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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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柔细亮白的腿上布满了大块小块的淤青,狰狞而恐怖,尤其是膝盖处,已经磕破了些油皮,泛着筋血。
踏进盛满热水的浴池里,除了膝盖感接触水传来的不适外,一股热气沁入皮肤,酸疼紧绷的身子顿时缓解了不少,她躺下去,让自己完全淹没那一缸热水里,才闭上眼睛,思绪便不受控制的乱飞起来,凌乱得很,抓不住头,找不到尾的,不过到底是疲惫,昏昏沉沉中,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她是被冻醒的,热水早就变成了冷水,浸入及福利,彻骨的汗,她哆嗦着站起来,又在热水下冲了一会儿,穿上浴
袍,擦着头发走了出去。
一走出去,她就闻到了一股酒味,心里一惊,当从镜子里看到端坐在沙发上的人,手里的毛巾陡然落地,血色瞬间
从脸上褪去,来不及想什么,本能的而就朝门口跑去。
陆承佑动作如豹子的跳过去,在她打开门的时候,用力的按在门板上,另一只手将她甩到屋里,听到落锁的声音,
何蔚蓝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朝窗户跑去了。
陆承佑抓住她,将她抵在梳妆台上,何蔚蓝用力的挣扎着。
“不要,让我出去!”
陆承佑一把揪住她的头发,何蔚蓝吃痛一声,下一瞬被迫仰起了脸,何蔚蓝如至冰窖,但是冷却不及他眼神的一
半。
“何蔚蓝,你惹怒我了。”
何蔚蓝惊惧得说不出话来,颤抖的嘴唇毫无血色,眼泪顺着眼角一颗颗的滚落下来。
陆承佑又用力拉了拉,又说了一遍:“你真的惹怒我了。”
何蔚蓝咬着头,“……对不起……”
陆承佑靠前一步,将她抵在自己和梳妆台之间,他们离得很近,几乎可以感受到他呼吸的灼气。
何蔚蓝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被他撕下来了,抚上他的胳膊,低声的哀求着。
“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为什么要放了你?给我一个理由!”
何蔚蓝想也没有想开口道:“我已经有男朋友了,你不能再这样对我。”
陆承佑的脸一沉,蓦地甩开她,她狼狈的摔倒在地上,虽然有厚厚的地毯,可是膝盖的上还是被撞疼了。
“男朋友?凌昊泽还是别的男人?”
何蔚蓝捂着疼痛的膝盖,一脸的痛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承佑信步走过去,似是帝王般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阴冷生寒的眸子如刀似刃,良久,蹲了下去,抬起她的下
巴,修长的手指以着再多出一分离就能捏碎她的下巴的力度。
“那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何蔚蓝别开头,连连摇头,抱紧身体的朝后退去。
“不,不要。”
陆承佑也不动,看着她紧紧的抵在*边,瑟瑟发抖,然后笑着,朝她招了招手。
“过来。”
何蔚蓝摇摇头。
“听话。”
陆承佑的声音沉了几分,唇角的笑也隐去了。
何蔚蓝还是摇头,最后干脆埋首趴在*上,感受到他在抚触自己的头发,下意识的就要逃开,被陆承佑伸手给抓住
了。
他冷冷的嘲笑着,“怎么?不愿意我碰是不是?不给我碰你想给谁碰?凌昊泽吗?”
何蔚蓝紧紧的握着拳头,注视着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决绝,开口道:“是。”
啪!
清亮的巴掌声,陡然响在卧室里,何蔚蓝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左颊火燎般滚烫,耳朵嗡嗡作响,嘴角尝到一丝腥涩的味道。
“我看你真的是活腻了。”
何蔚蓝擦了擦嘴角的血,扭头看向他。
“是,我是活够了,所以求你大发慈悲的,杀了我吧!”
陆承佑凌厉的眸子闪着狂猛的火焰,一把扯住她,摔倒*上,高大的身子压力上去,掐住他纤细的脖子,阴狠的说道:“你活腻了,我还没有玩够呢!你喜欢他是吗?想和他在一起是吗?我告诉你,想都别想!”说着,朝着她的
脖子咬了下去。
“不要,放开我。”
何蔚蓝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只能摇着头狂乱的喊着,哭泣着求饶,而他却似没有听见,尖利的牙齿深深的烙进她的脖子里,掀起一阵麻木的刺痛。
此时的陆承佑完全是被怒火冲昏了头,大手一扯,将她的浴袍扯下,大手游移在她颤抖的身子上,何蔚蓝惊惧的挣
扎起来,用力的推着他的身体,哭喊道:“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殊不知她的挣扎只带给他更强烈的征服欲,黑眸渐渐幽深下去,蓦地低头含住她的唇。
何蔚蓝一声近似哭泣的呜咽被堵在喉咙里,唇上的力道似是要将她拆骨入腹,血腥味在相触的唇间翻开,她只觉得
脑袋发晕发胀,几乎要窒息,偏偏头被他牢牢的固定住,她还能被迫承接着他如狂风暴雨般的愤怒。
何蔚蓝趁他的舌头窜进来的时候用力的咬了一下,陆承佑吃痛的松开她,看着她泪水涟涟的模样,用舌头舔舔唇
角,伸手抚上她唇角的血迹。
“早知道你这么不乖,第一次的时候,我就应该上了你!”
何蔚蓝看着他邪肆的笑,狠声道:“你为什么不直接杀掉我?”
修长的手指抚上抚上修长优美的颈项,顺势而下,如帝王巡视自己的领土一般的油走在她年轻稚嫩的身体上。
“不,我不会杀你,因为我要毁了你,彻彻底底的毁了你。”
何蔚蓝听得那低沉轻缓的话,只觉得一股彻骨的寒意渗进来,一点点不容抗拒的渗入她的五脏六腑,她睁大眼睛,
呆呆的看了一会儿,猛然爆发出一声绝望的哭泣。
“不,不要。”
陆承佑双手捧住她的脸,轻柔的擦着她的眼泪,轻声道:“你要的。因为你太不乖了,必须要接受惩罚。”
何蔚蓝摇着头,眼泪如开了闸的洪水,肆意的流淌着。
“不,你不能,你没有权利这么对我,我也是个人,不是一个你花钱买来的玩具娃娃。”
陆承佑继续擦着她的泪水,声音依旧没什么情绪,不紧不慢的声调就像是在说着很平常的事情。
“权利?你有资格说权利?你要无条件的服从我,看来是你又忘了,年纪不大,忘性却这么大,不给你些惩罚,让
你长点教训,以后,我可是很困扰的。”
何蔚蓝看着他可恶的嘴脸,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抬手挥了过去,结结实实的打在陆承佑的脸上。
“你混蛋!不是人!”
陆承佑笑了笑,“你说对,我确实是混蛋!”
陆承佑一把推下她,反手脱自己的衣服,何蔚蓝惊骇的挣扎着,趁他稍有不备,推开他,踉跄着跑下*,逃命似地
向门口跑去。
陆承佑也不急着追,照旧不紧不慢的脱着衣服,却在她快要到门口时,一个箭步上去,用力将她甩到*上,紧接着
又压上去,拿起*上的浴袍袋子,将她的双手绑住,至于头顶。
无助和绝望的恐慌从心底翻了上来,眼泪又涌了出来。
“不要,求求你,放了我……”
陆承佑分开她的腿,在看到腿上的几处清淤时眼光沉了沉,忽地低头在她的膝盖上狠狠的咬了一口,何蔚蓝紧皱眉
头,吃痛的喊了出来。
“好痛!”
“痛?有你摔倒时痛吗?”
陆承佑抚摸着那些青青紫紫的伤,这些都是因为凌昊泽受的,而且是她心甘情愿的,有个这个认知,陆承佑心里的
怒火又蹿高了,猛然狠狠的握住她纤细的小腿。
何蔚蓝又痛叫两声,剧烈的挣扎着,情急之中想起来李嫂,遂大声的喊了出来。
“李嫂,李嫂,快来救我,唔……”
韩霁风吻住她的唇,用力咬了一下,“只有我能救你,可是,我没想过要救你。”
何蔚蓝的叫喊被一阵陡然传来的剧痛给生生的堵在喉咙里,身体里仿佛有一把利器在切割着她,那种被撕裂成两半
的疼痛几欲让她晕厥过去。
陆承佑感受到一道阻挡,瞬间他的心里涌起一股隐秘的喜悦,但是他并没有停下来,继续前行,看着她苍白痛苦的
脸,他有些不忍,停住不动,伸手擦那*的泪珠儿。
何蔚蓝撇开脸,把脸埋在被褥里,她不想看到他,不想看到这个一手毁了她的魔鬼。
“陆承佑,我恨你,恨你……”
一声破碎的低吟从被褥里传出来,带着一股绝望的心伤。
陆承佑听得她语气里的悲痛,心里莫名的一痛,她就这么讨厌他碰她吗?
下一瞬,陆承佑握住她纤细的腰肢,深深的挺进去……
何蔚蓝紧咬着下唇,空洞无神的眼睛怔怔的望着无风自动的窗帘,透亮的玻璃窗清清楚楚的映出她的苍白和无助。
闭上眼,任那股屈辱漫进骨子里,她知道,今夜之后,她再不配说爱。
她的漠视让陆承佑很不爽,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下巴,将她转向他,冷漠的问:
“我是谁?”
何蔚蓝不理他,挣脱他的手。
陆承佑一定要得到答案,便故意加重了力道,弄疼她。
“说,我是谁。”
何蔚蓝睁开眼,愤恨的看着他,良久,道:“魔鬼。”
何以侬挣脱开来,闭眼不正,苍白的嘴唇颤了颤,微弱的声音逸出,轻而愤恨。
陆承佑一愣,继而轻笑出声,贴向她的唇,轻声道:“欢迎来到地狱。”
何蔚蓝刚要转头就被他吻住了,大手向她美妙的身体。
她是他的,她只能是他的。
宽大的卧室里,晕黄的灯增添了些许*的气息,低沉的粗喘,破碎压抑的娇吟,偶尔夹杂几声类似受伤小兽的呜
咽回荡着,雪白的大*上,两具教缠的身体进行着一场灵与肉的拼杀。
何蔚蓝缓缓睁开眼睛,屋子里一片昏暗,窗帘严严实实的拉着,看不出晨昏。她动动身子,一声痛呼脱口而出,全
身酸疼得像被车碾过一般,手腕上有一道浴带留下的印记,青红交加,张嘴想开口叫李嫂,声音却沙哑难听,喉咙也是火辣辣的疼,撑起身子想起来,可是在试了几次,摔了几次后,她无力的躺下,望着天花板发愣。
昨晚的一切清晰得就如刚发生过一般,那恐怖的一幕幕就像是一条无形的丝紧紧的缠绕着她,让她无法呼吸。
门开了,陆承佑走了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样子,她整个身子缩在被褥里,乌黑的秀发下,露出纤细的肩膀不停的
颤动,断断续续的泣声闷闷的传来,就像是一个找不到母亲的孩子。
他压下心里的那股莫名的烦躁,大步的走过去,掀开被子。
何蔚蓝抬头,戒备且惊骇的看着他,双手护着身子,一步步的后退,凌乱的黑发里,红肿的眼睛盛满惊惧,好似他
是一个吃人的野兽,她抓起身边任何一个可以拿起的东西扔了过去。
“你不要过来,出去,出去!”
沙哑的嘶吼凄厉而哀伤,一串串的泪水晶亮而绝望,控诉着他的残暴和冷酷。
陆承佑阴沉着脸抬手挡下飞过来的东西,长臂一伸,将她未着寸缕的身子抱在怀里。
何蔚蓝大惊的挣扎着,“不要碰我,放开我,求求你……”
陆承佑稳住她的身体,沉声道:“晚了,你已经是我的了。”
何蔚蓝愣了愣,接着接着如雨点般的拳头哗啦啦的落下来,哭喊道:
“我才不是你的,我永远都不会是你的!你放开我,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你已经彻底的毁了我,你还要做什么,
你这个混蛋,恶魔,我恨你,恨你!”
陆承佑任由她打着,抱着她径直走到浴室,粗鲁的把她扔进浴池里,顿时水花四溅,何蔚蓝扑腾了两下,从浴池里
爬起来,低缩在水里,戒备的看着他。
陆承佑扔了一条毛巾过去,淡淡的警告道:“不想下不了*,就乖乖泡澡。”
何蔚蓝听他这么一说,先是一愣,见他的视线停驻自己身子上,才猛然想起来自己是光着身子的,脸唰的红到耳根
子出,快速的拿起毛巾遮住身体。
陆承佑冷冷笑了一声,转头离去。
何蔚蓝见门被关上,才小心翼翼的放下心来,这时她才看清自己的身子是什么一副可怖的情形:原本细白如凝脂的
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红红的於痕,尤其是颈项已被“草莓”完全覆盖,看不住一点原来肌肤的样子。何以侬无助的趴
在浴池的边缘,清亮的泪水颗颗滚落下来,失魂的样子就像是一个破落的布娃娃。
大约一个时辰后,何蔚蓝拖着依然不适的身子出来,窗帘拉开了,雪已经停了,晨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笼罩着窗
前坐着的男人,一身轻便的家居服,简单休闲,却不失优雅尊贵,乌黑的头发在阳光下泛着金的色泽,藏在阴影里的脸看不出表情,不过她可以肯定,一定是她所厌恶的嘴脸。
陆承佑盯着她,昨天还是一个女孩,今天却变成了女人,他的女人,*的时间,她的蜕变让他惊艳,可那眼里的
漠然与轻忽让他心里莫名一火,站起身,在*头桌上放下一盒药。
“吃下它。”
看着她懵懂的神情,陆承佑冷冷道:“你不配怀陆家的孩子。”
陆承佑离开好久,何蔚蓝才回过神了,盯着那瓶药看了一会儿,伸手拿出一粒,放进嘴里,也不喝水,直接就吞了
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苦的缘故,她只觉得眼眶发酸发涩,疼得厉害。
何蔚蓝披了件外衫,缩在沙发的角落里,愣愣的望着窗外发呆,风吹进来,黑发扬起来,雪后的风依然沁凉入骨,
要是平常怕冷的她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