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永-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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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随着好几位比武的过去,那些茅符邬的弟子无一不是在最后还能有很大胜机的机会下,自动弃权,各位掌门不禁有些坐不住了,特别是玄剑谷的掌门,长孙孤此番口中道:“胥掌门,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贵派想要故意输给炫丹门不成?”说着这话的同时,长孙孤脸上闪过一丝不满,要知道那以往垫底的茅符邬击败实力排行第一的玄剑谷,已经让他心生不喜,而现在这番比武,看似是有计划地全部认输,实在让他疑惑之余,不禁心中大是不满。
几位掌门也有此番疑惑,纷纷看向了茅符邬的掌门,胥达,侯飞更是道:“胥掌门,七派比武本是抱着公正严明的意图开展的,而贵派此番举动,即使炫丹门取得胜利,也是一件侮辱之事。”
茅符邬掌门胥达此刻耸了耸肩膀,口中道:“胥某根本就不明白几位掌门之意,弟子比武自动弃权本是合理之事,明知道不是对方对手,不弃权,才是不合理之事,各位掌门又何必如此大意见?而且七派比武可是决定那些仙山灵脉的持有权,胥某身为茅符邬掌门,又怎么会轻易放弃呢?”
而胥达说着这番话的同时,水幕之上,擂台上竟然一个弟子才刚上台,就自动弃权!而接下来又是几位弟子如此,让那些掌门不禁对看了一眼。
此刻,那驯兽阁的掌门,赤发老人卫承忽的道:“胥掌门,此番故意输给炫丹门,莫不是与炫丹门做了什么交易不成?”
听得这番话,除了梦月儿自此至终都没有一丝关心外,其他几位掌门不禁脸上微微变色,玄剑谷掌门长孙孤忽的一掌拍在椅子边角,在那一掌之下,那椅子边角整个被粉碎,口中冷道:“卫掌门少说这等蛊惑人心的话,侯飞老师是怎样的为人,我等几位掌门都心中有数,胥掌门,虽然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但此番比武结束,其结果,我等七派也自当会认同,毕竟七派比武的规定是从祖师爷处传下来的,更改不了。”
此番话落下,其他几位掌门都重新把目光看向了水幕,是不是认同这番话,就不得而知,就是说出这番话的长孙孤是不是如同口中所说也不得而知。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经是这一天最后的一场比武了,炫远皱着眉头,实在猜想不到这些茅符邬弟子打的什么主意,自早上第一场比武至今的九场比武,那些茅符邬弟子除了一开始两位弟子随便打了几下子外,其他七位弟子都是直接弃权!
那辟谷期弟子也脸上闪过一丝古怪又尴尬的表情,这还是他主持裁判而来,最憋郁的一天,前两个还好,打了一阵子,后面那七人实在让他无语,往往才宣布两人比武的名字时,后面就有茅符邬弟子抢着说‘我弃权’!一些甚至还没有等他宣布完名字,就一句‘我弃权’抛了过来,这真是爷爷的。
此番,那辟谷期弟子看了看手中的名单,忽的把其一把合上,口中大声道:“先给我闭嘴!这次无论如何也让在下把话说完!”
听得这番话,台下众人不禁一番大笑起来,感情这辟谷期弟子憋郁得心中不爽之极呢!
“那么,第十场比武,炫丹门的炫远,茅符邬的兰花,请上台!”这番话,那辟谷期弟子以极速速度一瞬间一气呵成说完,生怕被人拦路打断。
“呵呵,师兄是太过较真了,妾身可没说要弃权哦。”随着一把妩媚的女声响起,一道黄色身影跃上了擂台。
这道身影是个女道士,比起男道士那宽大的衣袍,她的道袍却显得娇小,狭窄得多,在紧身的道袍包裹下,那丰满窈窕的身影一览无余。
女道士长得很美,虽然还不是南宫磬等女的层级,但也是万中挑一的女子了,瓜子脸,柳叶眼,薄薄的红唇。
炫远在台下不禁一愣,倒没想到这最后的一场比武,茅符邬的弟子居然没有弃权,而且对手还是个女修士,这还是炫远自比武以来,除了南宫磬外,第二个碰到的女子对手。
看着炫远跃上了擂台,那女道士兰花不禁轻掩玉唇,娇笑道:“哦,妾身真是幸运啊,没想到这次的对手居然是个俊小子,呵呵,真个越看越心动,呐,师兄,等下比武可以关照一下师妹哦~”
炫远抱了抱拳,脸上含笑道:“兰道友说笑了,谁关照谁还不一定,炫某自当费心一二。”
台下,南宫磬紧咬银牙,心中哼道,狐狸精!见到陌生的男子就搔首弄姿,真个贱货!哼!
………………
(第二更到,呵呵,任务完成,睡了,各位道友也早点休息吧。)
第二七四章 破刃之符(第一更)
“那么先攻,妾身就先拿下了!”兰花娇艳如花,轻轻一笑后,玉手一甩,三章符箓平直飞向了炫远的方向,而其双手一番结印后,双手一合。
三声爆炸声从那三张符箓中响起,接着从那三团烟雾当中,一下子奔出无数的火光,却是无数拳头大小的火球,密密麻麻之极,向着炫远铺天盖地而来。
火属性吗?
炫远一把甩出那件‘水护盾’法器,顿时一个水护罩把其罩在了当中,而那些密密麻麻的火球砸在水护盾上,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一瞬间被熄灭,冒出一团团的烟雾。
“哦哦,不赖嘛,用水属性护盾,克制我的火符,只不过你那护盾能否抵挡下妾身的符箓呢?”兰花忽的一笑,接着一拍绑在臀部上的乾坤袋,一张古朴之极的符箓出现在她的手中,兰花双指夹着那张符箓,伸出舌头舔了舔符箓的一边角,口中笑道:“那么,表演时间开始,可不要惊讶哦?”
笑罢,兰花一甩那张符箓,双手一番复杂之极的结印,口中更是念念有词起来,看得兰花如此举动,炫远不禁皱了皱眉头,修习过‘制符书’的他,知道低级的符箓一般只要甩出,结出解开封印的法印,就可以让符箓中封印的法术攻击还原而出,但用特许秘法炼制而成的符箓就不一样了,法决与口诀是解开其的关键,而现今兰花如此举动,莫非那张古朴的符箓是一张用特许秘法炼制而成的符箓不成?
果然,兰花忽的一声娇喝,口中更是大叫道:“解!”
一阵爆炸声从那张古朴的符箓中发出,下一刻从爆炸引起的烟雾中猛然奔出数十道白银之光,速度之快,就似刚从烟雾奔出,下一刻就来到炫远面前般骇然!
那些白银之光转眼就撞到水护盾之上,撞击之声不绝于耳,令炫远骇然的是,那水护盾先是出现一点点的裂痕,接着慢慢扩大,不多时,竟然整个护罩都被裂痕所包裹!
不妙!
炫远缩了缩眼睛,一手翻出‘银纹剑’,而此番,水护盾终于在‘呼哧’一声碎裂而开,其后化为那面小盾,在半空中裂成了两半,却是报废了!
这面锭级下阶的法器,一直陪炫远战斗至今,实际已经是伤痕累累了,而此番经由那些白银之光的群殴之下,终于废了。
一丝可惜从炫远脸上闪过,手中却没有空闲,一抖手中‘银纹剑’,舞出一道剑网,顿把那些白银之光挡了下来,看清楚那些白银之光的摸样后,炫远发出一声惊呼:“竟是‘破刃之符’?”
‘破刃之符’是高阶的符箓,由于炼制之艰巨,在市面上仅一张就售价高达一万中级仙石,这可是一件普通的‘回’级法器的价格呢!换算成低级仙石,就差不多一百万低级仙石,这可是惊人的数目呢!
‘破刃之符’,是一种专破护身法器,功法等特许秘法符箓,是多次使用的符箓,制作之法,有点类似‘符宝’,这里介绍一下,符箓其实是分为三种,器类符箓,术类符箓,特殊符箓,器类符箓指类似符宝般特殊制造的符箓,其内因为封印有法宝的威能,所以使出时,能够化为原来符宝‘武器形态’,此类符箓大多都是专破防御的符箓,眼前的‘破刃之符’就属于当中一种高阶器类符箓。
术类符箓,就是指把法术封印其内的符箓,而最后一种的特殊符箓其包括的范围很大,没有详细定义。
符箓的分类,很少人知道,大多数修士知道的都只有术类符箓而已,这些知识,炫远是从那‘制符书’获知。
兰花不禁露出一丝惊讶,娇笑道:“想不到你也知道这类符箓啊,那么让妾身见识一下你的本事吧。”
虽然知道这符箓的来历,但炫远却没有一丝放松的心情,这类符箓大多数都是以破防为主,而对付这些符箓的法子,只能以攻防御,以功破之,虽是这样,但这些白银之光实在太快了,怎么办?
略一思索,炫远不禁露出了一丝笑意,怎么会忘了它?
把体内火属性仙力往脚下集中,不多时,‘呼哧呼哧~’两声响起,却见炫远双脚之下,如同冒出熊熊的火焰般,更甚至两只脚底处,各自出现一个两只拳头直径大的圆轮,此番那对圆轮慢慢旋转着,通体被火焰包裹,却是那锭级上阶法器‘烽火轮’!
“让我见识一下你的速度!”炫远不禁笑了笑,那对圆轮猛的速度加快,冒出的火焰更是骇人之极,‘嗖’的一声,炫远竟然从原地消失!
炫远消失的瞬间,那些白银之光顿时落了个空,兰花不禁露出一丝惊讶,道:“加速类的法器吗?有趣,有趣,那让妾身看一下你的速度有多快!”说罢,兰花双手一番结印,一声轻喝,那些白银之光顿时化为数道流萤,速度之快,已经超过肉眼所限。
‘当当当~’
空中竟然不时传来法器碰撞之声,声音弥漫在擂台各个角落,台下浓眉李一把站了起来,双拳紧握,半响道:“炫远,你果然是个奇才,此番速度比起我施展八脉法当中的一脉,已经不差几分,我真的很羡慕你,你拥有着传说中的五行之躯,而我拥有的却是废弃之躯‘流仙之体’。”
就这般,那不时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法器碰撞之声越来越刺耳,到最后,随着一声落下,那些声音也停了下来。
兰花蹙了蹙眉间,在其前方,数道暗淡之极的白银之光一聚,化为那张古朴的符箓,接着‘呼哧’一声,竟然自动燃烧起来,最后化为了虚影。
炫远显出了身影,手执银色血纹剑,脚踏火焰轮,如同一名不可战胜的神明般,顿时威武之极。
“啊,啊,真是个怪胎,不打了,不打了,那位师兄,妾身认输了,你赶快宣布吧。”兰花甩了甩手,嗔道。
…………………
(第一更到)
第二七五章 意外之遇(第二更)
随着炫远与兰花的比武落下,这第一天的比武结果也出来了,炫丹门无论哪个期级弟子的第一队比武,都全胜击败茅符邬的队伍。
带着疑惑与抱怨,其他派系弟子纷纷离开山峰,炫远离开山峰,刚想要飞往游剑峰,自己的洞府之时,忽的一把女声传了过来,道:“炫师兄,请等等。”
炫远露出一丝惊讶,目光所过之处,却发现是那个当初卖给他金龙笔与制符书的罗家女子,前番看到她在茅符邬练气期队伍当中,多年不见,她的修为已经达至练气期十层顶峰。
飞至炫远面前,其脸上略微一红,一咬牙,小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师兄请随小妹来。”说罢留下无限美好的身影,当先向着一座山峰飞了过去。
炫远略一思索,心中有些疑惑,要知道当年自己可是以易容来面对她,她怎么一下子就把自己认出来?
想了片刻,还没有个所以然,也飞了过去,两人在一片树林中落了下去后,那罗家女子也许是觉得孤男寡女的缘故,还没有说话,那张秀丽的脸上却已遍布红晕。
炫远露出一丝微笑,想了想,问道:“这位道友,不知怎么称呼?我们认识吗?”也许对方还没有认出自己,只是在试探。
罗家女子听闻,虽然还是一副羞涩的摸样,但口中道:“啊,小妹名叫罗妍,炫师兄的‘声音’,小妹听过一次就绝对不会忘记的,师兄是几年前与小妹在小交易会交易的那个人吧,虽然师兄那时是以易容示人。”
凭听声音而识破自己的身份?
炫远不禁多看了她一眼,略一思索,口中笑道:“罗道友,还是让你认了出来,不错,在下的确是那时与道友交易的人,对了,罗道友,记得那时你为了交换丹药让你哥哥进入茅符邬,怎么现在连自己都成了茅符邬的弟子?你哥哥呢?”
听得炫远这么一问,罗妍脸上闪过一丝暗淡,口中道:“哥哥已经不在了,在那次参加茅符邬的试炼当中被人暗算而死,而为了查出哥哥是遭谁人毒手,小妹经过万难,成为了茅符邬的一名弟子,但经过一番查访,最后得知原来当初暗算哥哥的那个弟子却在回派不久后,被哥哥击的伤过重,而死去,真是纠结啊,不过这一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毕竟小妹也活不了多久,呵呵。”说到这里,罗妍露出一丝惨笑。
听闻此言,炫远不禁看了她一眼,这才发现她那苍白之极的俏脸上竟然隐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