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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宫媚-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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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彩珠似乎猛地想起些什么来,又对她说,“太后,李赫将军为了救您,听说伤得很严重。、”
绿之稍微有了些反应,眼睫微微张开,喉头动了动,艰难地开口,“他……救了我……?”
彩珠拼命地点了点头,随即又变得有些疑惑,“李将军为什么为了太后你,连命都不要了?”
她再一次沉默了。
李赫对自己的好,她一直都知道。
只是……
只是低着眸瞅着自己的小腹,有些想起第一次怀孕的时候,有他在身边嬉闹,而如今,物是人非……
今后的日子,只有靠自己,熬下去……是么?


、第171章 小库房没了

那是半个月之后,绿之的身体才算真正恢复了。加上自己调理医治,连被烫伤地方的疤痕也没有了。一切如故,只是……整个人都变了。
变得安静,变得不爱说话。整日里,不是喝药便是用膳,再者便是发呆睡觉。维持了半月持久,她终肯从慈宁宫挪出步来。
那时才发现,她最爱的海棠都开花了。
春寒料峭,总是多了些凉意。彩珠往她身上披了件浮光锦缎,她伸手将锦衣往胸口那拢了拢,抬头望着那些海棠,雏粉雏粉的,有股淡香在鼻尖萦绕。
彩珠也不知从哪来取来一条绣着海棠花的丝帕,递给她,喜孜孜道:“太后,奴婢知道您向来喜欢海棠,便专门到内务府找汪禄升要了条上好的,您看看,喜欢不?”
绿之平静接过,细细打量了那丝帕中的海棠,用手去摩挲,末了不经意抬起眼,丝帕已被揉按在掌心里,“若是……针线活泼些,定是美的……”美的……
她记得,皇帝可喜欢她做的香囊了……
彩珠干干笑,“那、那奴婢一定这样跟织染坊的人说,让她们再绣。”
绿之将丝帕还给彩珠,漫不经心地问,“阿娇呢……”她刺绣颇有心得,与其让不了解她的人绣,不如阿娇来。
只是,最近似乎很少看见她。
彩珠眼光有些躲闪,“阿娇似乎有事忙去了……太后,您需要什么,奴婢这便去给您准备。”
绿之摇了摇头,“李赫的药,你让人送过去了么?”
“禀太后,李赫将军身体强壮,现下亦恢复得差不多了。”彩珠睁着眼睛偷瞄她。
绿之“嗯”了声,将手里抱着的暖手炉递还给彩珠,“去一趟正和殿。”
半月以来,一直不敢踏出慈宁宫,只是害怕罢了。
一出去,那些一下子扑面而来的噩耗,便是真实的呈现在自己面前。她只想逃避,躲在慈宁宫里,逃避一切。
可是……有些事,她必须要查明白。必须要解决。
皇帝的死,太过蹊跷。即使知道他死了,心里依旧有他。她不能……不能平白无故让自己这样痛了一次!还是平生最痛的一次!不能!
而这个前提是,她只是一个女人!现在,她要把那个“只”去掉!
没有权势,她在这个后宫便什么都不是,形如废人!
唯一最好的办法,让李赫官复原职,他做了御林军统领,自己便有了一份保障。不会任人轻易打倒。
刚到正和殿时,心里的感觉有些复杂,复杂得形容不出,只是觉得慌、闷。差了些什么。没了些什么。
彩珠似乎看出了她的异样,道:“太后,小库房……没了。”
她愣了下,转眸去看小库房在的方向,果真……被拆掉建成房间了……
胸口有点难受,她艰难地咽了下喉,问:“里面的东西……”
赵启魏显是知道小库房的重要性,只是支支吾吾地回答,“回禀太后娘娘,里面的东西……在葬礼那日便没有了……”
她眼皮翻了翻,还是强作镇静,略喘,掐紧彩珠搀着自己的手,“通报一声,说……哀家来了。”
有些难过,明明还是个年轻的女人,却要自称哀家……哀家……也就是寡妇……
赵启魏依言进去殿内通报,不久后便出来请她进去了。
拓跋炟穿上明黄色的龙袍,头戴绿咬鹃,倒也精神。见她来,剑眉一拧,从椅上起来向她行礼,“参见太后。”
绿之微微点了下头,“起吧。”
给她备了软椅,她只坐下去,便直接切入话题了,“现下的御林军统领,未免过于年轻,有些气盛。不如……让李赫官复原职,陛下觉得如何?”
拓跋炟略微错愕,他没想到,这个舒太后一来便是让他给李赫官复原职。虽说先帝的遗诏写了许她参政,但怎地她身体刚恢复便迫不及待地来给绯闻对象加官进爵了?
绿之见他不语,接着淡淡道:“昔日在哀家要殉身于大火之时冒着生命危险救了哀家,这样的人颇有大将之风。相信先帝看见了也会许他官复原职,陛下若是不同意,便当哀家没说过即可。”
说着便从椅子起来,拓跋炟见状也跟着起来,连忙道:“既然太后都这样说了,朕允许便是。只是……现任御林军统领的那个人,该如何是好?”
他心里已经有些忌讳眼前这个女人了,她竟拿先帝威胁自己?
绿之看了他一眼,“陛下自己心里有主意,不是?”
拓跋炟略显挫气了,他点点头,闷咳了一声,“太后坐凤鸾来了吗?要不要朕派人送你回去?”
绿之道:“不用了,哀家自己回去。”刚迈出一步,她又突然想起些什么,转身问道,“陛下……立后了吗?”
这半月以来她一直静心养病,宫里宫外的许多事,她不想知道,彩珠她们自然也没告诉自己。
拓跋炟的眼神似乎有些躲闪,却淡淡一笑,“最近政务缠身,实在没空想这些事。”
“想?”绿之停一停,道,“最佳人选不是阿娇么?陛下还要想?”
见他缄默了,绿之不好再问下去,只撇了一句话,“有些事,希望陛下能慎重斟酌。不是辜负了一次又一次,还能换那个人回心转意的。哀家……先行回宫了。”


、第172章 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只余了拓跋炟独自在殿前,有些发怔。
他不是不想立阿娇为后,只是他刚刚登基,根基尚未稳固,现下只能笼络司禄山,他的表侄女在后宫吃得香了,司禄山自然会效忠自己。不仅如此,他还纳了许多大臣的女儿们当妃嫔,原因也只有一个,这个皇帝,他定要坐稳!
而阿娇没有好的出身,且在皇宫又是宫婢,若是立她为后,只怕朝中会有人众说纷纭,不好的影响也会扑面而来。他实在……不想冒这个险。
叹一声正要回去,见阿娇正从殿外走来,站在门前,漠漠地看着自己。
他有些恍惚,连忙去拉她的手,“冷不冷?先进去寝殿暖一下身子。”
阿娇甩掉他的手,杵在雪中,只是孤单难过。她的手握紧了又拢开了,眼眸里流露出失望之色,“陛下,你还是太子炟的时候……你说一回宫就娶我,我现在回来了,结果?你嫌弃我?”
拓跋炟沉默了片刻,道:“阿娇,朕可以先封你为陈妃,皇后之位……等以后……”
她冷笑着打断他的话,“陈妃?以后?……呵!陛下,在您心目中,阿娇到底只是这般不堪?对不对?你真的觉得阿娇图的是地位?最高的地位?不,不是的,我只是想做你的妻子!是,我是要名分,我想要一个能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的名分这要求真的过分么?陈妃……说到底只是姬妾罢了!陛下,您真的爱阿娇吗?还是,只是在敷衍阿娇?只是以为阿娇需要这些虚荣的封号来满足自己?”
她有些凄然落泪,不过只是悲戚,心里有些酸涩。所以……忍不住落泪了……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流泪,说不出的难过,但又不知该说什么好,该怎么安慰她才好。或者……他能做什么去弥补她,只求……她不要哭。不要哭。
阿娇幽怨地看着他,很久很久,直到……眼皮抬得有些倦了,她终是黯然地垂下眸,落寞极了。
拓跋炟伸出手去捧起她白皙润滑的脸,声音很温柔,很心疼,“阿娇……”
她只问一句,“殿下,你爱我吗?……”
他有些错愕,因为这次她用的是“殿下……”。
初恋很懵懂,但最美好。
青涩清纯,你会知道,那样的感情最让人记忆犹新。
最是不舍,却终明白,初恋只是爱情道路上的第一个脚印。她太近,而你走远了,却发现,原来心里最是挂念的,不是那一个又一个的脚印,而是那个起点,让你走到现在的那个起点……
他喉头略动了下,显是要开口回答她,而阿娇却在那时踮起脚吻上了他的唇……
她有些生涩,那似乎是自己第一次去吻别人,对象还是……她的太子殿下?
只是亲吻的感觉太美好,软软的,连他的气息,也近在鼻尖,那么清晰,那么熟悉,那么……那么惑人的味道……
拓跋炟也被迷在其中,舌尖与她缠绕起来,掠取她的每一个角落,那芳香,引他身心都在发热。
于是终忍不住将她抱起,阿娇一惊,下意识地攥紧他的手臂,“殿下……”
拓跋炟只在她额头吻了吻,低哑地:“朕想要你……”要你……要你……
脑海中只剩下了这个想法,他想要她,曾经试过,却无奈不想自己去逼她,而现下,他终做了这北国的最高统治者,他想完完全全地……去拥有身边的这个可人儿……
而阿娇则是一脸的迷惑,面颊略带绯红,她羞赧地抓他的衣角,头埋进他的怀里,任着他将自己抱进去……
床殿的柔软,他身体的压迫,让她的脸愈见烫红。就连彼此的心跳声,也听得那么清楚。扑通……扑通……
她一紧张,tian了tian略干的唇,抿紧它。滞愣地看着拓跋炟。
“殿下……我……”
他却疯了似的,狠狠压上了她的唇,用力吸吮那两片嫣红的唇瓣,大手也开始在褪去她的衣服……
阿娇惶惑了……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她说不出,只是觉着忒令人心慌意乱。很紧张,有些痛,甚至……隐约带着期待……?
那是她第一次与太子炟那么亲近,身与身愈加熨帖在一起。他的强健,他的轮廓,似乎……比以前更加清晰!她用手去抚摸,抱住他的胸膛,突然觉得很踏实。
“殿下……”她轻轻地唤他,“炟……你只能爱我一个。”
他的唇落在她的眼睫上,也是带着热气的回答,“会的,朕只爱你一个。”
身下的硬物已抵在她的湿热的小草丛中,兵临城下,就要进去,却闻她急切地又补充了一句,“……你的心里只能有我,只能!好不好?”
他温柔地握住她的手,炽热的舌尖在她耳垂那tian了tian,“好……”
语罢,便见他身下一挺,狠狠深入她的身体……
阿娇疼得躬起了身,那种感觉似被撑裂,她紧紧抱着拓跋炟,咬着牙道:“殿下,我疼……”
他抚着她的柔发,又吻着她,“乖,很快就不会疼了。”
于是在这充满旖旎之色的寝殿中,她终是将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地交给了拓跋炟……这个她认为会伴着自己,一辈子走下去的男人……
将来的路,自己亦不会想到,真的是一条长满荆棘的路,那么坎坷,一点都不亚于绿之……


、第173章 羞辱

妙雀台。
本僵持了半月之久,终是等到了圣旨来临,却是一句——搬往北苑……
妙莺很是气恼,且不说她的容貌有多姣好,她现在这么年轻,就要搬去北苑当寡妇?不!她不甘心!绝不甘心!
一撒气,将婢女心怜拾掇好的东西狠狠摔了出去,“滚!本宫不搬走!先帝生前那么宠本宫,怎会让本宫搬去北苑?不!本宫绝不搬!”
一想起下半辈子要跟北苑那些老妃嫔住在一起至死,她便一肚子恼火。她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凭什么要做寡妇?
她想起那些昔日对自己怀有猥亵心思的达官贵人,对……只要能出宫,只要没有妙婕妤这个封号,她便能找个有钱有势的男人嫁了!
正想着,她拧起眉要唤心怜,却见心怜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显是被她吓到了。妙莺连忙敛起神色,扶她起来,“心怜,你帮本宫一个忙……”
话正说着,被无端打断,原是姜高丽来了。
他一看到了妙莺在的地方,便随即过去,作辑行礼,“奴才参见婕妤。”
妙莺更是恼怒,“混帐东西!没本宫允许,你敢私自擅闯妙雀台?”
姜高丽依旧面不改色,只微笑着恭谨道:“禀婕妤,是太后让奴才来的、”
“太后……”妙莺忿忿切齿,语气颇为不屑,“她找本宫作甚!”
姜高丽道:“奴才不知,只让奴才来请婕妤过去一趟。”
妙莺怏怏地侧身过去,冷道:“本宫不去!”
舒太后这个贱人会好心请她过去叙旧?笑话,没奚落她便是不错的了!
所以,妙莺不会傻到自投罗网。
但姜高丽却似将她的话当作置若罔闻一般,道:“太后娘娘说,必须请婕妤走一遭。”轻轻说完后,又对身后的两名侍卫挥了下手,二人立即上前架住了妙莺。
“姜高丽!你长了豹子胆了?!敢公然抓本宫?”妙莺怒睁着眼睛,极力挣脱。
在一旁的心怜显得有些慌措,只拽着妙莺的手,希望能拉她出来,却很快被侍卫推开了。
姜高丽只笑着点了下头,随即转身,挥了下手中的拂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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