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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道长,带我回家 完结-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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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剑光舞动,陆少卿手一拍木轮车扶手,身子已轻飘飘掠起,虽如今拖着两条金腿,但身形起转间竟飘逸潇洒,如白衣仙人一般。

于是那白衣仙就与红衣鬼战于一处,只闻得“乒乒乓乓”利器相击之音。我抬头瞧,就见白影红影交错闪动,竟是分不清哪方更占上风。

而叶少锋却呆杵杵的立着,也不帮忙。

“喂,魂丢了?!”我不敢起身,猫腰蹭到他处,压低音问。

叶少锋一双眼紧随着红白两影移动,半响方叹气道:“大师兄法力怎么剩得这么少?”

说话间,就见半空中交/缠的两道影儿分开,而那白影便晃了晃,竟直直跌落下来。

“陆少卿!”我惊呼一声急窜过去。已有道青色影儿先一步过去,一把接住落地的陆少卿,却正是方才负气走了的裴少玉。

“你怎的回来了?!”我大喜。

那厮撇嘴,打横抱着陆少卿,道:“我可不是不想回来了!可你们搞出来这么大动静,想装聋都不成!”

我心下便一松,笑意已泛起,但这笑只展了一半,就见那厮脸色一变,哎呀一声竟突然身子歪倒,连带着陆少卿双双跌翻在地。

方放下的心便又提到嗓子眼,我正要冲过去,就见那厮一骨碌起身,嘴上偏磨磨叨叨:“忘了大师兄是金腿了!这也太重了,抱不动啊!”

我正要笑,却猛的瞥见半空中的红影儿倒转了身子,直冲冲朝裴少玉头顶撞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好抽啊!但我要努力保持日更日更,所以不停地试试试!(头可断血可流,节操不能丢。)嘤嘤。。。。。。




☆、日更君赐我力量


“快躲!”我惊呼出口。几乎同时那红影便到了;但裴少玉那厮岂是等闲之辈?我唤声未了,他已就地一滚;堪堪避过。嘴上偏不闲着;怒骂道:“娘的;搞偷/袭?!小爷会玩偷/袭的时候,你还不知在谁肚子里攥筋呢!今儿是老虎不发威你就当病猫!看招!”

言罢便一扬手,我以为会有暗器之类击出,但却什么都无。于是哑然;却听那厮嘟囔一句:“糟了;捆仙绳忘带了!”

我下巴“咣当”摔地上,此种乌龙也就这厮能搞得出!可红影偏是个没幽默感的;竟全然不被气氛打扰,身子以一种决不能想象的方式一扭,竟又奔了陆少卿去。

得!这家伙还偷/袭上瘾了呢!

我恨谁说的七笑尸没智慧!人家阿采姑娘就是最好的例子。可眼下不是恨的时候,陆少卿还在地上倒着呢!也不知方才交手受了什么伤?!说来他的肉身子也不抗打。肉身子?肉身子?!

我心中激灵灵一下,猛然晓得了为何总觉得不对!

在入青山秀水图之前,虽然陆少卿与裴少玉是用计,但毕竟毁了肉身子,如今还哪来的肉身子了?!

我忙拿眼去瞧那地上倒着的面色苍白人,只觉透着一丝鬼气森森。但我是该无条件相信他吧?!可是,为何总隐隐觉得,他有事瞒着我?!

这一思一想的功夫劲儿,红影可就到了。就见她十指指甲弹起,竟个个闪着幽蓝光,如刀锋一般。我知被这刀子刺到必然不好过,于是也顾不得琢磨,竟头脑一热便要扑过去拿自己个的身子挡。

说来陆少卿被裴少玉那厮扔下后,离我本就不远,此刻想来我用肉身子挡一定来得及。于是也顾不得许多,当下便使了浑身力气,一个飞扑,将他覆在身下。

就闻“噗噗噗噗”一连串响,竟是刀锋般的指甲刺破血肉发出的音!我忙咬牙闭眼,心道也不知背上会多了几个血窟窿,万一今后喝水饮茶的时候四处冒水就糟了。

但背上却一丁点都不痛!

“噗噗噗噗”指甲刺破血肉的音还在响,我又认真感觉下,果然不痛!于是心中奇,想是自己修为高深到此种境界?竟连皮囊被刺破也不知痛?

动了动,却觉背上有压迫感,应是有东西。那东西软软的、温热着。再动,就听一道咬牙音,几乎是从喉咙里蹦出来:“别动,你以为当挡箭牌很轻松?”

裴少玉?!

心中一暖又一凉,难不成这厮老毛病又犯了,竟替我做挡箭牌呢?!

“裴少玉快起来,你有多少条命往我身上搭?”几乎是嘶喊了,但那厮却不动,只是轻笑道:“命就一条,但一条命,就足够了!”

“肉身子会痛啊!快躲!”
“哪来的肉身子?我只是个有形无身之人罢了!”
“虽无肉身子,但精魂也由不得你这般糟蹋!早晚被你弄得魂飞魄——”

后话硬生生咽回去,我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那你就说心疼我!你说了我就躲。”
“都什么时候了?!别拿命玩儿!”
“命算什么。”
“但我肚子里,咳咳。”

背上那人并不起,如一座山一道港,替我挡住所有危险。只是本紧覆着的身子稍离了些,似我是纸糊的人,生怕稍重些会压散了架。

我身下也有人,只是那白衣仙此刻似已晕厥过去,动也不动。而背后那血肉声越发紧,竟一下紧跟着一下,想来这七笑尸磨指甲磨得上瘾,竟不愿停手。

总该想个办法么!

我心念急转,但本就是个痴笨的,饶是心中急却偏无计可施。突记起叶少锋来,他总该帮手吧?!于是勉力抬头,这一找之下差点没气死。

却见他抱头缩在墙角,浑身蜷缩着,瑟瑟发抖。哪里还有灵山七子的样儿!我气不打一处来,当下便冲他喊:“法力呢?也会自行跑了么?”

叶少锋闻言更是抖个不停,并一个劲往墙角缩,似乎很想将自己弄得凭空消失。

“快来帮忙啊!”
“少峰,你不对啊!师兄我可要被刺出千八百窟窿了!”

我与裴少玉皆高声喊叫,但叶少锋就是不动。而眼角却已瞥见,门外又有一条红影子疾飞过来,瞧那架势,竟是来凑热闹的!

心中暗骂林云这府邸真真召鬼,再将那躲出去的林云也捎带着骂几声,如今可不是一只七笑尸了!这两只加起来我们岂非吃不了兜着走?!恐怕一会便不是裴少玉一人千八百个窟窿了。
心思电转间,那门外红影可就入内了!就听一阵锁链响,并伴一声呵斥:“阴阳使云少海在此,哪个敢猖狂?!”

我一瞧,这后来的红影人的确一身红衣、红冠。那冠两旁两缕红垂绦直垂到胸前,冠中一只红绒球,颤颤悠悠。他腰系玉带,玉带正中/央端端镶嵌一块茶杯底大小的铜镜;腰上一左一右分挂一道阴阳令以及一只酒葫芦;那人一张脸半阴半阳,阳的那面剑眉斜飞入鬓,目中隐隐有精光闪动,阴的那面却似鬼画符般用朱砂画了满脸奇怪咒文,直直铺就半张脸面,到嘴角方止。

却不是云少海还能是哪个!

他手拿一条链子锁,背后插两面招魂幡。此刻正一抖那锁链,令其发出“哗啦啦”一阵山响。果然那刺得正爽的七笑尸阿采便停手,竟是痴傻傻瞧着云少海,似也知克星来了。

“我的娘啊!不对不对!应该说我的好师弟啊!你再不来就见不到二师兄了!这人肉靶子原来也不好当啊!”裴少玉那厮立马活了过来,一张口说个不停,竟是无比兴奋了。

我自然也高兴,觉得身子一轻,背后那人肉挡板已离开。忙也直起腰来,方才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不动,只觉腰膝酸软,就连小腹都隐隐刺痛。

看一眼陆少卿,还未醒转。于是将他小心翼翼放于地面之上,只等着瞧一场好戏。

“阿采,还不随我回去!”云少海一双眼瞧住七笑尸阿采,一张脸冷冷的,便是话音里,都透着寒气。

屋子里温度又降了许多,恐怕都是拜这位阴阳使大人所赐。

阿采一双眼却是空洞而茫然,她呆呆地愣在原地,头无意识般转来转去。突地一声尖啼,声调如指甲划过结了冰的湖面。

我浑身发冷,不由双手蹭蹭胳膊。而裴少玉也呲牙瞪眼的,似乎冷得很。

云少海又是一抖锁链,脚步移动间便要上前锁了阿采走。但阿采尖啼后身子猛地跃起,竟是疯了般撞出门去,只几个起落间便消失无踪。

我瞧着还在晃动不停的门以及一院子风雪。只觉浑身虚脱一般,这阿采来得快走得也快,竟似乎只是一场梦了。

“少海,还不去追?!”裴少玉那厮急的跳脚,几步窜到门外,却只能瞧着远处发呆。愣了会儿他便恨恨跺脚,道:“糟了,没影了!”

我也望向云少海,却见他正朝我眨眼。

呃?脑袋里顿时冒出无数问号。这家伙在地府吃错了药么?
“是我。”就听一道女子音自那云少海口中迸出,我一听这不是林云么?!正要问却见她身周一团紫色雾气渺渺起,果然雾气散尽后,正中立着的人是林云。

“云姐姐,你怎么扮作云少海模样?!”我问。
“没办法,七笑尸也是鬼啊!对于鬼来说,没有比阴阳使更有震慑力的了!”

林云瞧都不瞧缩在墙角的叶少锋,只是拉住我手,又道:“既然阿采已经变成七笑尸,恐怕六婆也会诈尸,你快去准备下,今夜我们没法睡了。”

“呃?”
“我们要守住六婆尸体,以防她出去害人。”
“喂,你们别光顾着说话啊!我受伤了。”
“倒是忘了你,我这里有一些补充精魂能力的丹丸,服用后二师兄这些窟窿便可自行恢复。”
“有这好东西不早拿出来!”

林云自袖中掏出个翠色小瓶,裴少玉便一把抢了去。本已要走却又折身,弯腰左左右右轻拍陆少卿面颊:“大师兄,大师兄?!”

后者自然不答,他便将其搀扶起来。我忙推了木轮车过去,裴少玉轻手轻脚将陆少卿放车上,便推了走。

“大师兄最近怎么这么弱?”裴少玉问。
“唉,是因为金化吧?大师兄的点金术再不解决,恐怕性命堪忧!”林云就道。
“不对啊!他金化发作是痛,可最近动不动就晕,难道她在附近?!”

那厮话不说透亮,偏说一半留一半。我不知是哪个她,那厮却似乎觉得说漏了嘴,忙紧闭上口,一溜烟地逃了。

我无奈地瞧林云,她就苦笑道:“别瞧我,我不知道。”

“那他怎么办?”我自然是问叶少锋,这昔日的灵山七子之一竟似被吓破了胆,着实奇怪呢!

“你先回去吧,我有话对他说。”林云便叹了口气,幽幽瞧向叶少锋。

我转身出门,临出门前再望一眼这对冤家,心中竟生出许多感慨来。

一路踏着雪走,转了回廊,便见院子正中的石桌旁坐了个人。

那人一身红衣红冠,半张脸如朗月半张脸如恶鬼,他手里拿着只酒葫芦,正“咕咚咚”往口中灌酒。

云少海?






☆、日更君赐我力量


“坐。”他显然是瞧见了我;却只说一个字。

石凳子上很凉,并覆着厚厚一层雪;仔细将那雪拂开我方坐下。他就又道:“喝酒?”

我摇头;肚子里酒虫子又叫;但酒不是好物,何况如今我身怀有孕,自然更不能纵酒。

他便不说话,又灌了几口酒;我终于忍不住;便问他:“你何时来的?”

他手停下来,痴痴地出了会子神;便道:“有一阵子了。”

“便是连方才事也看到?”
“是。”
“那为何不救人?”
“你们应付得来。”
“捉鬼不是阴阳使职责?你却只躲清静?万一我们应付不来呢?”我深吸口气,又道:“要不是云姐姐扮作你模样,指不定如今何种情势呢!”

他便转头盯住我瞧,犹记孟子曰:观水有术,必观其澜。我知观人是该观眼,说不定那眼中就透出心思呢。于是便也盯住他瞧,两厢瞧了好久,便都“噗呲”一声笑。

还是第一次瞧见他笑呢。

记忆中他一直郁郁寡欢的,脸沉沉的,似乎只愿喝酒,连多说几句都怕累到。再加上那脸上朱砂符咒,更令人觉得他是有心要拒人千里的。但如今这一笑,竟似春风化冻,就像冷了早已一冬,突然在某日晨起推开门时,一阵暖风扑面而来。

“很难看?”想必被我痴傻表情吓到,他不由摸了摸脸,我忙摇头,实话实说:“不难看,只是会有些奇怪。”

“奇怪我这半张脸?”云少海就道。
“嗯。”

他站起身来,手中仍提着那只酒葫芦,似这酒葫芦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要生分了就会死一般。今冬的风冷硬依旧,此处不比灵山,四季长春。冷硬的风吹起他衣袂,那一抹红竟不显张扬,反而沉稳得当。

云少海,的确适合红色呢!

“阴阳使说得好听,其实不过是个鬼差而已。”他自嘲般说道。

“这是阴阳使的印记?那地府有几位阴阳使?阎王爷也是个喜欢奴役人的?!竟闲来无事将你使唤来使唤去的?!”

他不说话,只是又猛灌了口酒。因这次灌得狠了,酒水便自脸颊淌下,直直溜进微敞的脖领子里,我呆呆瞧着,就道:“你与那位顶头主子一定关系不好吧?!怎的提起他就这般模样?!”

云少海也不理我,我自觉无趣,又因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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