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媚-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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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姑娘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过!
绿之一直埋着头,趁文成王放开她的手,连将蝉翼纱拉了上去,左肩上却因被热茶烫到而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让她不由得缩了缩身子。
文成王指着某女,道:“皇兄,这个公主才是小王要娶的人!”
绿之瞪大了眼珠子,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拓跋珩本是有些生气,听到文成王的话后,微愣了愣,半晌又笑起来:“三弟你糊涂了!这可是朕的舒才人,怎会是公主呢!”
某皇帝还特在舒才女前加了个“朕的”!
文成王哼了声,也不顾礼仪羞耻,就那样在众人面前扒掉绿之左肩上的薄纱,吓得绿之直抱着胸,又是浑身发抖,缩着小脑袋,“你你你……你要干吗!”
“皇儿!”张太后冷厉的瞪着文成王。
但文成王却一点善罢甘休的样子都没有,反而指着绿之的左肩脆声道:“皇兄,臣弟当年曾在那小公主的左肩上咬了一口。看……她的左肩有牙印、”
表示某女气得脸都涨红了!忍住!今个儿不是她的场子!
如妃扬起头望过去,果真看见绿之被烫红的肩上有个被咬过的牙印,眉间微往上挑了挑,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将目光投向皇帝,见他也看着那牙印,只感到莫名其妙。
拓跋珩微不悦,指着绿之的肩,闷闷道:“怎么回事?”
文成王本要回答,却见张太后连从座上下来,跪在皇帝面前,战战兢兢道:“陛下,今日乃皇儿与长乐公主大喜的日子,这些琐事,不如待婚后再处理吧?”
拓跋珩深思了一番,点点头:“依太后所言,就待婚后再处理。”又看了低着头的绿之一眼,“你,婚宴后且到正和殿一趟。”
某女那个表情扭曲得,嘴角直抽搐、该死的文成王,她今晚若是不能跟渣男私奔了去,她定饶不了他!
然后,婚宴一切如旧,被冷落了的长乐公主也不见了笑容,只是默默的行着礼。而绿之则借着被烫伤的理由,只在婚宴的休息室里敷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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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你这个渣女
夜渐暗下去,宴席很快便结束了,而她绿之,则在正和殿候命,等待着皇帝来。
不料这一等,便是等到了深夜,绿之也开始犯困了,便在倚在门槛上酣酣睡了起来。等皇帝来时,姑娘彻底得进入了熟睡的状况。
赵启魏本是要叫醒她的,拓跋珩却将身后的他们挥退了,抱起这个小人儿,脸蛋贴着人家的怀里,进了正和殿。
赵启魏也不知皇帝这是动了哪根筋,只将寝门小心翼翼的关上,然后在门外守起来。
将她放在床榻上,亲自为她换上了寝衣,上。床搂着她,小人儿在他怀里嘟哝了几句,纤手不自主的搂住他的脖子,这样暧昧的姿势,让拓跋珩很是喜欢。他低眸吻着她透着淡淡玫瑰花香的头发,然后埋下来,轻轻地吻着她的额头,生怕将人儿吵醒了。很快耳边传来她酣睡中香甜的气息,呼呼的吹着他的脖子,暖暖的。一如……一如当初那个夜晚。
翌日清晨里,正和殿外面的雨露滴答滴答的落着,绿之迷迷糊糊中,将男人的脖子搂得紧紧地,傻憨憨的眯着眼笑:“哦,渣男……渣男……我们终于双宿双飞了……”
然后身体一个劲的往上挪啊挪,挪到他的脸上,嘴唇嘟上去,大啵一个。然后手在他脸上摸起来,摸啊摸,渣男的胡茬又多了许多,绿之心里想着,脸蛋儿凑上去,蹭着他的胡茬,痒痒的,她被挑逗得咯咯直笑,又把唇移到他的唇,贴上去,与他缠吻起来。与渣男亲热,总是那样吸引诱惑她,渣男有股强烈的男子气魄,任谁都会着迷的,特别是每次满头大汗时,渣男身上散发的那种荷尔蒙气质更是显露无疑、
绿之微微睁开了眼,瞅见床榻上是绣着龙纹图腾的明黄色床帷,她一愣,被吵醒的某男已将她彻底占为己有。她惊得几乎想跳起来,某皇帝却没那么傻,都这样“勾引”他了,他再没点什么表示,也太说不过去了。她身上唯有的寝衣被撕扯得一干二净,将她压在自己身下,“你这个渣女!”
绿之瞪大了眼珠子,他他他,他竟然说她是渣女!
倏忽间,某男趁人儿震惊着,已将某物抵进了她的身体,痛得渣女直哇哇大哭,一直狠狠的捶打着他的背!表示渣女使上劲来男人抵挡不住啊啊啊、
两人互相折磨了晌久,终于都双双累得趴在了床殿上。
拓跋珩心说,表示朕第一次感觉OOXX真幸苦、
渣女心里直掉泪,姑娘我对不住渣男啊……
他突然紧紧地盯着渣女看,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见渣女的眼珠子也悄然的追随着捏着她下巴的大手,生怕一不留神下巴就会被捏掉,他眼神冷厉,声音森冷:“你敢打朕?”
打打打……打的就是你!
渣女畏缩缩的在心里哆嗦的骂着。
被按捏着的下巴更用力了,她痛得直喊皇帝大人饶命,不料人家压根不鸟她,当着她的面起身穿起衣袍来,吓得渣女是又羞又恼,直张手遮住双目,大喊:“你你你,你怎么能在我面前穿衣服!出去!赶紧给我出去!”
渣女在心中念了千万个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罪过罪过,渣女我,啊不,绿之小姑娘俺不是故意要看皇帝的果体的!
某皇帝整了整衣衫,微侧目道:“这是朕的寝房。”
呃……
皇帝的寝房,她赶皇帝出去?她还要不要脑袋了!一个趔趄,渣女跳下了床,行膝跪到某皇帝面前,抓着人家的袍身,两眼泪汪汪的:“皇帝大人……奴家实在是糊涂了……是奴家糊涂了。您您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奴家计较了行啵?”
表示皇帝很纯洁,灰常灰常的纯洁,人家的眼睛只看着前方,压根不(敢)看地上的某个果体。
拓跋珩轻咳了几声,声音又低又急促的:“去把衣服穿上、”
渣女低眼望下去,羞得感觉从床。上扯来被褥,裹在身上,梨花带雨的说:“皇帝大人……原谅奴家的无心之举啊……”
拓跋珩不动声色的:“朕记得你刚才叫朕——渣男?”
渣……啊渣……渣渣渣男?
她叫皇帝渣男?啥时候?等那个等……她刚才貌似对着某皇帝又亲又吻,然后……然后情不自禁的说了句——那什么!她竟然对着皇帝说了那么一句!!!
渣女一个劲的在皇帝面前磕头,“奴家错了奴奴家不是叫您啊不是,奴家只是……只是睡糊涂了说梦话,陛下饶命,饶了奴家吧……”
他继续淡定的问道:“朕可以不计较。不过,你左肩上的牙印……”
渣女的眼神乱飘着,飘到某皇帝身上去,人家一脸淡定,再飘啊飘,飘到自己身上来,浑身发抖。最后停在自己的左肩上,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那个是……是奴家自己不小心被……被……”
“被什么、”
某女紧闭上眼睛,坚定的答道:“被狗咬到了!”阿弥陀佛,听天由命了!
拓跋珩扑哧一下笑了出来,渣女微睁开一只眼睛,气得满脸涨红,皇帝竟然在取笑她!
拓跋珩肃了肃面色,笑道:“难怪舒才人脑子如此不好使,敢情是被狗咬过了。”
!!!!!!
拳头,准备好,阵脚,准备好,力度,准备好!只待——朝他挥过去!
他似乎看不出她的变化,接着道:“既然无关文成王的事,你且先退下吧。朕有空会召见你的。”
紧紧握着的小拳头溃散……
我谢……我谢谢你……我谢你全家!我谢你全家上上下下!!我谢你全家上上下下上至老祖宗老祖母下至小乖孙小乖女!!!
绿之还跪在他面前,谢主隆恩~
“怎还不跪安。”
她满脸煞青地:“回……回禀陛下,奴家还未着衣。”
拓跋珩“哦”了一声,挥挥袖,扬长而去,耳边还传来他远远的声音:“换好了衣服再到殿外陪朕用膳吧。”
绿之只咬牙切齿的目送着皇帝离开,然后气得踢掉了身上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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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被请去慈宁宫
自那次被皇帝临幸后,绿之整日躲在柔福宫里,也不踏出房门半步。彩珠等人都很纳闷,被皇帝召幸了不应该高兴的吗,怎么她们家主子一回来就像受了什么委屈似的,但也不见她哭闹,只素日捧着几本医术翻着,谁也不知她在看些什么。
日子这样过着,绿之不再去小木屋,也不待见柔福宫里那些想勾搭她的小主,平日里姜高丽会送一些皇帝赏赐下来的珍珠玛瑙之类的,她只让彩珠收起来,并不穿戴。
那日午膳后,她依旧趴在贵妃椅上,意态闲闲的玩弄着面前的缨络。她不是笨蛋,被皇帝临幸,从此便只能是皇帝的人了,逃不了了,就算逃,她能保证哪天皇帝想起她突然又不见了人,会如何待洛城里的谢府,抄家灭门?嗤~她才不在乎,她在乎的是被安顿在谢府的丁伯!既然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样,恨也只能恨文成王了,但她一个舒才人又能拿人家怎么办?她本便只是一介女流,哪有什么远大的目标,只想吃好穿好睡好,其他的都入不了她的眼,什么渣男,她又不是不知道那男人的秉性,些许这些日子没去小木屋,他早把人家婉仪给勾搭上了!
所以说啊,只有银钱可信,其他的神马爱情,神马忠贞不渝,神马厮守到老,都是浮云啊~眨一眨眼那就成了过眼云烟啦~
皇帝这个月来并没有常召幸她,当然,她一个稍有点儿姿色的才人,哪入得了人家皇帝的眼,不过玩玩罢了,听彩珠说,这月来如妃被召幸的机会最多,那时她撑着脸腮想,皇帝的后宫三千佳丽,且不说还记得她这娃子不,那些个后宫女人,他可都认识?
正想着,彩珠端了一盘刚做的玫瑰酥给她品尝,她吃了几块,便没了胃口,彩珠要撤走时,绿之却拉住她,将她手中的那盘玫瑰酥拿来,细细嗅闻着,又忍不住尝了一口,彩珠见她行为怪异,再看看那糕点,张口怔怔的:“主子,你是觉得这玫瑰酥有毒?”
绿之舔了舔舌头,半抿着唇喝了一口清茶,“嗯”了一声。
彩珠一阵心惊胆战,连忙跪下去磕头,“主子,奴婢……奴婢没有。”
绿之撇了撇嘴:“我没说是你。况且只是怀疑而已。”
将彩珠扶起来,彩珠一副诧然的样子:“可是主子,你既然怀疑糕点有毒,怎还……还吃了它。”
她冷笑了一声:“死不了人、”
彩珠更是错愕。
那时侧目瞥见隐隐有条身影附在外面的窗门边作祟,她厉声喊道:“谁!”
云迟一下子从门后蹿了出来,低着头惶恐道:“主、主子。”
绿之上下打量了她几眼,淡淡问:“什么事?”
云迟依旧是恭谨的语气:“太后身边的魏公公来了。”
绿之脸上微微浮起了迷惑的神情,她才被册封为才人不许久,也素来甚少与后宫中人打交道,对张太后更是仅那日去请安的一面之缘罢了。人家怎会派人来找她,难道……亦是因那日文成王大婚的事?
她微敛狐疑的神色,整了整衣,起来道:“出去看看。”
绿之刚出房门,便见魏公公站在外面候着,眺眼望去,柔福宫外还杵着一顶鸾车,她更是明白,这是要带她去觐见张太后啊。
魏公公见她出来,边规矩的给她行礼作了个辑,然后问了几句安,便道是太后让他来请她去慈宁宫坐坐。
绿之心思,哪有这般简单,但碍于身份,只好答应了他去。
路过昭茜的寻香阁,听里面传来几声疯言疯语,她不由得停住脚步,皱了皱眉头,低头朝彩珠小声问道:“这是怎么了,难不成寻香阁的奴才给她逼疯了?”
彩珠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让绿之顿时脸色大变,不敢再去看寻香阁的门,只微微拽紧了手里的娟子,垂眸出了柔福宫。
上了鸾车起驾,柔福宫离慈宁宫是有段路程的,她在车上心中却憺憺不安,嘴里咬着娟子,那样后怕。如妃……都说如妃狠辣,如今她才真正领会了一些,只是没想到如妃的处事方式如此极端,竟让她的贴身婢女宝绣将昭茜带到织染局去,孰人不知织染局的染色池里都是些鲜艳的颜料,彩珠说,宝绣强行让人将昭茜按进了血红色的染池里,又将她推进了大紫色的染池里,如此反反复复,一下子全身都是血色,一下子又是紫色,足以让昭茜这辈子再也不对大红大紫感兴趣,反而会害怕它们!更可怕的是,宝绣说是把昭茜吓坏了,如妃吩咐她给昭茜端了一碗猪血,说是压惊,那哪是压惊,是加惊!结果还强行给昭茜灌进去了。想想绿之便余惊未定,手心里都是冷汗,鸾车却突然停了下来,她睁眼,轻轻唤了声:“彩珠,怎么停下来了?”
车子外面传来彩珠促迫的的声音:“主子,是如妃的坐撵。”
绿之心里一震,连忙掀开车帷道:“快退到一边。”
绿之的鸾车让到旁道,待如妃的仪仗过去了,她才微微定下心来,远远的听到如妃问她旁边的宝绣道:“那是谁?”
宝绣说:“娘娘,是柔福宫里的小主舒才人。”
然后仪仗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