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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锦此一言-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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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锦言一阵挣扎,身上盖的被单蹬开了大半,腰部以上全露了出来,白嫩高耸的雪丘上粉红的小果子骄傲诱人地挺着……
锦言顺他的目光看去。呀!走光了!
手忙脚乱去扯单子要裹严了自己,任昆哪能让她如愿,低吼一声,如护食的豹子般扑了过去,嘴巴含了一个,手掌握住一个,本能的就做出了一边亲吮舔卷,一边撮揉捋捻的动作。
……喂!
青涩的处子之身,哪经得起这个!如此敏感的部位被男子这般爱抚,身体的反应就避无可避……何况还有一颗成熟的心?
呻吟不容自抑地就溢出了喉咙……
停……停手!
这声音听到任昆耳里,如再喝一瓶缱绻夜无异,他哪还能听进去别的,手嘴忙着,空闲的手脚就褪去了自己身上最后一点衣物。
等锦言再反应过来时,永安侯已钻到被单下面,光裸的身子严丝密合地覆了上来,年轻的身体一丝不挂,他的滚烫,她的凉润,相触的瞬间,绝妙的感觉,两人忍不住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
噢……太舒服了!太美了!
任昆再也耐不住药力,一条长腿屈起,膝盖用力,就挤到她的腿间。
兵临城下,再不反抗就没机会了,眼见要落花流水溃不成军,锦言哪能不明白眼前的处境?任昆的*早就剑拨弩张,一触即发。
“侯爷,等等!你吃春|药了?中毒了?”
任昆的这般反常竟象是中了春毒,他不是做钦差去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谁给他吃的药?他怎么寻到这里来的?
“唔……是被下药了……唔!”
嘴除了说话,还有另一个作用,永安侯此时就一边回答,一边充分发挥唇舌的另一种作用,兀自在她胸前忙个不停。
“停下!停……你忍忍,我帮你找解药。”
忍着被他亲吮袭上来的一*异样感受,锦言尽量冷静,念头飞转: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解药,永安侯明显受药物蛊惑,理智全无,只要不是独门解药,总有别的解法……
实在不济,还可以……总之,解决之道绝不能是她舍生取义,舍身救主……现在需要任昆配合,再忍忍……
“侯爷,冷静。您忍一下,我是锦言,我……”
我知道!我知道!
你是言儿,我的小丫头,我的!我的!
任昆哪管这个:“言儿,言儿,我难受,给我……给我!”
才不要!
“侯爷,我派人去请水公子……”
你能不能别乱动乱摸?你这样,让我怎么好好说话?今天真是倒霉催的,破天荒裸睡一次竟让他撞上了!
没了衣物的遮挡。肌肤格外敏感,身心的防线好象少了好几道,身子酥软不由控制……
你起来!
请水公子!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想把他推给别人!任昆欲火中夹了股郁气。进攻地愈发猛烈:“我就要你,就要你一个……”
春|药不可怕,只要能暂时冷静,以永安侯的自控力,还是有别的办法的,锦言左躲右闪,动作不敢太大,怕加强对他的刺激。
“侯爷,我给你诊脉,配解药。你别……啊……”
你老实点好不好?我帮你配药,春|药又死不了人!锦言又羞又气,手脚被禁锢,只有嘴巴是自由的,她张口就咬了任昆肩头一下。“停!你中了……”
“……缱绻夜,非欢|爱无解……言儿,言儿……”
男人愈被咬愈兴奋……他得堵上那张喋喋不休的让人又烦又爱的小嘴巴才是。
非欢|爱无解?任昆得罪谁了,用这招儿故意整他?
“停停停!我给你找人……我是女人,我是女的!”
一时无法找水无痕救火,你也不能找我啊,我是女人!
任昆就笑。傻丫头怎么这么可爱,他低头忙碌着,低低哑哑的声音从她的雪峰处传来,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小言儿,缱绻夜,霸道情。阴阳交合才能解……我就要你……”
阴阳交合?
心里的侥幸去了大半,必须得男女?
“我给你找丫鬟,对……咝!”
胸前一疼,截断了她的话。
正欲抗议,那人的脸已贴上她的脸颊。嘴含了她的耳垂:“言儿,我不要别人,我就要你……你是我的娘子,媳妇儿……”
语气居然象个赌气的孩子似的,带了几分执拗与委屈:“我不管,我就要你!好言儿,别人都不行,中了缱绻夜,只有意中人能解,你要不答应,我就要爆体而亡……”
爆体而亡?!
哪能这样霸道?她可没想要他死,只是不想和他做运动而已……
“言儿,好人儿,你舍不得我死,对不对?好夫人好娘子媳妇儿,亲亲的小言儿,只有你能救我……”
任昆见锦言神色松动,忙放软了身段压低了声音继续诱哄,在床上求自己的女人有什么可丢脸的,小丫头说什么他都答应,为她刀山火海也去得,只要她肯,只要她同意……
幸亏他中了药,否则早被小丫头踢下床了……这丫头真真可人儿,明明身子都软了,还咬着牙和他周旋!
小模样爱煞人!
他涨得疼,却还强捱着不肯霸王硬上弓,冰肌玉体在下,身子自作主张的磨蹭着,想要汲取更多,下面的兄弟跃跃欲试,在城门前热身运动做了不少,几次都要脱离指挥自行攻进桃花源。
年轻的身体不着丝缕同在一个被窝里,还是男上女下的经典体式,男人已深陷欲海,四下点火。
温言软语又意志坚决,若她见死不救,就要来一个爆体而亡!
双料刺激之下,心思就松动了,鉴于永安侯一贯的良好信用,规矩作风,锦言信了他的话,若他所言非虚,这个什么绻鑓夜,唯一的解药真是她?
不献身,就是见死不救?
只是,她几时成了任昆的意中人了?娘子媳妇儿的,不都是名义上的?
但,有一点他说对了,她是真舍不得他死,绝不可能眼睁睁看他爆体而亡……
若是两人间生死只一条活路,锦言可能没那么伟大,将生的机会给他,自己却慷慨就义,但这不是生死抉择,他要的生,只是一场爱爱运动……
少了一层膜,活他一条命。
没什么好犹豫的,她给得了。
他说得对。
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这个阴阳交合解药的事,似乎也算是她的责任义务之一,就是没这个什么缱绻夜,他若需要这项服务,她也没法贞烈不从啊……
这么说来,还是自己占便宜了?
权当邂逅艳遇一夜情好了!永安侯这样的极品床伴,千载难逢,衬得起金风玉露一相逢……
百转千思,罢了!且陪他做一场有益身心的运动,娱人娱己。
身体比脑子更先一步做出反应,见义勇为地先软了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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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一瓶缱绻夜(五)

“言儿……”
与她躯体相缠的人马上得悉,知她心意松动,早就欲血贲张的永安侯哪会错失良机,探准位置,腰身一纵,竟直接冲杀进去。
锦言疼得一哆嗦,混蛋!
若真是个熟透了的水蜜桃,他这一下,定会汁水四溢,*蚀骨!
可惜,这身子太青涩,纵使一身媚骨,也只是个红了尖顶的半熟毛桃子,哪经得起他这般鲁莽粗野!
心理再成熟也没用,哪怕理论、经验都丰富,熟知*心经,精通体势大全,身体也是第一次承欢。
“疼!你轻点!”
眼泪出来了,你丫是索欢还是另类谋杀啊!
所以说,破处这种事儿,若不是爱到极致,感情水到渠成,那一定是要找个经验老道的来做,求不到灵肉相合的至高境界,至少*的享受还是要的吧?
远黛紧蹙,春水起雾,银牙咬红唇,一幅耐不住的娇态,攻势正猛的人硬生生止住了——
这就是缱绻夜与普通春|药的区别,它的药效在于最大化的激发情与欲,而不是单纯的生理冲动。
这药,就象是男女情意的测试纸,男人对女人若有情意,无论藏得多深,哪怕平素自心不知,服了药,立马可检验出来。
若是心中无情,就只剩下雄性荷尔蒙的发泄,不管不顾的占有攻掠。
永安侯心中有情。
不管当初明不明白,如今早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一方面欲念叫嚣着继续向前,直捣黄龙,另一方面,不断泛滥的爱意却提醒他要疼惜身下人,要小意温存不能太急,免得伤了疼了她。
“不动,我不动……言儿。忍忍,忍忍就好……”
他低了头去寻她的唇,额头的汗珠成串地滴落在她的锁骨、胸前。
忍个屁!换你试试!
锦言瞪他,恨不得破口大骂。你到底会不会?不要亲我嘴!
侧头闪躲,热热的唇就落在嘴角,没停顿,一路向着下巴吻去……
慢慢来,不急,不急……
他心里不停地告诫着自己,刚才她躲闪动作大了点,他就势向前进了一点点,感觉前方好象有东西在阻隔,不仅仅是紧窒的挤压。那是……
知她接下来会更疼,长痛不如短痛,他腰身用力,一鼓作气,破了障碍物冲了过去……
撕心裂肺的疼……
混蛋!混蛋!叫你轻点轻点!
进去了……
进攻的人猛哼了一声。也松了口气,虽然那美妙地感觉催促着他,不够不够!继续继续!
他还是停在湿美处,停止了攻伐,爱抚得愈加卖力与温柔,从来不耻相顾的那些甜言蜜语无师自通的自发就吐出舌尖:“言儿言儿,你真好……我的小言儿是最美的……”
虽然知道床上男人的话不能信。但女人惯爱听好听的,特别是在床上,哪怕是动听的假话也比难听的真话受欢迎,何况这些话还是一个向来不说假话的男人贴在耳边,喃喃地轻轻低低吐出来的?
信不信的,都觉得好听入耳。
虽不知他这番话缘何而来。话中的情真意切却难忽略,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横竖已经挨了一刀,疼也疼了。继续进行,他也能早点缓缓——
任昆的整个脸全布满了*,眼珠红通通的,鬓角全是汗水,发簪不知何时没的,浓黑的长发散下来,被汗打了半湿,有几缕贴在脸侧耳边,额头青筋鼓现,忍得辛苦。
感动的酸涩与甜蜜悄悄从心底溢出,她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自然知道到这个时候男人得花多大的力气才能忍耐控制的住,即便是正常情况下,这般已入不发的状态对男人也是极大考验,何况他还中了药?
她也不是初来乍到的外星人,更知道象永安侯这样身份地位的男人,若有了*需求,想要就要,哪需忍着苦,宁肯自己涨得痛,也还先顾忌着她的感受?
心动了,交合处就多了更多的蜜液,她抬手拂起他被打湿的发,身子微拱,迎合了上去……
接下来……
……
接下来,痛感慢慢消失,任昆横冲直撞没什么技巧可言,但胜在勤奋勤快,火力进攻猛烈,手嘴配合也到位,深情款款,情话说了不少,虽没什么花言巧语,但激情之余,朴素直白的话语更能击中人心。
他象个得了心爱玩具的孩子,怎么也停不下来,锦言开始时还配合他动作,后来连连求饶,到最后干脆求饶的力气也省了,只负责提供场所任君驰骋……
“言儿言儿,就好了就好了,就这一次,最后一次……你忍忍……”
锦言累得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什么最后一次,你说几遍了?问题是你这一发的时间太长了……
是药的原因吗?
药效这般持久,还没发作完?
再要下去,工具要用坏了……
后来的记忆近乎空白,迷迷糊糊间他停了动作,搂着她,在里面赖了好长时间才出来。
抱着她去后面温泉清洗了身子,又把她擦干了抱回来,把凌乱揉皱留了证据的床单子扯了起来,单手将被单抖开铺好,将她放了上去。
又开了床脚处的被柜,取了新的单子盖在她身上,自己躺下,将她搂进怀里……
记忆在此为止,后来她就彻底睡着,人事不知。
……
女人累到昏睡,男人却睡意全无。
任昆盯着怀中人的睡颜,只觉得愈看愈爱,怎么看也看不够。
原来,男欢女爱是这般*蚀骨!
原来,话本里说的都是真的!
在那美妙的甜美处,攀上浪尖,烟花灿烂,整个世界都消失了,满心满眼的就只有身下这个人,只想与她共赴云端……就是即刻赴死,也是心甘情愿的。
真好。
忍不住凑过去。轻轻地将温柔的吻落在眼角额头眉梢脸颊鼻尖……
真恨不得将人揉到骨肉里,揉成一个儿,走到哪里带到哪里。
*就又抬了头——
他眸色暗沉,顺着锁骨亲了下去。恋恋不舍地在她粉嫩柔软的肌肤上流连,却不敢真有所动作。
她是头一次承欢,他要的又急又切,后来的索取欢好,半是因为药力的原因,半是他自己欲罢不能。
会不会真伤着了?看着白嫩肌肤上的红红紫紫,任昆暗恼:该死!怎的这般没轻重!
怜惜懊悔地一一吻过自己留下的那些痕迹,想起她的习惯,悄悄地起身,挑亮了夜灯。顺着妆台找过去,果然找到一个装药的小匣子,里面竟有半盒白玉膏!
任昆暗道庆幸,取了药膏,小心地给她上了药。
想起白玉膏的作用。忍不住将单子撩开,动作轻柔地分开她的腿心,果然红肿不堪。
心尖都疼了,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一下,只顾放纵却忘了她能不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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