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神兽的大冒险 作者:烛影-第8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已经背对向自己,而且跪在了地上。
他的旁边,正是那个她在门口有过一面之缘的大王子。从他们两个的背影比对来看,大王子的背脊显然要比斐尔宽厚了许多,而且他那头金黄色的头发像极了那个王後。
还真不愧是母子呀!
此刻,整个神殿鸦雀无声,夕亚更是紧张的心怦怦直跳,连大气都不敢呼。
那个王妃站在大王子和三王子前,站了一会,就伸出双臂,高举过头顶,然後又曲臂,似乎是在进行某种仪式,由於夕亚只将眼睛睁开了一条极为细长的缝隙,所以看得并不太清楚,可是接下来突然出现的那个穿著白色斗篷的人,却把她吓的不轻。
夕亚不知道他是从哪儿窜出来的,但是直觉告诉她,她现在的处境,很不乐观。
那个人怎麽会出现在这里?而且,看他双手捧著一本看上去很古老的书。
而且,那个王後走上台阶,就朝那个斗篷人很虔诚的微微颔首,於是夕亚心想那个斗篷人的身份绝对是特殊的。
莫非──他是祭司?
(10鲜币)你──是在害怕!
“啊──”就在这个时候,寂静的神殿中突然响起了一道尖锐的声音,夕亚听的最清楚,因为那个声音离她最近,就在她的身边。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正站起来,不停用双手揪扯著自己头发的女人身上,夕亚脸色刷的一变,然後就见那个好像疯了般的女人突然低头,恶狠狠的朝自己瞪著,嘴大张著,好像要吃了她。
“快点起来,再不逃就命都没有。”杰西焦急的拽著夕亚的手臂,手臂上传来的微微痛感让她回过神,这才发现那疯女人手上多了一把匕首,她匆忙看了一下,见原本跪在自己周围的那些女侍早就四处逃散开来,就连那个女侍总管也不见了,如今还傻愣愣呆在那里的,就只剩下她和杰西。
“快走──”杰西又催促了一声,夕亚才快速的起身,可是由於跪的时间太长了,刚刚站起没多久,就扑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
那疯女子像是著了魔般,挥著匕首乱刺。
“啊!”杰西大喊了一声,夕亚来不及躲闪,只能眼睁睁的看著那把刀朝脸上刺来。
“小心──”斐尔急速的跑了过来,一手擒住了那个疯女人的手,可那女人的力气大得出奇,很快就挣了出去,而且手腕很灵活在空中一转,那锋利的刀尖就从斐尔的脸颊划过,可他却不以为意,匆匆的用手将脸上的血迹抹去,就拉起夕亚的手,二话不说就朝神殿的门口跑去。
此时,整个神殿都被那个疯女人搞的乱成了一锅粥。
斐尔拉著夕亚,一口气从神殿跑回了他的寝宫。
“你没事吧!”斐尔急著问。
夕亚累的都快趴下了,可她还是很担心的抬头看著他脸颊处那道仍旧向外渗血的细痕,
“我、我没什麽事,倒是你的脸──”
“呵呵──”斐尔嘿嘿的一笑,用手胡乱的擦了擦脸,“这点小伤没事的,两三天後就会好的,你别担心。”
“可,我还是觉得应该先处理一下。”夕亚坚持,斐尔也没有办法,经过了好一阵翻腾,他才勉强找出了一点纱布和已经干透了的药膏摆在夕亚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低声道:“就只剩下这麽多了。”
夕亚哭笑不得的看著眼前巴掌大小的纱布,“就这麽一点吗?那你平时受伤了,比如说划破手指流血了怎麽办?”
“很简单啊!”斐尔将食指在夕亚面前晃了晃,很认真的说,“就像这样。”他说完,就将它含在了口中,抿了好半天然後就伸了出来,“我平常受伤了都是用唾液来消毒的,就像刚才那样,我抿上几口,血就不流了,而且还消了毒,一举两得。”
“真的没什麽的,你看,脸上的伤口很细的,而且现在血都已经凝固了,不信你就摸摸看。”斐尔将脸凑到夕亚眼前,还故意伸长脖子想要她亲手摸摸。
“怎麽跟个孩子似地。”夕亚轻轻的笑出了声,但马上又变得严肃起来,“对了,刚才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那个女人怎麽了?”
“不知道。”斐尔耸了耸肩,“这种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至少自从我开始踏进神殿进行祈祷那一刻起,从来没有发生过。”
“你觉不觉的这件事很古怪?”夕亚又问。
“古怪?”斐尔想了想,“确实很古怪,好了,我们现在不说这件事了,还想著让你好好感受一下我们沙楼国的祈祷仪式呢,没想到刚开始就发生了这种事情,这可不是什麽好兆头,恐怕那两个人正急的焦头烂额呢!嘿嘿,正好,有好戏看了。”
“那两个人?你是说王後和大王子吗?”
“对啊!除了他们两个还有什麽人。要知道,每月一次的祈祷仪式是不容许出半点差错的,否则,就是对神的不敬,那样的话,杀楼国便会陷入危机中,搞不好就会有灭国的危险。”
夕亚看他一脸轻松无畏的样子就有点来气,“你好像一点都不关心的样子,你好歹也是沙楼国的三王子,既然是三王子,就要有点王子的样子,就算你不为你自己著想,也要为生活在沙楼国的人民想想,如果沙楼国陷入危机,那他们怎麽办?”
“你好像比我更适合做这个国家的领导者呢!”斐尔盯著她左看看右看看,似乎是在打量著什麽,然後就乐呵呵的笑道:“其实,也没我说的那麽可怕,不过,这件事情确实有很多疑点,值得好好调查一番。”
“疑点?什麽疑点?”夕亚好奇的问。
“这个嘛!”斐尔摸了摸後脑勺,又哈哈的大笑起来,笑完了,才对夕亚挤了挤眼睛,“我还没有想到。”
夕亚很无奈看著他,长长的叹了口气。
之後,斐尔又出去了一阵,把她一个人留在了寝宫,不过没过多久他就回来了,还乐呵呵跟她将他的母後是怎样一付气急败坏的样子,她默默的听著,一言不发,因为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有些时候,她甚至在想,他们寻找青龙的方向是不是错了,或许,他们根本就不该呆在宫殿里。
到了晚上,斐尔才带著夕亚来到一间很小的仓库中来见谢腾。
“他现在在里面,你进去吧!我在外面守著,有什麽事我会提前喊你的。”
夕亚看了他一眼,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偷情。
房间很小,而且到处都堆满了圆木,连谢腾睡的床都是用圆木堆砌而成的,这里只有一扇很小的窗户,夕亚呆在里面,感觉像是呆在监狱里。
夕亚坐在圆木床上,谢腾则坐在地上,突然,他拉过她的手,紧紧的攥在手心。
“手怎麽这麽凉?”
夕亚的心紧张的砰砰乱跳,谢腾的这种温柔,总会让她不知所措。
“可、可能是因为刚才一路跑过来的缘故吧!”
“如果是一路跑过来的话,身体应该发热才对,手也应该是暖暖的才对,可你现在的手却冷的像块冰儿。”
“呃,这──”
“你在害怕?”谢腾突然伸手,轻轻的指尖挑起了她小巧的下巴,“看著我的眼睛,告诉我,你是不是,觉得很害怕。”
(13鲜币)戒指
亲们,抱歉了,这麽久才更!下一更会到10号!以後不会段更了直到完结。
夕亚见谢腾脸色发黄,心里不由泛上了一股酸楚。
“怎麽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见她迟迟不说话,谢腾很担心的握上了她的双手问。
“没、没有──”
“真的?”
“嗯!我很好,斐尔对我很好,倒是你,每天都要做那麽多苦力活,饭也一定吃不好,对了,那些人有没有欺负你?”夕亚知道这麽问有些不合适,尽管他知道谢腾有能力打败那些喜欢惹事的娄娄,可是那麽做的话就会暴露身份,这种明知是火坑还要往里面跳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谢腾先是一愣,然後淡淡笑了,还宠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怎麽会有人欺负我呢,你也不想想,我谢腾是做什麽的。”
听她这麽说,夕亚心里稍稍松了口气,不知为什麽,就算是陷入再危险的处境,只要看到谢腾的笑容,她就不自觉地会产生一种安心的感觉,很奇妙。
“谢腾,你觉得我们一直呆在这宫殿里,到底是对,还是错呢!我不知道你是什麽感觉,反正自从我来到这里後,就总是觉得怪怪的,而且,我总是觉得别人看我的目光好像都充满了敌意,也许这些都是我的错觉。”
“是不是发生了什麽事?”谢腾紧张的问,目光慌措的在她身上又仔细的扫视了一遍,直到再次确认他安然无恙时,才又将目光落到她的脸上。
她见谢腾一脸著急的样子,本想对他今早在神殿上发生的事情,可是想了想後还是作罢。
“没有,什麽都没有发生,你别担心。我只是在想,我们现在连一点青龙的线索都没有,如果就这麽一直盲目的找下去不是办法,谢腾,我们在离开现世的时候,那个黑袍子男人真的什麽都没说吗?”
“你是说亦寒吗?”
夕亚点了点头。
谢腾有些为难的皱了皱眉,随後摇摇头,“没有,他什麽都没说,只是说青龙的灵魂在沙楼国。”
“一点线索都没有,我们连从什麽下手都不知道。对了,我们现在还能不能跟那个黑袍子联系上?”
“联系是能联系,只是需要挑时间。”谢腾说著,从左手中指上取下了一枚戒指。
那枚戒指看上去平常无奇,就是一个银色的指环,大概又二三毫米宽,戒指的中央,镶嵌著一颗米粒大小的黑曜石,那颗石头不像玛瑙玉石般有著耀人的光泽,也不像宝石珍珠般高贵优雅,它暗沈,无光泽,触感粗糙,摸上去感觉就好像是在摸沙砾般,坑坑洼洼。
“什麽意思?”夕亚看著那枚戒指问。
“这枚戒指,就是我们与现世联接的纽带。”
“真的?”夕亚盯著那戒指,好奇的追问,“你是说,通过这枚戒指,我们就能和那个黑袍子男人说话吗?那你有没有再问过他,告诉他我们现在的处境,问问他我们怎样才能找到青龙呢?”
“我也是这麽打算的,只是时间还没有到。”谢腾摩挲著那颗黑曜石的表面,然後又将戒指带在了指头上。
“什麽叫时间还没有到?”
“你还记得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是哪一天吗?”
夕亚摇了摇头,“记不太清楚了。”
“那一天晚上,是月圆之夜,在临走的时候,亦寒把这个戒指交给了我,并告诉我这戒指的作用,而且还嘱咐我它只有在月圆之夜时才可以使用,我算了算,自从我们来到这里,差不多过了快半个月的时间了,也就是说,我们再等差不多十五天左右的时间,就能与亦寒通上话了。”
“只有月圆之夜才可以使用,别的时候就只是一块破石头吗?”
“破石头?”谢腾呵呵的笑了两声,脸色突然变得极为严肃,甚至还带著一丝恐惧,“它可比破石头厉害多了,亦寒曾经警告过我,除非必要时刻,否则──”
“否则怎样?”
“否则──就会发生一场极具破坏性的灾难。”
夕亚心里突然咯!了一下,“灾难?什麽灾难?”
“这个……”谢腾看著她那张被焦急和恐惧占据的脸,心里思虑著如果现在就告诉她那个灾难的话,无异於在她心头又压上上了一块巨石,她现在的压力已经够大的了,想到著儿,他终於淡淡含笑道:“其实也没什麽。”
“什麽叫没什麽?”夕亚见他一付欲言又止的模样,知道他是在故意隐瞒自己,於是又穷追不舍的问,“你刚才不是说过会发生一场极具破坏性的灾难吗,怎麽才没过一会就改口了,你、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瞒著我?”
“没有,你不要瞎想──”
他越是想方设法的搪塞,夕亚就越是著急,但是直到最後斐尔敲门叫她离开,她也不知道谢腾口中的那个灾难到底是什麽,以至於那天晚上,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夜都没睡著,第二天一大早,斐尔迷迷糊糊的从铺著软垫的地毯上爬起来的时候,一看到她那张脸,就噗嗤一声轻笑出声,整个一上午都对著她那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咯咯笑个不停。
夕亚噘著嘴,有些不满的斜眼瞟了他一眼,斐尔立即止住了笑声,强装出一本正经的神情,用严肃却明显带著一丝笑意的声音道:“好了好了,不笑了,可是,你那两个黑眼圈,实在是太好笑了。”
夕亚努了努嘴,斐尔立即又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应该笑你的。”说著,他就双手合十央求,“原谅我,好不好?”
其实她也没有生气,甚至是根本就没有在意斐尔在笑她的黑眼圈,他只是担心谢腾,担心他万一有什麽事都自己扛著该怎麽办,她现在好歹都在个王子身边呆著,就算遇到什麽事,情况都应该不会太遭,可谢腾就不一样了,他现在孤身一人,说话又总是说一半,真是叫她干著急没办法。
“唉──”她沈沈的叹了口气,刚一抬眼,就看到斐尔皱眉看著自己,然後问,“怎麽了,为什麽要叹气,是不是遇到什麽不开心的事情了?”
夕亚眨了眨眼睛,知道跟他说了也等於白说,索性就没开口。
“嗯!”斐尔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