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媚-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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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她咬咬牙,只好硬着头皮去洗手。
回来后要拿回她的鸡腿,皇帝又亲自放回她的碗中,“用筷子夹。不许用手!”
她恨恨的咬牙,“知道了!”
一顿饭下来,要顾这顾那。她都怀疑,皇帝是不是她爹了!
撤走膳食后,她一边嚼着糕点,一边跟皇帝倾诉,“陛下,如妃今天来找我了、”
“知道了、”
“她来跟我示好!”
“嗯……”
“她还让我陪她跳舞!!”
“……”
“最可恶的事,还让我陪她折腾了一整天!!!”
她突然发现,皇帝没在理她!
眼睛一扫过去,看见皇帝已经躺在卧榻上眯眼睡觉。
她蹭过去,“陛下,你也很累?”
“小东西,替朕锤锤肩。”
她想了想,“不要、我也累了一天,怎么不是你帮我揉揉?”
皇帝睁开眼睛,瞅了瞅她,若有所思地说,“小东西,你想想,朕要是累病了,不做皇帝了,谁养你?谁给你扒鸡吃?嗯?”
果然,绿之乖乖地把手放在他的肩上,轻轻揉起来。
那双绵软柔腻的小手,在他肩上按揉,拿捏恰好。
他很惬意地阖目歇息。
一切不悦、烦事,此时都因身边的这个娇人儿,一扫而空。
、第94章 暧昧情话
翌日醒来时,发现自己浑身酸痛,绿之娇慵的依偎在皇帝怀里,嘟囔道:“陛下,身上好痛,你帮我揉揉……”
如妃昨日来跟她谄媚示好这个疑问她早抛之脑后了,只想起让自己陪她折腾了一整天便生气不已。
她酥软而香甜的气息暖暖喷在他赤裸的胸膛上,睫毛在他肌肤上轻轻地刷着。皇帝眼眸微眯,伸臂将被褥往两人身上拢了拢,声音低哑而磁性,“昨晚不是揉过了吗?”
她“唔”地嗔了声,“才不是,昨晚是我帮陛下揉的……”
等等,揉着揉着,跟皇帝OOXX了?
绿之面红耳赤,搂在皇帝脖子上的手怯生生地抽了回来。皇帝却已被怀里的这团软绵绵的小东西引得身体热度急剧上升,他蓦地转身压在她身上,低柔暧昧地:“小东西,朕再帮你揉揉?。”这不是疑问句,肯定的肯定句。
她手不住地推他,羞怯的脸隐现一丝润红,“不要、我要起床了……”
话未说完,他已封住她的唇,辗转攫取她檀口的甜蜜香软,炽热的唇互相抵濡,舌尖缠绕。
她的小手抵在他的胸口,想推开他,却渐渐在他的亲吻中迷醉,手酥软下来,倏忽被在她身上游离的大手握住,慢慢移下来,放在他身下的炙热,绿之的脸越发俏红,热得发烫、他温柔附在她耳畔低语,“握住它……”
她被迫碰到那里,吓得一下子蜷紧手指,不敢触碰,然他却不肯罢休,厚着脸皮硬将她的手放下去、温软滑腻的小手,握在他的坚挺的硬物上,舒服而温暖。
发现她又害怕的想要抽离,于是她****轻柔挑逗,“乖、握紧它……”
她被挑逗得发出细微的低吟声,脸蛋埋在他胸膛上,手还在他身下缓缓蠕动着,像一只不知所措的小软虫毫无经验的揉动。
于是他再也忍不住,沉身进去,粗喘吁吁。
性感的薄唇在她赤红的耳垂轻轻一咬,呢喃着,“之儿,你喜欢朕吗?”
胸前的绵软摩擦在他身上,诱惑至极。
她已情迷意乱,丝毫不知他在说什么,只是,只是下意识地摇头……
“喜欢吗?”一只手又在她身上的丰腴揉捏。
“喜欢……喜欢……”唇齿不清,却柔软迷人。
他继续挑逗她,“喜欢哪里?”
她醉眸迷离,只知道紧紧掴着他的脖子,不让自己坠落,“喜欢……都喜欢……”
他终于心满意足,一遍又一遍地唤她的名字。两个人,彼此温存。
皇帝从来不是一个Lang漫的人,他不会像那些满腹诗文情怀的南朝人一样,总是Lang漫的对自己的爱人说那些相濡以沫的绵绵情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也许是因为他是北国鲜卑人,骨子里总是粗犷豪迈的,但她亦明白,皇帝就是一个与众不同的人,南朝人的柔情似水,北国人的豁达勇敢,他都具备。即使他从未与自己说过那些与子偕老的暧昧情话,但他时时刻刻都在告诉自己,他爱她,相守一辈子,永永远远。这些,她一直都看得出。
他的温柔宠溺,深深让自己陷进去。
似乎,再也走不出来。
只能倚身在他怀里,一辈子也不要出来……
皇帝曾说,美人是诱惑,诱惑的是眼;爱情是诱惑,诱惑的是心。
那时她的想法是,皇帝将自己放在心底,美人儿再多,不过是过眼云烟。
她偶然一次去御书房找皇帝,不经意发现,掉落的一本奏折,弹劾的正是自己——舒昭仪。
她很迷茫,也很无助。
不是因为被大臣弹劾,而是因为,皇帝尽自己所能,一直将自己保护得很好,丝毫也不想她受伤,于是,她一直都不知道,原来皇帝什么都不告诉她,只是想她好,只是想彼此好,只是不想她为这些事烦琐。但是……她在意!
夫妻之间最重要的一直都是彼此信任彼此坦诚。
皇帝……真的隐藏得很好。
丝毫不让她察觉。
而她,真的很大胆,趁着皇帝不在,偷偷翻看了那些奏折。
皇帝有个规矩,参奏的事乃小事甚至无稽之谈的,他会放到批阅奏折的右上角处,大事或要紧事,他总是放在书桌的左右两边。
然,右上角处的奏折,几乎都是弹劾她的。
按照他们的话说,后宫乃为皇帝开枝散叶的地方,然而她舒昭仪跋扈专宠,让皇帝冷落后宫,于是,她自然而然的成为了这些大臣的众矢之的。
那一刻,她是孤独的。
终究是无休无止的争斗……没了张太后,还有这些大臣……
她?一个弱女子?究竟能做得了什么?
哦,自己早已习惯了,不是?
从丁伯的死,秘密处死谢氏一门,再到张太后出手,张太后**,全部落网,连张太后自己,也死在她的手上、一开始,就已经麻木了……
只是因为自己选择的那个男人,是至高无上的北皇,因此自己也必须要变得强大。
唯有变得强大,她才能活着。
因此,绿之告诉了皇帝,她偷看了那些奏折,偷看了那些弹劾她的大臣名字。
那时的她,只是眸光略显黯淡,因为她无奈,也很无措。
而皇帝,一时之间,只是看着她,默默地,什么话也说不出。
很久很久。
他突然按住她的头,将她搂进自己怀里。
紧紧的。
恨不得将她融入自己身体。
他很真诚,很真心,温暖而深切,“小东西……”
她想听到他唤她之儿,即使只在两人缱绻绵缠时才会听到的称呼。心底还是想听到。
只是,终于还是没有听到。
微闭着眼睛,身心是温暖的,因为他将自己抱得很紧,她略带着哭腔,痛心地:“陛下,我不要你骗我,永远都不要……”
即使是对她好的,也不要、然后,他答应她了,或许是真的,或许只是想将她安慰好。
他说,“那些大臣只注重自己的利益,朕不会理会的。”
可是她明白,短暂的不理会,他们能够容忍,一旦过了他们能忍耐的那个度,所有的蓄势待发,也会随即而来的……
朝廷就是这样,没有君没有臣,没有臣没有君。
如果君臣之间的关系把持得不好,整个国家也会治理得不好、。到时只会教那些周边的国家觊觎。
陛下,他没有必要为自己犯这样的风险、。
但是,陛下怎么想,她又能如何明白?
、第95章 赝品
由于金裳衣乃贵质衣料,所以清洗、晾干,程序也会比平常复杂很多,既要保证衣服完好无缺的送到赵启魏面前,更是容不得半点差错。
因此浣衣局的宫人整日都战战兢兢的,所幸三日后,金裳衣终于如期完成。掌管浣衣局的李掌司也松了口气。
然,将金裳衣摺叠好装进檀木盒,正走出掌房,便听浣衣池中传来阵阵嘈杂之音,宝绣拎着一大包要换洗的衣物,搁在几个浣衣女的面前,不屑道:“娘娘最近要练舞,这些舞衣都要先洗,半个时辰后娘娘便要用到,你们……敢不从娘娘的指令?”
一个小宫女忍不住站出来反驳:“宝绣姐姐,不是我们不洗,只是其他宫主子的衣物还未洗好,再者说,如妃娘娘今日的衣物,是最先洗好的了!宝绣姐姐现下带了这么多要洗的衣物过来,还要半个时辰洗好,这……这不是故意要为难我们浣衣局里的人吗?”
“娘娘舞衣向来是最多的,为何一时之间要换洗这么多?难道是故意为难我们?”
“如果娘娘没有舞衣换,大可去内务府取,如妃是后宫位份最高的妃子,汪禄升一定会把最好的留给她的。为何还要刻意刁难我们浣衣局?”
……
宝绣一下子被说得面红耳赤,脸色青了又白。
“什么事?”李掌司走过来,便看见一大群宫女围在宝绣面前指责纷纷。
小宫女跑到掌司面前,不满道:“姑姑,宝绣姐姐非要我们帮她洗好一大包袱的舞衣,还说是半个时辰便要完成!”
李掌司微皱眉,瞧了面色有些难看的宝绣,再瞧了瞧搁在池旁的衣物,迟疑道:“宝绣姑娘,如妃娘娘真要一下子换洗这么多舞衣?”
宝绣非常傲慢地:“当然,这几日娘娘在新学一种舞蹈,自是要准备各式各样的舞衣。掌司姑姑,别说我不提醒您,若把如妃娘娘惹着了,”冷笑一声,“到时整个浣衣局的下场,姑姑可晓得?……”
李掌司攥紧手中的檀木盒,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干笑道:“不如、宝绣姑娘说一声,娘娘哪些舞衣是最先要用到的,我好先令人洗好晾干?”
宝绣依旧不减势气,仰声道:“娘娘说了,全部都需要用到!”
所有人都把恳求的目光投给了李掌司,而李掌司,也多少有些无措、宝绣倏然眼睛雪亮起来,紧紧盯着李掌司手中的檀木盒,凝滞着,“姑姑手中之物是……”
李掌司连忙将盒子藏于身后,讪讪笑,慌促着道:“这是波斯今年进贡的东西,今日要给赵公公送去的。”
宝绣却越发狐疑,蓦地夺过她身后的盒子,掀开盒中之物,拿起来一看,顿时展颜笑起来,眼里满是惊羡,“果真是好漂亮的衣服,娘娘若是有了这一身衣服,定会饶了你们的不敬之罪的!”
李掌司目瞪口呆,忙道:“宝绣姑娘误会了,这是陛下准备送给舒昭仪的,若是宝绣拿去给如妃,只怕陛下会生气的!”
宝绣冷漠一哼,“姑姑怎知是陛下要送给舒昭仪的?众所周知,后宫中唯我家娘娘舞技最好,这样的舞衣,自是给如妃娘娘准备的。掌司姑姑要分得清轻重,要么,半个时辰将这些舞衣通通洗好送到凝霜殿去,要么,把这套衣服交给我,娘娘看到了,自会高兴。”
李掌司静默不语,半晌才淡淡开口道:“那还请宝绣姑娘回去静候,半个时辰后,所有舞衣,定当全部送到凝霜殿去!~”
“你!”宝绣眸底闪过一丝冷芒,“嗖”的一声阖上盒子,扔到李掌司身上,厉声道,“半个时辰后,若差了一件舞衣未送到,我定不让娘娘饶了你们浣衣局里的人!”
李掌司依旧淡淡地:“宝绣姑娘慢走。”
宝绣走后,李掌司立即吩咐浣衣局里的所有人停下一切工作。
宝绣带来的所有需要换洗的衣服,全都分工清洗、晾干。
速度也被迫提高了几倍。
而宝绣这边,刚回到凝霜殿便迫不及待的跟如妃禀报了在浣衣局看到的事。
宝绣自小在织染坊长大的,对衣服的质料绣法,自是一目了然。即使不能做到完全一样,但是要让人不易察觉,她还是做得到的。
于是将金裳衣的构图画好,再秘密从宫外请来师傅,按照她所见到的金裳衣缝织,没有纯天然的金蚕丝,便用普通蚕丝代替,绣法则采用戳纱技法,针法也显得精致娴熟。
待赝品金裳衣缝制好的时候,已闻陛下将那波斯国进贡的金裳衣赠给了舒昭仪。
听说皇帝看到舒昭仪穿上那身金裳衣,更是赏了她很多东西,令后宫众人羡慕不已,。
而如妃,要的正是这样的效果、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如若舒昭仪看到,相同的舞衣,穿在妙莺身上,又会有何感想?
那时,她还能和北皇继续恩爱如初?
妙莺的身材是所有女人都为之羡慕的,上身的丰腴处恰到好处,柳腰纤弱无比,面貌更是姣姣之容。
因此她穿上这身金裳衣,更是添了妩媚入骨的风情。引得如妃也有些惊滞。
特别是她挪步弯身时,本是掩住胸前春光的玫瑰花纹随着俯身而垂落下来,酥胸若隐若现,诱惑至极。
妙莺媚眼如丝,眸中水雾波转,“多谢娘娘为妙莺准备了这份礼物。”
如妃眯眼微笑,“你可知,这是赝品?”
妙莺微怔,瞅了瞅身上的衣服,真是震惊,喃喃的:“娘娘……”
她敛住诡秘的神色,笑起来:“不过,妙莺媚骨天成,即使是穿着赝品,照样美丽。”
妙莺下意识地摇头,眼眸尽是迷离,“妙莺不明白娘娘的意思。”
“不明白也罢。明日该怎么做,宝绣自会好好教导你~”嘴角弯成一丝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