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 >

第50章

[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第50章

小说: [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轻松自如的模样心生不满,后来范遥也习惯按照季节加减衣衫。如今便是这般。
他心中疑虑,这般早却是谁来敲门。等将门扉推开的时候,耳中陡然听到破空之声响起。范遥本来想要转身躲开,可眼角瞥到一抹浅碧裙裾,顿时止了动作。任凭那人将手中一捧冰雪洒在他头上脖颈中。
凉意几乎瞬间沁入心脾,随即少女清脆的笑声传开,满满的都是恶作剧得逞后的欣喜。范遥侧头看去,柳淡手指冻的通红,眼瞳晶亮站在他身后。颊边梨涡深深,说不出的娇俏。
范遥上前握住柳淡的手在掌心暖着,笑问:“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同花绣许久未见,还要过几日才会想起我。”
柳淡有意使坏,把冰凉的手指从范遥掌中抽出来,出其不意伸到范遥衣袖中。眼眸向侧一撇,忍笑道:“我只怕我再在殷然身边多待一刻,便会被人拎着衣领丢出来自生自灭。昆仑这般大,我又不识得道路,只好前来投奔子箴了。还盼着子箴收容我几日呢。”
范遥顺着柳淡目光看去,便看到金发男子左手握拳虚虚按在唇畔低咳一声:“殷然有孕在身,须得安静休养。受不得吵闹。”
花绣和柳淡许久未见,平素关系又要好。自然重逢之后有许多话语倾诉,同榻而卧秉烛夜谈的后果,自然被赶出房门的还是谢逊谢狮王。谢逊住在客房中,他听力又好内力高深,这一夜只听得隔壁柳淡花绣两人嘀嘀咕咕,时不时的笑出声来。
柳淡挑拣着几个笑话讲给花绣,只引得花绣笑声连连。可谢逊听在耳中则不然,心说这种笑话哪里好笑?自家娘子这是被点了笑穴吗?若是殷然想听,自己也大可以讲给她听啊。何必舍近求远呢?
等到半夜雪落,平素花绣很怕听得这般凄厉风声,往往钻到谢逊怀中才能安睡。结果谢逊烙煎饼似的翻来覆去一宿,听得隔壁花绣和柳淡兴致勃勃讨论的累了,两人这才倦极而眠。却是一句不提害怕。
谢逊想象着自家娘子如同抱着自己一般钻在柳淡怀中,脸色顿时乌黑。虽然明知柳淡肯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花绣柳淡相差无几的身高,就算想要小鸟依人的依偎在柳淡胸口,挺着肚子也断然蜷缩不到那种程度。可心中却难免压抑。
于是第二日清晨柳淡堪堪喝了一口粥,对上谢逊怨念的眼神,顿时吓的差点没吐出来。不过好在知道谢逊委实没有恶意,她也是个识趣的,用过早饭便乖巧的同花绣告辞,只说想念范遥。
不过她并非明教中人,怕是来到昆吾峰也无法进入光明顶,正巧今日逢着每隔七日阳顶天聚集教众的日子。谢逊便带着柳淡一起进入其中,来找范遥。
其实范遥光明右使令牌还放在柳淡这里没有取回,当真想要进入明教,除却教主,便是连四法王都拦不得她。只不过柳淡把这个令牌和花家玉佩一起,只当成个装饰品。根本没想到这一点。
范遥见此情况也大概知晓是何原因,同谢逊交换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揽着柳淡假意叹道:“姑娘来此处借住,在下正是求之不得。只是在下只得陋室一间,朴素简洁。若早知姑娘你要入驻其中,怕是要金屋储之才好。”
说罢摇头晃脑,效那秀才书生迂腐之态。柳淡看的抿唇嫣然,抬手拢了拢发鬓,打趣道:“昔年汉武帝刘彻许诺若得阿娇为后,必以金屋藏之。可后来却宠爱卫子夫,将阿娇打入冷宫不闻不问。可见这个金屋还是不要的好,子箴以为如何?”
范遥肃容郑重:“若得冉儿为妻,范遥定当此生不负,白首偕老。”
他突然从嬉笑玩闹转变成这般模样,柳淡不禁微微一怔,可随即反应过来,对上范遥眼瞳,顿时满面羞红。嗔道:“你胡说什么呢。让旁人听见也不怕被笑话。”
范遥喜静,所住之处也甚为僻静。周围只有一个范遥,连带着屋舍内一个仆从。那仆从也不过只是在范遥不在时替他打扫房屋,不至于灰尘遍布罢了。
柳淡此言一出,范遥笑出声来,而谢逊则以手掩耳,仰头望天,背身而对。柳淡又羞又恼,使劲拧了范遥一下。范遥只做不觉,笑吟吟的看着柳淡,只看得柳淡垂眸羞涩。
一旁谢逊终是忍不住哈哈大笑:“原来柳家妹子也会做出这般小女儿姿态。”柳淡素来淡然,第一眼看见会觉着这姑娘有些冷淡。但相处起来只觉得她做事稳妥,但今日这般羞赧腼腆却第一次见到。
柳淡一贯聪敏,闻听此话也不着恼,只拖长了声音道:“昨日殷然同我秉烛夜谈,说起谢大哥,倒是有一句话格外让我记忆深刻……”
谢逊听到殷然两个字,顿时急忙问道:“什么话?”柳淡对谢逊浅浅一笑,扯着范遥衣袖轻轻摇晃:“子箴,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一会。”
范遥哪里会不答允,亲自将柳淡送到门内,又温声嘱咐两句:“若是觉着无聊,书房中倒还有些书籍可以消磨时间。客房也不曾有什么人住过,若你觉着困倦,便去我房中休息吧。”
柳淡笑着应答,随即兔子似的跳到门内,反手把门扉关上。谢逊当着范遥的面,怎么也不好继续逼问。只好尴尬一笑,同范遥一同去往大殿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再次告诉大家一个悲催的消息,作者君七月五、六日考试,所以最后的复习时间了,大概下周一开始停更一周。。。。。。唔,不过不要担心,作者君七号就回归,然后恢复日更~明天应该也会更新一章。
好吧阿瓷最苦恼的就是英语了TAT,求及格。。。。。。恩,大概就这样。


、第71章 第七十章
根据产婆而言,花绣的生产期大概在一月下旬左右,最晚不会超过二月上旬。这个时节临近年关,纵然光明顶上冰雪覆盖,但也渐渐渲染上几分喜气洋洋。
王难姑被柳淡请来也居住其中,王难姑同胡青牛成亲多年,却一直未曾有子。本来她有着毒仙的称号,做个看护孕妇的大夫委实大材小用。谢逊由此也未曾找过王难姑。
但柳淡因着母亲郁璃的身份,和王难姑以姐妹相称,在穿过竹林曲径,笑着挽起王难姑的手臂。她极喜欢王难姑爽朗大方的性子,由此言语间也没了顾忌。说话并不绕弯,直来直去,只说:“柳淡放心不下花绣,还请姐姐帮忙照看一二。”
本来王难姑还有些犹豫,她正在将自己所学的毒术积攒成册。但她常年研习毒术,书法未免差了几分。又不愿静下心来铺纸研墨,正在不胜烦忧之际。
柳淡见此情况眼中一亮,扯着王难姑衣袖轻轻摇晃:“俗话说医毒不分家,难姑姐姐虽然研习毒术,可医术也必定不会差到哪里去。难姑姐姐同我在谢大哥家中住几日,正好柳淡闲来无事,若是难姑姐姐信得过我,便将这些东西口述出来,柳淡替难姑姐姐抄写下来如何?”
王难姑是诚心诚意把柳淡当成妹妹看待,本来对武林中人而言,这些秘籍心得乃是不传之秘。万万不可让外人知晓。柳淡并非江湖中人,全身上下就一点轻功还勉强能看得过去。除此之外连个最起码的抱拳行礼是左手在上还是右手在上都不晓得。
平日里范遥随手把心法口诀默写出来递给柳淡,柳淡只当成《三字经》《百家姓》一般背诵,哪里会知道什么武林规则?
若是旁人,听得这一句话未免怀疑柳淡居心不良,可王难姑根本不曾在意。爽朗一笑:“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妹妹了。倒也省了我一番功夫。”
由此便定下来,花绣同王难姑性格并不相同,但因着柳淡原因,两人也算相处融洽。同王难姑一起刺绣,她衣饰皆是做工精良,根本用不着自己动手。但此次却慢慢的比量着小孩子的模样,一针一线无不认真。
柳淡闲暇时也捻起针线,她委实没这个天赋,别的事情一点即透一学就会,惟独这一点笨拙不堪。如此时间翻转,这一日便是春节,谢逊在竹舍中备下酒宴,范遥胡青牛两人也来到此处相聚,柳淡第一次见到成昆便在此时。
成昆年过四十,可内力深厚,看起来好似三十出头一般。只眼角略带几条皱纹,成熟儒雅,毕竟江湖历练过许久,多年云游山河,带着几分翩然出尘的味道。仿佛他眼瞳只这么轻轻看过来,便有着涤荡浮垢的力量。
柳淡听了花绣之言,难免对成昆带了几分偏见。可当真一见,却觉着这是个让人生不出任何提防之心的人。这样的人就应当逍遥无羁山水闲游,以梅为妻称鹤做友。柳淡根本想不出来这样的人会同阳夫人私会。
柳淡随着花绣唤了一句:“见过成师父。”成昆微笑颔首,夸赞柳淡:“小姑娘气质上佳,为人灵透,委实难得。”
看了看站在柳淡身侧的范遥,又道:“这位便是明教光明右使范遥了吧?素来听我这不成器的徒弟提及,今日一见,果然是英杰少年,难得这般年纪功力便如此深厚。退思排位在你之下,原是理所当然。”
柳淡同范遥闻听此话,齐声答道:“成师父过奖。”言罢讶然对视一眼,柳淡嫣然浅笑,范遥则是伸手过来握住柳淡的手。柳淡象征性的挣扎两下,范遥哪里肯松。柳淡也随他去了,不成想范遥得寸进尺,抬起柳淡的手放在唇畔一吻,柳淡抬眸看去的时候,却被范遥整个搂在怀中。
他二人此时已经退到一旁,身处阴影中。大堂人又多,倒也没人注意他二人。范遥将下颌搁在柳淡肩窝,吐息温热,成功看到柳淡耳朵变得通红。语声低低:“这位姑娘,你我二人的姻缘可算得上天作之合,不知姑娘何时肯下嫁于我?”
往常柳淡对这个话题会下意识回避,许是今日烛影摇红,四周冰雪也压不住那份新年气象。加之喝了两盏青梅酒,难得没有低头垂眸。迟疑道:“等我们回到苏州,便让牛伯查查何时是吉日吧……”
顿了顿侧头想想看,又补充道:“若是能等到夏季就好了,我很喜欢下雨,曾经读李义山的诗,有一句是‘红楼隔雨相望冷,珠箔飘灯独自归。’若是出嫁也可以在雨天就好了。”
她这个想法委实奇特,其时成亲,无不要挑选良辰吉日,最好是艳阳高照才称得上福气临门。雨天未免显得阴暗晦气。但范遥毫不在意,低低笑起来,在柳淡面颊上轻轻一吻。允诺道:“好,那就在雨天。等我们回去,我们就成亲。”
他这般说着,两个人轻轻相拥,一时缱绻。直等到王难姑好奇道:“咦,我那妹子却是到何处去了?怎地这般久不见人影?”柳淡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将范遥推开。瞪了范遥一眼,范遥却只作不见,牵着柳淡的手回到座位上。
用罢晚膳,便是点鞭炮的时间。那炮竹用竹竿高挑,点燃信捻之后便燃烧起来,噼啪作响。声音震耳,紅屑纷飞,浅蓝色的硝烟袅袅上升,风一吹便散开。柳淡兴致起来,又俯身握起地面上的雪团在一处,向范遥丢去。
范遥轻轻闪身避开,谢逊和范遥站的本就近,背对柳淡。范遥躲闪开来,谢逊听得耳后风声迥异,刚想要闪开,身前却站着花绣花殷然。
花绣此时行走坐卧俱是需要人搀扶,带着花绣躲闪肯定来不及了。吓的急忙用身子将花绣挡住,大喊:“殷然小心。”
众人被他这一声吓的齐齐看来,却只见雪团砸上谢逊的头发,瞬间金发染白,说不出的好笑。众人哈哈大笑,难得见到谢逊这般模样,均是忍俊不禁。谢逊眨眨眼睛,碧色眼瞳里神色无辜,更是引得众人捧腹。
王难姑看的好玩,也抓起雪团,一时间几个人闹成一团,雪团纷飞。谢逊只管护着花绣,结果柳淡和王难姑看得有趣,干脆统一战线专门往谢逊身上丢去。谢逊躲闪不及,挨了满身的雪。神情狼狈,花绣以帕掩唇,笑的眉眼弯弯。哪知道才笑的片刻,忽然以手抚肚,低声痛呼起来,谢逊吓的急忙问道:“怎么了?可是,可是要,要……”
他激动之下,一个生字硬是哽在喉中,结结巴巴的说不出来。花绣略略点头,柳淡几人对视一眼,纷纷簇拥过去将花绣送入房间中。好在稳婆都备在旁边,也算是有条不紊。起初是阵痛,到得后来疼痛的间隔愈来愈密集。
因着产房中不得有太多外人在场,柳淡又云英未嫁,不宜看这生产场面。王难姑抽身进去,反手掩了房门。柳淡本就喝了酒,此时强撑着困意。又沏了一壶浓茶,手一抖,上好的君山银针就倒了小半壶。这已经不是用浪费茶叶可以形容的了,可这个时候谁也不去在意这些。
可门外众人越是期盼,这孩子却久久不曾降生。本已到了黑夜,时间越发过得缓慢。如此直到霞光初照,第一缕朝阳穿过窗框时,陡然听到洪亮啼哭响起。
谢逊腿一软差点当场跪下,范遥急忙扶他一把这才站稳。等王难姑将孩子抱出来,襁褓中婴儿红皱皱的模样,说不上好看,谢逊笨拙将他抱在怀中,却是满面欣喜。
王难姑笑道:“谢狮王可有给这小娃儿准备名字?”
谢逊还怔怔发呆,柳淡在一旁提醒:“谢大哥?谢大哥?”谢逊脱口�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