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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闲妻"太"无良-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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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隐藏的性格应该每四代才会出现一次,少之又少,怎么会轮到她?”
“这我百思不得其解,你觉得会不会有点奇怪?”
“的确有些奇怪,鼎北侯封地有吴道阁,我会吩咐他们多多注意她,在必要的时候遏制她。”
“你不焦急?不担忧?”风夫人忽然很不满,他怎么可以用如此漠然的语气?
“我该焦急什么?又该担忧什么?她早就是你们的孩子,不是吗?”
屋内的气氛一下子静默下来,风夫人深深吸了口气,嘴角扯出一抹不知是笑还是悲哀的表情:“如果她知道了,只会恨你而已!”
“恨我?见到我她才会恨我!恨我为什么给她抹黑!”
男子笑得凄凉,黑纱帐幔被掀开,一道修长的身影自那一层层的帐幔后走出,长身玉立,风姿出众,哪怕是个侧影,亦会令人生出卓尔不凡的感慨。
倏地一簇小火苗亮起,灯烛照亮了整个屋子,也照亮了他的容颜,半边是洁白如玉的完美,依旧是琼枝玉树的模样,另外半边狰狞可怕,上面爬满了坑坑洼洼的疤痕,惨不忍睹,右边雅致,左边鬼魅,形成鲜明的对比。
风夫人倒抽一口凉气,饶是她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还是被吓了一大跳,昔日绝世无双的羽墨太子竟是变成了如此……丑陋?
“绝世无双?呵呵,是对现在的我的讽刺。”
明明是漫不经心的语调,却能从其中听出惊痛以及悲凉,只是逐渐开始变为了无喜无悲罢了。
“从来没有子女会嫌弃自己的父亲!”风夫人微微叹息,定定的说着。
“你说的轻松!那是你不曾经历过!如果你变成了这样,你有勇气走出这间屋子?我不是神,我是人,即使往昔世人将我称赞的再如何的完美无瑕,我会痛,会伤心,会怨恨,我有感情,我早已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羽墨太子,我在这里是苟延残喘的等着死去而已。”
一丝丝的忧伤和绝望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周围一切仿佛也染上了他的凄凉,黯淡冰冷。
“她的婚礼你会来么?无论怎样,她始终是你的孩子。”
“不了,在吴道阁一样能看到,诸葛羽墨在别人的眼中是个死人,我并不是诸葛羽墨。”
他侧过脸,完好的右脸流泻出极为精致的弧度,依稀可见当年风度翩翩的羽墨太子,世人称颂的第一美男。
风夫人闭了闭眼,恭敬地向他行了个礼:“太子殿下,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在我心底永远是那个睿智优雅的高贵太子,请你不要妄自菲薄,当年的事不是你的错,不需要来惩戒自己!”
说完,她未等他开口,施施然的离开屋子,柳一转身看向他:“殿下,你……”
“柳一,二十年了!君遥本该是二十岁的,是我扭曲了她的成长。”
“可你是为了能够让她不被墨彦流和北辰擎发现,才出此下策的。”
“所以啊,我始终是有罪的。”他重新回到帐幔后,轻轻道:“柳一你出去吧,以后不要再叫我太子殿下,诸葛羽墨不该存在的。”
柳一眉头紧紧锁起,似乎还想再说什么,但到了嘴边却又是什么都说不出,他作了个揖,慢慢退出了屋子。
悠悠的叹息声回荡在重新恢复黑暗的屋子中,黑色帐幔后男子借着烛火熄灭前的最后一丝亮光,铜镜中是半边丑陋不堪的鬼魅之颜,他撇过头,宽大的衣袖扫过铜镜,啪的一声,铜镜摔落在地,四分五裂。
“太子殿下,该启程了。”公式化的语气,不带丝毫感情,提醒着身前的男子。
墨北影迎风而立,他站在城门外的山坡上,眺望远处的帝京,似是要把它牢牢记在脑海中,仿佛穿过那帝京,能看见那个他牵挂着的少女。
即使说出了那样的话,他的心头并不如表面的那般决绝,心底深处仍然是她,他不甘心!司墨昭,为什么他能轻而易举的娶到她?他不甘心!
“我知道了。”他明白回去后等着他的会是迎娶花惜若,也罢,起码花惜若对于他来说是有用处的,花家能给他支持,震慑其他蠢蠢欲动的皇子。
只是,他不曾预料到,命运就是这般的捉弄人,他就像一个孩子般玩弄着所有人,他再和她见面时又是另外一番场景,一个他难以想象到的境地。
身影远去了,马蹄声阵阵,扬起一大片尘土,他踏上了回归北朝的路途,带走了他曾经的最为炽烈的爱。
------题外话------
等下还有一更,补偿昨天没更的份。



第一百十九章

“公子,您……”书房中僵滞的气氛,充斥着浓浓的怒火,所有人都心惊胆战的低头站着,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唯有宇文珏的心腹上前一步,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衣袖甩过,桌子上的东西摔了一地,流露出男子怒气上涌的心情,他回身坐到椅子上,挑眉问道。
“公子,若是真想娶到风君遥,为什么不在半路上劫了花轿?然后换上其他人?到时候,已经行礼如何能反悔?鼎北侯世子只能吃个哑巴亏了!”
“你是说,李代桃僵?”宇文珏倒是有些意外,想不到他会有这样的主意?
“没错!我们找个和风小姐身材相似,最好背影也相似的女子,不会轻易让人看出来,这样没有人会怀疑到公子身上,毕竟公子是参加婚礼的,他们有证据么?”
他单手托着腮,阳光透过窗户斜斜射入,他的一半脸庞连沐浴在阳光下,君子如玉,另一半却是隐藏在阴影处,晦暗不明,半晌低低的笑起来。
“说的是,如果此事能成,我必然会记你一功,你要什么赏赐我也可以给你。”
“多谢公子!”男子激动地跪在地上,恭敬地说道。
一瞬间,原本压抑的氛围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先前并未出现一般,书房中的仆从们总算是松了口气,赶紧将地上的东西一一捡起,连带着先前碎掉的茶碗,然后又是一杯沏好的浓茶,摆放在他面前。
宇文珏拿起一封书信,细细阅览上面的内容,这封信是默儿是写来的,多是叙述府中日常的事务,当然浏览到最后时,他的目光凝住了,停留在那一行,是父王为他定了一门亲事,对方是一方家族的嫡女?
他思索了片刻,提起笔迅速回了一封信,那个女子想嫁他可以,必须是侧室,虽然她对自己有用,但正室的位子他是要留给风君遥的。
待他写完信,搁下笔,轻轻吹了吹信纸,等待墨迹干涸,视线远远地落在窗外的树干上,双手紧紧握起,这次的事,许胜不许败!
东朝的帝京从没有如此热闹过,几乎是所有的百姓都如潮水般涌向风府,以及当初的质子府,东朝四恶之首要嫁人了!这个劲爆的消息足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尤其她成亲的对象还是另一个东朝之首,东朝四公子之首司墨昭!
昔年的花瓶世子,到如今的蛇蝎男子,巨大的转变亦是令世人大跌眼镜,隐忍十数年,一朝崛起,用最狠辣血腥的手段使所有人忘却了他曾经的懦弱无能,唯独记得他的强大可怕。
这两人的婚事,实在是难以想象。
“哎,你知不知道呀,其实要娶风君遥的不止司墨昭一人呢!”其中一个路人在拥挤的人群中忍不住开口。
“哦?这话啥意思?莫不是还有什么我们不为人知的事情?”另一人闻言,眼睛一下子亮了,想来平日里便是个喜好八卦的。
“嘿嘿,我有个亲戚在宫里当差,据说在皇帝的寿宴上,提出婚事的除了司墨昭,还有北朝的墨太子和新任的定国公宇文珏!三人争一女,啧啧,那个场面啊……”
尾音微微上扬,那语调,着实令人浮想联翩。
“那个场面怎么样?你说呀!”偏偏道关键处打住了,让人心中痒痒的,止不住的想要继续听下去。
那人环视周围,笑了几下,压低声音,道:“还能咋样?三个人,而且都算得上是当世才俊吧?全部为风君遥一人争风吃醋,那位墨太子甚至在宴会上失态了,宇文珏算好的,没什么过激的反应,倒是司墨昭,运气太好了!”
“他那哪叫运气好?娶了东朝四恶之首回去,家里还不得鸡飞狗跳的?要知道风君遥最喜欢美人了,指不定外面走一圈就来了个强抢良家妇男,给他戴上一顶结结实实的绿帽子!”
“是呀!”又有一人附和道:“尤其是那个顽劣不堪,蛮横浪荡的模样,又喜好流连花街柳巷,难不成还夫妻双双上青楼?或者丈夫去青楼把妻子给带回来?那可好看了!”
不少人想象到那样的场面,全部吃吃笑起来,别提笑得有多欢了!
“世子,他们居然敢这样说?你看,要不要?”
从府门出来打算迎亲的司墨昭岂会听不到这些话?尤其他们说的那般大声,哪怕没有武功的,一样能听到!
他身边的侍卫素来是忠心耿耿的,忍不住皱起眉头,他对自家主子要迎娶风君遥一事略有微词,不过这是主子的选择,他们做奴才的哪有资格质疑?只得按捺下心中的不满。
此刻再有这样难听的话语入耳,他更加为自家世子打抱不平,像世子如此优秀睿智的人,风君遥怎么配得上?
“不用了,想败坏我和君儿的名声?背后指使的人还想的真远!”
司墨昭不怒反笑,他甚至还是笑意盈盈的,风姿绰约,只是他在自家世子眼底看到了浓重的杀意,浓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冷,你代我去看看花轿到了哪里?怕就怕有人会劫轿子!”
啊?有人会劫轿子?他没听错吧?有谁能对风君遥下手?任性妄为,横行霸道,就这样的性格,还会有人要抢她?自家主子不会是想的太严重了?
“你在怀疑我的命令?”司墨昭自是看透了他心中的想法,若不是看在他是自己信任的下属的份上,且又忠诚不二,他早就留不得他了!
凌厉的眼神仅仅是扫了他一眼,顷刻间便让他噤了声,不敢再有异议。
“属下不敢。”亦步亦趋的恭敬。
“既是如此,还不去?莫不是要本世子送你去?”
冷赶紧点了点头,飞身而起,向远处跃去,很快就消失了。
“你不放心?”白楚歌在他背后随着他的目光望向远处,问道。
司墨昭平日里就是一身红衣,现在身着喜袍的他愈发的绝世无双,那一身的风华,高贵中蕴含着优雅。
黑发不再用玉冠束起,而是选用了大红的发带,原本俗不可耐的色彩在他身上竟是恰到好处的风雅,正所谓只可有一,不可有二!
“嗯,宇文珏是什么人,我怎么会不知道?墨北影不是那种喜欢耍阴谋诡计的人,他反而好对付,三日前他就离开了东朝,我并不需要担心,关键是宇文珏,此人看似儒雅,实则狡诈,种种手段层出不穷,我和他皆是执着的人,自己想要的必然要得到,难保他不会用些手段带走君儿!”
“但是,风君遥不像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啊?”白楚歌是见识过她的本事,外人还把她当做以前的纨绔大小姐,十足的流氓恶霸,实际上嘛,小看人下场会很惨的。
宇文珏尽管知道她不如表面的那般顽劣不堪,可真正的风君遥他是没有见过的,自然不会太过重视的,所以风君遥应该不会有事的。
“我派人私下里保护花轿的,不过宇文珏同样可以猜到我的心思,他派出的人是专门针对我的,也许实力会强一些。”
“所以你才让冷亲自走一趟?”白楚歌扬了扬眉,看来他对宇文珏很了解啊!
“哼哼,宇文珏就在大厅坐着呢!那副镇定自若的样子,真是让我有种想撕破他那种淡定的**,他以为自己会成功,那可未必!我怎会令他如意?”
君遥一袭喜服端坐在轿子中,头上沉沉的发冠压得她有些肩颈疼,她苦笑了下,娘亲说要十里红妆,她掀开轿帘一角,地上的鲜红,就如他曾经答应的这般,还有这喜服,这发冠皆是他重金打造,因此分量十足,反倒让她有点吃不消。
她闭着眼,突然一下子睁眼,眸光中闪烁着厉色,黑眸愈发的浓郁黝黑,这不是去质子府的路,有人擅自改变了行程!难道正如微之美人所说的,的确有人来抢亲?
她倒是想不到自己竟是成了香饽饽,抢亲这种事也能遇到?
倏地,轿子晃了下,随后哐的一声停在地上,君遥因为惯性向前俯冲,差点从轿子里滚落出来,她忍不住暗自咒骂起来,有没有搞错?抢亲还这么野蛮的?
就在此刻,轿子外传来刀剑相交的声音,旋即消失了,一丝响声也无,她侧了侧耳朵,试图要听听外面的动静。
接着轿帘被揭开,一双眸子盯着她,不知是谁搀扶起她,走出轿外,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这里如此安静?究竟是哪里?
没等她仔细思索,搀扶她的人将她带往一处树林,显然不是要把她带到质子府,那他是来抢亲的?
一道剑气凭空而来,直直指向搀扶她的人,那人带着她急急后退,伸手点住她的穴道,安置在一边,随即迎了上去。
他点的力道并不重,大概没料到她也是习武之人,她轻而易举的冲开了穴道,拿下自己的头盖,入目的是两个男子交手的情形。
一人身着青衫背对着她,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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