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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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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酒药。”范遥轻描淡写的解释,又特地嘱咐一句:“待会明教诸位兄弟肯定会上前敬酒,不醉不归。你在花绣身侧,免不了会推脱不开饮上三两盏。西域酒水性烈后劲又足,这解酒药只能维持一段时间清醒。冉儿早些找个理由脱身便是,免得醉后难受。”
柳淡听话的点点头,范遥果然细心。花绣是个天生不胜酒力的人,往往沾酒即醉,这大婚之日若是多饮一些,怕也不用洞房了。柳淡虽然比花绣强一些,可这个一些也指的是桂花酿之类用作附庸风雅的酒类。大多没什么度数,入口绵软甘甜。由此帮花绣挡酒这个事情,柳淡的确是准备这么做的。
柳淡仔细将药瓶收好,再抬眸的时候看到范遥正含笑端详着她,他赞许一句:“平素见惯冉儿穿淡色衣衫,却不料艳色也这般好看。”柳淡面色微红,见范遥转身要离开,下意识抬手扯住范遥衣袖:“阿箴,你要走了吗?”
随即反应过来,急忙肃穆着表情弥补:“我是说,我正要去前院看花绣,恰巧顺路,要不要一起走…。。。你在看什么?!”柳淡看着范遥纯黑的眼瞳里笑意蔓延出来,一瞬点亮繁星的错觉。她见范遥看着偏院内直通前边的院门,干脆抬起手来去捂范遥的眼睛。
范遥当然知道所谓恰巧顺路只不过是个托词,想要去前边直接从偏院走过去便是,根本不用特地从外边绕到正门处。少女整个人扑过来,手指微凉,眼前陡然一片黑暗。
他低笑出声,柳淡听到笑声更是羞恼,一气之下甩袖转身便要去关院门。被范遥手疾眼快一把挡住,他半个身子斜斜靠在门侧,效那风流子弟动作轻佻,伸手抬起柳淡的下颌:“冉儿不是同我顺路?这般着急关门做什么?”
柳淡打掉范遥的手,一手叉腰倒是难得没有摆出温和姿态:“小女子不敢劳烦范右使相送,自己走去便是。范右使慢走不送。”
她轻嗔薄怒,面颊浅绯,恰似春季枝头初初绽放的第一枝桃花,不浓艳别有灵秀。贝齿咬住下唇,咬的有些重了,淡淡血色中泛出一抹细微的白。可眼波流转又是说不出的动人。
柳淡是漂亮的,可惜这种漂亮并不容易被人发觉。明明是少女的年纪,为人却过分淡然。这淡然磨灭去她眉梢眼底的稚气活泼,反而让人不容易注意。可现在她这幅模样,倒似宣纸上简单色泽纷纷苏醒过来,桃红渲染靛青描绘,别有一番韵味。
范遥忍不住轻轻侧头在那软玉般的面颊上一吻,薄唇擦过白皙肌肤,像是点燃了燎原的火,瞬间那晕红直直蔓延到脖颈处。柳淡愕然睁大双眼,眼瞳里有着几分迷茫和震惊。随即她抬手抚摸过脸颊,点指范遥:“你…。。。”
顿了半晌脑海思绪翻涌,说是生气却觉得这样的亲近她其实很喜欢。可若是就这么认同,又觉得有点不太对。她“你”了一会,对上范遥含笑的双眸,本来酝酿好的气势一泻千里,声音细如蚊蝇:“你……轻薄我?”
范遥是个洒脱而且敢于承认自己所作所为的人,于是洒脱诚实的范遥当然不会否认。他点点头,手指轻轻点在自己唇边,大方承认:“是啊,我轻薄你。”看着柳淡纠结不知道作何反应的表情,凑近一步,微微俯身:“那冉儿要轻薄回来吗?”
柳淡被这个诚恳的回答气的郁闷半晌,又听到范遥带着几许促狭的话语,顿时头中一热,什么礼节规矩统统抛到一边。她本来就不是花绣,知道《女戒》是一回事情,可真正要遵守又是另一回事情。镖局中本就没那么多条条框框,否则一群大男人中只有这么一个小姑娘,那柳淡就彻底不用出门了。
所以柳淡气恼之下,抬手扯过范遥衣领使劲向下一扯,对着范遥侧脸就咬了下去。总算存了点理智没有咬出血来,就算如此,等到柳淡松口的时候,范遥侧脸牙印宛然,却是比较清晰。
柳淡心满意足,难道仰起头来笑的开心:“我已经轻薄回来了。”
范遥捂着侧脸,疼倒是不算太疼,只不过这个牙印也不知道多久才能消退下去。谢逊成婚范遥作为光明右使,是无论如何也要到场的。到时候带着一个牙印去,那真是无法想象后果。柳淡心情舒畅,梨涡深的艳丽,可见她极为开心:“阿箴下次可不要轻易惹我啊。”
她眉眼舒展开,面颊绯色为褪又増红晕,现出一番从来未有的娇媚。此时眼波流转,光华烨烨。范遥抚脸苦笑:“冉儿,你这可让我怎么见人?”
柳淡扬眉,手指抚摸过衣袖上花纹:“范右使之前又不是不近女色,难道还在意这些小事?怕是乐在其中也未可知呢。”
范遥之前绝对不是不近女色,反驳的话他当真不愿说出来搪塞。柳淡见范遥迟迟不回答,心下莫名着恼,黛眉轻扬,笑容艳丽梨涡却淡了下去。她一甩衣袖,怫然不悦。只转身要走,被范遥一把拉住,他也不去解释什么年少轻狂,只轻轻问道:“冉儿可是生气了?”
柳淡明明心中气恼,可却说不出为什么。只道:“阿箴这句话却是问得差了,你我不过萍水相逢,我又何必为了范右使的往事生气?”
顿了顿从袖中取出一盒铅粉抬手丢过去,范遥急忙接住。柳淡转身,声音淡淡:“用铅粉遮盖一下吧,免得教旁人看了去。”说完转身抬手将院门关上,竟然再不停留。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还记得三峡江畔的楚司彤吗?明天大概是花绣成婚之后,就开始解决楚司彤小盆友的事情了,不过估计还有黛绮丝。。。。。。
今天闲的没事想起待我长发及腰这句了,填了首词发上来~
待我长发及腰,遥哥娶我可好?饮马山川观海潮,恣意洒脱年少。挥洒剑气森渺,登临山风浩浩。
烈酒濯灌屠刀,埋骨随意蓬蒿。此身风月尽逍遥,一襟夕阳晚照。若得江湖终老,睥睨天下英豪。
才不会告诉你们作者君目前短头发呢~
 
、第50章 第四十九章
贺新郎
落梅香委地,觑罗帐,烛影依稀,袅升烟气。袖挽鸾凤贺新喜,瓶中花开并蒂。偕檀郎,鸳鸯比翼。韶华白首谁共许,素笺留墨笔。笙歌尽,褪红衣。
把盏笑诉相思意,锦书寄,青鸟殷勤,情托锦鲤。趁夜信步楼阁,傲雪寒绽新蕊。赏罢且邀花为媒,红线交互证今夕。愿君莫笑此生情痴,惊绮思,一声鸡。
——
夜色低垂的时候,圆月高悬。那月色极为清澈,落在冰雪上,像是满地流淌的水波蔓延荡漾。而喧嚣声音随着鞭炮噼啪作响也渐渐清晰。雪还在下,这是花绣喜欢的景色。
谢逊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大堂中红烛双喜高悬,宾客满座。喧嚣之声不绝于耳,都是明教中的兄弟,朝夕相处感情深厚。由此言谈间大多没有什么顾虑,那周颠难得换下一身敝旧,此时正扯着衣衫下摆。叫道:“今日谢狮王大喜之日,咱们兄弟可也借了这个喜气,能开怀畅饮一番了。”
谢逊知道周颠行事大多出人意料,这个名字中的颠字取的恰如其分。他随手取过一旁的酒壶,斟酒入盏,遥遥举杯:“周兄弟为人洒脱,今日能亲自恭贺,当真是蓬荜生辉。谢逊敬周兄弟一盏。”
那酒盏制作精巧,可酒水盛放的委实不多。周颠笑道:“这般小的酒盏,还没等着品出酒味便没了。谢狮王若当真想要敬我周颠,那不如取大碗来,每人各饮一碗这才算尽兴。”
谢逊酒量甚豪,闻言当真命侍从换上酒碗,满满斟上一碗。面不改色仰首喝完,那周颠见此情况,赞道:“狮王果真豪爽,我周颠自当奉陪。”他也举起碗来,三口两口喝个干净。将那碗倒转过来,碗底对着谢逊示意。表示自己全部喝完。他酒瘾被勾起来,又举碗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周颠乃是穷鬼一个,拿不出什么贵重贺礼,聊以薄酒略表心意。”
谢逊果然答允,两个人相对痛饮。那布袋和尚说不得就坐在周颠身边,见周颠还要举碗,急忙阻拦。他同周颠两个同属五散人,关系最为默契。此时笑骂:“周颠你这是做什么,莫要灌醉了狮王,这洞房可就要让新娘子独守了。”
周颠闻听此话这才罢休,哈哈一笑:“这话说的有理,看来今日这酒只能我周颠独自消受了。来日再找狮王喝个痛快。”谢逊微微一笑:“这是自然。”
正在这时,大堂外鞭炮轰鸣声音响起,紅屑纷飞落入皓白积雪中,炸裂开的时候烟气渺渺上升,在苍蓝色的天穹下像是蔓蔓升腾而起的无色藤萝。花轿中女子穿一袭大红嫁衣,盖头遮住视线。她绣鞋缓缓踏入到积雪中,素手探出宽大衣袖,轻轻搭在谢逊掌心。微一借力便从轿中起身。
她步履轻盈,可明显是半分武艺都没有的模样。明教众人早就听说谢逊这位夫人是大家闺秀,是个不通武艺的普通人。可听说是一回事,当真见到又是另一回事情。江湖中人自然不会认为琴棋书画学得好就是良配,由此一时间寂静无声。
花绣当然听到那瞬间寂静,她轻轻抓住谢逊的手摇了摇。感觉到谢逊的回握这才安心。就如花绣之前所说,她要嫁的人是谢逊,只要她喜欢谢逊,谢逊喜欢她,那他们便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旁人的看法终究只是旁人的,真正朝夕相对的只是他们两个人而已。
由此她并不害怕,她任由谢逊牵引着向前行去。柳淡本来陪同在她身侧,见此情况微微一笑,自行退到一边。看花绣和谢逊跪到在地,礼官高声唱道:“婚礼开始。”如此依次拜过天地、高堂、夫妻对拜之后,两个人这才站起身来。一旁早有人呈上来放在朱漆托盘中的喜秤,谢逊屏住呼吸,平复一下过分激动的心情这才缓缓挑开那一层红绸。
红绸飘落,原本喧嚣的人群再次诡异的安静下来。那女子一袭大红,眉目清丽温婉,容颜秀致。立在金发碧眸的男子身侧,只能让人说一句佳偶天成。
花绣抬眸看向谢逊,弯唇笑起来,轻声唤道:“夫君。”花绣之前便一直唤谢逊为夫君,可今日才彻底名正言顺。谢逊本就不是会压抑自己情感的人,只拉着花绣的手笑的开怀。本来新婚夫妻礼成之后应当给长辈敬茶,可那侍从托着茶盘在谢逊身边站了好半晌,谢逊却只痴痴的看着花绣,目不转睛。众人暗暗好笑,花绣晕红了面颊,提醒:“夫君?”
她眼波向那侍从手中茶盏看去,可谢逊听得这一声夫君,只觉得心身舒畅。自家好不容易娶回来的娘子今日格外好看,他只看到花绣施了胭脂的唇轻轻开合,只下意识应声道:“殷然,我在。”
可却全然没有反应过来,还怔怔看着花绣。众人哄笑声音越发大,花绣一急,便抬手扯了扯谢逊的衣袖,只道:“夫君,该给阳叔叔和公婆敬茶了。”
她这一着急,手下力道未免使得大了些。本来谢逊武艺高强,对这点力道向来不怎么在意。可他正看着花绣,魂不守舍。顺着花绣这一扯,顿时踉跄一步,左脚绊住右脚咕咚跌倒在地。
谢逊平时虽不至于不苟言笑,可这般傻傻呆呆的模样当真罕见之极。那一边人群中早有人喊出声来:“这夫妻交拜不是拜完了吗?这新郎怎么还给新娘磕头啊?”
一言既出,光明顶上群雄再也忍耐不住,哄堂大笑。周颠手中的酒碗洒了大半在说不得身上,彭莹玉喝到口中的茶尽数喷了出去,锐金旗庄铮笑的筷子几乎把持不住。偏生谢逊还没反应过来。
花绣也没料到自己随手一扯居然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急忙弯下身忍笑道:“夫君请起,殷然当不得如此大礼。可是摔到哪里了?有没有很疼?”
她言语关切,伸手想要搀扶谢逊起来,却被谢逊一把将手握在掌心中。唤道:“殷然,我当真娶到你了。”
花绣又好气又好笑,三分嗔怪中带着七分羞赧甜蜜。她也不回答,只轻轻垂首:“夫君还叫我殷然?”
谢逊碧色眼瞳中满满的欣喜几乎要溢出来,总算反应快速,试探的叫了一声:“娘子?”花绣低低应了一声,红晕直直蔓延到耳根脖颈,越发显得娇羞不胜秀美难言。谢逊又怔了片刻,陡然站起身来抱住花绣,一叠声的喊着:“娘子娘子娘子。”
免不了又惹得众人笑的直揉肚子。花绣吓得死死抱住谢逊肩头,气的暗地里伸手使劲拧了谢逊腰间一下:“夫君,很多人在看着呢。”
谢逊回答的声音很大,很自然:“他们若是要看,那便由得他们看去。到让这些兄弟们也羡慕我娶得殷然这般美丽的娘子。”
花绣无法,只好将脸埋到谢逊怀中,由他去了。可唇角却分明挽起一抹笑意,是无论如何也褪不去的。
——
柳淡离开大堂的时候雪已经止住了,敬酒的时候花绣一脸为难,她的确不善酒力。平日也就是一杯即醉的酒量,柳淡自然不可能任由自己好友在大婚之日不省人事。只好浅笑着替花绣饮了数盏,好在旁人见她也是娇娇怯怯的小姑娘,倒也当真不好意思多加为难。
不过西域烈酒,入口如吞火炭,同江南绵软酒香截然不同。沿着喉咙滚落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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