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冠后宫-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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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禹浑身早就热得如火焰山一般煎熬,若非姚淑妃的那句话,他根本不可能见她,更加不可能让她靠自己那么近,更更不可能让她有机会这样引诱自己!!!
毫不留情,而且准确无误地抓住那只正要伸向自己胸前的嫩手。
“啊~~皇上,疼~~”姚淑妃的小脸紧紧皱在一起,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只怕是个男人就会心疼。
只可惜,陈禹不仅没有心疼,反而厌恶地推开了简直要将整个人都黏在自己身上的姚淑妃。
“皇上,您为什么……”姚淑妃一脸不可思议,接触到陈禹不悦的眼神,立即跪拜着到其脚下,手脚并用地扑在陈禹的腿上,而这过程中,身上本就单薄的衣服被‘不小心’地扯了下来,露出那白皙香喷喷的香肩,言语更是娇嗲,“皇上,臣妾知错了,您就原谅臣妾吧!”
陈禹只觉得小腹有股热流直往上窜。
他可以肯定,跟眼前这个女人毫无关系。
只是,面对这样一个绝色女子赤、裸明显的诱惑,再加上身体内的那股热流,陈禹的下面很快就高高昂起。
很显然,姚淑妃也注意到了陈禹的反应。
那双美丽的眸子闪过得意之色,甚至顾不得陈禹的怒火与脾气,顺着他的腿慢慢地爬了上去,一边爬一边将自己的柔软送去,让它不断与其的身体摩擦着,抛了个妩媚无比的媚眼过来,娇滴滴地说道,“皇上,您已经很久没去臣妾那里了。”
☆、第二十三章
陈禹的脑门忽地一热,大手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将她按在自己的腿上,整个脑袋更是直接凑过去,不断地在她身上吸允着什么。半响,沉闷的声音才从那柔软的地方传出,“爱妃的药无色无味,朕也着了道。”
此言一出,姚淑妃浑身一颤,继而很快反应过来,又扭动着身子,娇笑道,“皇上果然聪明,还望皇上恕罪,臣妾只是太想您了。”对这个狠辣的皇帝,说实话远远比敷衍挣扎来得聪明。
陈禹未置可否,只是猛然抬起头,对着姚淑妃邪魅一笑,“爱妃身上除了这味道可还有其他法宝?”
姚淑妃一愣,脸色瞬间变了又变,有些颤抖地开口,“皇上,您……您没有……”
陈禹轻轻一笑,“若非如此,又怎引得爱妃现身又献身呢?”
“皇上恕罪,臣妾再也不敢了。”姚淑妃一听此言,知道自己的小小计谋不仅没瞒天过海,还使自己陷入计中计,为保性命,立即从陈禹身上跳起,跪到地上,将头埋得低低地请罪。
心中却是百般疑惑,明明陈禹已经将饭菜尽数吃下,为何竟然没有中?为何此刻的神智还那么清醒?面上的表情还是那么清冷??
可是,他刚才的反应不是纯,药其作用的反应吗?
不等姚淑妃多想,头顶已传来“滚,今日看在她的面上饶了你,再有下次别怪朕手下不留情!”
姚淑妃心知此计败露,听闻陈禹大方地没有严加惩罚,赶紧谢恩从地上爬起来,落荒而逃。
其实,姚淑妃仍是有自己的打算的。她从御书房衣衫不整地出来,沿途有的是可以说话的人,只要这话传到太后那边,自己便有了筹码。
陈禹一见姚淑妃的身影从御书房门口消失,便再也坐不住地从龙椅上起身,脸上表情尽是难掩的欲望,走至一副名画前面,掀开名画,里面摆放着一个摆放着一个白色的瓶子,伸手正要拿,却有人捷足先登一步。
“拿来!”陈禹忍着身上那股火的燃烧,伸出手。
“皇上,您确定要吃这药?”那人妖媚的眼睛闪着异样的亮光,狡黠。
陈禹的幽蓝眸子更深,脸上的表情俨然风雨欲来临,是人都知道这个时候惹不得他,但那人却一派悠然自得,声音更是充满得意之色,“皇上,明明有个现成的人为什么不用?难道这伤人的药比人可口?”
“凝儿,你若再如此不知轻重别怪朕无情!”陈禹的声音猛地冷了下来,眸底的颜色更是幽深。
凝儿却一点也不怕,点地起身,瞬间便悄无声息,只余一抹声音,“皇上,您还是先解决身上的欲火再找凝儿算账吧!”
陈禹望着凝儿消失的方向,恨得牙痒痒,偏偏自己此刻欲火焚身,根本没有时间顾暇其他,略一思考之后终于还是运起轻功,快速回到寝宫。
一进寝宫便将所有人都屏退,走至龙床旁边的一个花瓶旁,转动一下,龙床立即移动,出现一个大小只够一个人进出的门。
陈禹闪身进入之后门便又消失,龙床恢复原样。
刘小悠原本正准备睡觉养养精神,因为自从穴道被解开之后,两只手传来的疼痛让他已经有两天两夜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好不容易盼到手上的疼减得轻了些,总算可以睡觉了,却猛然听到石门打开的声音。
这两天两夜最值得庆幸的便是那个暴君一直都未曾再出现,倒是一个长得极为妖艳美丽的女子送着三餐,却也只是站在一旁,时而冷冷地看着自己,时而一脸垂涎,时而啧啧叹气,弄得刘小悠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这个人的性子到底为何,也秉着只要与暴君在一起的人必定不是什么好人的原则,对她亦是不理不睬。
不过,经过这两天倒也弄清楚自己此刻正被那个暴君关在一个石室里。
这个时辰虽早就过了晚膳时辰,但由于那人一直未来,自己又出不去,肚子还饿着,此刻听见声音,便以为自己的饭菜来了,急忙从床上蹭了起来,却不料话还未说出口,整张嘴便被堵住了,整个人更是被扔回床上。
刘小悠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一时的惊愣让她他没能及时反应,且张大的嘴巴更是让那人长驱直入,灵蛇一样在自己口内不断翻滚着,动弹着,时而上窜,将上齿的每一个缝隙都舔了个遍,时而下飞,时而纠缠着呆滞的舌头,竟是渐渐地令其随之舞动而不知!!
一种熟悉的感觉一拥而上,陈禹退出之时,刘小悠从大口的新鲜空气中惊醒自己刚才被强吻,并且不知不觉中经被主导后顿时羞愧得直想杀人,无奈早被吻得七荤八素,哪还有力气杀人?
“暴……暴君,你又想干什么?”喘了一会儿气,刘小悠终于能断续地说上句话。
只是,陈禹却恍若未闻地一句未回,只是喘着粗气瞪着自己,一副要将自己吃了的模样。
现在夜色降临,这里又是石室,光线本就不足,再加上自己准备睡觉将照明烛火熄灭得只剩一根摇摇曳曳的红烛,刘小悠根本无从看清陈禹的脸色,只觉得他呼出的气异常火热,他盯着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欲望,这让刘小悠开始不寒而栗。
不等刘小悠再多加打量,身上的重量骤然增加,那个暴君已经欺身压了上来,更是让自己霎时慌了阵脚,呼吸也随之混乱起来。
猝不及防,自己的嘴唇被那暴君狠狠地咬了一口,刘小悠吃痛地尖叫出声。
“小豹子,既然你觉得这是在侮辱你,那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侮辱!”暴君喘着粗气,出口的话相当不善,说完便不再去进行那令刘小悠险些抵挡不住的亲吻,大手一挥,嘶啦一声,身上的衣服便碎成多半,整个身体突然间暴露在空气中。
当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刘小悠只觉得浑身酸疼,那个地方更是稍稍一动便疼得让她连是的心都有了,浑身散架一般,根本不想动……
“醒了?”突然,身后传来的低低的,还带着眯松味道的声音。
刘小悠双眼立即瞪大,猛然想到昨晚两人所做的那些事,惊骇得甚至忘了应该将暴君碎尸万段的念头。
不等惊骇过去,“怎么一醒来就出神?”暴君声音里的温柔让刘小悠仿若在做梦,不太明白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自己到底在哪里。
☆、第二十四章
“我去办正事了。”暴君又在刘小悠的暴露在外的香肩上亲了一口才打开石门离开。
刘小悠这才敢偷偷把头转过来,白皙的脸上满满的粉红,都是先是确认了下暴君的离开,再将视线移至地上那些凌乱不堪,破碎的衣服上,不自觉又想到昨晚的事,顿时羞愧与侮辱齐集,整张脸比刚才更是红,顺着衣服摆放的位置,正要看向床的时候,石室的门却突然又开了。
那张集刚毅和柔和于一体的脸出现在视线中,刘小悠赫然见到那张脸,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令她急忙掉转头,不去看他,同时也为了避免自己此刻的难堪被发现,但暴君今日的心情似乎真的很好,即便对此看得明白依然没有取笑,只是走了过去,又是温柔地说了一句,便走了。
刘小悠直到很久也还没从那句话中缓过来。
“那些伤疤,留着挺好的。”
杀手的残酷训练并不是说说就算了的。
她浑身上下,除了那张脸,全是可怕的伤疤。有旧的,有新的,有深的,有浅的,有面目狰狞的,有长相还行的……
总之,所有的伤疤都在显示着刘小悠过去所受的苦,所经历的一切。
不管她愿不愿意,这一切都在身上留着。
……分……割……线……
谄媚地笑着,妖媚的眼睛不住地抛着,但,一定会乖乖保持着一丈以上的距离。
陈禹悠然自得地低头处理政事,对身边那人的一切动作仿若未闻。
“皇上?”凝儿终于撑不住,小声加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
两人这样的对峙,不,应该说只有自己一人的紧张,已经持续了半个多时辰了,凝儿脸上那谄媚的笑容,妖媚的眼睛已经快僵硬了,可是,那个人,还一眼都不瞅自己地处理着他的事情。
没有回应。
凝儿深吸一口气。
“皇上?”凝儿又轻声唤了一次。
低垂着头,只把那总是深藏阴谋诡计的脑袋留给自己。
淡定。
凝儿告诉自己。
悄悄向前移了一步。
“皇上?”
依然没有答复。
只是,凝儿却仿佛受惊一般,急速后退了几步。
因为,某君王的剑眉微微挑动了一下,蓝眸缓缓抬起,“凝儿有事?”
一听陈禹的话,凝儿笑得那叫有多狗腿就多狗腿,多谄媚就多谄媚,声音更是娇媚至令人骨头都酥了,“皇上,昨晚的感觉如何啊?”
那幽蓝眸子立即不自觉地飘忽起来,似乎是在回味着昨晚的感觉,半响,勾着唇角回道,“不错。”
凝儿一听,妖娆的眼睛闪过惊喜,不自觉往前走了一步,急切地问道,“真的吗?那只小豹子的技术好吗?有比……”话说到一般,立即紧紧地闭上了嘴巴,一脸恐慌地看着暴君,甚至在心中暗自盘算着自己从这里逃出去需要多少时间,能不能抵挡得住暴君的追击。
陈禹微微挑了下眉头,“技术不怎么样。”而后,蓝眸的颜色深了些,“比不上她。”
“没事,没事,多几次就好了。”凝儿忙又摆出那副嘴脸,急切地劝慰道,心倒是暗暗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立即发怒。
“凝儿。”陈禹又低下头,看他的奏折。
“在!”凝儿立即站得直直地,一脸严肃表情,实则那眼睛还是胡乱飘来飘去,似乎在与谁调情。
“朕有点想知道你的技术。”陈禹不疾不徐地说。
“好……什……什么?”凝儿回答得太快,反应过来时瞪大眼睛看着根本不曾看自己的皇帝,同时,一双无辜的眼睛在空中飘来飘去。
陈禹低低的声音,似乎压抑着笑意,“就今天晚上吧!顺便让蓝武也见识见识。”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从眼前一闪而过,似乎还带着凌厉的眼睛,凝儿哭丧着脸,“皇上,凝儿知错了,可是,您也不必这么陷害我吧……”
说完,一个闪身,也消失在御书房。
陈禹望着凝儿离去的背影,眼底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只是,慢慢地,笑意竟是有些凝固了。
他有些嫉妒。
不一会儿,凝儿又回来了。
口气很焦急。
不同于平日那个妖艳的气定神闲的女子,“皇上,凝儿请假一个月。”
“理由。”陈禹已经将情绪收拾好,埋头看奏章了、
“蓝武离家出走了,凝儿要将他抓回来。”凝儿有些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这个罪魁祸首。
陈禹这次倒也没再为难,“好。”
话音未落,人已经消失在眼前,无奈地摇摇头,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
看着,看着,眉头不禁拧在了一起。
有些粗暴地将这奏章放置一旁,再拿起另一个,眉间的痕迹更深了,再拿起另一个,更深了,到最后,索性将桌上的所有奏章都扔掉。
发出的那一大堆声响让被遣退在外的常在德吓了一跳,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低着身子问道,“皇上,这……”
陈禹这会儿已经恢复了原先的冷漠无情,略一沉思,“常在德,马上拟道圣旨,若再有人提立后一事,官退一级,不服再提者,罢官。”
常在德一愣,随即赶紧恭敬地回道,“奴才遵旨。”
……分……割……线……
刘小悠艰难地想要坐起来,想要翻个身,无奈根本动弹不得,因为只要自己稍稍一动,那个地方立刻疼得昏天暗地。
该死的混账东西,早晚有一天要十倍百倍地要回来。
刘小悠自认是个极要面子,性子倔的人,但同时也是个绝对的睚眦必报的人。
要面子,性子倔不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