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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道长,带我回家 完结-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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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卿眉头便微蹙,问我:“你饮酒了?”

我呵呵的朝他傻笑,回道:“酒是好物,能令人忘记一切带来愉悦呢!”言罢便立起身来,只觉眼前天旋地转偏不想倒下去,反而踉跄着到了陆少卿身前,醉眼惺忪瞧他,问道:“你瞧我,眼下是不是很欢喜?!”

他伸手推我,我顺势倒进他怀,手勾住他脖颈,踮起脚尖,唇在他唇上蹭了蹭;见他白了脸,我就撒开手纵声笑:“为何要臊?你我又不是头一回!呃?陆道长!”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明天炖肉。喔吼吼。。。。。。




☆、XXOOOOXX

陆少卿双眉紧蹙;显然生气了,但我知好修养的他绝不会朝我吼;于是便更放肆。

将自己像条八爪鱼似的挂上他身;双腿盘绕上他的腰。明显感觉到他身子僵住;而一张白脸更是红到耳根。我直勾勾瞧他的眼,他却垂下眸光。一双手僵僵的,明明想要推开我,终于无力放下。

将头埋在他肩;我闭上眼深吸口气。他身上的气息、暖意;皆令我无比心安。这个人,终是我此生的劫。

我睁开眼;仔细瞧这张无比熟悉的脸、以及温柔眉眼。只觉这张脸即使瞧过千万遍也不会厌!

拿自己粗糙的脸贴上那白蛋壳般的脸面,并大力蹭了蹭。他就轻叹了声,这一声叹里似包含无数情绪。我以为我已读懂了他的心思,便将身子更贴紧他。再度闭上眼,在他耳边梦呓般喃喃:“陆少卿,我知你认得我!”

他霍然抬眼,整个人似被兜头盖脸浇了盆冰水,竟用力将我自他身上扯下。而后身子狂退,转眼便已退到门前。

门紧闭,他进来时曾顺手关了门。

“姑娘,你喝多了!少卿与姑娘仅一面之缘!”他语调有些急,自我认识他以来,他从未如此失态过。

我一步步逼近他,他便使劲后退。可身后本已是紧闭的门,哪还有路退?!

“姑娘,如今三界异变起,七星归位势在必行。”从前听他说这话,话里话外都透着坚定。可今日这话他却说得软绵绵,竟不知是在说给我听,还是在劝自己?!

“那又怎样?我早知七星要归位。可这与你我之情并不抵触!谁说应付异变就不能有情?你何必用这些大道理来推脱?!当初在画中怎不见你说?!”

他背紧紧抵住门,似乎只要稍一松懈,整个人便会垮掉。

“我什么都听到了!你不但与鸣宣一同骗我,连裴少玉都在骗我!”
“姑娘,少卿不知姑娘在说什么!”

“陆少卿,你不会说谎!我知你们怕,怕我如当年惨死的芍药一般!但我不是芍药!”我深吸口气,咧了咧嘴角:“何况你们为何不问问我,到底想怎样活?!到底欢喜走怎样一条路?!”

他呆住,缓缓的直起腰来认真看我。我疯了般扑过去死命的拥紧他,大声道:“陆少卿,你到底懂不懂,若无情即便千年万载,不过是享尽孤独!若有情,哪怕只是朝夕间,也已足够!”

那样用力的抱紧他,我只觉已将自己全部的精气神用尽!这些话已压在我胸中太久,此刻不得不说!那一瞬,真的什么都不再重要!无论是七星归位、抑或生死。

他双臂僵直的任我搂抱,良久,那僵直双臂终环住我腰。

就这样相拥,似此刻天地间只剩彼此。我踮起脚痴痴仰头瞧他的脸,他俯下头轻轻压住我唇。

那两片温软的唇在我唇上辗转,我舍不得闭眼,只是瞪大了眼,瞧他的长睫、瞧他的眉眼。瞧着瞧着便觉气息不接,将张口,便有条滑/腻的舌溜入。

似两条纠缠不清的蛇,令两把身子骨都燃起了熊熊烈火。倒上青砖地的时候,我分明瞧见灵山澄蓝的苍穹上,赤哥与黄娘子并肩飞过。

衣衫突然就成了十月的枯叶,轻飘飘落了地。空气中已满是旖旎气息,肌/肤控制不住的在冷风中微微颤抖。心底却有一处,火势正烈。

他气息略有凌乱,这凌乱气息裹挟着那条蛇,温热、湿/滑地缓缓爬上额头、再溜到唇间、甚至一个不备就贴着耳掠过,偏又转回了头,不停碰触那垂垂的耳坠子。

呼吸便凌乱,我只觉头也空了。方才饮入腹中的酒水此刻都化作烈火,而那条蛇已辗转到了颈项间。

围着颈转到耳后,他在我狠狠抽气后,一本正经问我:“很冷?”

若眼下手边有锤子,我定要敲他的头了!这种时候这家伙怎的问这样话?瞧着脑袋瓜生得好好的,并不像痴傻啊!

于是就含糊其辞的“嗯。”了声,他蹙眉,竟顺手拾起了我的罗裙。

我一瞧,这算怎么回事?悬崖勒马?!

却见他将罗裙轻轻盖住我半个身子,道:“别着凉。”

差点没一口血呕上来,我想此刻自己那张脸定已成了大红布。而不给我机会想更多,那条蛇复又游走开来,这次却停在两只凶/器间,一点一点试探着,触碰上嵌茱萸。

深吸口气,问他:“你怎的,会这些?”

他认真瞧那顶着大红布脸面的人,答:“少卿认真研习了双修术——”

后话便都听不进去,只觉极窘。恐这三界六道再也寻不出这样两只活宝!本是血脉贲张事儿竟生生搞成笑话。

于是闭了闭眼,一狠心翻身将那家伙压在身下,学着他的样儿轻覆上那两片温软唇,撬开他唇齿令两条蛇纠/缠不休,直到双双气息不接。

手胡乱摸索着,终寻到腰带,轻轻一扯便将那身雪白袍子散开。唇便离了辗转地儿,一路向下,直停在那处高高凸起。

令蛇尖围着凸起细细缓缓的游走,他紧闭双眼,连双眉都蹙起,面上说不清是痛苦抑或欢愉。

伸手将他贴身亵裤褪下,令它现身。轻握,而后缓慢套/弄。他那张白蛋壳般的脸上红云飞起,直扯到耳根,就连额上都起了一层细密汗珠。

于是就勾头,将它缓缓含/入,一声压抑闷哼随之溜出了他的口。暂停停,见他深吸口气,一双手竟在身两侧紧捏成拳。

移开眼望向窗外,本破败的窗早已在上回被他堵了个严严实实。可春之旖旎分明已自窗外钻入,竟是如此悄无声息。

酒水化作汗水,一滴滴落上青砖地,惊起细微尘土。有一线阳光不知自何处泄露,将那早已熄灭的火堆照亮,火堆里剩下不少未燃尽的枯枝,透过这些枯枝缝隙,依稀可见云雨正起。

如发丝缠绕上指尖,如藤儿缠住了枝干口口口口口口

脑中有一道白光乍起,更是自脚尖起了酥/麻,一路到了头顶、发梢,我只觉似要神魂出窍。仿佛已身在云端,却又在剧烈颤抖中,落回了实地。

闯入的一线阳光已退了出去,本就不大的空间逐渐暗下来。四周静悄悄的,若细听,却可听到那仍粗重的喘息音,打破静谧。

“啪。”

火折子点燃了旧枯枝,早已干燥了的枯枝便发出噼啪响声,一点红光逐渐划破屋内黑暗。随即那红便扩大,暖了整间屋子。

我赖在地上不愿起。身上盖着陆少卿的大氅,此刻又被这暖意烘着,只觉再没有比这更惬意的了。

陆少卿衣衫整齐的端坐火堆前,也不知自何处弄来的小锅,正将那锅架在火上,倒了热水熬粥。

我痴痴地望着被火光勾勒得无比美好的人,惶惶然觉得白日里的一切只是场梦。这世上事总是如此,本以为已到了绝境偏又起转机!
只是这般大悲大喜,若不是身子骨硬朗的,恐要被活活折腾死了。

有香气幽幽地荡起,我使劲嗅了嗅,就道:“这粥真香!我不晓得你还会煮粥呢!”

他就抬眼,朝我笑了笑,温声道:“你身子需要好好将养。”

“呸,这会子想到需要将养?!”我唾他,而后就笑,又忆起自己的癫狂样儿,就觉脸上臊臊的,忙将他大氅拉高盖住自己的脸。

“可是这柴火燃烧后的味道太呛?”陆少卿停下手中活计。

“没,没!我就是想睡。”声音透过厚厚的大氅传出去,闷闷的。

“那就好,少卿还以为锦绣姑娘被呛到。”
“还叫我姑娘?!”我露出脸来,半嗔半怒。

他略有尴尬的笑笑,便垂眸光。我逼他:“我瞧着你作假做得不错,可是口口声声叫着人家锦绣呢!”

“锦绣。”陆少卿终抬眼,认真的叫了我一回。

这一声锦绣暖上我心尖,于是便自地上爬起紧挨着他坐下,将脸贴在他膝上。他身子立即僵直,一张白脸更是泛起红晕。

“这张脸如此爱起红霞呢!”我拿根手指头杵他的脸,笑道:“又不是头一回,上次在画中——”

他将我揽入怀,温柔的在耳边低喃:“锦绣,已是深夜了。”

“是呢!是深夜了!若天永远不亮才好呢!”
“为什么?”
“天若亮了,你便要担负起你的天下苍生。还有七星归位,异变,以及许许多多繁杂事。”
“少卿倒希望天明。”
“为何?!难道你不愿与我在一处?!”
“天明了少卿就将你带回家,告诉所有人,陆少卿要娶花锦绣为妻!”
“你不要七星归位了?就连裴少玉那厮都成了仙,你若成仙呢?”
“成仙了少卿便带着锦绣上九重天。”

我忍不住笑,刮了刮他高/挺的鼻梁,揶揄他:“到时你怎对那位寞离树妖、天帝爷说?”

陆少卿勾下头,蜻蜓点水般掠过我额头,认真道:“回禀九天神帝,七星之首陆少卿今携执帚归位!”

“呵,到时在牵着三五个孩子,就说陆少卿携一应家眷来九重天过日子!那寞离小树妖岂非要气歪鼻子?”

方说到此,便忆起那失了的孩子,我不由伤心起来:“少卿,可惜那胎儿竟被我狠心滑掉了!如今即便后悔也来不及!”

陆少卿便勾头望进我的眼,问道:“锦绣,你真的很想要那个孩子?!”

用力点头,我道:“是!不止那个孩子!若有机会我想与你生许多孩子。兵刃都有十八般呢,所以你我也该多生些孩子,好令他们学琴、学剑、学文、学武。。。。。。”

陆少卿眼中温柔之色浓得化也化不开,他缓缓道:“其实,那个孩子还在。”

言罢一双眼便柔柔地望向我腹部。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传说中的肉肉,不知够不够料?(节操碎掉的某渣作者心情忐忑)




☆、XXOOOOXXX

我目光随之也转向那处微隆;果然觉得这隆起又高了不少。但怎的可能呢?!老爷子给我的丹丸明明我已生吞了!那日明明我腹痛难忍,并见了血;如今却告知我孩子仍在!这份惊喜;竟真真令我发狂了!

一把抓住他手臂;我一叠声问那眉眼温柔的人:“陆少卿,你可别骗我!你也知我是个痴儿,心眼实,千万不要给我个好炫目的梦境;再亲手将其打破!”

他便轻蹙眉头;眼中竟似有了满满心疼,轻轻覆住我因过度紧张而青筋暴起的手;陆少卿似在哄个撒娇要糖的孩子:“锦绣,少卿绝不会骗你!”

他勾头俯身,将耳贴上那微隆地儿,像模像样地听了好半响,方柔声道:“你听,我们的孩子睡得正香呢。”

心都被此话融了,我抑制不住惊喜交集的情绪,虽拼命咬住下唇,仍有呜呜咽咽的音自嗓子眼溜出来,我索性放声大哭,一时间这小小地界,到处都回荡起那欢喜的号啕。

“锦绣,为何痛哭?”
“这不是哭,这是笑!我是欢喜的笑呢!”

他耳仍贴着我腹部,嘴角向上勾起,重复道:“锦绣,他睡得好沉好香甜。”

我抹一把泪,哭得更大声。

“你骗人骗人!他才多小,即便真活着,也是隔着张肚皮,你怎的就知他在干吗?”
“少卿听到他打鼾。”
“浑说!哪来的打酣音?!”
“像你,至情至性。”
“你是笑话我痴呢!”

陆少卿直起身来,复又将那哭得眼泪鼻涕的人揽入怀,轻笑道:“少卿虽塞北江南都走过,但放眼三界六道,最欢喜的,偏就是灵山脚的痴儿。”

以吻缄口,我用唇堵住那两片说尽暖心话的薄唇,只觉那份温软甜蜜,竟似这一生都尝不够。他在这深/吻中闭眼,长睫上跳动着篝火光……

在纠/缠中双双倒地,惊起了青砖地上的尘,惊醒了窗外老树上夜宿的雀儿,一只赤色蜘蛛忙忙地扯一条银丝线,划离这满室春光。

喘息声由轻转重,由缓到急。两把肉身子紧贴着,似只有如此,方能将早该聚拢的两颗心困在一处。
不比头一回,如今它轻车熟路地自动寻了道儿,一路向内行,试探着,试探着……明明那般小心翼翼,偏猛地撞到底,换一声狠命抽气音,而后又缓缓地进出,如此重复不休。

那双干燥稳定的手,紧扣住另一双早已汗津津的手;在匀速的晃动中瞧自己搭上他肩头的腿,只觉竟晃眼得似院子里那一地银白。

“啪”,架着锅的木架子不知怎的竟断了,将粥水打翻在火苗子上,火光弱了弱,猛地腾起老高,烧出噼啪的响声。

房梁上,还余留着那条银丝线,在火光中晃晃悠悠,晃晃悠悠……

阳光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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