫,你师父我是去听戏,哪里是去看他去了。”
苏玉第一次看忧昙还会害羞,都不禁掩嘴笑了笑:“是,是,我家貌美如花的师父大人,哪里会去看什么男人,是去看戏!看戏!”
谈话之间,马车已经到了玉京居。今日两人来的早,戏还没有开始呢。
苏玉都好长时间没来这里了,还很是好奇,上次白玉京那三个徒弟打架的事情,到底怎么吃处理了?他的继承人选出来没有?一会儿可要好好打探一番啊。
☆、第一百二十七章 玉京居中生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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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玉京居可谓是高朋满座。不仅是忧昙,就连云归晚和陆亦钦都来了。不过这对冤家看起来就很是不和的样子,云归晚在一边费尽心思的要跟陆亦钦搭话,可是这男人连头都不知道转过来,每次只是“嗯”一声就草草了事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离忧昙桌边不远的地方,景杉居然就坐在那里。他的旁边是一个一身便服的中年男子,因为上了年纪的原因,两鬓都已经斑白了。而且这男人一看就不是普通平民,那肚子挺的,都快跟金地主有一拼了。
“戏要开始了,赶快坐好吧。”忧昙不是没注意到苏玉向着那边看去,那人是苏城的新县守,来了这么长时间,出来剥削压迫人民以外,就没做过什么正经事了。她忧昙虽然没收到这县守的什么压迫,但也是看不上这种人的。
“好的师父。”苏玉嘿嘿的笑着,回过了神来。
戏台缓缓的升起,幕布被拉开了之后,就见一身红色锦纱的白玉京亭亭立于台上,伴着乐曲轻轻的吟唱着。这本就是美人的白玉京再这么一打扮,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投射出一股贵气,让人随着他的一颦一顾而牵动着心弦。
“陆公子,你看这先生唱的多好啊。”苏玉第一次认识云归晚,还是在清水镇说书先生的茶楼呢,看来这云归晚也最是喜欢这种东西了。要不然也不会邀请陆亦钦随着她一起来。
不过陆亦钦显然是兴趣缺缺:“你要找我说的事,就是这个么?要是说完。那我就先走了。”
云归晚本来就是花了大心思才说服陆亦钦的,怎么能让他这么轻易就离开呢,但是她也是看到了,陆亦钦根本就是对听戏一点兴趣都没有嘛。那自己还要做点什么才好。
“啊……不是……”可是任凭云归晚怎么想,也是不知道这话该怎么继续下去了。
“这位公子还真是不懂佳人之心啊,要不然。你同我坐如何?”景杉坐在的桌子和云归晚也是很近的,看着俩人这么别扭,不禁对着陆亦钦说道。
“怎的又是你?”今天虽然云归晚也是一身男装,还自信自己装扮的不错,但是看到景杉难免还是挺害怕的,万一他对自己做些什么可怎么办?所以这云归晚满眼惊恐的看着陆亦钦:“陆公子你快看看,这人……”
陆亦钦本来就是呆不下去了。不经意的一望,却看到了那边看着白玉京,眼睛都要瞪出来的苏玉,于是立刻就有了精神,也没仔细听云归晚说什么。便回答着景杉:“想必这位公子是对唱戏有独到的见解,云小姐你就去随他同坐吧,我去见个故人。”说完之后这陆亦钦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的起了身,走到了苏玉的桌子前面去。
“哎!你别走啊!”云归晚看这人居然不理会自己,心中别提多郁闷了,而那景杉又很是“识时务”的坐到了云归晚的身边来,摇起折扇还低低笑了几声。
“你笑什么?”云归晚又羞又气的问。
“哦,我看这戏唱的好,我就笑上了那么一笑。”景杉指着戏台上的白玉京说着。
可是这戏正是唱到最悲惨的地方。那男女主人公因为家人的不同意,而被迫分开,女主人公就要远嫁他方,玉京居中不少看戏的人甚至还抹下了一把辛酸的眼泪,这云归晚看景杉就是敷衍自己,不禁更加生气:“你这人。明明这戏这么悲惨,你还能笑的出来,我看你就是把自己的喜悦建立在了其他人的痛苦之上了!”
景杉看着云归晚气鼓鼓的样子,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