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女四夫-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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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琰向来是个不掩饰欲/望的男人,付宁看着他灼热的目光,粗重的呼吸,还有那个抵在她腿间那个东西,她就知道,这厮发情了。叹气,算了算了,也就不计较他的别扭了,伸出双腿慢慢地圈住他,朝着她送了个秋波,邀请着他的进入。
两人你侬我侬,君琰看准时机,正要蓄势待发,这时乳母不适时宜地打断了这股情潮。
原本主人的寝间她们是不得随意进入的,可现在有了孩子,一切以孩子为重。乳母抱着孩子除去喂奶后,小家伙没有见到自家父女,急得哭了,乳母怎么安慰都不管用,这才抱了回来。
“这臭小子!”现在是离弦之箭,生生忍下,这份难受可想而知。
“抱进来吧。”安慰了满头薄汗的君琰,付宁从乳母手中接过孩子,低声哄着,“乖,别哭了,孩子乖,你的太子爹爹也在呢。”顺手一推,将孩子放到他手上,说道,“哎呀,孩子在哭呢,你这当爹的好好哄哄,说不定。。。。。。”望了眼他腿间那生龙活虎的东西,“你就不那么想了。”
“女人!”
他龇牙咧嘴地瞪着躺在床上面带笑意的付宁,再看看自家女儿一碰到自己就不哭的样子,他此刻,真是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焚烧。抱着怀中的小东西,用劲也不是,不用劲怕摔了她,干脆自己也躺了下来,把孩子放在他胸前。
小家伙一碰到他光溜溜的胸前,呵呵笑了,肉嘟嘟的身子一拱一拱的,撅着小屁股,玩得很欢。
看着他们一大一小相处融洽,付宁笑了,翻身也准备睡去了。
“女人,你不准睡!”想他的欲望还没疏解呢,她怎么就能睡了!轻手轻脚地把孩子放到一边,他刚要翻身压住付宁,旁边的孩子一下就哭了,他黑了脸,只好把孩子重新抱过来,“臭小子,别哭了!”
“吧唧吧唧。。。。。。”小家伙开心地趴在他胸前,吃着手指。
等他再把孩子放下了,那小家伙就又哭了,非得这么趴着,才肯止住了眼泪。
“女人,快来帮本宫。”
“唔,不要,女儿很喜欢你,你就抱着她睡吧。”说完,翻身舒服地闭眼睡去。
君琰憋地冒出了薄汗,瞥了眼怀中的女儿,再瞥了眼睡着的付宁,他真是有苦不能言,明明是近在咫尺,就是吃不到,这感觉,当真是难受。低头盯着自家吃着手指的女儿,和她黑溜溜的眼睛对上时,他嘴角一抽,只能咬牙说着:“好,本宫记住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有罪啊。。我开始是喜欢大哥的
昨天写孩子是谁的时候,我开始还写大哥的,后来改了
因为我发现。。。越写到后面,我越喜欢太子。。。
啊呜。。
69番啊外啊
一早大夫就来了;仔细地帮着付宁上药换了绷带。
她的伤口很深,解开绷带的瞬间连她自己都没有勇气去看;那根簪子横穿了她的整个掌心;所幸没有伤筋动骨;否则这手算是残了。稍稍想屈起手指,发现连这般轻柔的动作都能扯痛她,可想而知冬城下手时用了多大的气力。
让她始终不明白的是;冬城他,到底为何要刺杀她,一个奴隶胆敢对主动手的后果他不是不知道。
见着她蹙眉沉思,大夫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太大了,赶紧说着:“小姐;不要紧吧?”她摇摇头;安排带着大夫回去了,靠榻上休息了会儿,忽然是想起了什么,阿烨这孩子心思细腻,她今早的这些话,不知他会不会做了他想?
唤了个奴隶上前:“阿烨出去后,又去了哪里?”
那奴隶低头回答:“公子去了。。。。。。暴室的地牢。。。。。。。。”
地牢?那不是关着冬城的地方?
她神色微敛,不好,阿烨定是要想方设法弄死他的,她赶紧起身,也不顾得手上的伤就直接去了暴室。
暴室里正好经历了一场刑罚,管事伸伸懒腰,把鞭子往地上一仍,朝着角落走去,准准打算美滋滋地睡上一觉,鞭打这些个奴隶已经全然没趣,半天都不会哼哼一声,和死没什么区别。
刚要躺下,就听到外头的说主来了,管事的心里暗骂了几句,赶忙起来,赔笑着打开铁栏:“主怎么来了?”其实该说又来了个主才是。
付宁没有多加理会管事,直接伸手问他拿了钥匙就走下了地牢。这个地方付宁来的次数不下百回,母亲身子一直不好,这府里的事情就渐渐交给了她,包括了管教这些不听话的奴隶们。走到地牢,取过了墙上的火把,她快速地走到了最里头的那间,往前一照,正好看到了牢内的冬城挥刀自残。
残的,还是那张脸!
她猛地踢开牢门,看着他又要刺下一刀,上前一脚踢开他手上的匕首。眼睛略过了那把华丽的匕首,果然,阿烨的确来过了。
“混账,做什么!”她俯视着半跪地的冬城,从救下他的那刻起,就是因为他这张脸长得实太像了那了,可现,他居然要自毁容颜,枉费她的一番心血。上前,踩住了他脚边的匕首,而后弯腰抬起了他的下巴,迫使他的眼里只能看到她一,“说,为何要毁了自己的脸?”
“不会,做的娈童。”
冬城已经有整整一天未喝水了,只觉喉间干涩,连吞咽都带着痛的感觉。他微微张嘴,空气漏进其中,他都觉着疼痛半分,好似每说一个字,他的喉咙就要燃烧起来,而那张清冷的脸上也终于有了不一样的神情。
“所以,就要来刺杀?”
他望着她,毫不畏惧:“只要是主,就都该死。”
那沙哑的声音穿过阴森可怖的牢笼里,渐渐弥漫开来,就像一剂猛药,骚动了地牢中苟延残喘的奴隶们。
只要是主,主要是高高上的主,就该死,就都该死,这话,好像天经地义,不容反驳。
他的目光澄澈又坚定,即便是如此不堪的颓靡之态,也丝毫不减他骨子的傲气,这股的傲气,即便身暗无天日的地牢,他直挺起腰板,便觉得是君临的哪个贵族家的公子。
付宁觉着,这怕是认识冬城以来,他话说的最多的一次,可是,却也是让她最气的一次。她扣住他的下巴,一字一句顿来:“若是想让做的娈童,就算的脸没了又如何?除非有本事把自己给阉了!”
他顿了会儿,安静地脱口而出:“好。”说完作势就要拿起匕首来。
她不解,神色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个狠心要阉了自己的奴隶,她真的是不解。既然他没有用匕首自杀,那便说明想要活着,可要活着,又为何又不肯屈从?
敛了敛面色,揪住他破旧的衣领,目光灼热地盯着他:“要是敢毁了的脸,那就一定会杀了。”朝着地牢外等着的管事说道,“把他带下去好好洗洗,处理下伤口,尤其是脸上的,从今天开始,他就是的贴、身、奴、隶。”
贴身奴隶,那自然就是与主最为亲密的意思,满意地看着他眉心微动,她缓缓笑了,想来,他是明白这意思的。
管事的带着几个身材高大的男奴,进来驾着冬城就出了地牢,而后嘿嘿笑着走了过来,轻声提醒着她说是有来报,夫方才晕厥了过去,让她快些去瞧瞧。付宁不悦地蹙眉,可也怨不得管事的,没有她的命令,那管事的是不敢进来的,只快步地走出了地牢,奔向母亲的院子。
晕厥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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