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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锦此一言-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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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许小便宜。占就占吧,锦言懒得理他。
“你说喜欢我,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认真的。”
将她的手凑到嘴边亲了亲:“若有谎言,五雷轰顶。”
谁要你发毒誓了。我又没说不相信!
白了他一眼,继续问:“若我不能投桃报李呢?”
你是要折磨蹂躏还是要囚禁报复?或不得之就恨之毁之?
“那就继续,到你满意为止。”
完全出乎意料的回答。
“言儿,你说说我现在哪里不好,给个正确的方向。”
某位侯爷继续挑战她的想象力与承受力。
……
“既然侯爷是认真的,那咱们就认真谈谈。”
锦言原打算敷衍了事,任昆变来变去的不值得费心思。如果他是认真的,她必须认真对待,毕竟现在他们是名义上的夫妻,任昆随时有权利要求她尽妻子的责任与义务。
在积极应对与被动接受中。她永远选前者。
“照你说的,我们是夫妻,所以你喜欢我,我就必须喜欢你……”
“不是不是!”
任昆忙打断她的话,“不是这样的。是我口误,是希望,希望你喜欢我……”
小姑奶奶还揪着这个不放,明显有气没发出来啊。
“其实我也希望,夫妻和美当然好,只是,需要时间。你也不是一下子就动心,一下子就弄明白心意的吧?”
锦言循循善诱,任昆连连点头,双眼露出欢乐的神采,对的对的,是需要时间。
“……所以。你不能急,更不能逼我,凡事有个过程,水道渠成方好。”
先缓缓,不管她怎么打算。都需要时间来实施。而且日子一长,没准他这新鲜劲自己就没了。
“好,听言儿的。”
任昆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是不能急,“那,需要多少时间?”不会让自己等一辈子吧?
要个期限?长短还真不好给。
锦言略一沉吟:“侯爷用了多久察明心事的?”
“不知道。”
任昆摇摇头,先前就说过了,不知是何时喜欢的,“私下就我们俩人的时候你能不能别称我侯爷?”
“好。”
侯爷什么的,无非是个称呼。“那你第一次对我有印象是什么时候?”
第一次有印象?
任昆又亲了亲她的小手:“洞房的时候。”
那时候他装醉躺在榻上,她坐在喜床上,噢,就是在这个房间,就是此刻他们一起坐的这张床,小脚规矩地放在床踏板上,两只白嫩嫩的小手乖乖地放在膝上,手背上一排五个小涡涡。
唉,要是那时候知道日后自己会被小丫头迷得神魂颠倒的,就不该装醉装睡,应该早早掀了盖头,好好享受俩人的洞房花烛夜。
“那个时候!?”
锦言有点吃惊,噢……是因为那个元帕事件吧?
她用元帕包了子孙果,第二日被抓了个现行,然后她随手栽赃到他头上了。
任昆也想起来了,他笑了:“言儿,你欠我一个大人情。”
哪有!
想起糗事,饶是锦言脸皮厚,也有点冏,她清了清嗓子:“人情过时做废……那就是三年,这样吧,我向你看齐,也需要三年时间。”
“不行!”
任昆断然否定,三年?“太久了,一年,最多一年。”
“两年。”
“一年半!就一年半。现在与那时不同,已经相处三年了!”
任昆打得好算盘,言儿的身子要养个半年才好,好了后就可以……呵呵,一年后再有身孕,应该也无碍了。
“行。”
锦言爽快地应下,不差六个月。
“在这段时间里,你不能以夫妻之名强迫我做任何不愿意做的事情。维持现状。”
“好。不过你刚才已经答应的不算,不能拦着我喜欢你。”
事关自己的福利,任昆寸步不让。
“现在重新讨论,之前的推翻重来。”
“不好,你不让我证明,怎么能喜欢上我?”
任昆极有道理:“我有我表达的方式,你不能干涉我的行为。”
这家伙,不是真穿了吧?
锦言惊讶地瞪着他,满眼的不可思议。
大导演贝纳尔多?贝托鲁奇有句名言:“没有爱,只有对爱的证明。”,这意思与任昆的何其异曲同工!
有人说这话态度微妙,语义复杂,是嘲谑、讥讽,甚至有些悲凉,锦言赞同另一派恰是相反的理解:这是正视、肯定。
爱是什么?
爱就是做啊,不间断的持续的证明,就是行动啊,你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没有任何表象,那怎么爱?
“言儿,这个不能改,你可以提别的要求。”
永安侯可不知道她在想贝托鲁奇,事关切身利益,一定要坚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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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二章 直白的条件(二)

“好吧,不过不能太过份,发乎情止乎礼,不准找借口!而且,如果我不愿意,有权拒绝,你不能强迫。燕好亲热之类的,没我的同意,绝对不行。再来一次春|药爆体也没用!”
有必要把底线定出来,摸摸小手搂一下抱一下什么的,要完全杜绝任昆铁定不答应。
毕竟是合法夫妻,嗯,甜头还是给一点的。
“没问题,听你的。”
她身体不好,有些事现在想了也没用,至于以后还是不愿意,想办法让她点头就是。
“还有,你还记得桑世子与百里的事吧?”
“他们什么事?”
任昆莫名其妙,他们的事与我们有关系?
大有关系!
“既然你能接受女子了,是不是也要通房小妾,娶个二房平妻的?”
这是个原则问题,必须先沟通好。
“要那个做什么!”
任昆一挥手:“噢……你是不是吃味了?”
言儿,也会吃味?
“对!我小心眼儿,比霜姐姐还容不下,牙刷男人不分享,你能做到?”
她大大方方地点头,摆明立场。
做不到咱们早点结束游戏,别弄什么一年半之约了。
“我只要你一个。你放心。不会有其他人。”
“如果陛下、太后或长公主殿下赏的呢?”
他大好了,他那个公主娘肯定会塞女人,任昆都快三十了!同龄的过几年都当爷爷了,他儿子还没有呢!
“坚决不收。”
“不是说长者赐,不可辞?”
锦言深表怀疑。这个,不是你想不想,而是大环境如此。
“我就说我只喜欢你一个,对别的女人还是不行!”
言儿一定不知道,对上别的女人他还是会恶心厌恶。不过,他不打算坦白,且让她蒙在鼓里,不然怎么会感动?
锦言听他语气干脆。毫不拖泥带水,果然有了几分动容:“你当真?”
“当真!要不,我明天就进宫说说?”
捕捉到她眼里的情绪,任昆愈发来劲。
“不用!别忘了你自己说的话就好。”
两个人都自觉挖坑成功,皆大欢喜。
锦言暗自高兴,正愁找不到以后离府的合适理由呢,任昆就送上来了!乘胜追击,“如果你碰了别的女人,不管是什么情况下,约定都做废。你需要无条件的与我和离。放我自由。”
你……
任昆傻眼,和离,这价码开得太高了吧?
“不同意?还是你只是嘴上说说?”
俏脸一沉:“不管何时发生,在约定期内还是约定期后,有生之年的任何时候。只要我想,你都要放我自由。如果那时你我已有子嗣,孩子归你。若年岁尚小,先由我抚养,你可以探望。男孩超过八岁,留在府中,由你管教。女孩十岁方归府。在孩子十五岁前你不能续弦再生子,只可纳妾室,男孩请封世子娶妻成家后,你方可再娶妻。另外,儿女的婚事我有一半决定权。”
锦言说得溜,任昆的脸红红白白再红红。磨着牙听完后,他笑了:“好,都依你。”
他这般痛快,锦言倒愣了:“……你明白我的意思?”
“明白,不就是沾了别的女人你就要和离嘛。从今往后,有你就不能有别个,要别的女人就是舍了你。懂懂懂!还有什么?”
言儿这个嘴硬的小丫头,连以后儿女的去留、婚事都考虑了,这不明摆着要与他生儿育女嘛!还弄那么花招!
“我的嫁妆财产全部带走。”
“那自然,我保证不贪图你的银子。还有吗?”
“和离后你不能为难卫家,还有,我的人身安全要有保障。”
别嘴上说得大方,暗地里小动作不断,以他的权势,打压个卫家或是顺带着要了她的小命什么的,都是小菜一碟。
“好,保证护你一辈子平安,还有吗?”
自己的女人,人身安全还能托付给别人?责无旁怠。
“还有……”
锦言脑筋转得飞快,话说她真不知道还有哪些是至关重要的,前世她都没婚过的,今生也没多少见识,唯二的两次,淮安表姐的两个儿子都夭折了,她和离只涉及嫁妆,全额打包带走;
百里霜不和离,核心原因是两孩子的归属问题,以及和离后前夫再娶,有后娘不利于孩子的身心健康;
好象重点就是孩子、财产、家族及个人平安吧……
现在他们是没孩子了,她也没打算,可凡事都有例外,有备无患总是应该的!
“男人也不行,男女都不可以。”
万一哪天又重蹈覆辙,吃回头草了,弄个男小三多窝心噎肺的!
任昆俊脸一红:“不会。”
“空说无凭,立字为据。”
锦言推推他:“你去拿笔纸,把这些内容都写下来。”
“不用吧?言儿你要相信我的人品。”
这种内容口头协议就好吧?白纸黑字的,万一传出去,他就彻底夫纲不振了。
“哦……”
挑挑眉,慢悠悠道:“你的人品,还真两说着,成亲次日与侯爷的约定还言犹在耳,眼下,侯爷不就推翻重来了?要不,咱还按着先头的约定来?”
“……我写就是。”
任昆眼下最怕她翻旧账,前头他是欠债大户,她是大债主。
取了笔墨纸砚,搬了小炕桌过来:“怎么写你说吧。”
一副案板上的鱼任其宰杀,逆来顺受的样子。
锦言口述,任昆做笔录,中途抬头提醒:“……言儿,这个和离先改成析产分居吧?父母和离对儿女名声有损,不利前程不好说亲,先析产分居,等儿女成亲后再改成和离,可好?”
噫?
言之有理!提醒地很好!
锦言首肯:“后面再加一句,未尽事宜。届时任昆与卫锦言协商解决。还有,你把析产分居的文书写好,和离书也写了给我,日期先空着。”
文件什么的。要先拿到手。
任昆按她的要求全部写好,从荷包里取了私章盖上……“夫人请过目。”
锦言接过来仔仔细细逐字看过,尤如前世审查合同,这可是终生大事,马虎不得。
见她双目烔烔,看得专注认真,任昆忍俊不禁,终于笑出声来。
“没错言儿,全是你说的,我一个字也没改动。没少也没多!”
小丫头怎么这么可爱!
“态度端正点!”
锦言白他一眼:“这是大事,你太不严肃了。侯爷印鉴呢?”
“在前院书房。还要用侯爷大印?”
他都主动盖上私章了。
“嗯,你这是二次反悔,私章不足为信,要盖上永安侯的印鉴才行。”
回头你如果敢反悔。我就把你写的东西在媒体前公示,噢……不是媒体,是御史台,让林大人参劾你!
“来人,去二门通知大福,让他把本侯的大印取来。”
任昆没推诿,高声吩咐外间服侍的去前院取印。
外面人应声出去。任昆见锦言还在研究那几张纸,忍不住又笑得肩膀微抖,将手搭在她肩头:“……再仔细看看,好好想想,有没有漏的,实在想不起来也没关系。以后什么时候想到了,我再给你填上。”
“你笑什么?”
锦言真心不解,有那么好笑吗?
这人脑子真是反常得可以,按说做为一个男人,遇到这种事。就算不恼羞成怒、暴跳如雷,感觉受到了侮辱,也应该有几分不悦吧?怎么还乐得象拣元宝似的?
拣元宝?那算什么?永安侯嗤之以鼻,金子银子本侯多得是!不稀罕!
“我高兴啊,言儿你答应与我生儿育女白头携老了。”
眼睛都笑弯了,外人眼中的冰山脸全化做春水柔了。
“你没搞错吧?我哪里答应了?”
锦言弹了弹手中的纸:“注意前提条件!”
心生警惕,不会这家伙在字里行间做什么手脚了吧?弄个文字漏洞藏头诗什么的?
不放心,重新再次挨张逐字逐句横看竖看。
“哈哈!”
任昆笑得打跌,震得锦言使劲往外推他,太响了太大声了,噪音扰民了任昆!
“言儿,别看了,字面上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我真没动手脚!”
见不得她那幅小心审视的样子,任昆好意交底。前提条件他记着呢,可是,若他没有违背呢?
言儿她只想着他做不到会怎么样,反过来就意味着,只要他做到了,一年半后她就会喜欢他!
只要没有其他人,她就会与自己一辈子夫妻恩爱!
想到这个任昆就浑身冒泡,高兴地想笑。
“没有?”
狐疑不决,没有你乐什么?
自从醒来后,她就觉得永安侯在自己面前,象变了个人似的,言行举止与之前大相径庭,眼下尤其严重。忒反常了!
“我高兴。”
他卖起了关子,不往下说了,起身出去了,“你不放心就再慢慢看看。”
一会儿又回来了,倒了碗热水过来,“言儿,喝点水。厨房准备了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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