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记当时烟雨凉-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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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琅立马一窜而起,怒火朝天地向某然狂吼:我全照你说的做了,可她还是不愿意接受我,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
某之缩头捂耳扮回声:凉拌~凉拌~凉拌~凉拌……下一位!
季无月“嗖”地一下冒将出来:我究竟是不是BL?
某之:问你自己去!
季无月:我的真实身份什么时候才能揭开?
某之:最快下一卷!
季无月:我跟她之间的感情是……爱吗?
某之(小小声):我也很好奇的说!下……
紫诺轩挂了丝慵懒的笑蓦地斜瞄某然一眼,某然一个激灵。
紫诺轩:我帅吗?
某之:帅!
紫诺轩:我有魅力吗?
某之:有!
紫诺轩:我真的很坏吗?
某之:坏!
紫诺轩随即轻笑了下,摆摆手无比优雅地转身离开。
某之:……(一头雾水中)
顾年华双手抱胸探头望望四周,而后靠至某之身边: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某之:不可以!
顾年华:为什么?
某之:严格意义上说,你不算男主。
顾年华:放宽标准不行吗?
某之:行,但是得等下次机会了,因为你的三个问题刚刚问完,拜拜啦!
顾年华:……
小剧场二《海的女儿》恶搞版:
某天,人鱼袭烟雨出海狩猎,一不小心用6cm口径的冲击炮打沉了一艘华丽的客轮。
“完了,完了,人鱼守则第三十七条规定:不得以任何借口袭击过往船只,违者将处以一百至十万金币的罚款。这船那么大,我铁定得赔死,怎么办呢?”
正当人鱼袭烟雨打算趁着没人发现,入海潜逃时,衣着考究的英俊王子被水流冲卷到了她身边。
“人鱼守则第六十六条规定,不得擅自与人类接触。帅哥,对不住啦!”袭烟雨刚一摆尾巴将王子拍向远处,王子居然张开眼睛清醒了过来,还看到人鱼袭烟雨的模样。
袭烟雨愣在当场,此时海浪翻涌,眼看着王子又给迅速冲回了陆地。
“糟糕,这下彻底完蛋大吉!他一定发现是我破坏了他们的船,假如被长老会知道我肇事逃逸,那我这辈子都得拼命干活,攒钱还债,翻不了身!”
于是乎,人鱼袭烟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从巫婆那儿换来可行走在陆地的秘药,一路追杀王子去也……
但王子周围侍卫太多,袭烟雨虽然扮成舞女混进了皇宫,却遍寻不着刺杀良机,眼看着秘药即将失效,长老会也开始调查此次海难的事故原因,幸好人鱼姐妹们送来了新近研发的武器——超声波音频干扰枪及泡沫隐形斗篷。最终,人鱼袭烟雨成功地将海难唯一幸存者灭了口,并披上斗篷跃回海里。
三天后,当陆地上的人们沉浸于人鱼传说的凄美爱情故事里时,王子突发怪疾,脑部瘫痪,英年早逝!而某条人鱼依然快活地生活在大海里,逍遥法外……
小剧场三:
某之因为没办法考记者证,但又特别羡慕人家记者,于是提着话筒揪住主角们一一逼问,哦不,是访问。
袭烟雨:干嘛冲我笑得那么猥琐,告诉你啊,我对同性没兴趣!
某之: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想替大大们问你一句,你究竟喜欢哪位男主呢?
袭烟雨:嗯,好像、似乎、仿佛……这个……我能建个后宫吗?
某之(汗……):恐怕不能!
袭烟雨:我能一女侍二夫吗?
某之(狂汗……):恐怕也不能!
袭烟雨:那我包个“二爷”总可以吧?
某之(成吉思汗……):你还真博爱,不过这恐怕也不行。
袭烟雨:嘁,没劲,我无可奉告,问他们去吧!
某之小声嘀咕:敢对我嚣张,下一卷看我怎么虐你……哎,前面那位帅哥,等一等,我有问题要问!
杜月遥:什么?
某之:请问你对大大们要求撤换男主的提议有何想法?
杜月遥:……
某之:你死盯着我做什么?
杜月遥:问你啊,身为作者失败到这种地步,居然还有脸问我?
某之(掩面落荒而逃):好像确实是我的责任……呜,小无月,目前你的人气最高,你怎么说?你应该没什么可抱怨了吧?
季无月:……为什么?!
某之:什么为什么?
季无月(探手摸向腰间软剑):为什么剥夺我同烟雨XXXX的权利!
某之(滴汗):你,你别冲动……这事怨不了我,是你自己没接着干下去的!
季无月:没有你安排的焰火,我会停下来吗?
某之:这个……那个……小遥子,有人泡你马子啊!
杜月遥(抽剑):又是你,看来不动点真格,你当我是死的!
季无月:很好,我也正有意与你比划比划!
某之(蹑手蹑脚准备闪人):咳,你们随便砍吧,只要不砍脸,观众是看不见滴……咦?干嘛把剑丢掉?
杜月遥:烟雨她……反对暴力。
季无月:不用剑一样可以比划……
杜月遥、季无月:石头、剪刀、布!
某之:晕……
☆、卷二·第一章
霜雪皑皑的官道泥泞*,前晚酣畅的雨水不仅送来了春的讯息,同时也大大增加了行车的难度。
此刻,一辆崭新的马车就举步维艰地缓缓前行着。远远望去,驾车者头戴宽沿斗笠,穿一身幽夜般的窄袖黑袍,马鞭轻扬,却自然流露出一股清逸洒脱的不凡韵味,气定神闲地完全不似寻常车夫。
而走得近些更能听到车厢内两名女子的如下对白:“江湖啊江湖,我已主动送上门来,为何还不见你庐山真面目呢?”
“姐姐,你要找的江湖叫什么名字呀?我或许听说过的。”
“这个……我的意思其实是说,咱们也走了十来天啦,怎么连半个土匪、强盗之类的都没碰见过,真太让我失望了。太粱的好汉们全是吃白饭吗?要不就是集体罢工或者一起移民啦?”
“罢工?移民?晶儿虽然不懂姐姐的话,可没有劫匪拦路抢我们的车为什么会让姐姐失望呢?这应该是好事呀!”
“咳……姐姐也不是非想被人抢劫不可,只不过因为连坐十几天的车,我差不多快闷得发霉长白毛了,再这样下去恐怕熬不到寒照国人就要先挂,所以才想寻点刺激的事嘛,唉……无月,再停一下车吧,我要去方便方便!”
没错,这一行三人正是北上寒照国求取圣石金曜的我们!
由于马车是目前最快的交通工具,而以它的速度从沧浪府到寒照的国都煚城,大约要走上四个多月,因此这对于习惯了飞机往来的我,简直就是一场噩梦。每天每天只能待在狭小的方寸之地盯着车板数日子,要不就是透过左右的小窗望两眼外头的风景,那绝对比蹲监牢惨痛得多,至少牢房它还不会晃,但这儿……我可怜的小PP啊!
“又要下车?烟雨,今天你都下了七八趟车了,再不快点赶路,天黑前我们会来不及到下一个镇子投栈的。”季无月绵绵柔柔的声音毫无重量地飘进车厢内。
“无月……我保证会很快的啦,你就让我放放风吧!”拉开车门,我趴上季无月肩头开始摇尾巴,而舒舒服服窝在晶儿怀里的流川枫则瞅了我一眼后便轻蔑地直哼哼。
“唉,你啊……快去快回吧!”季无月拍了下我脑袋,旋即勒马停车。
“遵命!”话音未落,我已赏了流川枫一记爆栗,随后溜下车去。
呼……脚踏实地的感觉原来如此美妙,禁不住快跑两步,我一头冲进道旁的树林中上窜下跳,尽情舒展着即将生锈的筋骨。这片林子以常青的松柏为主,独特的松木清香令人浑身舒爽,我边走边贪婪地眯眼吸气,感觉像在做森林SPA,整个人轻快不少。
但连日来的太平显然使我忘了一项重要江湖常识:逢林莫入!所以等我再回过神时,我已穿过林子抵达了另一端,而眼前的一块空地上活生生上演着远远超乎我期盼的“江湖”场景——杀人越货!
四名黑衣蒙面男子手持刀剑,正与另一个商贾模样的中年人对峙,中年人衣衫破败,身上有多处伤口血流不止,却仍然勉力握紧一把匕首支撑着。此外,不大的空地上还横七竖八躺了十几个人,从衣饰上看他们大部分是中年人的同伴,但一个个都死状凄惨,蜿蜒的血水已形成一条小溪,拖曳着朝我藏身处涌了过来。
我第一次遇到这么血淋淋的场面,僵硬地动弹不得。该怎么办?眼看那中年人快要撑不住了,我又不懂武功,没法上前拔刀相助,行侠仗义,那样搞不好还会平白丢掉自己的性命。可若招来季无月,凭他的身手以一敌四怕也凶多吉少,胜算无多,因此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躲在一旁干着急。
正当我苦思救人良策之际,中年人挺直的身躯陡然一晃,大概已濒临极限了,两名黑衣蒙面人见机左右夹攻,一刀一剑眨眼工夫分别击中了中年人的前腹后背,划出两道怖人的血口,深可见骨。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懵了,中年人遭受那样的重创或许再用不着我费神解救,下一刻便会没命。可更出乎我意料的却是,在击中他的刀剑欲待抽离时,中年人看似无力的右臂蓦地抬起,握住匕首凌空迅速飞闪,我只来得及倒吸一口凉气,转瞬间原本杀人的凶手已成了被杀的刀下亡魂。
难怪刚才那四个人虽然围住了中年人,却没有贸然出袭,原来他竟身怀武艺且功夫不俗啊!但这拼死一击明显耗尽了他的全部心力,连我都看得出他满脸衰败颓死之气,恐怕这回是真熬不了多久了。
果然,中年人一击得手后身子立刻瘫软在地,一动不动,我见状不晓得哪儿来的勇气,竟一下跳出了藏身处,冲口胡乱呼喝道:“大伯、二伯、四叔、七爷、无月、晶儿赶快操家伙过来呀,这儿有强盗杀人啦!”
声音嘹亮高亢,估计一公里外都可以清楚听到,那剩下的两名黑衣人对视一眼,既想上前确认中年人的状况,又怕他诈死偷袭,稍一犹豫,纷杂的脚步声便由远及近,季无月与晶儿已匆忙赶至。我方才喊的纯粹是为了瞎掰壮胆,但不知他们因为听不出来人的数量,还是对中年人太过忌惮,反正权衡再三后,那两人终究选择了撤退。
“烟雨,你怎么样?没受伤吧?”季无月当先“飞”抵我跟前,若论轻功,我绝对相信他是天下无敌的。
“我没事,无月你快去看看那个人怎么样了?还有救吗?”我拉起季无月奔到中年人身旁。
季无月扶抱起他,探手试了试脉,随即皱眉朝我摇摇头道:“五脏俱损,心脉已绝……”
“死定了!”
中年人像是应了我的话,回光返照般地由昏厥中悠悠苏醒,直愣愣望住我跟季无月,不发一言。忽然他神情激动地圆睁双眼,颤声道:“属下幸不辱命,没让那帮贼子将东西夺去,它……它现下……就缝在我……衣袍内角,请殿……殿……”
一口气上不来,话还未说完人便去了。刚刚赶到的晶儿见这情景,脸色霎时惨白,捂着嘴抱紧我胳膊,不敢抬头。
“无月,你认识他吗?”我瞧了眼若有所思的季无月,总觉得他二人之间有什么联系似的。
“不认识,他大概是弥留之际借最后一股劲把想说的话全说了出来,其实根本不知道是在对谁说吧。”季无月柔声喟叹道。
“嗯,或许是吧……真没想到他的背景还挺复杂,搞半天不是强盗抢劫,而是杀手追杀,难怪我看着那帮黑衣蒙面人别扭,又不是抢银行,还遮什么脸呢!”
“烟雨,我们要不要将他刚才说的东西取出来?”季无月淡淡地问道。
我好奇心那么强又怎会拒绝呢?于是由季无月动手,割开中年人被血染红的衣袍,逐寸搜寻后终于找到了他所说的东西:一卷巴掌大的细薄纸笺。
“这是什么?藏宝图吗?”我精神禁不住亢奋了。
季无月打开一看,失笑道:“只是封普通书信而已。”
“不可能,为什么我连一个字都看不懂呢?”
晶儿探首瞄了一眼,接口道:“姐姐,这好像是寒照国的文字,我曾经见别人书写过。”
“或许是用寒照文字记录的宝藏地点呢?又或许它其实是一份失传已久的绝世武功秘籍呢?”武侠小说不都如此描写的吗?然后得到宝藏或秘籍的主角通常会一统江湖、称霸天下。
“我认得这些字,所以可以明确告诉你,它真的只是封普通书信罢了。”季无月勉强忍住笑,绷着唇线将信笺递予我道。
“那这些人还为它拼得你死我话的,根本是吃饱了撑的嘛!”我恼羞成怒,抬手便欲将信撕个稀巴烂,但当瞥眼瞧见信笺底下有个小小的朱砂印记时,转念一想,既然它并非藏宝图和武功秘籍,却仍有那么多人玩命地争夺,可见它一定是某种重要信物或证据了,如今落在我手上,又怎能轻易便毁灭它呢!
“无月,我现在把它交给你保存,要藏好一点哦,我有预感,它能让我们往后的旅程变得精彩起来,再不会像前些天那么枯燥无聊了!”我的预感向来灵验,尤其是带来麻烦的预感。
江湖,你这潭浑水注定要被我搅得更浑了,乖乖等着吧!
☆、卷二·第二章
三日后,万业府相石镇。
“掌柜的,我们要两间上房,每个房间都得预备好洗澡水,