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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浪逐桃花-第67章

小说: 浪逐桃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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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

孟浪对女姓内衣研究的兴趣,是看了美国姓感歌星麦当娜的一张由实况演出刻录的VCD之后,才引发的。

麦当娜开了内衣外穿之先河,她的演出舞台就是那张蹦床,和几个伴舞的男人纠缠得难分难合,使她和她的歌,再次像潮水一般地湮没了全世界。

姓——兴趣——美学;

美学——女姓内衣——女姓。

天衣无缝的组合和延伸。

“我想给你公司5(百分号)的股份。”

孟浪走进辛佳丽的办公室,屁股还没有接触到沙发,就听到辛佳丽这么对他说。使得他的屁股再不敢接触沙发,极不自然地站立着。

5(百分号)的股份,那就意味着孟浪的脚迈进辛佳丽办公室时,飘扬集团公司一百五十万的资产,归孟浪拥有。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赠予,哪怕施舍。

“……”孟浪找不到适当的话。

辛佳丽理了理搭在额前的一缕头发,“区政府号召全区范围内的私营企业,在年内能够在两方面,做出点成绩来。一是成立股份制,二是多招收一些本区的下岗职工。我是区人大代表,应该带头。你为何站着坐啊。”

辛佳丽指着办公桌对面的沙发,招呼孟浪坐下。“我让你加入到飘扬集团公司里来,当然是看重你的学识和人品。不过,我不会白送你一百五十万,这不符合游戏规则。或许你能得到1(百分号)的股份,可你必须与飘扬集团公司签订一份自愿在公司服务十年的工作合同,并且在这十年之内,不享受股东的任何权益。私下里再签订一份协议,另外的4(百分号)不属于你。这一点除了我们俩人知道外我不想有第三者知道,若是有媒体来采访,你就应该说,享有飘扬集团公司的5(百分号)股份。当然人家会问你是通过什么样的手段享有股份的你可以说,飘扬集团公司器重你的才干,觉得你的才能值这个价,是知识价值,知本家。”

孟浪点点头,当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被女友检查身体

104。被女友检查身体

“我可以走了吗”孟浪站起身来。

“你按照这张表格这一栏中的要求,写一下。”辛佳丽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入党志愿书,“明天下午给我。”

那一栏是对党的认识。

孟浪不能说不会写,即使是真正不会,也不能说,这是他到了飘扬集团公司三年后得到的最深刻的体会。一些在他前面或者后面进来的人,有意无意地使用了拒绝权,不出两周,就会遭到辞退。在私营企业里面,除了老板之外,其余的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对老板说“不”。即使飘扬集团公司的资产再多,规模再大,前景再广阔,孟浪也不会忘记这是一个吃胖了的家族企业。

孟浪把那份入党志愿书装进一只大信封里面,“我走了。”

“嗯。”辛佳丽低下头,翻弄着手里的商务通。

孟浪还有一只脚没有拖出辛佳丽的办公室,又停下来,转身看着辛佳丽。他听到辛佳丽低声地招呼着他。

“明天下班后,你开车在公司的门前等我,一起去喜洋洋饭店。”

“好的。”

孟浪确认辛佳丽不会再有什么吩咐了,才转身走出去,随手把门带上。

孟浪站在机场出口,先是看到胡鹏飞红光满面地双手抄在口袋里走了出来。孟浪不能装着视而不见,走上前去,打着招呼,“胡总。”

“孟浪,谁派你来接我的”胡鹏飞一脸地惊讶。

“孟浪,我在这里呢。”孟浪刚想对胡鹏飞说点什么,祁樱在出口处夸张地摇晃着手臂,大声地喊着。

“噢,我明白了,明白了,快去,快去。”胡鹏飞一边笑着,一边朝前走。

“胡总,我们一起走。”孟浪朝祁樱招招手,又冲着胡鹏飞说。

“我才不做电灯泡呢。”胡鹏飞嘻嘻哈哈地走到一辆出租车旁边。

“你和谁说话啊。”祁樱远远地一把抓住孟浪的手臂,眼睛看着正在上车的胡鹏飞,推了推孟浪。

“我们公司的副总。”孟浪朝那辆启动的出租车挥挥手。

胡鹏飞脸冲着车窗外笑笑,尔后把车窗玻璃摇上,出租车开走了。

“你们公司的副总”

“嗯。”孟浪牵着祁樱的手,朝自己开来的那辆奥迪车走去,“叫胡鹏飞,负责公司的安全,他是辛佳丽的男友,以前是市公安局刑警大队的副大队长。”

上了车,祁樱趁孟浪发动汽车时,凑过身去,把孟浪的头搬过来,使劲地亲吻着,故意弄出响亮的声音。

“别在这里。”孟浪使劲地挣扎出祁樱的手臂,驾驶着车离开了飞机场。

祁樱的手一路上总是不老实地伸过来,置于孟浪的裆部,害得孟浪几次开车分了心,好在机场路上来往的车辆不多,要不然保不准会发生点磨擦。直到孟浪被祁樱摸得实在难挨时,汽车停在了望景公寓第三十三幢的门前。

一边吃晚饭,祁樱就一边嚷嚷着要对孟浪作例行检查。这是祁樱一贯手法,孟浪早就领教过了,昨晚与舒曼宁在一起时,孟浪也就没有全力以赴。他得对祁樱有所交代。

桌子上还狼藉一片,孟浪和祁樱已经在房间里绞杀起来。

对孟浪的例行检查,祁樱没有查出漏洞来,不过她还是喋喋不休地说孟浪肯定在三天前,与他的那些封闭培训的学员有过染,只不过近日内闭营休整,为了应付她的归来。

孟浪看着祁樱一脸的满足,对她的胡言乱语不加反驳,一撤腿,从床上下来,光着身子走进洗澡间,打开热水,冲洗着。刚把全身打着的肥皂冲洗干净,祁樱也走了进来,双臂紧紧抱在孟浪的腰间,仰望着脸,让淋浴器的喷头里的水,尽情地喷洒在脸上。孟浪再次和祁樱粘合在了一起,俩人嗓子里发出的那点欲望满足的声音,都被淋浴器喷头上洒出的水,淋湿了。

至少不少于十个有身份的男人追求过祁樱,可总是不出一个月祁樱就对那些男人失去了兴趣。自遇到孟浪到现在,已经半年过去了,祁樱迷恋上了孟浪,因为只有孟浪总是知道她在什么时候需要什么。

“送我回家吧。”祁樱从衣橱里找了一身看上去很端正的衣服穿上,前后左右地对着镜子打量了一番,觉得很像淑女。

“好吧。”

孟浪开着奥迪车,到了古远别墅的入口处,把车停了下来。

祁樱下了车,走到车的右边,再次亲吻了孟浪,轻轻地说着“拜拜”。

祁樱和孟浪认识时,就告诉孟浪,她的父母都在市政府机关工作,都希望她在没有领取结婚证书前,那块小小的膜还是完好如初。若不是祁樱告诉孟浪,只要他在领取结婚证书之前,花费一笔钱,做一下那个膜修复术,孟浪还真的不敢碰祁樱。毕竟人家所谓的在市政府机关工作,是很谦虚的说法。

祁樱的老爸是吉陵市政府副市长,而她的老妈正好是教育局局长。对于一个从外地进入吉陵市的人来说,在进入吉陵市副市长千金的体内时,不得不慎重考虑一下,要不然,会活得很难堪,比死都难堪。

有句老话不是这样说嘛,“太太的X——摸不得!”。更何况,祁樱是千金小姐,比太太更金贵;更何况孟浪干的还不只是“摸摸”那么简单,他可是真枪实弹的干哩!

当孟浪在祁樱的盛情邀请之后,进入她的体内时,并没有遇到任何阻力。在这之前,祁樱说过她在中学时就喜欢跳高,进了大学还是喜欢体育运动。也就是说,是体育把她的那块守护膜不小心给弄破了。其实孟浪根本不在乎那玩艺,一个美术系出来的青年,把那张膜看得如同已经被使用过的手纸。

若还是整容回来,无事做时在学校做教师时认识祁樱,多好。不会被谷大红那狗日的算计,说不准三年两年的,也到哪所学校弄个领导的干活;偏偏离开学校之后,才碰上了祁樱。事情就是这样,站在车站等车,总不见车来,一旦离开了车站,车就到了。孟浪相信,自己像企鹅不放弃南极般地守候在学校里,一辈子都不可能遇到祁樱,更不必说一下子就发展到亲密无间。

可遇,不可求!

在今后的道路上,能用的上祁樱的地方还多着呢!一个男人,要混的风生水起,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才是爷们儿!

他是不愿意一辈子这样给人打工的——虽然这份工是世界上所有好色的男人都想打的。

孟浪经历过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尤其是那次车祸,早就看清了人世间的一切。活着,才是真实;过得滋润,才是快乐!

习习晚风拂面,使孟浪放慢了脚步,更愿意在秋夜深处的静谧处放纵自己的情绪和独自的想像,让不见忧郁的月光浸泡自己,从中才可收获到些无有雕凿的气息。有了这种想法的孟浪,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加快了步子,使身子迅速躲进建筑物里。他怕在皎洁的月光中,在可人的风里,引出些许伤感。夜晚很快就会过去了,白天终将来临,更多的尘埃会在下一个时段里扑面而来。

第二天。

电梯门无声地从中央朝两边开。

在可以侧身挤进去时,孟浪就进了电梯,耐心地等待电梯门向两边移动到极限,再复回,然后才伸出右手的食指在十二键上点了一下。三个月前的孟浪独自一人在电梯中时,不是自言自语,就是做着各种夸张的动作,他就在这样的自我放松中感受着愉悦,孟浪养成了进电梯时,总要等到没有人同行,才走进电梯,独自享受没有他人的自由空间。

某一天,他去了一趟吉陵市日报社,又是独自享受着电梯里的自由空间,当然他不愿意放弃自我表演一番,自我欣赏一番。后来他在报社的朋友打电话告诉他,报社里一位四十多岁的女人说,有人在电梯整理内裤,把小鸡鸡都暴露出来了。

妈的,报社大楼的电梯里面装了监视镜头。

从此每当孟浪再次去报社,能够独自享受自由空间时,他都严肃地仰起头,抑扬顿挫地背诵着时尚的口号。

即使晚上,在望景公寓的电梯里,孟浪虽不背诵口号,可也不敢再自我表现了。

谁知道那个探头在哪里

据说北京一家超级市场的女卫生间里面的坐便器上都装着探视镜头,以防女顾客趁上厕所方便之机,把小件物品藏进内裤。

女友的味道

105。女友的味道

电梯发出轻微的提示声音,停在了十二楼。

孟浪一只脚跨出电梯,挂在腰间的手机好听地叫唤起来。

妈的妈的妈的。

居然是近三年没有来往的谷大红。

谷大红:“你不会忘了我吧孟老师。”

孟浪:“有话就说。”

谷大红:“我现在已经离开了三十三中。”

孟浪:“噢。”

谷大红:“调到十三中了,哎,我也不想当这个劳什子校长了,偏偏又让我这个只有管理初中经验的人,到有高中部的学校来当校长,不干,又怕处分,难呐。”

孟浪:“我祝贺你。”

谷大红:“我想明天晚上约你吃顿饭。”

孟浪:“明天晚上我有事。”

谷大红:“白领了,不给面子了”

孟浪:“确实有事。”

谷大红:“那周五,周五晚上,行不行”

孟浪:“好吧。”

谷大红:“周五下午我再给你打电话。”

没等孟浪有机会说再见,谷大红就挂了电话。孟浪站在电梯门口,愣愣地看着手里的手机,突然发疯似地把手机朝墙上狠狠地砸去,“干你娘的!”正好一位女士从走廊上拐过来乘电梯,手机从墙上反弹过来,落在那位女士的脚下,那句粗野的话恰好也在女士出现时,从孟浪的嗓门口蹦了出来。

女士诚惶诚恐地收住了脚步,眼睛盯着孟浪,尔后,身子一点点地朝后移,紧接着孟浪听到女士逃去时,高跟皮鞋与大理石地面撞击,发出来急促的惊慌声音。

孟浪抱歉地朝着女士逃离的方向笑了笑,走过去,弯下腰,捡起地上破碎的手机,把手机卡取出来,放进口袋,再转过身朝自己的寓所走出,经过电梯门口时,把破碎的手机扔在电梯门口的那只存放垃圾的桶里。

客厅里弥漫的都是祁樱的气息,房间里弥漫着的是祁樱和孟浪俩人的气息。这气息引诱着孟浪的脑子里闪了一下在培训基地的房间里,他与舒曼宁生产的气息,那是一种优于他和祁樱气味的气味,想到这,孟浪有点沮丧。紧接着,就萎靡了。

面对对屋子里凌乱的一切,孟浪再没有兴致整理。

懒懒地把身子埋在沙发里面,脚搁在茶几上,眼睛盯着对面墙上那盏蓝色的灯,这时的孟浪大概与被晾在河滩上的鱼差不到那里。

狗日的谷大红。

谷大红狗日的。

狗,日,的,谷,大,红!

那时,孟浪拿了那笔国际大奖的奖金,从国外整容回来后,一时间失去了原有的生活轨道,感觉无所事事,于是在一个朋友的推荐下到吉陵找工作。在学校里做一名美术教师,算是最对口的了。在大学里看够了教授们的作态,也忘不了自己在上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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