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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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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蔚蓝敲门。
“进来。”
他正揉着眉心,颇显烦恼。
“你的咖啡。”
何蔚蓝将咖啡放下,然后往后退了退。
“我是老虎吗?”
陆承佑突然冷哼着出声,何蔚蓝吓了一跳,飞快的看了他一眼,他已经睁开眼睛里,幽深的眼睛里寒光点点。
周围的气压降低,她不自主的开始紧张,待了一会儿,见他没什么事,就道:“没什么事,我先下去了。”
她转身还没迈出去一步,他说话了。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何蔚蓝不解的望着他。
“情/妇。”
陆承佑薄薄的唇里,轻轻吐出两个字,冰冷如刀。
何蔚蓝有那么一刹那恍惚,只觉一阵清冽的气息袭来,他已经来到她身边,冰凉的手指游移在她的脸颊,她忍
不住颤抖。
“虽然我恨你,但是不得不承认,我还是很想念你这副身子,情/妇的确很适合你。”
冰冷一点点的由脊背开始蔓延,她动不了,睁着眼睛,看他的脸压下来,吻着她的脸,她的脖子。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的手由寒冰变成了一柄烙铁,灼烧得她连呼吸都是急急带喘的,骨头似乎都被那热度融化了,软绵绵的。
陆承佑从她的胸前抬头,看她脸颊红晕横生,媚态毕现,幽深的眼眸里澎湃的欲焰渐渐熄灭,慢慢的抚上一层薄冰。
“看看,你天生就是个做情/妇的料!”
他的话如一记zha弹忽的炸开她混沌的意识,他看到幽暗眸子里深藏的恨意和明显的笑意,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沉迷在他制造的清波里。
伸手推开他,她胡乱的拉着衣服,就要往外走。
“站住!”
何蔚蓝站住,死死的咬着嘴唇,因为不这样就控制不住眼睛里的泪珠子。
“转过身来。”陆承佑闲适的双臂撑在*上,淡淡的命令。
何蔚蓝转过来,却是眼观鼻,鼻观心。
“吃饭的时候,你问我要做什么,我现在给你答案。”
陆承佑走到他面前,光线顿时被他高大的身躯笼罩,何蔚蓝掐着手指,逼着自己镇定。
“情/妇,不是无偿的。我每个月会给你汇钱,而你是我买来的*。”
他抬起她的下巴,轻柔的在她唇边说,然后一点点的吻干她颊边的泪。
“如果你不想孩子有事,这半个月你最好去外面找女人。当然如果你觉得这个孩子无所谓,我现在就可以尽我的义务。”
在他的将她抱*,压下来的时候,她冷冷开口。
陆承佑愣住,然后笑了笑。
“如果不是因为你肚子里的孩子,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吗?”
陆承佑说完,翻身下*,不多久,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
何蔚蓝感觉到脸颊一片冰凉,她翻身,将自己埋在枕头里。

做产检的时候,遇到魏海宁。
诗诗还记得她,隔老远就喊着阿姨叫。
本来她是想点头笑笑,算是打招呼,这下不得不过去了。
“诗诗,怎么了,生病了吗?”
诗诗摇头,小嘴嘟得很高。
“不是我,是爸爸。”
何蔚蓝一愣,魏海宁已经接过话来。
“见你从妇产科出来,怎么了?”
何蔚蓝笑笑没答,魏海宁也没多问,何蔚蓝又和诗诗说了一会儿,她们俩人便离开了。
何蔚蓝看着那一大一小,有说有笑的背影,心里涌起一丝感动,手抚上腹部,唇角不自觉的绽放一抹微笑。
她的宝宝出生了,她也会牵着宝宝的手,和他有说有笑的走着闹着,阳光洒在身上,温暖一片。
这个时候,她还不知道,有生之年,她是没有办法牵着孩子的手笑闹的走在阳光下的。
姜明在医院的走廊里看到她,她正仰头对着窗户外的阳光看,光线照得她的脸苍白得近似透明。
“不是让你在屋里等着吗,怎么出来了?”
“碰见个熟人,出来打声招呼。”
姜明抬手看看时间,拿过她的包。
“吃饭时间到了,一起吧!”
何蔚蓝笑着摇摇头,还没说什么,姜明的脸色就不好看了,声音一沉:“她以为你是什么,他圈养的*物吗?怎么能这么限制你的自由呢?”
何蔚蓝苦涩一笑,从他手里拿过包。
“当人情/妇的,就要惟命是从。我哪敢说什么。”
姜明一见她这忍气吞声的模样,是既心疼又生气。
“明明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你来承担所有的罪过?”
他们两个的事情,陆承佑从不避讳,实话实说,所以当得知他要何蔚蓝以*的身份留在他身边时,杜宴枫更是气得差点对他动武,不过愤怒归愤怒,他们是一个你情,一个我愿,别人自是不能说什么的。
“我自愿的。而且这样,我心里会好受些。”何蔚蓝从包里翻出一张存折给他,“这段时间,我没有办法去孤儿院里,这是一些钱,你去的时候帮我带给秦嫂。”
姜明接下存折收下,看着她欲言又止。
何蔚蓝朝他笑笑:“好了,我知道自己做什么,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我先走了,拜拜!”
何蔚蓝才走两步又停下,回头笑道:“凌医生,我看着这医院里钟情于你的女孩不少,而且每个都很花容月貌,你就不要再挑三拣四了,赶快找个人结束自己的单身生涯吧,不然就真的成‘剩男’了。”
姜明望着远去的背影,心像是被挖走一块,空了一大片。
他苦笑,他是挑三拣四?
或许她说的对,因为心中的那个人太过深刻,所以他找女朋友的时候,总会无意识的进行对比,对比的结果就是,他快要步入‘剩男’的行列了。

喂凌昊泽喝完药,魏海宁扶着他躺下。
“叫你不要那么劳累,不听话,这会躺在*上舒服了吧?”
魏海宁听他咳嗽得厉害,嘴里抱怨,心疼得很。
原本凌昊泽在凌氏被董事会踢出去已无第二悬念,但是在关键时刻,一个自称是L的人拿出五亿资助G市开发项目。
五亿,一个不小的数目,那人却在电话打到的一个小时内,将钱汇到凌氏的账户上。
董事局里都是些老歼巨猾的人物,见有大人物支持凌昊泽,立即就变了态度,倒戈相向。
幸运的是,凌昊泽还是凌氏董事局的董事之一。
不幸的是,曾经买他股份的那位神秘澳大利亚籍人也提出要入主凌氏董事会。
有了资金,拖了一两个月的工程也开始快马加鞭的启动。凌昊泽为了带动工人的积极性,更是留宿在了工地了,一个星期不到,再回来就是一病人了。
像是已经习惯了魏海宁的唠叨,凌昊泽笑笑,用着囔囔的声音说:“的确很舒服,很长时间没好好睡一觉了。”
魏海宁当然知道他在调侃她,在他肩膀上轻捶了一下,他却拉着不放,将她搂在怀里,叹息着。
“这段日子辛苦你了,既要照顾我,还要照顾诗诗。”
他这样说,魏海宁心里突然很酸,也很甜。半响,她嘀咕着说了一句。
“我愿意照顾你们。”
魏海宁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手温柔的抚着她的头发,此刻的气氛平和静谧,一股叫做幸福的东西在他们中间流转。
如果不是想到明天的会议,魏海宁真想就这样和他一直呆着,但是,她的担心还是躲过她对此可宁静的贪恋。
“你说,明天的董事会,那个澳大利亚人会不会联合其他董事对付你?我总觉着他大肆高价购买你的股票,就有些不对劲。”
“不知道,如果他真的要对付我,那我也没办法,现在,我在凌氏可是没什么地位了。”凌昊泽笑着说。好像很不在意的样子。
魏海宁心里不好受,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得用力抱紧他。
“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为什么对凌氏那么感兴趣?”
凌昊泽清亮的目光里有幽光闪现,他轻叹一声,是对凌氏感兴趣?还是对他感兴趣呢?
“昊泽。”
在凌昊泽以为魏海宁睡着的时候,魏海宁闷闷的声音从他胸口里传出来。
他轻轻嗯了一声,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我今天在医院看到蓝蓝了。”
半响,又是轻轻的一嗯,声音沙哑。
魏海宁抬头看,发现他闭着眼睛,她贴心的拉了拉被子。
“我看到她从妇产科出来,我想她应该怀孕了。”
虽然当时何蔚蓝并没有告诉她,但她毕竟是女人,而且还有了诗诗,那种感觉应该不会错。
凌昊泽慢慢的睁开眼,琥珀色的眼眸里竟然有一抹幽深的暗,他看着天花板好久,嘴角浮出一丝笑意。
“希望这个孩子可以让她快乐幸福些。”
魏海宁想到白天见她一个人站在那里,苍白的脸,瘦弱得像个孩子,心里酸酸的,眼眶热热的。
“她是一个人去的。别人都是有家人陪同,只有她自己一人,拿着单子排队。那个时候,我心里很难受。很心疼她。”魏海宁的声音里有了丝哽咽。
凌昊泽紧了紧手臂,也许是因为感冒的缘故的,他的声音也添了些哽咽。
“她是你妹妹,你心疼她是应该的。好了,别难受了,会没事的,一切都会好的。”

因为怀孕的缘故,何蔚蓝总觉得困,她本来是坐在沙发上等人的,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自己的*上。
她看看时间,九点半了,这个点,陆承佑应该还没回来的。
她下楼,看到客厅里她认为还没有回来的人,愣了一下,不知道是该下去还是返回去。正犹豫两难间,座机响了,就在陆承佑的手边,他随手拿起来接。
“我是陆承佑。”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挂断电话。
陆承佑看了看楼梯口的何蔚蓝,只穿了睡衣,小腿还裸露在空气里,他皱皱眉头,沈声道:
“不去睡觉站在那里做什么?”
何蔚蓝眨眨眼睛,下一刻,蹬蹬蹬的就往房间里走,那样子就像是逃难一般。
陆承佑拿起电话,按着刚才的号码拨回去,响了几声后,被人接起。
“你好,凌家,请问找哪位?”
黑眸一瞬间变得犀利无比,像是淬了火的寒刃一般。
“刚才有人用这个号码拨电话,我想知道是哪位?”
“哦,是我们家先生啊。”
凌家家政嫂的话刚完,啪的一声,陆承佑挂断电话,手却停在电话上握得紧紧的,手背上青筋都暴突出来了。
怪不得她刚才那么急的跑下来,原来是为了接某人的电话。
呵呵,真是一个乖巧听话的称职情/妇啊!
何蔚蓝甚至还没有平复心情,门被打开了,陆承佑高大的身影,陡然使得这个房间显得格外的压抑。
何蔚蓝坐起来,紧张戒备的看着他,拿着被子紧紧的护着身体。
陆承佑真的说到做到,这一个多月里,一次都没有碰她,甚至连她的房间都没有进去过一步。今天晚上,他突然出现,而且眼睛有这么幽暗阴狠,像是要把她撕裂了吃掉一般,她怕得要命,本能的往后缩,都缩到*头了,更恨不得房里那个地方有个机关可以让她逃出去。
陆承佑一步步靠近,她的呼吸一点点的急促,他在*上坐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过来。”
不,不要。
但,何蔚蓝还是乖乖的往他身边挪,那速度让陆承佑本就不多的耐心片刻就耗尽了,大手一伸,将她扯进自己怀里。
因为他过于野蛮的动作,被子滑掉了,她的睡衣是宽松的,领子本就大,被他这么一扯,露出了大半个胸部,而她却连动都不敢动,因为他的手就在心口处。
眼前的大好*,令陆承佑的眸子暗如沉夜,体内潜藏的叫做*的东西开始发作。他的手刚一动,一只纤白的玉手立即抓住,怀里的女子乞求着:“不要,我怕。”
从陆承佑的位置看下去,可以看到她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眼睛惶恐无助得像个孩子,秀挺的鼻尖,红润的唇瓣因为紧张也微微颤着,在向下,胸前那若隐若现的炫目的白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勾出一抹*的弧度,他几乎可以想象那绵软握在手里的感觉。
何蔚蓝见他没动,也不说话,便抬起头看他,他的眼眸里依然跳跃着欲焰。
“求求你,我真的怕。”
她的眼神那么哀伤,那么可怜,他几乎就要心软了。
但,只是几乎。
她是他的情/妇,她的职责就是取悦他。
他的眸光猛的一闪,将她压倒在*上,她的身子抖得很厉害,双手挣扎着,他轻易的将她的手制住,俯在她耳边。
“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小心点没有问题的。你这样乱动,小心待会我会伤到孩子。”
何蔚蓝知道今晚他是不会放过她了,而他又说伤到孩子的话,一时吓到了,忙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不停的嗫嚅着。
“不要,不要伤到孩子,我会乖乖的,你轻点,慢点,不要伤到孩子。”
耳边是她的呢言哝语,鼻尖是她馥郁的体香,身下是她柔弱滑腻的身子,陆承佑心里激荡,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含住那如白玉一般的耳垂。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路上,陆承佑看着笔记本,不时的打几个字。
手机响的时候,他看也没看,随手拿出来。
“喂。”
“二哥,盟主和绛姑娘在夜色。”
说话的是耿敬尧。
陆承佑脸沉了沉,抬手看了看时间,道:“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到。”
白日里的夜色不比夜晚,人很少,也没有很大的舞曲回荡着,走进去空空的一片,竟然有种凄清感。
陆承佑径自坐电梯到顶层的套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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