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缭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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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齐文远醒来。
“……第几天了?”齐文远猛的惊醒时,这是第一句话。
“第八天。”
“为什么不叫醒我。”齐文远感觉胸口一阵重锤感,立刻推开面前的景炎君,几步走下地,一口血吐在水盆里。“派人去将未央宫用来遮光的厚毡取下,动作一定要轻。”
“你似乎情况不大好。”
“用不着你管。”说着,齐文远就穿上布靴,走出了养心殿。
景炎君突然觉着自己这皇帝当的有点憋屈,居然这些人没有一个怕他。
齐文远还是不放心这些笨手笨脚的宫人,暗使轻功进了房间,取下厚毡,没有惊醒图兰。
房间瞬间亮了起来,齐文远又去摘下图兰眼睛上蒙着的黑布,用湿棉布擦去了图兰眼睛上残留的药膏。这些天来图兰已经习惯了这种轻抚,很安心,没有醒来。
可景炎君进来的时候并没有使用轻功,沉重的脚步声吓得熟睡中的图兰猛的惊醒,麻痹神经的药效已经散去,不能再遏制图兰的行动,只见那憔悴不堪的少年立刻从榻上弹了起来,退到床榻内侧,惊恐的望着景炎君:“不要……不要……求你不要……”
紧紧将自己缩起来,他的身体在不停颤抖着,景炎君没搞清楚状况,又往前踏了一步,图兰立刻将自己抵在墙上,不停地摇头:“求你不要……好痛,求你……”
景炎君以为他只是需要一个温暖的拥抱来化解误会,几步走上前,拉着那只剩下一把骨头的脚踝,将图兰从角落里拖了出来:“图兰是朕错了,别怪朕,朕会……”明明的很温柔的语气,却令人痛苦不堪。
话音未落,怀中的图兰就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两手死死的捂住眼睛:“不要让我痛,求你了,我什么都做,我听话……”
景炎君算是懂了,他的图兰,再不是曾经那个喜欢赖着他撒娇的图兰了。他不认识他,只是个被逼疯了的,空有美色的一具躯壳罢了。他心里清楚别人要对他做什么,可是他却无力反抗,只能捂起自己的眼睛,不去看自己那惨不忍睹的身体。他哭叫,他求饶,却只是被人们当做提高情*趣的行为,最终被虐待到身体都残破,灵魂消散的程度才肯罢休……
“为什么会这样……”景炎君睁大了眼,呆愣愣的望着自己空落落的怀抱。
将图兰抢回来的齐文远轻抚着图兰的眼睛,安慰道:“乖孩子,千万别哭,你会瞎掉的。好了,别怕,没事了,没人再能伤害你。”
等再次将图兰哄入睡后,齐文远出门一声猛咳,才将积压在胸腔多时的那口血吐到草丛里,血量有些多,弄得他有些头晕眼花。
“你需要治疗。”
“我自己就是个大夫,能不了解自己的身体?你还是多反省自己的罪孽吧,咳咳……”
“你给我活下去,不然没人能救他。”
齐文远轻蔑的一笑:“救活他,然后再被你折磨到死吗?呵,你给我找几个男人就能缓解,我就是缺男人了。”
回房,捣药。
齐文远胸口痛得要命,不得不靠深呼吸来缓解。
“你在开玩笑。”
“没必要,我在被土匪强*暴的时候就下了药,半个月没和男人交*合就会毒发。”
“你自己就是大夫,为什么不配解药来救自己?”
“何必呢,能和男人享受还不好?”
“呵,真是个放*荡的人。”
“多谢夸奖。”
齐文远咳得越来越厉害,景炎君开始相信她说的是真的,“你随我来。”
天牢,关押着朝廷的重犯,大都十恶不赦的等待处刑,禁欲了很多年,自然抵挡不住仅着亵衣,而且身经百战的齐文远的诱惑,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风韵依旧不减当年。
立时,天牢中争闹声起,浪*荡的叫声听得人忍不住自己的欲*望。
“在这种声音中,亏得你还能保持冷静,莫要和朕所你只爱图兰一人。”景炎君望着铁栅内的景凌,一脸轻蔑。
“他怎么样了?”关切而焦急的语气,这让景炎君略有些不悦:
“疯了,只有你带来的大夫能安抚他,而那个神通广大的大夫,现在正在被重犯们疼爱着。”
“亏你能说的这么云淡风轻!”
“景凌,说说,你有多恨朕?”
景凌转过头去,没有回答。
但景炎君已经得到了回答。
下流话不绝于耳,景炎君真没想到齐文远是这么淫*荡的人,属实吓了一跳,完事后居然还问他:“可以给我件衣服么,他们撕破了我的亵衣。”
“你还真是恬不知耻。”
“这个词汇用来形容我,简直就是在夸我。”
“可你没必要这么对待自己。”
“这该死的毒给了我一个放*荡的理由。”
齐文远套上靴子,回了未央宫,路上还在回味着刚刚的激烈,那个大块头的男人感觉似乎不错。呵……他还真是贱到了骨子里,已经救不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
☆、〔贰拾贰〕猜心
“苦命娃,你有没有好好吃饭,来,告诉我。”齐文远遣去了在门口照看图兰的几个宫女:“我要给他换药,你们出去。”
图兰盯了齐文远半天,才明白他问了什么,张了张嘴,又立刻闭上。
“为什么不愿告诉我,该不会是什么都没吃,不敢告诉我?”
图兰终于怯怯的点点头。
“你这不让人省心的,是不想好起来了吗。外面的,可以帮忙端点粥么。”齐文远只是一个手势,就轻松的让图兰趴在他的大腿上,给他看腰际那一道又深又长的伤口。但这并不代表齐文远驯服了图兰,而是这小家伙产生了雏鸟的心态,将睁开眼看到那照顾他的人当成了自己的至亲。
“看来还需要些时日才能愈合,他们为什么这么对你?”
图兰没有说话,只是在腰际比比划划,做了个用汤匙一勺一勺喝药的动作,齐文远本身就是个大夫,想不懂都难。
“他们给你放血,做药引?太残忍了”
这时宫女送来了燕窝莲子粥,齐文远接过来便喂给图兰。这苦命娃比刚醒来那时听话了许多,只要把粥匙递过去,他就会自己吹凉吃掉,活像一只小猫,或许他真的有学那只小黄猫。
把碗还给宫女之后,齐文远再次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该上药了。”
图兰最不想听的就是这两个字,而每一次齐文远把药膏抹在他那多灾多难的后*庭中,听着那凄惨的叫声,心就一抽一抽的疼。可有什么办法,谁叫自己犯贱揽下这个活。
图兰意外的没过去,抱腿坐在床榻的内侧,怯怯的摇头,意思是他不想上药。
“怎么,你不想好了,过来!”
齐文远觉得自己似乎太纵容这苦命娃了,叫了两遍,居然一动不动,他应该可以再强硬一点的,不要不是看他遭受了那么痛苦的事,他实在不想再吓他,可现在他也得狠下心治治他,不然就要反天了!
齐文远从脚边拿起一根马鞭,这是之前他以防万一找景炎君要的,一直都没用上,没想到竟在这个时候派上了用场。
狠抽在图兰身旁的被子上,没打到他,但足以震慑他,图兰先前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自然是怕了,只听到声音就立刻靠过去,抬起了腿,委屈的看着齐文远,眼圈又红了,似乎马上就有泪流下。
“行了行了,只要以后你听话,我就不会吓你,别再哭了,你不想要眼睛了?”
图兰眨眨眼,把泪又咽了回去,抓着齐文远衣角的手是紧握着的,看得出来他心里很害怕。
齐文远见他这可怜样,不由得爱怜的轻抚他的脸颊:“别怕,哪次我给你上药痛了。”
齐文远正要把药膏送进图兰的身体,却突然发现了一些细小的撕裂伤口,还在向外渗血,想起他上一次上药,自己还在被天牢的重犯们“疼爱”,也难怪他会这么害怕。
“那些笨手笨脚的庸医!”
图兰静静地躺着,捏着齐文远的大腿,知道他心里害怕,齐文远也没制止,直到涂完药,两人才都松了一口气。
“好了,把这碗药喝了就睡觉吧。”齐文远把药碗送到图兰嘴边,后者却没有喝下去,低头抓着齐文远的袖子,不想放开。
“怎么,不想我走?为什么不说话?”
自他看到他第一眼起,也只有被景炎君吓破胆的那一次在人前说过话,还是惶恐的尖叫,他其实还挺想听这苦命娃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平静的说多好,他真怕他喊破了这副好嗓子,可惜。
“你是真不想我走,想让我陪你睡觉不成?”
喝过了药,图兰还是没松手,低垂着眼睑,点了点头。
“天,要是你的男人们看到,一定会把我剔的骨头都不剩。”齐文远抱着图兰,顺顺他的后背,可这苦命娃还是没松手,便无奈的叹息一声:“真是只难缠的小猫,罢了,就陪你一晚吧。”
——
图兰是被从榻上拉起来的,因为有齐文远在身边,他格外安心,所以没发觉有人进来。那人点了他的哑穴,让他喊不出声,连求饶都做不到,被像只囚鸟一般带上了枷锁,关到铸铁的笼子中。
没错,笼子。
景炎君特命人打造了这牢笼来禁锢他的宠物,图兰眼睁睁的看着齐文远被从榻上拖起来猛咳着。
昨晚和衣而寝,他从深夜就开始高热,这会儿一定难受得紧,居然被这样对待!图兰怨恨的目光看向景炎君,那人却将手伸入牢笼中,抚着他手腕上的刑具,冷笑着问道:“这个男人昨晚对你做了什么?嗯?”
什么都没有!
图兰想喊,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要看他们二人衣衫整齐的同寝,就知道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景炎君自然也清楚这一点,只是他有着自己的计划,并且想震慑一下这被他吓破了胆的宠妃,让他顺从自己。
齐文远浪迹天涯近三十年,自然懂得景炎君这么做的意义,他竟然成了牺牲品,真是可笑啊。
齐文远被拖到了宫外的空场上,当着图兰的面,被御林军撕破了衣衫,高热的身体遇到冷空气更是难受的紧。可他们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丢到冰凉的砖地上,就被粗暴的强迫,饶是身体早就已经适应男人的齐文远也受不住,一声声凄厉的叫声如利刃一般,刀刀割在图兰的心上。
“他昨晚是这样对你的么,当然了,你和他是一样淫*荡的人。”图兰紧抓着牢笼的铁栅,镣铐的铁链摩擦,发出冷冽的金属声。
图兰知道是因为自己才造成这样的局面,是他害了齐文远,然而景炎君却还是不肯放过他,依旧刺激着他:“你也真是贱,不知道他是喜欢被男人上的贱货,居然勾引他,你看他现在多爽,这才是他想要的。”
图兰不想再听,捂住耳朵,在精神的高压下,冲破了穴位的制压,尖叫一声,晕死过去……
目的达到了……
“唐太医,他真的能忘掉么。”
“回皇上,恕老臣直言,现在图兰殿下就是个疯子,要是再用药物刺激他,他是什么都想不起来的。”
景炎君对正在齐文远身上逞着暴行的御林军命令道:“停。”
齐文远终于逃离了束缚,仰躺在地上喘着气,眼神有些意犹未尽的空洞:“你这样对他,会后悔的……他早晚有一天会想起来的,你打算怎么办?”
景炎君冷笑:“你还是担心自己吧。”
“这具身体已经没救了,死在男人□□,才是最好的归宿。”
“你继续照顾图兰,用药逼迫他的神智,别让他想起来,男人肯定少不了你的。”
齐文远不想再和这个丧心病狂的皇帝再多说什么,被太监围了一张棉被,架起来朝宫内走,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呵……我不想干了……”这苦命娃何止多灾多难,如果可以,他真想给他一刀,帮他解脱,可命数未尽,他一定死不了,命运还真是残忍。
图兰被安置在榻上,而齐文远就被太监们“摆”在了空无一物的木桌上,他正想着该用什么药吊着自己的命,就被太监塞入的玉势填满了,疼得他大叫一声:“把它拿出去!别用这种方式侮辱我!”
太监听了这话立刻冷笑着嘲讽他:“侮辱你?哼,皇上还有几条波斯进贡的纯种猎犬,如果你照顾不好殿下,就去伺候狗爷吧,先准备着,到时候别夹疼了狗爷。”说着,伸手用力拍在玉势底部齐文远紧咬牙关,算是挺过去这一劫了。
“回去告诉你们主子,苦命娃可没那么简单,一旦他……”景炎君进来正好听到这句话,上前一把扼住齐文远的喉咙:
“你要是敢从中作梗,朕就让皇宫上下所有的太监伺候你,让你永远到达不了□□。”
怕么……他齐文远怎么可能会怕,只是这个男人或许有柔情的一面,苦命娃要死什么都不记得,可能还会好过一些。
所有人都离开后,齐文远挣扎着起身,仅披了一件外袍,就下地去熬药。该死,那太监放的太深了。
齐文远几乎迈不开腿,靠在墙上,抬腿踩在木椅上,手伸到后*庭,硬生生将那凶器抽了出来,血立刻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他轻蔑的看了那淫*物一眼,啧,尺寸还真大,景炎君这算是照顾他?
完全不知止血,套上裤子抓着药草,他齐文远就是这样一个不知羞耻的人,他很满意这样的自己。
图兰醒过来的时候,齐文远正靠在图兰榻边小憩,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