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娘亲休妖夫 作者:小陌丫头-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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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上官朔逗人的文笔她不禁婉然一笑在阳光的照射下一扫几天以来的阴霾
你啊总是能不经意间的逗人一乐明明是个皇帝却没个正经
其实上官朔这里早就是火烧眉毛了
蓝翎尧在战场上被叱夷国的主帅战罕重伤主将受伤军队里难免士气受挫眼下边界战况危急蓝翎尧带伤勉强抵抗着
偏偏这个时候朝中又有人诋毁蓝翎尧说他是故意败的否则从来无往不利战无不胜的蓝将军怎么忽然就大败重伤
上官朔自然是深信蓝翎尧的可边界战况吃紧朝纲难免受到影响不稳他可是忙得焦头烂额一面好震慑住朝中伺机作乱的人一面又要时刻关注边界的战况好随时做出应对
一听说蓝翎尧受伤的消息时他就迅速的派了个副将去协助蓝翎尧了往来于都城和边界的传信使几乎是马不停蹄时刻想上官朔回报着边界的最新情况
如今贾拾一这边又是遇袭幸而贾拾一说明了目标是她而不是金铃公主否则上官朔该是要焦头烂额了可目标是贾拾一他的头是没焦心却是担忧得半死
再者看她随后又来的书信中她推测的遇袭缘由上官朔就更加愧疚在心了上官恒渊的事说到底是他暗中授意的可柔如郡主却是责怪于她甚至唆使忽烈派人去刺杀
现今和叱夷国的关系又是紧张时期…
所有的事都堆在一起了上官朔只能暂且对唐煜遇袭的事静观其变加派人手保卫并嘱咐唐煜自己多加小心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拙劣的刺杀(1)一(13:48)
叱夷国和至元王朝的边界是一片荒漠草原有着飞沙走石也有着青翠片草两军就隔着这片荒漠草原驻营对峙有多少的生命消失在这片风沙之中…
自从蓝翎尧受伤后两军就这么僵持着对峙着没有再发动战事虽然蓝翎尧受伤军队之内士气受挫可他硬是咬着牙带伤布了个坚固防守并下令固守阵地不可松懈
蓝翎尧倒是奇怪了叱夷国为何没有乘胜进逼反而是按兵不动了虽然此时叱夷国的按兵不动减轻了我军的防守压力但却令蓝翎尧更加在意
军帐之中蓝翎尧侧卧在榻上闭目似睡非睡…
那一战他被战罕伤得不轻后背一条长长的刀伤就是拜战罕所赐刀伤从右肩头斜指至左腰背处甚至可以看见肩头白森森的骨头
那天蓝翎尧从战场上被抬下来时他的后背简直可以用血肉模糊来形容零碎的身上还有不少伤口足见那一战的惨烈
士兵们百思不得其解任战罕再是厉害如何能将蓝将军重伤至此之前两人也是交过手的实力不相上下而蓝翎尧没提也就无人敢问
战场之上兵荒马乱的士兵们自顾都不暇了哪能顾及他处况且两军主将交手出招定是风驰电掣蓝翎尧缘何重伤至此就成了一个军中茶余饭后私下议论的焦点
昨天上官朔派来的副将到了军中立马投入了状态确实替他分担不少否则他此时哪能在这里闭目侧卧早就带着这一身的伤在巡查军营了
蓝翎尧的面色有点苍白看着平静如水似在静养实则脑海之中却是千头万绪波涛汹涌…
忽然蓝翎尧急促的喘咳起来咳咳咳…他坐起身俊俏的脸庞也因咳嗽显得扭曲了
外面守着的士兵听见急忙进来将军属下这就去请军医他感觉蓝翎尧都要将肺咳出来了
自从蓝翎尧受伤后他就咳嗽不止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据军医说可能是蓝翎尧背上的刀伤伤到了肺部
蓝翎尧咳嗽得说不出话却还是艰难的抬起手无力的摆了摆示意士兵不必去请军医
士兵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只得站在那里等蓝翎尧咳嗽止了咳了好一会蓝翎尧总算是停住了咳嗽又缓了口气他才嘶哑着声音说道:不用紧张没啥事就不要劳烦军医跑一趟了
士兵知道蓝将军这是体恤下属那一战后军中伤兵无数军医整整忙碌了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不曾合眼随后的这几天亦是要照顾伤员不少危重的伤员更是得劳心劳力
你下去吧
是…士兵有点不舍的离开心中忧心着蓝翎尧
蓝翎尧是个好上司治军严明却不苛责从不摆架子还体恤下属士兵们都很爱戴他
这一战难了…
蓝翎尧叹了口气自他带兵打仗以来从未遇过如此艰难的时刻像是老天爷要开始考验他了
之前和叱夷国交战蓝翎尧未曾感受到如此次般棘手战罕像是发了疯似的不计代价豁出了命在打两国的关系降到了冰点叱夷国和至元王朝的决裂怕是难免了
禀将军敌军遣使来我营军长之外一个士兵禀报
蓝翎尧眉头一蹙战罕这是打的什么算盘知道了待来使到主帐我稍后就到
是
蓝翎尧无力的起身刚才的那一阵咳嗽费了他不少的气力换上一身的戎装转瞬间他又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只不过脸色苍白了些强打起精神他快步出了营帐
战罕怕是派人来探虚实的…
掀起帐帘一个瘦小的身影映入了蓝翎尧的眼帘身影昂首而立不卑不吭听见身后有动静似有些急切般的回头…
四目相对…
蓝翎尧的动作滞住了…是她这个所谓的来使不就是格桑么虽然她女扮男装甚是俊俏在他人眼中或许就是个瘦弱的男子罢了可蓝翎尧岂会认不出来
因为那是他日思夜想的格桑呐
格桑的眼光一触及这个令她牵缠挂肚的男子一看他略显苍白的面色她的眼中就抑制不住的泛起了泪光
蓝翎尧为何会受如此重的伤全是因为她
那天在战场之上同是女扮男装的她也加入了战局尾随在战罕之后奋力厮杀蓝翎尧一眼就认出了她可战场之上哪容得他们你侬我侬两人各为其主只能各自奋战斩杀着对方的同袍
很快蓝翎尧便和战罕厮杀在一起了两人实力相当出尽了全力在对招主将的胜负很有可能就左右了这一战事的胜负所归他们很明白所以都不敢轻敌
人非圣贤任凭蓝翎尧也是如此不经意间他的目光就会朝那一抹银亮的戎装投去
这些哪里能逃过战罕的双眼他在伺机而动
忽然蓝翎尧眼角的余光一瞥发现不远处的格桑那里一招吃紧被钳制住了而身后眼见着又是一刀砍杀而来
蓝翎尧的心头一惊本能的调转马头要去救可就是在这片刻的失神间战罕的大刀已然滑向了他的后背…
蓝翎尧吃痛却没有吭声…忍住剧痛他硬是一个回马枪将战罕逼退了几分…
第一百一十五章 拙劣的刺杀(2)2(14:10)
而格桑这里生死一线间千钧一刻时幸好她的同袍替她挡开了那致命的一刀同时她也解决了那个钳制住她的敌兵也就是如此恰巧回头的格桑瞧见了蓝翎尧被砍伤的那一幕…
因为疼痛而扭曲的面孔薄唇紧闭…
战场之上他们是敌对的两人各为其主不得不兵戎相见战场之下他们是相爱得那般辛苦的两人心明明紧紧相依却不得不分东离西深受相思之苦
说不得…就是两人爱的真实写照…
明知道不可以明知道很会辛苦但两人还是相爱了在静默无言中坚守着对对方的爱只愿有一天能拔开云雾携手共老
蓝翎尧很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些更加精神些比以为要见的是战罕派来刺探虚实的人时更迫切可纵然他再是昂首阔步的走向首座他的虚弱哪里逃得过深爱之人那炙热的双眸
不知使者前来有何贵干蓝翎尧努力平复着自己起伏的心尽量让声音不要颤抖他那是激动见到格桑的激动看到她平安无恙就好了
格桑哪里是什么使者她那是偷偷瞒着战罕偷跑过来的她无可奈何了心头日日记挂着蓝翎尧却不得见想尽办法绞尽脑汁也只有这一兵行险招了
近日蓝翎尧这边的守备那般森严凭她如何能悄无声息的潜进来看望蓝翎尧也就更别指望战罕会派她来这边了没有理由不是吗
格桑并不言语只是愣愣的痴看着这个傻男人她深爱的傻男人为了她一个敌兵竟把自己堂堂一军主将搞成了如今这副狼狈样
她岂会不知他这一仗败的不知会有多少的流言四起多少的诽谤接踵而至…太不寻常了不是吗
有时候她会想是不是不爱会好些对他对自己可人就是这样一旦爱上了岂是说断就能断的
的确蓝翎尧无法原谅自己这次的错错得太离谱了…怎可因为一个女人而罔顾国家安危甚至还搭上了那么多鲜活的生命
可他又能怎样无可奈何不是吗如何能眼睁睁的放任她受伤甚至死去那可是他深爱的女人呐那爱深入骨髓不可自拔
两难间千钧一发时本能的反应…没有对与错…
忽然格桑从袖中落下一把匕首抽出出鞘直刺向蓝翎尧
保护将军旁边的士兵发觉喊了一声随即众士兵围向蓝翎尧有保护他的有要阻止格桑的…
而蓝翎尧稳坐在那一动不动…他知道她要做什么也只有这样她才有理由留在这里也只有这样能替他消去些许的流言蜚语…
可她这是拿上性命在搏她随时可能命丧当场亦或很快被正法刺杀敌军主将的罪足以让这边的人无视不斩来使这一约定是来使先不轨的不是吗斩杀也是无可厚非
最好的结果就是关押候审那样她就能离他近一些了近到这些年来她从不敢奢望的距离…
为何每次格桑都千方百计的要随军出征理由就在于此…这样就可以离他近一些了…战场之上亦是他们见面之时却是刀剑相向…
明明都知道蓝翎尧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任由着她任性…
他情愿把这次拙劣的刺杀认作为是她的任性而不是为了他这样心里或许会好过些…
很快在格桑的匕首触及蓝翎尧前就被毫无意外的轻易打掉了然后片刻间她就被制服了双手死死的被反扣在身后按跪在地上可她依旧傲然的昂首眼中没有半点的屈服那是她最后的坚守
他们都在矛盾中煎熬着自己…只求有朝一日能求得解脱…
将军要如何处置士兵抱拳请示
蓝翎尧深吸了口气闭目淡淡的说道:先押下去看管好此事不得张扬
该是审问审问这个胆大妄为的刺客的士兵们以为但他们的蓝将军没有这么做大概蓝将军是有什么更深的打算吧士兵们在心中暗想
不过这个刺客未免太弱了些连将军的皮毛都没伤到分毫就被制服了士兵们都在心中暗笑刺客的不自量力又或许是我们太过厉害
确实该审问一番的可是问啥所有的缘由他不都是知道的吗问她为何这般傻这个傻女人…他所深爱的傻女人…一个为了他枉顾性命甘愿被俘的傻女人…
直到格桑被押出帐外蓝翎尧才重新睁开了双眼深沉而幽邃…
你们都下去吧
是
士兵退下营帐之中只留蓝翎尧一人回忆渐渐的浮上脑海那是他和她相遇相识相爱的回忆…
那时候的他初入军营还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兵…
有着满腔的抱负想要为国效力建功立业热血男儿一身的武艺胆识谋略少年豪杰注定了他要在这个战场上所向披靡威震四方也震慑了她的心…
那时候的她乔装随军只是为了好玩…
常年幽居宫中百无聊赖她对 外面的世界有着无尽的好奇祖辈流传下来的血液让她弓箭骑射样样精通向往着有一天也能如先辈那样驰骋马背所以她来到了这片荒漠草原…好胜心好奇心将她牵引向了他的所在…
荒漠草原飞沙走石成就了两人的际遇…
第一百一十六章 拙劣的刺杀(3)
“将军!”关押格桑的营帐外传来士兵铿锵有力的声音,让黑暗中的人立马精神了起来。
虽说是刺客,但也算是来使,格桑的关押待遇并不差,就是在个简单的营帐之中,简单得只有一张榻子,一条长桌。原本她是蜷卧在榻子上的,目光游离在黑暗之中,毫无生气。
既然敢来,敢“行刺”,格桑就已经做好的最坏的打算,如今的结果,还不赖。只是那匆促的一面,看得她的思念愈加泛滥,心中的牵念愈加浓重。
那么虚弱的他,如何能不让她忧心…
格桑倏地从榻上起身,端坐,胡乱的在黑暗中整理了下发饰和衣服,隆重而紧张。
“刺客如何了?”外面,是她日思夜想的他,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