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冠后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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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即使蓝越发现了这是计,掉转方向往这边追来也没关系,因为这山谷本就十分隐蔽,天然形成,谷口宛若一个山洞的洞口,洞口又有一片比人还高的杂草掩护,想要找到这洞口就需一番精力了。
☆、第七章
这个山谷是刺杀行动之前,天涯发现的。
他说,等刺杀完成之后,就要退出组织,隐居在这里,从此不理俗事。
刘小悠也极为喜欢这个山谷,心想着反正现今自己也是孤独一人,天涯又是唯一的朋友,等报了仇就与他一同住于此,了此残生也未必不是件好事。
一想到自己即将报了大仇,从此隐居于此,过着清闲的日子,心情豁然开朗,连脚下的步伐也轻快起来。
“天涯,我回来了。”因着好心情,还未推门刘小悠就扬声唤道,看一眼路上顺手打下的野鸡,兴奋地道,“你快出来看看我带什么回来了。”
“咦?怎么没声音?不管了,先去将鸡杀了,弄几道菜庆祝一下今天即将解脱。”刘小悠心情甚好,提着鸡直接绕道屋后杀鸡。
不一会儿,香甜可口的野鸡出炉了。
刘小悠咧着嘴看着黑乎乎的野鸡笑得异常得意,这方法自己只见天涯用过一回便学会了,等下一定要向天涯炫耀一番。
“天涯,你闻到香味了吗?”刘小悠一手提着野鸡,一手撕了个鸡腿边啃便回茅屋,一边还笑道,“你再不出来,这叫化鸡可就被我吃完了。”
叫化鸡。
天涯说用这个方法拷出来的野鸡叫‘叫化鸡’。
真是个有趣的名字。
明艳的高阳照下,刘小悠白皙的脸庞此刻扑闪着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的红晕,一身绿衣,宛若风情万种的仙子下凡,不过她那不拘一格的吃相却让她刹那间堕入凡尘,却更添妩媚。
刘小悠心中隐隐觉得不对劲,怎么自己叫了半天,里面的天涯愣是一声未吭呢?
抬起脚,随意踢开茅屋的门,还没来得及再叫一声天涯,自己却已经被人迅速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手中的叫化鸡毫无疑问地掉下,却未曾落于地上,转眼之间,便被一人接住。
眼前这个男子,斯斯文文,虽不俊美却清秀。
“天涯,你这是做什么?”刘小悠看清是天涯之后才没那么心惊,只是天涯这个玩笑未免开得有点大,蹙着眉头说道,“快点替我解了穴道。”
但天涯却一句未答,甚至一眼也未曾多看地直接拿着叫化鸡至八仙桌前,恭敬地放在悠然自得坐于椅上的人面前。
刘小悠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天涯,以及那个勾着唇角,幽蓝眸子带着嘲讽之意的人,那个可恶的暴君!!!
“很惊讶?”暴君悠闲地刮了刮杯沿,头也没抬地问。
刘小悠依旧不能相信眼前这一幕,听到暴君的话才惊醒般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天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天涯抬起低垂的头,对上刘小悠的视线,轻蔑一笑,没有回答,而是抬起手,缓缓地在脸颊右侧停下,片刻功夫便见一张做工极为精细的人皮面具从脸上脱落。
刘小悠双目瞪大,倒抽一口气。
“你……”看着那张陌生的面孔,刘小悠瞬间便明白了这一切,转头怒视着罪魁祸首,那个该死的,必要千刀万剐才解恨的暴君,“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陈禹却仿佛未曾听见他的近乎狂怒下的质问,反而是拿起桌上的叫化鸡至高挺的鼻梁下方轻轻闻了下,“闻起来挺香的。”说着,撕了另一个鸡腿下来,优雅无比地吃了一口,微微颔首,“味道不错。”
现在已过了晌午,刘小悠一路奔波至此,只有早上喝了碗粥,早就饿得要命,此刻眼见自己辛辛苦苦烤好的叫化鸡竟被他拿去吃,心中气愤,骨子里的傲气却让她撇开脑袋,不去看桌上那香甜可口的叫化鸡。
奈何肚子实在不争气,竟是一次又一次地造反,本想偷偷转头看一眼那叫化鸡,权当话梅止渴,不想那可恶的暴君竟是故意如此为之,而且,凭什么明明就是个脾气暴戾的昏君,吃着这满口油腻的东西却仍旧那么斯文,高雅,一时气不过脱口而出,“暴君,不许你吃,那是我的!”
话一出口,那暴君犹在口中的鸡腿刹那间掉落出来,愣愣地看着刘小悠。
刘小悠的视线追寻着那掉在地上的鸡腿,心中默默地为它哀悼了几声,抬眸怒视,“果真是不知人间疾苦的昏君,暴君,竟然如此暴殄天物!”
暴君这才仿若刚刚被惊醒一般,幽蓝眸子与刘小悠对视,隐隐升起一股怒火。
刘小悠不知自己是否看错了,为什么暴君的眸子在发怒之前竟是那般柔情与欣喜,竟是差点让自己忘了眼前人的真正面目。
只是,那暴君竟没有自己预料中的大发脾气,幽蓝眸底的怒火瞬间便被戏谑的笑意代替,他弯腰,捡起掉落地上的半个鸡腿,缓缓走到刘小悠面前,微微眯起眼睛,轻声柔和问道,“你说朕暴殄天物?”
刘小悠却只觉得那声音无比恐怖,好像地狱的催命符一般,但硬着嘴怒骂道,“昏君!你不是暴殄天物是什么?你可知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连树根都是奢侈品,你竟是如此浪费,你对得起天下百姓吗?”刘小悠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越说反而越不再那么害怕。
幽蓝眸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勾起唇角,笑道,“既然小豹子这么明白事理,深谙治理天下之道,那就随朕回宫,好好辅佐朕,如何?”
“去就去,难道我还怕你这个暴君不成。”刘小悠被自己的一番慷慨激昂,被暴君的激将说得一时昏了头,想也不想地就答道。
话一出口,刘小悠就差点直接咬断自己的舌头。
不过,转念一想,反正左右都逃不过这个暴君的魔掌,不如和他回去,一来可以打探出天涯到底现在身在何处,再找机会将他救出来,二来,说不定还能伺机将暴君杀了,以报国仇家恨及私仇,最不济也要将他的江山搞得天翻地覆,让他焦头烂额,看他到时候如何收场!!
“很好!果然是只小豹子!”陈禹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刘小悠的回答,只是眸底一闪而过的凌厉说明他心中另有打算。
“不过,在回宫之前,有一件事要先解决。”陈禹又习惯性地勾起薄唇,在刘小悠疑惑的眼神注视下,将鸡腿拿至他眼前,“既然你是只勤俭节约的小豹子,那这半个鸡腿就交给你处理了。”
说着,直接将那鸡腿塞进刘小悠的嘴里,直接将她还没来得及吐出口的不满堵住,只能听到她满嘴的呜呜呀呀。
眼见自己根本无法吐出任何话语,刘小悠改为怒视,希望能以自己的犀利眼神杀死暴君,奈何暴君眼也不看自己一眼,只是转头对那个冒充天涯的人缓声吩咐道,“蓝武,让蓝越不用再找了,直接回宫,你也随他一起回去。”
☆、第八章
蓝武面无表情地低头回道,“是!”
说完便如一阵风刮过,消失在刘小悠的眼前。
不过,此时的刘小悠却无暇去羡慕那个蓝武的轻功竟已经达到如此境地,他只能惊恐地望着暴君投来的让人竖起寒毛的目光,以及那可怕的压迫感。
“你又想干什么?”刘小悠心里怒吼着这句话,无奈到了嘴里,却只变成呜咽。
暴君唇角的笑意更深了,缓缓地抬起手,轻轻划过那精雕细琢,粉玉般诱人的脸颊,刘小悠立刻一阵战栗,暴君得意地一笑,将手移至那白皙光滑的脖颈处,轻轻刮了下,刘小悠的眉心立即紧紧皱在了一起,耳边,立刻传来暴君低沉的笑声,“小豹子,你的敏感点可真多。”
舌尖顺着光滑的肌肤,一路辗转着,从脖颈处回到了脸颊上,再慢慢移至唇边,停顿了下来,幽蓝眸子深深地望了一眼刘小悠,轻笑道,“差点忘了小豹子嘴里还塞着东西呢!不过,我们先说好了,我帮你拿掉鸡腿,你不许张嘴就骂。”
刘小悠在心中早就将暴君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无数次,怎么可能那么听话呢?
暴君似乎也没期望能得到刘小悠的答复,(事实上,她也答复不了),直接将鸡腿拿出,嘴内骤然少了个障碍物,刘小悠立刻不客气地张嘴就骂,“你这个暴……”
只是,那些谩骂只能停留于她还有嘴巴说话,而此刻,他的嘴被那个暴君粗鲁地霸占着,肆虐地侵占地领地,即使自己如何躲闪最终也只能被他那如蛇般灵活的舌擒住,正当刘小悠想要咬断他那可恶的舌头,与他同归于尽之时,暴君霍地退出。
浓密的剑眉微微上挑,看不清眸底的颜色,“又想故技重施?”
刘小悠心中恼羞,偏又无可奈何,干脆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心为净。
不料,自己这个动作竟是惹恼了暴君,(很久以后,他才知道这不是惹恼,而是挑起欲望),那暴君又将温热的唇附了上来,不同的是,这次他竟然用舌尖舔着自己的唇瓣,毫无规则地,时而温柔地抚着,时而粗暴地用牙齿咬一下,刘小悠根本不敢睁开眼睛面对这个现实,这个天底下最可恶,最邪恶,最该死的暴君,昏君,色君竟然如此侮辱,虐待自己!!!她生怕自己一睁开眼睛看到了,立刻回没有勇气活在这个世上!!!
暴君似乎舔够了,终于离开了他的唇瓣,但离开之前还发狠地咬了一口,“能不能换点新词?”
新词?
什么意思?
刘小悠一怔。
暴君接下来的话帮他解答了疑问,只是,他宁愿暴君没有这么‘善解人意’。
“翻来覆去,不是暴君就是昏君、色君。你没说腻,我都听腻了。”暴君一边说一边故意将气息扑在近在眼前的嘴唇,惹得刘小悠浑身不自在,却不争气地红了脸颊,不是害羞,是气的!!
其实,作为杀手,除了熟悉杀人,熟悉黑暗的训练,对任何事任何人都相当陌生。
刘小悠更是如此,因为她作为最顶级的杀手,不仅要接受那些训练,黎叔更是将她当做宝一样地供起来,若摒弃杀手身份不说,她俨然是黎叔的半个孩子,组织上下都知道,黎叔对她极为疼爱。
所以,她在组织里除了训练时候,所有人都对她尊敬有加,从未有人如此冒犯过她。她也不必花心思在如何……骂人,上面。
暴君似乎对刘小悠隐忍的滔天怒气毫无察觉,刘小悠只觉得身子一轻,自己竟是被他打横抱了起来,顿时怒不可止地骂道,“色、魔,淫、贼,你又想干什么?快点放我下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暴君置若罔闻,只是刘小悠被扔到床上,力道不轻地摔在床上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暴君的怒气,刘小悠心内隐隐藏着一丝害怕,面上却倔强地与他对视,不愿露出一丝一毫害怕降低自己的气场。
暴君见状,嘴角一掀,凑近,用力不大地牢牢地禁锢住他的下巴,唇角带笑,眸底毫无颜色,“总算听到新词了。”
“小豹子,你那个叫化鸡是怎么做的?”
暴君的声音非常柔和,人畜无害的那种,但早就领教过他的腹黑的刘小悠自然不会再傻乎乎地上当了,她怒瞪着陈禹,“凭什么告诉你!”
很显然,刘小悠踩到地雷了。
虽然,至今他仍然不明白为什么这会是地雷。
陈禹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唇角的笑意早就消失殆尽,眸底依然没有颜色,但单单那阴沉的脸色就让人气势弱了几分。
“凭什么?凭什么?”暴君仿佛疯了一般,手上的力道不再有任何的节制,刘小悠只觉得下巴疼得要将自己生生撕裂,一股窒息感席卷上脑袋,耳边隐隐约约听到暴君那暴怒的声音,“你说凭什么?你竟敢问凭什么?!”
渐渐地,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起来,最后,只剩下一片黑暗,连下巴的疼痛、窒息感也都消失了。
刘小悠知道,估计自己是要死了。
心中苦笑,没想到自己竟是死得这样不明不白。
好像过了很久很久,又好像只过了一转眼的功夫,温热的空气顺着空腔滑入体内,刘小悠只觉得那就是甘甜无比的救命仙丹,在空气即将离去之时,伸出舌头舔了舔,贪婪地想要继续吸收,只是舌头只接触到一个软软的物体,但舌尖与之接触的感觉甚是美妙,就像……就像,刘小悠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怎么找不到词来形容?
但是,不管了,这样美妙的感觉怎能就这样从自己身边溜走呢?
那温热的空气似乎有一瞬间的停滞,随即便不再有任何阻碍,甚至,与自己的舌尖戏耍着,玩弄着,刘小悠的意识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很小很小的时候。
“哈哈,来啊,来啊!”刘小悠嚣张地大笑着,还不忘偷袭,弯下身子,小手捧着水,不客气地泼过去!
只是,不知为何,她竟是看不清她的模样,只觉得她不生气,只是宠溺地望着自己,也不躲闪,即使身上那一身绿衣已经全部湿透了。
“哈哈,胆小鬼!”刘小悠一边大笑,一边又捧起一手的水,再次泼了过去,“没想到你居然会怕水。哈哈,真是笑死我了。不过,没关系,只要你肯自己下水来,我就教你游泳。”
她依然没有生气,只是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